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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正行 救度眾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慧蓮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五月十二日,四川汶川地震後,我更加認識到了我們大法弟子身負的歷史使命,忍不住從心底發出呼喚:快救人啊!快搶人啊!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們要不等不靠,抓緊時間用自己最大的智慧,最大的能力盡可能多的救度眾生!下面談一談我十年來正念正行,救度眾生的一些經歷和體會,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頂住壓力,堅定正念講真相

我得法不久,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我想:政府說不準煉就不煉了嗎?政府這幾十年做過多少壞事,我又不是給它煉的。這期間有的人走入了佛教,還要拉我去學佛教,我堅決拒絕了,堅定的在大法中修煉,學法煉功從沒間斷。我就信師父,信大法。感覺師父就在身邊,從沒感覺孤獨寂寞,相反感到自己很充實。

“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之後,單位領導要我寫不煉功保證,還要我“揭批”,我說沒甚麼寫的,領導說照報紙上抄。我就跟他們講報紙上是如何造假,如何誣陷的。後來我到女兒家帶外孫,公安局的人找到女兒家要我寫保證不上北京。我就利用這機會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單位有個同事每年要花上萬元的醫藥費,人還不能上班,後來煉法輪功後,身體好了,沒花一分錢的醫藥費,每天按時上班,工作兢兢業業,成了我們單位的勞模。我還講了國外和香港很多人都在煉。

邪黨的自焚造假案後,我又利用一次單位外出旅遊的機會,從局長、科長到一般幹部同事,全都跟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講了大法的美好,在全球的洪傳,還講了師父的慈悲,給北京好多傷殘老人看病的神奇故事等等。

旅遊幾天下來,全單位的人都明白了真相。後來公安局的人再來我單位找領導,要他們配合找我時,單位領導說:“人家在家裏好好的,你們找人家幹甚麼?你們壞人不抓,怎麼專抓好人?”公安局的人沒趣的走了,以後就再也沒來找我了。

二、排除干擾,智慧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開始時是用手抄真相資料,後來是用複寫紙復,寫好後用漂亮的紅包包好,上面寫道:“得到是緣,看到是福,用心看得真福,傳遞看是福上福。”我從機關到學校,從公安局到檢察院,從城市到鄉村去發。我只有一顆心:一定要讓人明白真相。我每天堅持靜心學法煉功,感到師父就在身邊,有師尊呵護,“怕”在我心中好像不存在。後來在同修那裏得到一些真相資料和光盤,發現光盤講真相真好,一看全明白了,這樣我就想做光盤。

要做光盤,談何容易,我對電腦一竅不通,以前摸都沒摸過電腦,更談不上打印刻錄了。要買電腦還不知道先生同不同意,買了電腦找誰去學等等。困難是很多,一想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就決心一定要買,堅信我一定能學會。

有一天我趁先生出去打牌,自己帶了一萬元錢就坐車到一百公里外的市區電腦城去看電腦。舊的我不想買,怕壞了沒人修,我就找好的買,還要賣的人教我用。買回家,先生說:“你今天幹甚麼去了,這麼晚才回家?”我笑著說:“在朋友家裏學電腦,我還把他的電腦背來了呢。”先生說:“我家沒寬帶,你上甚麼網?”我說:“朋友下載了光盤給我看,你看那光盤上不是寫著用電腦打開可以看到更精彩的節目嗎?你也可以來看看更精彩的節目了。朋友還說,如果覺得這個電腦好使可以很優惠的給咱們。我回來和你商量,看你撥不撥款。”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跟他說,兩人一笑就沒事了。

就這樣,電腦在我家落戶了,我把它很小心的放在櫃子裏,用時就打開,不用就鎖上。有一天先生特地進來看,“啊?還有這麼小的電腦啊?”他指著刻錄機說。我說:“對,你真聰明。”他看了看電腦說:“這上面怎麼甚麼都沒有,你看甚麼?”我說:“你看不懂,你看得懂還用學嗎?”他沒話說了,轉身就走了。在家刻錄時,邊刻邊學法背法,而且把聲音讀的很大,先生一看在讀書,也就不進房間干擾我啦。

我在電腦城只學會了對拷,當時他告訴我只能用四倍速,一天下來只能刻二十張左右。我覺得太慢,正在為難時,在師父的呵護下,無意中找到了懂電腦的外地同修,在他的幫助下,我一天可以多刻幾十張,加上我不斷的學法精進,心態也越來越穩,正念也越來越強,有了良好的心態,強大的正念,刻起光盤來自然是輕鬆自如,得心應手,刻上的光盤還加上了小標籤:“這是社會上看不到的新聞”。自己刻,自己發,有時也給資料點送去給同修發,就這樣一年下來,也有大幾千上萬張了。

在大法的熔煉中,在師父慈悲的感召下,我這個修煉的弟子,從不會到會,從生到熟,風風雨雨中,我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真正的走向了成熟,這幾年我刻過的光盤有幾萬張,全部是用的自己微薄的退休金和積蓄。只希望自己的努力可以喚醒更多的世人。

