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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證實法中修去怕心
文/遼寧大法弟子/宇明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八月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二歲,是個退休高中教師。現在我向偉大的師尊和海內外全體同修彙報一下我在證實法中修去怕心的一些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在這場邪惡瘋狂迫害的八年中,身處中國大陸這個極其險惡的環境裏,我切身體會到,我們大法弟子如果沒有恩師的呵護、指點,如果沒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個人修煉階段打下了對大法的堅實基礎,那麼在進入正法修煉中,確實很難闖過那一道道關、一個個難。我由於法學的不好,執著心沒去,有些關過的不好,愧對師父,心裏十分難過。

像我這樣一個從小學、中學到大學一直長期被中共惡黨的黨文化灌輸、毒害的知識份子,在中共惡黨專制統治下的社會大染缸中長期被污染,各種執著心都很嚴重,其中怕心尤甚。所幸我喜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煉,特別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正法修煉過程中,逐漸修去了我的怕心和其它一些執著心。當然我還有人心在,必須抓緊實修,修去一切人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這個人類歷史上最黑暗、最邪惡的日子,大魔頭與中共惡黨對法輪功進行了瘋狂的鎮壓。面對邪惡對大法的瘋狂迫害,我和同修們挺身而出,維護大法,去省、市信訪辦講真相,證實法。省信訪辦戒備森嚴,周圍及通向信訪辦的馬路上都是警察、警車,還有大量便衣。進了警戒線,不論是大法弟子還是常人,都一律抓走,真是抓人抓瘋了,十分恐怖。在市信訪辦,讓我們在簽名簿上簽上姓名、所在單位,我們如實的簽了,事後我們都很後悔,因為有些地方就根據這個簽名,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的。

不久,我們單位根據上級指示,給我辦了一週學習班,全校離休退休共產邪黨黨員教師參加。市教育局領導先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當然堅決拒絕,給他們講法輪功如何叫人心向善,做好人,講法輪功如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說的他們無言以對,最後他們送給我一本中共惡黨編的打壓法輪功的小冊子,我帶回家把它撕個粉碎扔到垃圾堆裏。不得人心的學習班越辦人越少。學習班結束時,領導讓我寫篇認識材料。我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小篇,領導說我沒有認識上去,第二遍,我把篇幅加長了些,寫了些無關緊要的話,交上去,說還不行,而且說︰「你這個材料不過關,可要麻煩。」我一聽,頭腦中就冒出了「怕」。為了不出麻煩,我就搞了一下文字遊戲,才蒙混過關了。但我心裏一點也不輕鬆,漸漸沉重起來,心想︰「關鍵時刻我沒有維護法,還叫甚麼大法弟子?」後來上網聲明我所寫的應付邪惡的保證一律作廢。

形勢越來越嚴峻,我的怕心也越來越嚴重。夜間,我和老伴(大法弟子)裝訂大法真相小冊子,心慌的很,連呼吸都費勁,不敢大聲說話;早晨煉功時,總是把錄音機的聲音調到最低擋,因為我怕心重,盡遇到讓我怕的事情。一天晚上八點多鐘,我和老伴發完真相資料回家,走到我家住宅附近,開進來一輛轎車,只聽車裏的人喊;「我們來了,快進樓了。」我嚇壞了,老伴也有些緊張,以為是邪惡盯梢盯上來了。接著,車裏人繼續喊;「我們馬上上樓了。」我家住一樓,原來是我家樓上來客人了。讓我和老伴虛驚了一場。原來,我有了怕心,邪惡就給我演化出讓我怕的假相,就草木皆兵。老伴也常指出我的怕心,但我聽不進去。

當時同修都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以打工走不開為由不去,其實是怕心在作怪;老伴要和同修進京證法,我又扯其後腿。

後來我悟到,進京證實法是一種方式,在本地或去外地證實法,也是一種方式,證實法有多種方式。但是,那些躲在家裏所謂學法的人,只想從大法中獲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特別是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在所謂的在家學法在大法中向大法索取的人還配得上叫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作為大法弟子必須走出去助師正法,兌現史前大願!所以,我和老伴就去千里外的親友家洪法。我們走到那裏,就把大法真相資料撒到那裏。在散發傳單、掛條幅、貼大法真相、發大法真相小冊子的過程中,在向世人講真相的過程中,去了很多怕心,但有時還有怕心出來,然而,我們每次發真相資料的時候,由於師父的加持、呵護,周圍甚麼人也沒有,等做完了,四面都來人了,有的揀回大法真相資料,有的在看掛的條幅,邊看邊讚歎:「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在做真相的過程中我所有的怕心去了很多。

有一天,派出所要求我按指紋和對筆跡,片警說上頭要求你們大法弟子人人都得做。在「七﹒二零」大魔頭打壓法輪功以來,這位片警曾對我洩怒氣,他說:我們警察現在也不幹正事了。他內心對打壓法輪功很反感。當時我人心上來了,就配合他做了。回家後我非常後悔,我發現我又錯了,這名片警雖然正直,可他也是代表邪惡做事的,作為大法弟子怎麼能用人心對待大法中的事呢?怎麼能順從邪惡的要求呢?根本原因是我還有怕心。怕心不去,必有後患。

