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年輕女弟子。剛得法時,我清清楚楚的做過一個夢,我是一個飛虎世界的虎王,有著很威風的大翅膀。有一天,飛虎世界好像遇到了麻煩,使我不得不離開我的國度,要到一個叫地球的地方做一次環球飛行,回來後才能對整個飛虎世界有利。當時明明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我抱定了一定能平安歸來的信念,與同樣長著大翅膀的王后依依惜別。後來,我感到這是一次非常艱險的歷程,難度越來越大,甚至在夢中都能體會到那種在厚厚的雲層中飛翔的阻力,有許多次我感到幾乎要堅持不下去了,產生了放棄的念頭,但一想到對我寄予厚望的飛虎世界的眾生和我的王后,信念再次大增。終於,我成功歸來了! 以上的那個夢,在不斷的修煉中,我才明白有一定意義。首先,我是帶有使命來得法的;其次,修煉的歷程舉步維艱;還有,大法修煉的內涵超越了一切,慈悲偉大的師父逐漸揭示天機。 蹣跚走上助師正法之路 在大法蒙難的時候,我曾經迷惑過,背叛過師父和大法。直到二零零三年才歸正過來。要不是大法的洪大,師父的慈悲,恐怕我早就失去了修煉的機緣,哪還有可能被冠以“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稱號而在大法中不斷修煉提升的機會呢? 當時我從新返回大法中來的契機來自於丈夫。是他在我邪悟的很嚴重的時候仍不斷用師父的法理來歸正我的思想。當某一天我終於讀進師父的法時,才醍醐灌頂、如夢方醒。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我們開始每日突破網絡封鎖瀏覽明慧網;十一月份,我們跑到科技市場買了我們第一台打印機,開始了我們的家庭小資料點的運作。記得當時每天晚上都要打印真相資料,供應我們一家人和另外幾個同修。小墨盒太小了,打不了幾本週刊就要灌墨,有時候灌完後來不及讓它靜置一會兒就又被放進去接著幹。就是那台最不被同修看好的品牌的打印機陪伴了我們將近一年的時光,其間那只小墨盒被至少灌過上百次,創下了同等生命輝煌的記錄。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們當地的義務協調人很少,從去年以來這種情況好一些了,因為許多同修都悟到了人人都要走自己的路的道理,在整體做甚麼事的時候就能積極主動一些了,都能往一件事情上用心,許多事情就會配合的好一些。 從零三、零四年時,我和丈夫就有聯絡大家、加強溝通的願望,師父大概看到了我們這個願望,就安排了許多這樣的機緣。例如,當惡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發生時,我們想找知情的同修,可能無意當中就在街上碰到了,那時他正著急找誰能上網曝光;當我們迷惑是否有特務在我們當中起破壞作用時,也許有一個同修叫我們去幫著修電腦,恰恰他了解第一手的信息;也許無意中在網上搜集到惡人的信息或照片留存起來,正好可以在需要的第一時間曝光於網上,供同修寄信、打電話、講真相;當某段時間整體環境出現問題時,就讓我們碰上在這方面法理清晰的同修。經過切磋清醒了,我們再力所能及的找同修去切磋。這幾年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在做這些事的過程中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的無量智慧和無邊的慈悲。我們只不過有這種小小的願望,就得到了師父的肯定。這個過程中,有時也會出現沾沾自喜和掉以輕心,那時我們就會互相提醒,要把住大法去修,做事代替不了修煉,要在做事中真正的提高自己,才是師父的真修弟子。 一次深刻的教訓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惡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正式向世界曝光。當時我打開網頁看到這一消息呆住了,難以遏制的悲憤使我泣不成聲。從那時起,我對正法修煉的深刻意義和修煉者所肩負重任的理解加深了。宇宙中那個惡勢力已經到了歇斯底里的瘋狂,寧肯自毀也不讓別人成功。但在強大的法輪大法面前,它的凶殘只能加速它的滅亡,對真正的修煉者來說動不了根本,大法正在從宇宙從上至下直至人類社會開拓一條最正的路。從那天起,我決心為了真理不再蒙羞,為了同修不再被迫害,為了世人的得救,要在常人社會中就要用一切機會和手段來解體和曝光邪惡。 我和丈夫發揮各自的優勢,做了一件涉及較大範圍和力度講真相的項目。這個項目很繁瑣,當時我們下了班就開始忙,甚至經常忙到一、兩點才能睡覺,最忙的時候就把學法、煉功放鬆了。我一開始做這個項目眼前的金星就飛來舞去,甚至大白天走在路上就能看到。剛開始還能立即發正念解體邪惡。時間長了看沒甚麼效果就放鬆了。