三、正念正行,講真相有驚無險

零五年夏天,有一次我和同修結伴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我們一大早就起床,帶著一百多份小冊子和一百多張光盤坐車到了目地地。我們就一個村一個村的發,本來不準備走原路返回的,同修說:“往前走離公路還很遠,路又不好走。”這樣我們就往回走,剛走到離公路不遠,有人在後面叫:“他們是法輪功,他們是法輪功!”我跟同修說:“你快往前走,我來對付他們。”同修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我猛一轉過身來,大聲對他們說:“你喊甚麼喊?法輪功又怎麼樣?法輪功都是好人!”我比他的聲音還要大,這一下把他背後的邪惡嚇跑了,他愣住了,灰溜溜的走了。要是當時正念不強,有怕心一跑,那肯定會出問題,因為已經離區政府不到二百米遠啦。我們當地有幾位同修就是因為發真相資料被別人發現後正念不足想跑,才被邪惡綁架迫害的。我們這次終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的回家了。

零七年五月,我回到自己的老家,得知新上任的“六一零”主任是我認識的一個年輕人,而且他爸媽我也認識,我就親自上了“六一零”主任家的門,當時沒碰到他本人,見到了他的爸媽,我就給他爸媽講了真相。講完後,還送給他們“風雨天地行”、“退黨大潮”、“千年預言”等光盤和好幾種真相小冊子,並告訴他們一定要全部看完,這關係到他們兒子的性命問題。就從那時起,我老家再也沒有出現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了。當然這裏面有同修們整體昇華上來了和當地“六一零”人員及世人明白真相的原因。

四、突破困難 提高心性 隨時隨地講真相

零五年八月份兒子三番五次的打電話,要我們搬到省城去住,先生也同意去,我也沒辦法,只好搬家。本來很順手的事,換了地方,麻煩事也就多起來了,每天要承擔給兒子一家做飯。先生因身體不好,也幫不上忙。我心裏牽掛著刻光盤,發資料,整個一大家的家務由我一人承擔,我只好邊做家務邊刻光盤,有時在電視上檢查光盤。在家裏我就像電影裏的卓別林一樣,放一張光盤快去理菜,再放上一張再去燒飯,在家走路是跑步前進。發資料時,我每天早晨買菜就帶上資料到小區,到學校,到機關去發,發完後就買菜回家。家務每天九點才做完。這時我再去看《明慧週刊》等資料,晚上十一點煉靜功,十二點發正念後睡覺,早晨三點半起床煉完動功再學法,就這樣過了半年。

有一天我跟兒子媳婦說:“這個家務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做一點?”說的話有點不太好聽,媳婦聽後放下碗氣呼呼的就跑回家了。我當時心裏也很生氣,這點話都不能聽。我就跟兒子說他沒管好老婆。兒子說:“媽,您佛光普照到哪裏去了?”他這句話,一下刺醒了我。我知道是師父用他的嘴在提醒弟子。我想我是修煉人,怎麼能這樣對待這事呢?第二天,我就主動上門和媳婦交換意見。媳婦看到我上門感到很不好意思,連忙給我倒茶。我說:“孩子,媽火氣大,有些事也不理解你們年輕人,你就不要跟媽一般見識,你對媽有甚麼意見,你儘管說,媽會改正。”媳婦說:“我對您沒意見,昨天那個經理太挑剔,說我這說我那,加上回家您嘮叨我就更生氣了。”我馬上說:“孩子你又不是沒工資(媳婦內退了),不用上班了,把孩子管好這是你的責任,管好這個家就行了。”最後她決定不上班了。她說:“媽,您也累,我們就不過去吃飯了。”我說:“那也好,每個星期天你們就到我那邊去聚聚。”她開心的笑了,我也笑了。一切的魔難都在心性的提高中解體了。我只走師父安排的道路。我在家刻了近五年的光盤,家裏人從未干涉,先生也從不過問我的錢。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靠的就是正念,時時牢記師父的教導:“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

從去年到今年手銬奧運的臨近,邪黨打著所謂“奧運”安全的旗號,對我們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一聽說有同修被綁架,有的同修就緊張,難受,痛苦,怕同修說出自己,呆在家裏不敢出去發真相,講三退也少了。我想對同修說:一切都對你構不成甚麼危險,這也是有個理管著,那就是“邪不勝正,魔永遠也高不出道的。”邪黨發狂,是它無法擺脫四面楚歌的困境,只能欺騙世人,對大法弟子是毫無作用的。

今年元月十九日正是邪黨發出密令的那一天,我就登上了去外省的汽車。因為今年輪到女兒家過年。我和先生早走一步,一到女兒家我就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當地同修說:“我們有資料,就是沒人發。”因有同修被綁架,很多同修因怕心都走不出來。我聽後心裏很難受,我來到這地方人生地不熟,講真相語言不通,發真相一聽同修說,也有點為難,因為是大城市,每個小區都有保安,到處都是巡警和警車,面臨這樣的環境,我想算了,回去再發吧。這一念一出,我馬上否定它,這不是我,我不能有人的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走到哪裏都應是一樣的,這裏的眾生在期盼著救度,我來這裏也不是偶然的,這裏邪惡的瘋狂對我構不成甚麼危險。

