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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訓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我是一個剛大學畢業兩年的年輕大法弟子。如果從得法那天算起,我已經是個修煉十多年的“老弟子”了。但由於自己的悟性差,走過了一段曲折的修煉路。教訓是深刻的,望同修以我為戒。

我是在上初中時得法的,那是一九九六年。但是我一直不怎麼精進,常人的各種執著很多,如:貪玩、迷一些影視作品、喜歡聽常人的音樂,等等。自己知道這些都阻礙著我的精進實修,但就是捨不得放棄自認為“美好”的東西。一句話,在個人修煉那個寶貴階段,沒有打下牢固的心性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修煉大環境受到破壞,媽媽為證實法兩次去了北京。邪惡的迫害使媽媽失去工作,爸爸開始極力反對大法,甚至燒掉了所有的大法書和資料。由於媽媽正念一直很強,沒有受到更嚴重的迫害,家裏的環境也一點一點開始被正過來,但是我卻開始有了各種不好的心。

那時我上高二。爸爸燒書那天,我就在家裏,但我沒有阻止瘋了一樣的爸爸,只是抱著唯一一本《轉法輪》躲了起來。這本書後來就一直跟著我,上學背去,放學背回來,害怕父親再毀了最後一本寶書。我很氣自己沒有勇氣,連大法的書都保護不了。同修都在天安門證實法,我走不出去也就罷了,在家裏還不能正念制止爸爸的罪惡行為。再後來,聽到的說法就多了,比如:說甚麼天安門是天上安的門,不去就圓滿不了之類。這樣我對自己漸漸失去信心,開始自暴自棄,學法就更不精進了,正好有“學習忙”為藉口。但有一點我用行動證實了法——高考時,我順利的被大學錄取。爸爸和其他家人本來對法有敵視,以為在我上高中時媽媽出這麼大事情一定會影響我的學業的。我考上了大學,使親人也開始接受媽媽講的真相了。

上大學之後,我整天接觸的都是常人,本來就有的一些年輕人的執著心在這個時候被更加放大了,我幾乎就開始過常人的生活了。

二零零六年大學畢業回到家裏,我開始和媽媽有了很多分歧。由於四年來一直沒怎麼好好學法,對媽媽要求的精進成度接受不了,我們常常激烈的爭吵,最後因為工作的事情,媽媽在很多同修來家裏學法的時候說我如何如何不聽話,在那一瞬間,我其實悟到了這是在去我的愛面子的心和情,而且的確我挑三揀四的也是因為怕吃苦,但是我當時的心性已經很差,要我一下子去掉這些心,我覺的太難了。於是我跑出去坐了一下午,最後做了一個決定:我不學大法了。但是礙於母親的嚴厲,我又不敢和她直說,就開始天天敷衍她,儘量晚回家,留在公司加加班甚麼的。身體不舒服了也不敢說,偷偷去打針吃藥。

停止學法一年半後,今年過完年沒多久,我突然間病倒了,這回想瞞也瞞不住了,我發高燒,全身發抖,吃甚麼吐甚麼,以前睡一覺就好,這一回高燒就一直不退。我對媽媽說了實話,同時也悟到,這一回我要是精進不起來,挺不過去,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發燒的第二天早晨,我開始和媽媽一起晨煉,本來已一年多沒有煉過功了,加上邪惡正在迫害我的身體,我根本站不了多一會兒,累的不行就坐下一會休息一下再起來煉。

我的身體幾乎所有的機能都停止工作了,口腔一滴唾液都不分泌,再加上高燒不退,三天我竟喝了一桶純淨水;胃也不消化食物了,晚上吃的飯,第二天晨煉時就開始吐,一直吐到最後;無法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也就是半小時一小時,醒來之後全身疼痛,要不就冷的發抖。燒到第三天,晨煉剛開始,我就覺的呼吸困難,胸口發涼,耳鳴的聲音越來越大,蓋過了煉功音樂,自己發正念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只聽到媽媽還在大聲的幫我發正念,最後一頭栽到牆角甚麼都不知道了。醒過來之後媽媽鼓勵我接著煉功,“貫通兩極法”本來是很輕鬆的,但是我的兩條胳膊就像灌了鉛一樣,動一下都困難,我就像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不容易堅持下來。接著,媽媽帶著我,一天之內把《轉法輪》學了一遍。

