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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廣東三水男子勞教所罪惡
文/白雲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廣東三水勞教所(不包括附近的婦教所、少教所、戒毒二所、法制學校等),又稱農場下設四個分所,一、二、三分所各設四個大隊,其中三分所面積最大,第四分所最小,設二個大隊,還有入所隊、出所隊,以及總所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專管大隊”,另外還有勞教所醫院的一個中隊。

被非法送三水勞教的男法輪功學員就分散、隔離在這四個分所的十多個大隊和醫院的中隊內,人數最多集中在“專管大隊”(又稱五大隊),其它大隊平時均有關押一個或幾個法輪功的任務,人數不固定,隨時根據當時情況變換,被各種形式迫害致傷致病致殘的法輪功(包括其它勞教人員)即轉入勞教所醫院的中隊。

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

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2006年6月之前設在三分所內,與二大隊合併使用一幢三層樓房。“專管大隊”成立前,該幢樓屬二大隊,每層10個監房,“專管大隊”成立後,二大隊全部壓縮在三樓,“專管大隊”在一、二樓,用於非法關押、隔離法輪功學員,每間室隔離一個、或兩個人、或幾個人、或十多個人不等。另外,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專管大隊”在二分所的禁閉室旁的一座二層樓房(每層9個監房)設立“攻堅基地”(對外稱某某分隊),曾經數次進行高壓強迫“轉化”法輪功(包括把婦教所的女法輪功學員調來混合“攻堅”),所使用手法之卑鄙、凶殘、惡毒、下流,震驚中外,經過曝光後,其迫害法輪功的形式更加隱蔽、圓滑。

“專管大隊”於2006年6月已搬遷到二分所內,在靠三分所方向挨靠所前馬路圍牆內一角的一座兩層舊樓房。位置偏僻,與同時搬來的入所隊、出所隊緊鄰,所以有時惡警謊稱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出、入所隊,矇蔽外界,掩蓋迫害。被隔離嚴管的法輪功學員生活條件惡劣,不易被外界所知,如個別陰毒警察指使“值班”把本來就沒有陽台又不通風的後窗口堵塞關閉,有時還不准開前窗。大、小便均要由“外圍值班”向幹警打報告批准,還規定不准兩個法輪功學員或兩間室的法輪功學員同時上廁所和洗漱,這樣,一天24小時就在最基本的大小便問題上限制、刁難,有時內急,個別陰毒幹警暗示或恐嚇“值班”故意拖延不開門,謊稱值班幹警不在、或廁所有人等等藉口,拖延幾個小時或一天都去不了,這是專管大隊一貫以來侮辱人格、摧殘身體、脅迫放棄信仰的手法之一。

利用勞教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

除了管教親自迫害法輪功學員外,利用勞教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三水勞教所一貫以來最常見的手法之一。勞教人員被稱“勞教仔”,大部份因吸毒、賭博、盜搶、買六合彩、嫖娼、打架勒索等原因被勞教。一般情況下,每個被視為不“轉化”的法輪功均有四名“勞教仔”貼身包夾,二人一班日夜不停,(特殊情況有八個包夾一個),除貼身包夾外,還有外圍監控,這些勞教仔在所內稱為“值班”,在幹警的指使下無條件地完成一切雜務,以及對法輪功學員的層層監視,如裏面的“值班”由外面的“值班”監視,外面的“值班”由“班長”或“委員”頭銜之類的“勞教仔”負責監視,最後是幹警時常巡查監視,如果裏面的“值班”疲倦閉上眼打瞌睡,外面的“值班”就要警告或向幹警打報告,有時個別惡警故意製造恐怖氣氛,突然襲擊,抓住某個“值班”閉眼打瞌睡或離開法輪功學員身邊的把柄,結果就是整個裏面“值班”和“外圍值班”均受株連挨罵,被幹警叫去訓話、寫“檢查”,輕則警告(恐嚇要更加嚴厲看管法輪功),重則加期或拉去電擊,人人都感受到強大壓力、恐懼緊張。凡是來到專管大隊的“值班”都感受到當時環境的恐怖。來到專管大隊首先就是被集中在一起“開會”,由主管幹事宣讀“紀律”“事項”,如不准和法輪功學員說話等等;傳授如何折磨法輪功學員:如不准閉上眼、不准雙腿交叉、不准坐床、不准做手勢、不准煉功、對法輪功學員一舉一動做記錄、監視法輪功看錄像看書,不准法輪功站起,等等等等。從專管大隊解教的“值班”要全面的搜身檢查,連內褲也不例外,以防止片言隻字泄漏出去。

