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九日】我是黑龍江省雙鴨山市寶清縣人。原有嚴重的腎炎,經常便血,還有其它疾病,用藥只能夠緩解病情,根本達不到康復的效果,導致我長期休假,不能夠正常生活和工作。 九九年四月八號,我在朋友的介紹下喜得法輪大法,僅短短的一週,我的病就神奇般的好轉。大法不僅僅恢復了我的身心健康,也叫我明白了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真正的目的。 被關精神病院 在我剛找到了人生方向的喜悅之時,中共來了個文件,不准許我們煉功,把煉功的地點全部都給封了。那時我想;我是直接在大法上的受益者,我要告訴政府這個文件的下發是個錯誤!我連夜整理了資料,上北京信訪去,結果信訪的工作人員連一眼都沒有看,就把我誠心實意想要和政府說的話,順手扔進垃圾箱裏。說;“你是為法輪功上訪。”我說;“是的,我是個受益者,請你轉告政府下發的文件是個錯誤。法輪功不是邪教。”不容分說來了兩個惡警把我抓起來了!遣送回到我的家鄉寶清。 在當地的看守所裏,我們法輪功學員飽嘗了人間地獄的折磨,用的招數極其殘忍,如坐鐵板,惡警用鐵板別住雙腳、固定胳膊,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惡警還把我的一隻手從肩上與另一隻手反銬在被背後,使導致胳膊和手長時間失去知覺。由於我們堅持煉功,惡警給我帶上兩個男犯用的大號腳鐐,長達近兩個多月。打罵那是經常發生的事。 惡警招數用盡了,也沒有達到叫我放棄大法的念頭,就說我有精神病史,協同我丈夫硬是把我弄到精神病院。邪惡的醫院,利用幾個可惡的人把我按倒,強行注射一種藥物,一會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在我剛剛有點知覺的時候,他們強行的逼我吃藥、打針!我長期的處於昏睡狀態。記得有一天我稍微有點意識,用鏡子看到自己,兩眼發直,披頭散髮,嘴角殘留強行灌藥時的血跡!我不覺淚下,他們把我迫害的真的沒個人樣啊! 我一再要求出院,告訴他們我沒有病,是我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惡徒對我下的毒手。後來他們同意我給家打電話,丈夫才把我接了出去。 惡警用狼狗恐嚇我 我回家後恢復一段時間,覺得這個世界叫我太失望了,人的道德水準怎麼下滑到如此的地步,這麼好的一部大法硬說成是×教,你告訴他,他還迫害你。可見這個世界更需要這部大法的洪傳與救度!人人都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該多好啊!我實在是不甘心就這樣自己在家偷偷的學法煉功,但也深知信訪辦不是讓我們說理的地方,而是惡警的黑窩。 我再一次去北京,在天安門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把做好的“法輪大法就是好”橫幅展了出來。這時惡警蜂擁的撲了上來,拳打腳踢那就不用說了,再次的把我綁架。甚至把我扔進惡警的狼狗圈裏恐嚇我。當時看到那個狼狗我雖然沒有害怕,但心裏一陣酸楚,眼淚不覺的掉了下來,我說;“狼狗啊!今天你的主人不識時務犯下了滔天罪行,把我和你關在了一起。你知道嗎?我是法輪功學員,是為了證實大法好被惡警給抓來了,萬萬沒有想到把我和你關在一起,這是人類最大的恥辱。”說到這裏我流淚了。漆黑的夜晚我和狗在一起過夜,這就是邪黨對我的非人迫害。 再次被關精神病院 他們再次的把我關入精神病院,用電棍和麻醉藥物折磨我。我抗議流氓政府對我的迫害,決定絕食。他們用繩子把我從上到下緊緊的捆綁,用鉗子殘暴的撬開我的牙齒,用插管強行灌食,弄的我滿嘴是血。後來我找個機會給我的丈夫打了電話,說明裏面的情況,花錢把我接了回去。 回家後,流氓政府派來幾個搞洗腦的人“轉化”我,在家庭等多方面的壓力下,我妥協了,助紂為虐。後來在同修的努力幫助下,我醒悟過來,從新踏上了修煉的路。 第三次被送精神病院迫害 後來我到過去工作過的小學找我的同事講真相,勸他們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退出邪黨組織。她們不但不聽,反而告到邪黨“六一零”和公安局那裏。 就在二零零八年四月四日上午,寶清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強剛(錢剛)、還有六一零王偉的帶幾個惡警突然闖進我的家,翻箱倒櫃,把我的大法書籍,還有文化用品全部拿走。惡警不容分說把我的胳膊使勁的向後扭,用手銬反銬上,強行的把我硬塞在車裏,第三次把我綁架到精神病院。我一路上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不是精神病! 到醫院後,醫生說:“你怎麼又來了?”我告訴他們:“我根本就沒有病,是因為我還煉法輪功,他們就迫害我。你們要知道這樣的迫害我,你們是要下地獄的!我在救你們,反而來迫害我,我要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你們今天對我所犯下的罪行,在國際的網站上給你們好好的曝曝光。為達到你們的目地不擇手段,把個健康的人送到精神病院殘酷的摧殘!叫你們的父母、孩子、鄰里和親屬等都知道你們的德行!”當時醫院的領導聽我說完,就說:“這樣的人我們拒收,她根本沒有病。”那幾個押送我的惡警也轉變了看法,商量了一下,告訴我丈夫:“你們回家吧。” 正告那些邪黨的爪牙,你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招數卑鄙、下流,這其實是在用罪惡在給你們自己建築審判台、通往地獄的路。覺醒吧,立即停止助紂為虐,脫離邪黨,挽救你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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