在去的第三天,我就出去發真相,當到一個小區上了二十八層樓往下發時,心裏很不穩定,發了十多層,我想不發了,這幾天回去好好學法,多發正念,等心穩後再發。我及時抓住這一念向內找,心裏為甚麼不穩呢?快過年了兒子們都要來這過年,要是有甚麼事,家裏怎麼辦呢。說來說去就是怕心和私心。這私心就是所有生命最頑固的癥結。在過年前幾天,每天除了學《轉法輪》,還學師父的新經文。師父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一個修煉的人在你修煉過程當中一直走到最後的一步都離不開對你的根本考驗。”這就是師父在要我交考卷,看你對師對法的堅信成度。我想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感與使命感,以及救度眾生的迫切感,都會從一個人的用心大小中展示出他真實的一面。

沒幾天大年初一到了,孩子們都要到旅遊區去玩,我說你們去,我不去。我先生看到我不去就說:“把大法的福音帶到旅遊區去。”這好像師父借先生的嘴,給我提個醒。我說我去。我那天帶上了一百多份資料。大都是小冊子和“九評”光盤。在初一的前幾天,我把在同修那兒拿來的資料相互搭配,精心用自封袋包好,到時合理使用,讓在一個地方,一個樓道裏,不要發一樣的真相資料。發放時處處從方便世人取用的角度,以純正的心態,把好每一個環節和細節。

到公園孩子們都認為人太多不好玩,他們要回去,我跟孩子們講:我一人留下來玩一會,等你爸來後我和他一道回去(因我先生坐的車在後面)。走進公園看人山人海。我心中求師父不讓世人看到我的存在,讓我隱身。我要把這真相資料發出去,救度這裏的眾生。我就把手中資料邊走邊發,有的發在公園椅子上,花盤上,樹杈上,只要好放的,能被世人看的到的地方我都發。在師尊的呵護下,我真象穿了隱身衣,來往的人們根本看不到我,不一會兒我在公園繞了一圈,正好又到了門口,碰上了我的先生。先生說:“我跟你遮擋,你發吧!”我跟我先生邊走邊找放的地方,就這樣帶去的資料全部發完了。這個大年初一真是一個吉祥的開頭。

有了這一次好的開頭,我從那天起,孩子們說到海邊,到酒樓,到茶館,到商場,到超市,到風景區,我都一個沒落下,因為這裏都有要救度的眾生。孩子們上班了,白天早上九點多我就一人到小區,因為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都上班。現在女人都喜歡背一個大包,我也叫女兒給我買一個,白天背上這個包,穿得整整齊齊的,到小區好像走親戚一樣,手裏拿著衣服或傘,這樣衣服也可以遮著手拿資料,我就來回在樓道上下跑,一會兒三十多棟樓房全發到。

下午一般二點多鐘出去,也是發資料的好時間。晚上我和先生一道出去溜達,就把包裝好的資料放在汽車雨刷玻璃前。偶爾馬路上的警車和巡邏的摩托車從身後呼嘯而過,或從前方迎面而來,我心中時時默念師父,師父好像就在我身邊,我心中一點怕都沒有,只想多救人。

鄰近的小區我都發到後,就坐車到遠一點的小區去發,一個資料點的資料不夠發,我就又找另一個同修去拿,每個星期都一樣。

有一次我外孫生病到醫院去,我當時想醫院也要發,趁醫生看病,我就往他的桌上放一份,不管是兒科診室,還是中醫診室,西醫診室,甚麼放射科,CT室,我都想辦法送到,讓有緣人都能得救。這是門診,還有住院部,我覺得一般早上八點去最好,因為正是醫生交接班的時間,很多醫療室打開無人,這正是發資料的好機會。無論是“九評”書冊還是光盤,都放進他們的抽屜。只要我們有心做,用心做,隨時隨地都會讓我們發現許多機緣。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在那地方送了四所大醫院,原本我只到女兒家呆一個月,為了那裏的眾生,我呆了兩個多月。發放資料時,也要注意由點到面的布局和方式,不要侷限到一處地毯式的派發,容易被保安發現,很容易被全部收走。眾生也就看不到真相資料,得不到救度。

寫出這些只是想和同修交流,互相借鑑,共同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師父在今年的《問候》中講:“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我經常手捂著胸口問自己,我夠不夠大法弟子的稱號?三件事是用神念在做,還是用人心在做?在修煉的路上,我對大法整體是不是在圓容?對家人做到慈悲沒有?是不是時時按照師尊講的“先他後我,無私無我”正念正行的在做好三件事,還是想求得自己的圓滿在做?我時時提醒自己,不要在正法路上留下遺憾。

我希望有能力,有條件的同修,不要等,不要靠,沖出自我束縛,讓我們得了法的一面,讓我們神的一面主導自己,發揮出強大的威力。讓我們不辜負師尊的慈悲,不辜負眾生的希望,努力完成好我們的歷史使命,儘早清除這場邪惡的迫害,救度更多的眾生。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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