“值班”從出所隊調來,大部份是還有1個月左右到期解教,有時出所隊不夠人數,即直接從各大隊調過去,專管大隊的“值班”人數平時至少保持40或50人以上(不包括其它大隊的包夾),如果有上頭壓下的“攻堅”或所謂的“加強教育”任務(實質是精神肉體折磨),算上攻堅基地、禁閉室、醫院的達上百人甚至更多,(人數比例是一個法輪功學員配4至6名內外“值班”)。“值班”的成份複雜,有的是“幾進宮”,有的“勞教仔”是當地雄霸一方的黑社會頭目,或毒梟,或社會上的“爛仔”,有的流氓成性、污言穢語、五毒俱全,有的在社會上欺行霸市、目中無人,有的在看守所就是牢頭,打人兇狠、整人陰毒,各式各樣,因此勞教所動用這些人做包夾,足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程度是多麼的嚴重,有的“值班”說:“管教叫我殺人都敢,只要不加期早出去就行。”但無論這些人在外面、裏面多麼驕橫霸氣,在管教面前大氣不敢出,一旦有管教傳喚“值班”二字,馬上一路小跑到管教面前蹲下聽候吩咐,管教叫做甚麼就做甚麼,即使很不情願也不敢違抗,而且平時的“思想表現”寫得很合場所口味,均是形式、應付,表裏不一,有的剛寫完,背地就大罵勞教所。各種人的心性表現在勞教所演得淋漓盡致,有的值班很賣力(怕被加期),有的為了討好幹警,落井下石(打報告出賣同伴),有的為保護自己萬無一失,利用在社會上各種卑劣的經驗、招數針對法輪功學員,有的手法連管教都想不到。也有的“值班”很同情法輪功學員,力所能及地給予方便。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人手段

被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人身權利被剝奪到如同死刑犯,不准正常睡覺,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三更半夜找談話或半夜剛允許睡下就被叫起床“學習”,或長時間強迫蹲著,在關押法輪功弟子的室內亂貼污辱法輪功、侮辱人格的標語,如果撕掉標語,則以“破壞”、“攪事”、“對抗場所”等藉口加期或充電禁閉。有的管教品行極壞,平時絞盡腦汁千方百計想辦法整人,不但按照上頭所謂的紀律、條款、指示進行迫害,還私自額外地利用在職權力或當班機會最大限度地迫害法輪功學員,如在攻堅基地把掛鐘撥慢1至2個小時,延遲法輪功學員已經很晚的睡覺的時間;夜間經常以查人數或檢查呼吸為名推醒法輪功學員,有時一夜推醒幾次;在蚊子成群的夏天不但不給蚊帳,睡覺時還指使值班不准法輪功學員用衣物擋蚊子,平時還把長衣褲收走,只准穿短衣短褲,常見法輪功學員被蚊子咬得全身是傷口。陰毒管教指使值班無論吃飯、睡覺、洗澡、大小便,不得離開法輪功學員半米範圍內,不准法輪功學員靠近窗口,不准向外張望等等,所以在專管大隊一直以來就經常看到這種場面:法輪功學員上廁所的時候就有裏、外兩層“值班”把法輪功學員圍夾在中間才能去廁所,以防止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如果被幹警看見不符合規定,就對“值班”施加壓力,氣氛恐怖、緊張,致使“值班”人人自危、非常恐懼,在這種環境下,“值班”們被迫違心地、機械地做著每日的工作,盼著早日離開這個恐怖的場所。

每一個管教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程度不同,有的為了升官、向上爬,在迫害法輪功問題上極盡能事,扮演不同角色,有唱紅臉的,有扮白臉的,有的管教看上去外表斯斯文文,戴著眼鏡,但整起人來比那些兇橫惡煞的毫不遜色,下流陰毒;有的管教表面偽善、背後一套,在幕後策劃(如整材料加期、禁閉等);有的管教表面不露聲色,專門恐嚇指使“值班”折磨法輪功;也有的經過接觸法輪功學員,或多或少明白真相,不像以前那樣,有所收斂;有的管教心中有數,如果沒有上頭指示迫害,也不想為難法輪功學員,只是上班來下班走;有的分所大隊管教有同情心,在生活上給予方便;所以每個法輪功學員被隔離在每個大隊或各個監房的被迫害程度不同,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很慘。

很多“值班”經過與法輪功學員的零距離接觸後,也明白了真相,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有的表示出去要學法輪功。

在“專管大隊”、“攻堅基地”,有些管教與勞教所醫院的醫生、護士串通,給法輪功學員的飲食下不明藥物,這些所謂醫護人員還對惡警強行灌食、電擊、吊扣、長時間剝奪睡眠、長時間強迫蹲著、蚊蟲叮咬等各種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提供人體極限的參考,在“死不了”、“不出人命”的底線下實施最大限度的折磨。

