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本人是九六年末得法,至今已十年了。這些年中,儘管在諸多的辛酸、苦難、艱辛、險惡的修煉途中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了,身體得到了淨化,心靈得到昇華;層次在提高。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與救度,師父為弟子修煉操碎了心。在此,即使用千言萬語也表達不盡弟子對師尊的萬分感謝。 在修煉前,我是出名的“病秧子”“藥簍子”,從頭到腳都是病,二十幾種病同時壓在我身上,最嚴重的是胃病,每天都疼,已經承受不了大量的各種藥物的刺激,輕時佝著腰捂著胃,重時疼的打滾,不能正常工作。那時的我面如黃土,形容憔悴,痛苦不堪。九二年冬因婦科疾病而引起大流血,不得不住進醫院進行子宮切除手術,當時沒有經濟能力向麻醉師甩“紅包”,在手術中吃了很多苦頭,遭了很多罪,疼的發昏到死。十幾小時後才強活過來,差點成了“植物人”。出院後學了一門假氣功,招引一些附體,腦袋中成天哇啦哇啦的說話,支配我讓我給人發功治病,不聽它的就折騰我死去活來的,甚麼病都一起發作,真的沒法活了。精神上的痛苦更令我難以忍受,我和丈夫感情不和,夫妻吵了幾十年的架。隨著我病情的加重,家庭的戰爭也越演越烈,每隔幾天丈夫頂班回來(在外站工作)都要酗酒吵鬧,鬧著離婚,家庭面臨解體。為了兩個年幼的孩子,我儘量的忍受著這一切,每天帶死不活的熬日子。 就在我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痛苦中掙扎時,九六年底我幸遇萬古難遇的大法。看到大法真的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這才是我一生苦苦找尋的宇宙真理。捧著這本《轉法輪》寶書,我如飢似渴的讀啊、看啊……從此我的心裏、眼前,不再是黑暗、深淵,而是一條通天的光明大道!僅僅幾天的學法煉功,漸漸的我身體上的病痛全部消失,身體上的附體也被清理乾淨,就感覺身體從來沒有過的這種舒爽、輕盈、靈活,那真是走路一身輕。如果沒有年齡的侷限,我非得像童年時代竄幾竄,蹦幾蹦不可。 我的臉色紅潤了,二百度的花鏡摘掉了,一向佝僂的腰板直起來了。更令親屬、鄰居驚奇的是;過去體弱多病、年近六十的我,如今判若兩人,扛起百兒八十斤重的東西上樓不費勁,他們都覺的不可思議:“這老太太神了!”家庭中我與丈夫、公婆、小姑、小叔子們矛盾和解了,關係改善了。遵照師父的法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凡事能忍了,儘管是修煉初期時的那種含淚而忍,可鄰居畢竟聽不到我回應的聲音了,逐漸的夫妻和睦了,家庭溫馨了,孩子們也有了笑臉。 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修,跟師父回家。也要讓周圍的人都能得到“能夠得度”的福份,能夠像我一樣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以我神奇的變化為例,向同事、親友們講大法的神奇、美好,願意學的人,用我並不寬裕的工資給他們請大法書。在我的弘揚下,我的丈夫、姐姐、妹妹、弟弟、姨娘,還有幾個同事都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對大法弟子真的開始了血腥的殘酷鎮壓,一時間所有的宣傳工具晝夜鼓譟;街道社區人員上門威脅警告;家人擔心害怕的吵鬧以及來自各方面的干擾,頃刻間烏雲壓頂,惡浪翻天,大有天塌之勢。迫害開始後,我雖然下定決心堅修到底,但是由於學法基礎差,人心太多,怕心太重,曾一度藏在家裏埋頭學法。對於邪惡集團的殘酷鎮壓,我除了恨,就是怕。同年九月下旬聽說大法弟子都上北京證法、護法,中途被截回,被拘留被抄家,被罰款,還被送洗腦。最後人心放不下,向邪惡妥協,寫了“保證書”。當時真的悔恨自己,一天都不想活了,每天都在病業折磨中,在精神極度消沉的痛苦中哭泣,攪得家人不得安寧。師父為我操碎了心,借家人的嘴說我,夢中點化我,我不悟,又在牆壁上顯現類似《洪吟》插圖一模一樣,一米高左右的神的坐禪圖,我仍是不明其意,又讓我聽到另外空間的仙樂。當時我的思想像鑽牛角尖了,無論師父怎麼點化,就是認為自己徹底完了,師父不會再管我了。