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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救乾坤滿載蒼穹(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接前文)小時候,我家門口有塊很大石礅,我總是在傍晚的時候坐在上面眺望著操場另一面的林蔭小路。風雨沖刷著它,烈日暴曬著它,積雪覆蓋著它。石礅的上半部磨得光滑發亮,下半部長滿了厚厚的青苔。現在我們與師父遠隔重洋,在這些年中,我常常覺得自己好像化成那塊童年時家裏的石礅,在塵世中恪守著弟子的不變不動忠誠。一晃十五年,時間過得真快,我已經由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父親牽著我孩子小小的手,我卻從此再沒見過師父。這麼多年來,我不敢去思念師父,因為人的情是不淨的,我只是在一場充滿了舊勢力設置的重重阻攔的神路上,堅定不移的懷著一顆金剛做的心,把我整個生命都撒在修行的路途中了,毫無保留。我赤足走過的土地裏,沙土中可以找到我的淚水、鮮血和生命的殘殼。在生與死的魔難中我真的已經盡了全力,還是有沒做好的地方,那真的不是我的本心!我是那麼堅強的一個人!真的是對不起。

這些年,那些不好的過去,我寧願把自己這部份由業力、觀念和執著構成的肉身從生命中分離出去,永遠留在地獄中,也不能把這一切留在自己的生命中,不能留在證實法圓容法的歷史中,更不能留給宇宙的未來。作為弟子,我要把自己全部生命奉獻給大法,我的生命不再僅屬於我自己,還屬於大法,還屬於宇宙,還屬於未來。

我煉功的那個煉功點是師父親自選定的,師父到的那天,山上寺裏的歷代高僧和釋迦牟尼佛的法身都下山來迎接師父。在山頂有塊平地大約是世世代代僧人參禪的地方,從那裏可以看見山腳清碧的湖水。當時我們煉功點用的那種錄音機現在已經看不到了,也許再過一些時間,只有在某個古玩店昏暗積滿灰塵蛛網的角落才能看得見那種機器了。現在還記得每天清晨,那棵我已經忘了是甚麼樹並且掛滿各種義務教功資料的樹下,錄音機高聲放出的煉功錄音中有一句話:「有大志者,得正法,成正果,是為圓滿。」

是啊!作為大法修煉者,志向多麼重要啊!連從師父的名字中,也能夠體會到師父對我們所寄予的無限希望,其中也同時包涵了無邊法理。我們如果修煉的志向小,那麼心的容量就小,正念就弱,意志就弱,能吃苦的承受力就少,膽量就小,身體能發揮的功能就弱,甚麼都小一切都弱,相反怕心就大,魔難就越大,阻力就越大,法理就不明。阿囡姐就是這樣一個例子。一聽說又要抓大法弟子了,嚇得阿囡姐躲在家裏吃了三個月的鹹菜,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勸說她不怕。那一次去到她家時,外面下著雨,並且越來越大,扣打著鋁質的窗。當時阿囡姐的心就如一盞昏黃的燭光,隨著風雨而動,她整個人仿佛縮小成了一杯放在暴風雨中飛馳的船舷上的清水,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修煉的意志在巨難中不被湮滅。

我真的、真的不明白啊!怕啥啊!我所知道的是大法造就了宇宙的一切,我們今天在維護法不就是在保護著宇宙和宇宙中的一切有形與無形的眾生嗎?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在做不就是在為宇宙的永恆在開創著一個圓容不滅的未來嗎?慈悲著宇宙中的一切乃至永恆,不是我們有多高的境界,是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大的胸懷,難道不是嗎?用句常人中的話來比喻:我們在為整個宇宙幹活。(這麼說當然顯得不敬,這只是比喻。)有著這樣的境界與胸懷的生命心中都會怕?沒可能啊!

與阿囡姐不同是,從陳阿姨家稍有些凌亂但乾淨、並且擺滿各種老式而有些土氣的家具的家裏離開後,我才知道大陸原來有那麼多大法弟子從來沒有被邪惡知道過。夏天就很快過去了,秋天來了,再接著是寒冬來了,滿樹的樹葉紛紛落在沙地上,很快被吹得無影無蹤,許多弟子就在這越來越瘋狂的寒風中漸漸的就回到「無」中去了,在「無」中默默的做著所有的一切。

就在這樣一個不經意的下午裏,忽然發現了一條大道無形的神路像海市蜃樓般出現在這神州大地上,我不覺會心一笑,原來如此,從此我慢慢的也走入「無」中了。一個人走在夜街上,沉默的看著街兩邊的招牌彩燈、髒兮兮塑料布鋪成的地攤、賣唱的乞兒、跳舞的老人,看著商場裏站著憂傷的店主、閒逛著的少女、提著沉重的日用品的老婦,看著路口生意冷清的紅色報亭和站著三三兩兩的候車人的公車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在這世間。

