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我今年五十五歲,女,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三個孩子,一兒倆女,他們之間只一歲之差,正當談婚論嫁的年齡。按常人理講,我的生活負擔非常的重,壓力也是非常的大,我之所以能夠按師尊要求的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是建立在學法基礎上,順其自然。 我三點五十分晨煉,六點發正念,然後通讀一講《轉法輪》的同時整點發正念,上午十點走上街頭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十二點就近到同修家發正念,下午兩點——三點到家,抓緊時間睡上一會,為晚上六、七、八、九、十點發正念,同時默讀領會《轉法輪》和學習師尊各地講法,十點十五到十二點之間,或整理材料或看明慧文章或洗衣服,解除睏倦,為發好十二點正念做準備。所有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學法基礎上,按師尊要求的一切都順其自然。 談到這,不妨要回顧幾年前的修煉過程,九六年得法後,使我這重疾患者無病一身輕,自九九年中共江氏流氓非法鎮壓後,我進省和進京兩次證實大法,被邪黨惡警兩次非法拘留。當時家裏經濟很緊張,丈夫不修煉,為使我早日回來,被當地惡警以保釋金形式勒索近萬元。這些錢都是丈夫東拼西湊借來的。回來後,經過省吃儉用,靠微薄的工資還上了外債。當時孩子處在學生時代,無論經濟上多大的壓力,無論單位把我當成異類份子怎麼監視,也無論丈夫因怕心、擔心對我加以干涉,甚至大打出手,都動搖不了我這顆堅定修煉的心。 在二零零一年,邪黨製造天安門偽案後,我們當地就有製作出的真相資料,逐漸的膠片、條幅等多種形式出現,我毫無疑慮的散發,從近到遠,從少到多。在二零零二年,環境最恐怖時,我幾乎多數晚上都活動在外,帶著三百多份資料,去十里以外的老家農村散發,同時帶著膠片、條幅,一路下來,上空飄著五顏六色的大法條幅,建築物上貼上真相粘貼,家家戶戶有資料。二零零三年後,由於當地同修走出來的越來越多,為防止真相重複散發,於是我除了負責我居住的地方以外,又發現一種即靈活又廉價的一種真相方式,用粉筆寫真相,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送到千家萬戶,把訴江案及時傳遞給世人,把當地大法弟子被某惡人迫害致死及時曝光,把三退抹獸印以及看九評、傳九評等內容及時傳遞給世人。有些有識之士因此找九評,退邪黨,就是這樣風風雨雨度過每一天,我身體的業力也隨著證實大法不斷的清除,達到了淨白體狀態。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家人不但身體健康平安,三個孩子在社會上都能立足,我兒子從一個打工仔一躍成為老闆,年收入可觀,自己不僅談了朋友、買了車,而且告訴我,他將來的一切都不用我負擔。 我總結出走過的路,是以大法為基礎。我是修煉人,是一家主要成員之一,在安排家事上,特別是關鍵問題上,我都是從修煉人角度來處理,決不掩蓋自己要去的人心,那樣容易被舊勢力拖入家庭經濟危機。在這方面我是這樣處理的: 一、家人要求賣掉平房買高樓,我從不能超越經濟收入消費的觀點來勸說。 二、女兒讀高中,全班被推入大學,我從江鬼貪婪擴招,勒索錢財的角度勸說。 三、我兒子在外地需要我去幫忙,我從身體健康需要修煉環境角度勸說。 雖然當時可能不太理解,但過後一段時間,他們都在感謝我,尤其我女兒看到同學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而苦惱,從而更贊同我的決定;四川地震後,我兒子更贊同我的所作所為,我丈夫失業在家,承擔家務,騰出更多時間讓我修煉。我的收入一部份用於生活,一部份用於大法,不但經濟寬鬆,時間上我更寬鬆。我把精力完全投入到證實大法救度世人方面。 端午節的頭天晚上,在學法小組回來,發完十點正念有些犯睏,我用洗衣服的方法解除,在這過程中,突然想起不能放過世人明真相的機會,因為人們都很重視這個傳統節日,習慣上早起到外面踏青。於是我發完十二點正念,帶著兩盒粉筆,騎自行車在我已掌握的二十多處牆面上、遍布半城,寫下了“中共邪黨為奧運穩定人心,隱情不報導致四川大地震數萬人傷亡,天滅中共在即,快三退保命”。直到天放亮時,才回到家中,我想救人急,不能錯過一個讓世人了解真相的機會。今天一天下來,面對世人講幾十人次,勸退三十一人,只要走出人來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此文寫出來是提醒還陷在家務不能自拔的同修,要處理好修煉與生活的關係,抓緊有限時間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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