那一天哭迷糊了,昏沉中只聽耳邊師父大喝一聲:“跌倒了爬起來!”我一下蹦起來,又驚又喜,眼淚嘩嘩淌,師父,弟子這麼大的罪,您還管我呀!那我一定從頭修,好好修。我對著師父的法像鄭重發誓:弟子今後一定紮紮實實學好法,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從新開始,真修實修,彌補過失。這天晚上師父給我灌頂,清理身體,全身的病業又不翼而飛了,我又回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中了。 痛定思痛,總結教訓,邊學法邊向內找,找出一大堆問題,主要有以下幾點:(1)平時的學法態度都有問題,帶著骯髒的有求之心學法,沒有真正同化大法,更體會、領悟不到法的深刻內涵。(2)不能時刻嚴格要求自己,特別在家庭環境中,不能向內找,不修心性,任由各種人心操控。(3)修煉時的基點沒擺正,抱著根本執著走入大法中來,求健康,求幸福,求圓滿,求自在,求解脫。歸根結底就是為私、為我。找到問題的癥結,修去它,在正法中歸正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 通過系統深入的學法查找了自身存在的很多問題,很多執著慾望,很多人心,特別是怕心。不斷的鏟除這些敗壞物質,後天觀念,堅定正念,證實大法,彌補過失。首先向上門來的派出所指導員、片警聲明“保證書”作廢,向他們講大法真相,然後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又去北京護法,在天安門喊完口號掛完條幅後剛走百米遠,產生了歡喜心,立即遭綁架。被帶回當地後,正念走脫,漂流在外,來到荒郊野外親戚家菜園的一個工具棚落腳。雖然住所簡陋條件較差,環境艱苦,但比起獄中的同修,我還幸運,比較滿足。無論如何苦,我能在這裏安心修煉,平安度過每一天。 以後通過學法,反思自己,我不能再安心了。我問自己:這種安心修煉的環境是師父安排的嗎?當然不是。如果說當初來這裏是否定邪惡迫害,而長期住在這裏躲著,給常人社會帶來多大負面影響,是給大法抹黑,決不是師父要的,是舊勢力想毀滅眾生安排的這一切。我決定回家,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修去自私自我等一切人心。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是助師正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幾年來常人受惡黨的毒害很深,在不了解真相的情況下,相當一部份人對大法、對大法弟子帶有敵意,修煉環境也受到嚴重的破壞。在講清真相的同時,改善環境。 回家後面對家人的怨恨、指責,鄰居的冷言、白眼,親友的勸告,同事的詢問及社區片警人員上門騷擾,我以平心靜氣善良的心態,樂呵呵的向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很樂意接受。我買禮品到親朋好友家講,到鄰居家講,買瓜子到原單位去講,走路講,買東西講,遇到熟人講,就是陌生人只要搭上話就是有緣人,就講。通過這樣講真相,周圍的環境正過來了,家人不太嚴管我了;跟蹤的鄰居放棄了跟蹤;監視我的幾個老太太不不再盤查詢問了,社區片警逐漸不登門了,單位領導不再過問我的最新動態了。這個過程我深深的體會到,在正法修煉中只要抱著純正的救人一念,出發點完全為他,正念更強,救人的力度會更大,相應的環境也會改善。 這次流離回家,我在“做到是修”上下功夫,從點滴和家庭瑣事上做起,圓容好家庭,為家人同化大法能得度做努力。首先放下為錢為物的名利心,把我可觀的工資除留夠零花外大部份交給我丈夫,在精神上丈夫有了穩定感、信任感、責任感和愉悅感。家務活我主動分擔,尤其重活,背背扛扛的,百兒八十斤重物我搶著扛上樓,鄰居見了全讚嘆和驚奇,丈夫美滋滋的,高興的不得了。生活上處處關心體貼他,吃甚麼好的,喝甚麼營養沖劑全不與他計較。在他喝多酒耍瘋罵我時,我若無其事看書,不動心,不動氣,用寬宏大度的善心、語氣與他講話。不管怎樣我就在一點一滴小事上,在一思一念上,就照師父的話去做,在面容上保持寬厚、祥和,與家人談話在內容語調方面儘量做到不輕佻、不浮躁、不傷害、不粗俗,溫柔而不失大方,愛憐體恤而不失嚴肅。總之,這個家庭真正達到了和諧和溫馨。