人死如蟻

三水勞教所一直以來有勞教人員被迫害死亡、或終身殘廢、或精神失常,曾經有管教在禁閉室把勞教仔的陰莖電廢、眼睛電瞎、全身電爛的事例,有的大隊經常有因承受不了充電禁閉的恐嚇、度日艱難,而被迫選擇吞刀片、吞火機、跳樓、上吊、剪刀刺腹、撞牆、絕食、暗絕食等等(所方稱自傷自殘)的事件發生,勞教所醫院經常接收的就屬此類從禁閉室轉來的“病人”和各大隊送來的“自殺未遂者”,被害人及家屬面對打著政府旗號、穿著警服而整人害命的“人民警察”無可奈何而噤聲,偶有投訴、反映實情者終招來報復,導致勞教所內即使有上級檢查或問話,也不敢說真話,(常以“伙食差”、“想不開”等無關緊要的詞語掩蓋實情)。“醒目”、“識做”是“勞教仔”自我保護的“流行語”,一切真相被掩蓋,也正因如此,勞教所個別惡警才毫無顧忌地把各種卑劣的整人手段發揮到極點。經常把“勞教仔”或被整對像叫到辦公室“談話”、“了解思想”,一旦不合“口味”,發現“思想苗頭”,就會以“消極怠工”、“攪事”,要“加強教育”等等的名義恐嚇、整人,如果送入禁閉室,就更加肆無忌憚,出事了由上面擺平,死人了由醫院證明因病死亡,死無對證。所以在勞教所各大隊的所謂“檢討”“檢查”“供詞”“證據”“思想表現”“轉化書”“教育成果”等等的各種白紙黑字就是這樣出籠,明知是假的也只有違心地表面應付,否則就是另一種結果---用管教的話:“叫你吃盡苦頭、生不如死”。(所以中國公、檢、法系統所謂的“白紙黑字”背後是多麼的荒唐與罪惡,多少違心、謊言、多少冤假錯案和無數冤魂就是這樣產生,惡性循環,因此這種暴力恐怖下的“白紙黑字”作為司法依據或鑑定是不應成立的)。迫害法輪功也是把這種最敗壞、最惡毒、最野蠻的傳統惡習發揮到極限。

勞教所幹警與勞教所醫院的醫生、護士直接就是夫妻、子女、親戚、鄰居之間的關係。有的醫生職業道德敗壞,“勞教仔”有病去分所的衛生室看病如果“不醒目”送香煙或飲料等,根本就不管是甚麼病(有時看也不看),一律是給一小包藥片,服藥後病症加重,有的醫生根本不把“勞教仔”當病人看待,甚至把“勞教病人”當模特練習來提高醫術和藥物試驗,有的分所隊醫給“勞教仔”注射針水時,直接隔著褲子刺入屁股肌肉注射,“勞教仔”敢怒不敢言,只是過後回來在大家面前大罵這些醫生為“獸醫”、“不是人”,因此造成很多“勞教仔”即使有病,只要忍得住,也不敢、也不想去看。

三水勞教所自建所以來,導致很多人非正常死亡或致傷病殘。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件經常會被在網上曝光,其它一般勞教人員被迫害死亡,家屬弱勢無助,只好認命,也不敢追查死因,不了了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成了勞教所死個人等於死個螞蟻。

欺騙外界

對內整人害命、榨取勞力的同時,三水勞教所欺騙外界、欺上瞞下的表面功夫人人皆知,每逢有上級檢查或外界參觀時,事先早已通知各大隊布置勞教仔打掃衛生、擺花、插彩旗、廚房加菜(有肉類)、轉移異見和傷殘人員和嚴密看守法輪功學員(怕法輪功講真話)、安排“先進工作者”如何應付檢查等等。檢查團一到,“專管大隊”眾多的“值班”即大部份被暫時轉入室內“休息”,或和所謂已“轉化”的一起去教室“聽課”“學習”。整個勞教所迎接上級的是一派“整潔”“祥和”、“文明”的氣氛,檢查一過,緊張恐怖的整人陣勢即時恢復,坎坷的日子(有的大隊工場內管教拿著電棍,說不定在誰背後電一下,並經常抽查“單工”充電)、糟糕的伙食仍然依舊:常年吃的是清水煮冬瓜、爛豆芽、苦澀蘿蔔,所謂加菜,也只是在此基礎上加進雞鴨的內臟、軀殼、屁股等無人要的部份,或劣等變臭的豬肉,從來沒有甚麼“炒菜”,長年是“一鍋煮”。接見室所掛著一湯幾菜的伙食菜譜純屬是對外界的欺騙。

某年有一次外界來參觀,勞教所擺出捕魚加菜姿態,捉上一桶桶活魚擺樣,參觀團一走,捕捉的活魚隨即倒回魚塘。又比如近年為了美化勞教所形像,發給勞教人員所謂的超產獎金,但這只能購買所內昂貴的“加菜”或水果,不能購買其它日用品,包括親屬給的錢也要按百分比加菜。“勞教所,食人命”、“無錢也苦,有錢也難”,這兩句話就是多年來勞教仔對所內各種層層扒皮的榨取和物價貴得離譜的真實形容,即使物價貴得離譜,勞教仔還要找關係托老鄉才能買到,因為每天在工場勞役長達十多個小時,根本沒有時間,而且錢票過期自動作廢,或者一旦轉所轉隊錢票不能使用,或要很長時間才能轉過來,如果到期解教還用不了等於自動送給勞教所。註﹕三水勞教所各分所每個大隊勞教人員大約300至400或500多人,曾有“萬人勞教所”之稱,據說是全世界最大的勞教所。

因為法輪功學員不斷曝光勞教所的迫害惡行,近年來三水勞教所惡警有所顧忌,工場內當眾電擊收斂了一點,在這方面勞教人員很感謝法輪功,常說如果沒有法輪功敢於講真話揭露,他們更慘。

以上僅僅是對廣東三水勞教所曝光的一部份,還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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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詩歌:“神韻”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