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一日】回顧九年來的修煉歷程,我深感無論我多麼精進實修,都無法報答浩蕩的師恩於萬一。 一九九八年我抱著治病的目地走入了大法的修煉,那時我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甚麼也不會,甚麼也不懂。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懂得一點大法的法理,身體的好幾種疾病如:膽囊炎、十二指腸潰瘍、胃下垂等基本都好了,《轉法輪》裏講的一些清理身體的表現,大部份我都經歷過,我對師父對大法深信不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紅色恐怖籠罩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互相切磋的修煉環境,我非常痛苦,不知當權者為甚麼要這麼做。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怕心嚴重,不敢走出去證實法,不敢找同修切磋,只在家裏學法煉功,連煉功音樂也不敢播放。二零零零年春舊病復發,無奈吃藥、輸液。病了兩個多月,我偶爾去找找同修,老伴就勸我說:“小心點吧,共產黨的厲害誰不知道,就你那身體,抓進去你就承受不了。”同修來我家裏,老伴也怕的不行,總說:“這事領導知道會釀成大禍。”也常告誡我:“你不要見到誰都跟人家說你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舉報一次就不得了。”而且還不時聽到我市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消息。 二零零零年夏天,同修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我如飢似渴的一口氣讀了好幾遍,師父的教誨使我恍然大悟,學大法是為了治好自己的病,這怎能算作是師父的弟子呢?難怪我的怕心這麼重,根源就是一個“私”字。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早就講過:“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大法受迫害,同修在受難,我卻追求安全、追求安逸,不敢證實大法,這不是最大的執著嗎?我必須走出怕的陰影,去掉這些執著,做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從此我抓緊時間向家人、鄰居、親戚、同學講真相。 我對老伴、兒子、女兒說:“我學大法以後身體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另外我心性的提高、脾氣的變化,你們就沒感覺嗎?過去我對子女要求很嚴格,有時難免急躁、發脾氣甚至體罰。修大法後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人、行事,變得慈悲祥和了很多。”孩子們也都認為我的變化很大,家人也都認為大法好,認為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是害怕共產黨整人的殘忍手段。我說:“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的安全,我會把握好的,我不會蠻幹。”這些年來,給家人反覆講清真相,讓他們看真相資料、影碟等,他們對大法的認識都有很大的提高,當邪惡迫害嚴重時,女兒就把我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保護起來。二零零五年春,我們全家老少都聲明退出了共產邪惡組織。 從二零零五年秋,老伴開始幫我發真相資料,至今沒間斷過。他每次回老家都要帶一包真相刊物、影碟,散給他的弟妹和戚朋,現在他的幾個弟弟妹妹都有VCD,都看真相影碟和真相資料,其中一個妹妹二零零五年秋還讓我幫她請了一本《轉法輪》,一直在學法,今年十月老伴回老家後把部份真相資料散發到了一個小學校的教室裏。他說:“讓那些孩子們也看看真相資料,明白真相。” 二零零六年兒子結婚時,我想這是講清真相的好時機,在婚宴上,我和兩位同修邊發正念邊向客人講大法的神奇、美好,又在親友中散發了不少真相資料。事後女兒對我說:“你們幾個真膽大,當著那麼多客人的面,你們就敢講法輪功如何如何好。”我說:“我們講的都是真話。”在當時我們就是忘記了“怕”。 我有十多個表弟及十幾個表姐、表妹,我想這些人都是來結緣的,都是我要講清真相的對像,所以年年就多去親戚家幾次,帶上禮品和真相資料去探親,既密切了親戚關係,又使身處農村的眾生得到了真相資料,明白了真相,目前十二個表弟中已有四人退出了惡黨,其中一個表弟連續當村支部書記近三十年,受惡黨文化毒害很深,二零零四年春我向他講真相時,他說:“你退休了,好好過你的安寧日子算了,傳這些幹啥。”我聽了並不灰心,我知道他的良知並沒完全泯滅,每次見面我都給他講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共產黨的腐敗事例社會道德的下滑,天安門自焚偽案,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種酷刑,歷史上的預言等,特別用當地事例講天理報應,他很喜歡聽,二零零六年秋,我又去向他講真相,他對我說:“我們支部開展保先活動,那一天通知我去村委會看電視,看了一會,我心裏很煩,電視淨是形式主義,我說:你看吧,我放羊去了,電視說的淨是瞎話。我站起走了。”真為他高興,他那明白的一面終於顯現出來了。當時給他起個化名,幫他退出了惡黨。 二零零六年夏天,一位表妹因事從天津回來,順便在我這住八天,當我看見她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她來得法來了,因離的遠,見面不易,抓緊時間向她講真相。”第四天幫她請了《轉法輪》她如飢似渴的看,一再說:“這本書講的太好了,我在天津就看不到這樣的好書。”她明白真相後,給她的老伴、起了化名,倆人退團,一人退隊,我告訴她回去一定把退團退隊的事向他們說清楚,必須本人自願才行,她說這沒問題。現在我們還經常通電話互相鼓勵。 二零零七年夏,兩位老同學夫婦來我家,他是位教授,已退休的某大黨委副書記,我想此機會難得,就以我身體的變化為切入點,告訴他,我是修法輪大法後健康狀況才變好的,給他講法輪功受的迫害,共產黨的腐敗,歷史上的預言,兩個鐘頭把他勸退了。 零七年十月初,兒子、兒媳回來探家,我抓緊時間向他們講真相,讓他們看真相影碟,明白真相後,兒媳給自己起了個化名,退了團。走時,我讓兒子帶了《九評》,《解體黨文化》及其它一些真相資料,並告訴他們:“看後可傳給較好的朋友、同學,讓他們也明白真相,能夠得救。”兒媳娘家離我們家路途太遠,我不能親自去講清真相,每次兒媳走時,都讓她給她父母、親友帶去真相資料、護身符等等,並囑咐要他們認真閱讀,讀後還可傳給別人。 幾年來,在講清真相、用各種方式散發資料的過程中,明顯感到自己的怕心越來越少,即使在晚上去附近街道、村子散發真相資料也不再膽膽突突的了。師父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告訴我們:“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 過去總是不敢在鄰居中講法輪大法的事情,怕萬一有人不懷好意;其實世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周圍有兩家鄰居很支持大法,還有一家鄰居明真相後,今年春天給他請了一本《轉法輪》,已經開始學法了。 通過講清真相,一部份世人覺醒了,我們的修煉環境變好了,自己的心性提高了,境界昇華了,但是還必須清楚的看到,還有很多世人受惡黨文化毒害很深,惡黨的邪惡宣傳還在矇蔽著他們的雙眼,時間緊迫,不能有絲毫懈怠。在《致加拿大法會》經文中,師父要求我們:“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強。”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我們必須爭分奪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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