丈夫說:“我怎麼感覺你成為我的老大姐似的了。”我已贏得了他對我的尊重和好感,不再欺凌謾罵我了。找到自己的問題,歸正自己,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念慈悲,用純正的救人一念,想方設法歸正家人。結合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目前已收到較好的效果。通過大法弟子的歌曲震撼了他的心靈,喚醒了他的良知。他能主動看真相資料了,尤其看完《九評》《解體黨文化》他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已做了“三退”。喝酒節制了,不耍酒瘋吵鬧了,能維護大法了,對過去不好的行為表示懺悔。他不反對我出聲念法了,有時我放師父講法錄音他也悄然在聽了,每天督促我煉功、發正念,幫我提高心性。看來,他的生命有救了,今後有希望再回到大法修煉中來,還需一番努力。 其實度人的是法,救人的是師父,這一切是師父在做,是師父在救人。隨著修煉環境的逐漸寬鬆,我家人也完全明白了真相,由理解到支持,使我在做三件事方面更進一步。在保證學好法,正念強的基礎上,在講真相勸三退方面加大了力度,在完成史前大願的過程中,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每一步。師父在一系列講法中突出強調的是大法弟子如何歸正自己和如何救人的問題,怎樣按師父的話做好救人一事。 下面我彙報一下在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方面一點點做法與體會。先從認識的這部份人做起,包括我的全家,親戚,遠親近親,沾邊的,能夠的著的,都做。還有朋友,同事,鄰居,凡是能聯繫上的,都做努力,不放過任何機緣。有的相約參加甚麼聚會或宴會,在這種場合相聚,找準機會,引出話題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很好。今年三月份參加老領導子女的婚宴,一次就勸退了十幾人。勸退的人中有不同級別的,不同職業的,還有不認識的。 對於這些不認識的陌生人,別看跟自己沾不上任何關係的邊,其貌不揚,有的還髒兮兮的。他們生在大法洪傳時代,生在中國,都是冒著天膽下來的很高層次的人,都是為法而來的中國人。救一個人,就等於救一個生命群,救一個天體,而不簡簡單單是救一個人。因為不相識就不救嗎?就沒法救嗎?通過學法,突破觀念的障礙,用大法給我的智慧,理智、慈悲的救人,不錯過師父給安排的任何機會。或許她在路邊朝你微笑;或許她在道旁病痛難忍;或許你上坡時趕上他艱難的拉車;或許他(她)背上很重的垃圾袋站不起來,伸出髒兮兮的手讓你拽;也許千萬年的等待就在那一刻。那一刻,你不要不以為然,不要不屑一顧,該搭話搭話,該幫忙幫忙,不管怎樣,抓住契機,講真相,勸三退,救人要緊。 在學好法,正念強大、純正的情況下,救人很順利,也容易,往往一講,用不了幾分鐘,對方欣然同意三退,還千恩萬謝的。這時容易滋生歡喜心或求數量求結果等人心,如不及時歸正,修去這些心,往下再做效果就不同了,白費嘴皮白搭時間不說,還容易產生另一種人心,就是悲觀,沮喪,懶得再張口,同時安逸之心也產生了。這些人心的背後隱藏著更大的一顆人心,就是維護自我不受傷害,還有求功利之心,都是為私的表現。 有時沒說通對方,往往還受對方的冷落,譏諷、訓斥和恐嚇,沒有用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而是情緒低落的氣憤憤想:你這種人等著下地獄吧!老天爺不會輕饒你的,給下定論了,造成難度。如果當時善意的想:你的生命一定要得救度,在我這裏救不了你,在其他同修的努力下,你的生命也會得救,遲早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這樣,這個生命以後會有希望能得救。 救人要純正的帶有一顆真心,一顆誠心,抱著慈悲善念,效果就好。自己在這方面做的還很差,在今後還有待於歸正自己,加大力度,迅速提高。 以上是自己修煉體會,比起其他同修自己做的很差,讓師父為我操碎了心。在此,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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