《明慧週刊》特別強調資料的運作必須單線聯繫,而我和老伴卻多線聯繫,有時一天竟有幾位同修往我家送資料,我和老伴一時送不出去,家裏堆滿了資料,孩子對我老伴說︰咱家資料到處都是,這可不好。我和老伴沒悟道這是師父通過孩子在點化我倆注意安全;那幾天家裏暖氣管也漏水,我和老伴也沒悟道這也是師父點化我倆修煉有漏,結果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上,市公安局政保科一群惡警突然闖入我家,翻出很多真相資料,把我和老伴當晚送進看守所。犯人一聽說我們是大法弟子,就問我吃飯了沒有,掏出雞蛋、饅頭給我吃,有的給我倒水,他們有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要知道在那裏能吃上這些可不容易,那可都是家人送的,他們都很敬佩大法弟子,都說大法弟子是好人。我悟到,我來這裏也是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他們的。於是我一邊吃一邊講,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他們越聽越愛聽,有的說︰我出去也煉法輪功。

第二天,他們來提審我,我心想︰「大法弟子沒有罪,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有罪的是你們,受審的應該是你們!」於是我理直氣壯問警察︰「大法弟子是不是好人?為甚麼迫害我們?」他回答說︰「你們是好人,是上頭讓幹的」。在那時,一個警察能認可大法,那可不簡單,說明他們也明白一些真相。我本應該進一步向他講真相,然而我錯失救人的機會,錯誤的認為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憤憤不平,就把滿腹怨氣都發洩到警察身上。

在看守所裏我呆了三天,講了三天真相,我覺得我已完成了此次來這裏的使命,我該出去助師正法,不能呆在這裏,必須出去!於是,我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解體迫害我和老伴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在獄外同修以及親友、學生用各種方式營救下,我和老伴於二月十一日(農曆大年三十)中午走出了魔窟。一個警察讓我們在二月二十日他們放完假上班時去市公安局取我們被扣下隨身帶的物品,並說:「你們來時得寫個保證書。」我和老伴聽了只當沒聽見,決心已定:絕對不寫甚麼保證書!

回到家中,我遵照師父的教誨,反思我在看守所這三天多的時間裏的一思一念、所言所行,有不在法上的,特別是我向警方亂編假情節,這是我在怕心指使下順從邪惡要求所為,是非常錯誤的。於是我又寫了一份補充說明材料,聲明我編造的假情節全部作廢!這等於我考試沒及格,又進行了補考,而這補充對我來說特別重要。真、善、忍這個宇宙特性是我們大法弟子必須堅持的修煉標準,而我竟違背師父教誨我們的修煉標準,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怎能造假呢?

到了正月初九這天,我和老伴切磋了一下:不寫保證書,很可能引出麻煩;我把補充的材料交上去,也可能出現麻煩。但為了走正修煉路,不怕出麻煩;一旦出現麻煩,大不了再進監獄。後來我悟到,這一念不正,還是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因為舊勢力就是安排大法弟子進監獄。我們大法弟子就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

我和老伴去市公安局的時候,邊走邊發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結果到了那裏,一切非常順利,甚麼麻煩也沒有。先前讓我倆寫保證書的那個警察見我們來了,他馬上有意避開,出去了。另一個警察接待我們,我把我寫的補充說明材料交給了他,他連看都沒看,說:「好,放在這兒吧。」前後不到五分鐘,我和老伴就走出了公安局。我悟到,是師父看到我和老伴對大法堅定的心,就把魔難化解了。

通過靜心學法,我深刻認識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被邪惡抓捕,這對大法弟子來說是恥辱,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怎能被抓呢?我被邪惡迫害的根本原因就是沒學好法,沒有真正的溶於法中。因此,我今後在正法修煉中,一定遵照師父叮囑的做,學好法。

這次牢獄之災,使我發覺自己還有很多要去的執著心,主要的是怕心。在此後的多年正法修煉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去掉了怕心又能理智、智慧的證實法,還擔負起了協調人的工作,擔子更重了,剛開始做《九評》勸三退時,我們這些協調人最先用真名三退,我也沒了怕心,更好的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

為了救度世人,我和老伴又第二次奔赴千里之外的親友家,專程勸他們三退保命,我還勸我的同事、我現在教的學生以及我教的歷屆畢業的學生,不放過一切救人的機會,至於對陌生人勸三退,難度較大,但我們有師父的保護,再難再險無所懼。在我慈悲救度眾生中,使我上級領導也了解了真相,有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都被我的領導給壓下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出了屬於我自己證實法的路。

同修們,讓我們遵照師父的教導,正念正行,人人都打出一片天地來,那麼結束這場邪惡迫害就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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