情況並沒有很大的好轉,我煉煉功就退點燒,過一會又高起來,一燒一天不退直到第二天晨煉。我漸漸開始有些絕望了,開始亂悟:新弟子都消業消到第四講,我學完第四講就該好了吧;是不是不能吃苦,我不吃不睡拼命學法煉功就會好了吧……,幾遍第四講都學完了,功也是每天煉兩遍,但是燒還是不退。我跪在師父法像面前,痛哭流涕的懺悔,就自己的行為向明慧網寫了嚴正聲明,表示以前的言行都作廢;稍微一覺的冷,我就趕緊發正念,但是依然是不能吃、不能睡、高燒不退。直到第五天下午我突然悟到,這些天來我學法、煉功,都是帶著強烈的有求之心,還有怕心,這哪是修煉呢。剛悟到這裏,身體一下覺的很輕鬆,心裏也敞亮起來。可是我把這些心去掉之後,仍然在發燒,這時候,家裏的常人,甚至是一直陪著幾乎都沒有休息的媽媽都有些受不了了,我自己也開始消極承受,甚至想到放棄。在一天晨煉之前我和媽媽說,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心裏甚至想,要不就死了算了。但是另一個聲音也在說,你就這樣放棄了,別的不說,爸爸這個常人不也讓你徹底的毀了麼?他好不容易才認同大法,這一下不又讓你推到地獄去了?好在媽媽和同修們一直鼓勵我,拽著我,我自己也知道背後是萬丈深淵,根本就無路可退。

六、七天過去了,我開始能吃點飯,燒還是退不下來,我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不管幹點甚麼都喘的厲害,除了硬撐著煉功,我幾乎動都不想動。但是師父一直慈悲加持(寫到這我仍然不由的熱淚盈眶),只要我能悟到一點理,師父就幫我減輕一點痛苦,雖然邪惡的迫害看似來勢洶洶,但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的精神狀態一直很好。我終於悟到,這些年來,我學著法還在造著業,尤其是這一年多來,我為了敷衍媽媽,說了很多謊,造下的這些業力不得我自己承受嗎,絕對夠我死一回的了,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只要我悟上來一點提高一點,師父就把業拿走一點,替我消掉。當我真正的悟到這個法理,我沒有再跪在師父面前,覺的自己根本不配,前兩天還有臉帶著那麼強的執著去求師父。我一個人坐在床上嚎啕大哭,後悔自己怎麼這麼不知道珍惜,在這麼莊嚴、緊迫的正法時期,我給大法弟子證實法添了多少亂,我不發正念,自己被干擾不說,自身空間場的邪惡還干擾其他的同修;不講真相,講了也沒有力度,耽誤了多少能救度的世人,尤其是這一世仍是我的至親好友們。

我從小就有一種念頭,我覺的我是一定不會死的,有一件大事情在等著我。但是舊勢力的安排也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讓我從小貪玩,容易闖禍,怕被責罵的時候就會說謊搪塞,奇怪的是,我說的謊,幾乎沒有被揭穿過,每到快要被發現的時候,總能發生一件事情掩蓋過去。於是我的膽子越來越大,說謊成了一種習慣,自己還覺的冥冥之中有“神”在“保護”我,直到這次大難之前,我仍常對這個“神”心存感激。

這時候我才悟到自己是完全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甚至還感激它。這次迫害,自己還一直當是消業,甚至是當成病。想到這裏,我從這麼多天來幾乎沒離開過的床上下來,像正常人一樣,該幹甚麼幹甚麼,到禮拜一就去上班了。雖然還是覺的累,好像身體很虛,但是我都不承認,有類似冷的感覺就發正念清除。吃飯的時候覺的噁心想吐,不理它,清除它,我吃我的飯。一個周後,我的病業的狀態消失了,我又從新走進了大法修煉中,再也不敢懈怠一點點,努力精進。

在最痛苦的時候,我就在想,其實類似的身體上的迫害不是沒有過,要是我能早點悟到,怎麼會弄成一個生死考驗。我知道,像我這樣的同修一定還有,還在師父的慈悲中,自以為沒有事的過著常人生活,等到舊勢力把我們和師父隔開,開始迫害的時候,才知道後悔。這就是我為甚麼一定要把我的經歷告訴更多的同修。

從新走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在法上悟的還不高,但是希望同修不要在意我這些話裏又包含了我的多少人心、多少執著,我只是想用自己的經歷來喚醒那些還不知精進的同修。正法到了最後,我們的路越來越窄,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更容不得我們懈怠和不精進了。就是為了等我們這樣的不精進的弟子,多少弟子還再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師父珍惜我們的生命勝過我們自己,退後一步,是無生之門啊。不要說我們多少世為了大法,吃苦受難,就是走過七二零我們都付出了多少?環境寬鬆了,眼看到了最後關頭,怎麼能放棄這千萬年的等待?真相一顯,迷障一破,生不如死啊!

當日前一篇文章: 繼續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走街串巷勸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