現在好像人人都知道我們這些大陸大法弟子在世上的存在,卻沒有誰能找到我們,所謂但聞其聲不見其人。當年恐怖大王從天而落,萬魔推動著滾滾的黑浪(業力)日以繼夜的襲擊著這疲憊而痛苦的神州大地。就在九九年那個秋天,在那些全副武裝的警察包圍中,在那城市的廣場,我們從人中走出來,決裂了人,再回到常人狀態的時候,就是真正在「無」中了,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永不在人中了,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我們究竟是誰,並產生因此而生出無比強大的、無比純淨慈悲的正念,並不斷開啟著無量圓容明慧的正念思維和無邊神通。

秋天樹葉還未落盡的時候,如果去寺裏,我喜歡用手去摸水池裏微冷的水,喜歡聞香火的味道,喜歡仔細端詳大殿裏慈悲的佛塑像,也喜歡在無比兇惡的四大金剛塑像前去觸摸那光滑的鐵欄。我現在是知道了金剛護法神為甚麼總是把眼睛修成又大又鼓的形態,所謂怒目圓睜。一次在家中,想到同修們被邪惡迫害的一些事,我不覺大怒,這時無意從鏡子看見自己的眼神,當時把我自己都嚇得汗毛直豎。這種目光會使對方連乞求的勇氣都不會有,會瞬間就徹底摧毀打碎對方的意志。這種眼睛煉成後你用慈悲心去看生命時,他會被深深的打動;你要去怒視邪惡時,它會被嚇死。

佛法的威嚴就會與慈悲同在,有多大慈悲就會有多大的威嚴同在。我理解到了一些師父在法中也講過老道狠和佛也有威嚴的一面(金剛像)的法理,那同樣是會使邪惡害怕到肝膽俱裂。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即使剛烈,威嚴,像老道一樣狠,也同樣可以同化真、善、忍,只是個人生命的特點不同而已。其實在過去,宇宙中的眾神是允許世上的修行者用武力去維護他們的修煉和佛法在世上的流傳形式的。無論是基督教、佛教、道教都一樣。大法中甚麼樣的人都有,不是說我們沒那樣的人。我以前轉生過西楚霸王,一生殺人無數,用仇人的鮮血沖洗著大片大片鬆軟、生存著不計其數蟻蟲的黃土地,濺染著無數青草、樹根、巨石和髒兮兮的戰鞋。我知道大法中有許許多多我這種剛烈猛武的生命。是師父慈悲,不讓我們用這種惡的形式來維護法,不然的話,我們這些世世代代都無法無天的剛烈武靈合起來,早就把天與地都打爛了,管你是誰。我私下想這恐怕也是舊勢力說師父太慈悲,說大法太正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種功能就有點像傳說中的獅子吼功。要是把這種功能完全拿到世間來是很可怕的,比歷史上張飛長坂橋怒喝曹軍,那些歷代武將吼死敵人厲害多了,真的會山崩地裂的。每每看到海外弟子在國外竟然被幾個小東西欺侮時,我就會想他們中只要有一個具有剛烈特點的人就保證沒有一個惡人敢來搗亂了,會被嚇死的。不動心不動情不動氣而對邪惡大怒說話時,會感覺每一個字裏都像有一塊鐵錘,斬釘截鐵,因為這是一種無情的憤怒、無怨無氣的憤怒,說白了就只是純粹而乾淨的憤怒、僅僅只有憤怒的憤怒,其實這種憤怒是最可怕最剛烈的,因為是神的憤怒。我們千年中轉世為人時就能做到雖萬千人吾往矣,可那時只是個常人而已,所以我多想如果下次再有那些東西來時,真能有一個海外學員能夠站在這悠悠天地之間,用獅子吼大喝一聲──幹甚麼!邪惡一定會逃之夭夭、肝膽俱裂。

我們很多同修現在都已經知道我們的思維也會煉成一種強大的神通。這種神通對大陸弟子來說還有一種用法,就是如果遇到有邪惡要迫害你時可以想:你只要迫害了我,我決不放過你,用思維堵死其一切被救度被寬恕的後路,這樣邪惡一定是害怕的。當然我這種想法可能有些同修可能會不贊同,會認為不夠慈悲,因為最可憐的恰恰是那些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人(生命),它們才是最無奈、最淒慘、最下賤的生命,而且在愚迷中造下任何生命都無法承受、無法償還的無邊罪業,永絕希望。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常常能體會到一種力救乾坤滿載蒼穹的氣魄。像許多許多大法弟子一樣,我也要踏著如意真理,乘著載滿蒼生的法船走在一條通往新宇宙的神路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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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在法拉盛講真相的心得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