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怕。本來舊勢力的黑手、爛鬼就虎視眈眈,我們做的事直指它的死穴,但缺少強大的正念,完全用了人的勇氣怎麼能行呢?最後快到這個項目結束時,我們的修煉狀態就很不對頭了。那時我們一起學法時都不能坐下,一坐下就都能睡過去。站起來也不由自主的迷糊過去,甚至讀的人和聽的人都不知何時睡著了,連讀到哪裏都不知道。發正念就更糟糕了,往那一坐就睡半小時,其他同修說我們的掌自始至終都是倒的。 雖然後來項目基本完成,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但損失也令人痛心。一個與我們有關的資料點同修全部被非法抓捕,後來都被非法勞教。惡警從他們那裏套出了我們曾經給他們教過電腦知識。在師父的呵護下,惡警沒找到我們。有同修建議我們出去躲一段時間,我們認識到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能走流離失所的路子,要信師信法,要堂堂正正的修煉。我們給師父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請師父加持,解體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形式的迫害,我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回到正常生活和工作中去救度眾生。當時,看到師父的法像笑瞇瞇的望著我們。那一瞬間,踏實、溫暖,一切陰霾煙消雲散。 經歷了這次魔難,我們親身體會了不能將做事代替修煉的教訓,還從根本上驗證了只有信師信法才是最安全的道理。還有我們學法發正念狀態欠佳的弱點,也是從那時開始重視起來。 在個人修煉階段,我一向認為自己不存在主意識不強的問題,所以在這方面沒太在意。可是當我得知自己發正念一閉眼手就倒的問題時,著實吃驚不小。我意識到正念也是修自己修出來的,不是天生的,大法修煉的任何要素都要靠修自己紮紮實實的修出來,沒有任何捷徑。從那以後我開始不斷的糾正,剛開始還是時好時壞。自從去年冬天參加集體學法後,每個整點發正念一刻鐘。在洪大的能量場中,不知不覺,我發正念手倒的毛病基本改掉了,同修們都為我高興。 是夫妻更是同修 好多熟悉我們夫妻的同修說:你對你對像怎麼這麼兇啊?可見我在家庭中的心性有多差。我也意識到了,對照法仔細分析我對丈夫發脾氣時,好勝心、顯示心和妒嫉心佔了上風,別說修煉的標準,連點斯文都沒有。其實有時表面上是觀念的衝突,究其實質主要是我缺少慈悲和寬容。所以每當我想起師父的《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的“我跟大家已經講過了,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這段法時,就覺的很慚愧。我對與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都不能做到慈善,對誰能生出真正的慈悲之心呢!或許有些人說我很和善,我自己知道那是很有限的,與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所以當我們給公婆一家人一講真相就遇到抵觸時就很灰心、有時還發火。其實是自己的慈悲沒有達到那個溶化鋼鐵的成度,還是得找自己的原因。以後我一定要在家庭生活中更好的修自己,像對待其他同修那樣尊重他,愛護他,從點滴做起修出慈悲寬容的胸懷。 還有感覺自己能力比他強就有權支配他,其實來自於妒嫉心。因為這種心理的表面是看到比自己強的就不平衡,耿耿於懷;反面就是對比自己弱的就令其更加沮喪和屈辱從中獲得滿足感。有一天當我突然意識到僅僅從家庭生活中就潛藏著這麼多執著心並老老實實的承認時,我感到自己的微觀世界裏發生了一絲震動。從此我開始有意識的克制自己不好的言行,為圓容我們這個小小的整體主動做出努力。 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互相叫起煉功,一起出去到親朋好友家講真相,一起為營救同修奔忙,一起堅持近距離為獄中同修發正念,一起寫作交流的文章,一起度過這寶貴的修煉機緣中的日日夜夜。我們是為正法修煉而來,我們只有不斷的修煉自己,圓容大法,廣救眾生,才是我們今生一同來此的意義所在。 每當我在法中悟到甚麼法理而按照師父的安排去做時,我會從心裏問自己:能不能修的再好一點,做的再純淨一點,還有沒有繼續提升的潛力呢?在無邊大法中,處處都是師父給安排的機緣,沒有任何不可能的。所以,我會向師父保證:師父,我們一定能做好,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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