【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 念不正招來迫害的教訓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期望孩子早點睡覺自己好學法,可是孩子偏偏遲遲不睡(現在悟到那是由於自己有求和學法講條件的心而造成了孩子不肯睡覺),而後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學法的願望越來越消極,十點多了,感覺累了乾脆就放棄了學法,去陪孩子睡覺了。結果剛往臥室走腦袋就感覺有些不適,進了臥室,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這時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念不對,可我還是決定去睡覺而不學法。當我往床上一躺,腦袋立即就痛的受不了了,我知道我放棄學法,走向臥室,進臥室,躺下,自己一步步的不正確選擇符合了舊勢力的要求,讓它有了迫害的理由。 我想我不能這樣被迫害。可是,儘管我知道自己發正念就能否定迫害,可由於忍耐力差,疼痛使我不願堅持發正念,總想借助外力幫助我過關。當我拿起電話想跟同修說幫我發正念的時候,我的頭更痛了,我意識到是自己不正的念頭再次加重了自己的難。就在跟同修述說的過程中,我突然覺得要腹瀉,剛說完我要腹瀉,我真的忍不住馬上跑到廁所腹瀉了。同修叫我一起上網學法,並叫其他同修一起來學法並幫我發正念。好不容易堅持著坐到電腦前跟大家學了一會兒,可是疼痛讓我堅持不下去,加上一會兒一跑廁所,越拉肚子越痛,孩子又找我抱,當時的情形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時之間我也找不到自己還有甚麼其它執著被鑽了空子,只知道自己有依賴心,想求得幫助的想法和做法不在法上,此外總想著自己要腹瀉,不正的念頭又一次次給了邪惡的迫害的理由,因此無論怎麼否定也不見效果,求師父也不行,其實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沒有堅定的否定迫害,為了舒服而妥協求得幫助的過程就是一次次承認迫害的過程,出現了嚴重的迫害求快點好起來,而沒有從根本上不承認迫害,師父也管不了,因為舊勢力會覺得那是我要的,我沒有否定它們及它們的迫害。 那晚剛好丈夫由於公司慶祝新年出去喝酒而不在家,孩子看到我這樣更是哭叫不停,我為了急於安定好孩子,在痛苦面前覺得受不了,於是再次妥協,給老公打了電話叫他回家。剛跟他一說,我立即就感覺到疼痛又加劇了,結果老公說坐電車到家裏至少也要半個小時,這下我死心了,不指望他了,慢慢的孩子睡了,疼痛也慢慢緩和下來,等老公回來時我已經不那麼疼了,這時已是深夜十二點左右。 這兩個小時從未經歷過的疼痛讓我刻骨銘心,過程中也一次次的告訴我一個道理:否定迫害一定要堅定,思想上意識到了就得貫徹到行動中,法理上再明白,而行動上還是在承認迫害的話,就不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就不能真正的否定迫害。另外,我們是大法徒,是個帶著人身走在修煉路上的修煉人,修煉中難免有漏和不精進的時候,但是無論甚麼樣的情況都不承認迫害,這也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師父賦予我們的責任是救度眾生,以任何藉口進行迫害干擾救度眾生的事,都是師父不承認的,也是我們要否定的,無論當時你有沒有找到自己的漏——執著,但迫害的本身就不應該承認,迫害一出現就應該堅定自己的正念否定迫害,而不能因為人的執著再加重迫害。並且過後要找到自己有漏的地方在修煉中去掉,避免迫害的再次出現,影響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 正念否定迫害 由於有了這一次慘痛的教訓,我開始向內找,並開始重視學法,可是一時之間學法狀態還是沒很大的改善,於是又碰到了一次有驚無險的事。 那次我給孩子洗澡,洗完之後我站在浴缸裏想把她抱出去,這時我腦中突然鑽進一念,因為我的女兒很沉,我突然擔心萬一我滑倒了怎麼辦,這個鑽進我頭腦中的念頭本是舊勢力進行另一次迫害的切入口,我卻沒有及時否定,結果真的就腳下一滑,二三十斤重的女兒使我的前胸重重的磕在了浴缸邊上,我堅持著把女兒放下,雙手捂住胸前蹲在浴缸裏一動也動不了,當時立即意識到是那個不正的念招來的麻煩。吸取上次的教訓,我不再向外求,想起了師父“好壞出自一念”的法理,堅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我在心裏想:一個神怎麼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就怎麼樣了呢,我不承認這一切,無論是甚麼樣的藉口我都不承認,無論我有甚麼樣的不足,我都會在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當中修去。我是師父的大法徒,一切邪惡都不配找理由迫害。我心裏越來越堅定,丈夫問我有沒有事,可別弄出個甚麼後果。我沒有順著他的常人的觀念去講(以前儘管我時常心裏按照大法的法理去想,可是嘴上不自覺的隨和著常人的一般情況去說,這次我把它給否定了),肯定的告訴他沒事,我們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 慢慢的,壓在胸口的那個巨大的悶悶的壓力沒有了,我不承認我摔了那一跤,開始動起來,沒多長時間我跟沒事似的出來了。丈夫看了覺得不太放心,讓我最好去看看醫生,我說沒事,第二天他還是擔心,還是不太相信我會沒事。可我心中知道我幾乎是闖過了一道生死關。 兩次過關讓我感觸很深,不同的心念產生不同的結果,對比非常鮮明,我希望同修都能吸取我的教訓,在困難與過關、或遭受迫害當中走的更好。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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