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作者按:我很不願意回憶沒得法前的日子,因為那段時間像鋼刀一樣刺著我的心,至今想起仍然淚水漣漣,可是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的偉大和中共邪黨的邪惡,我終於下決心打開那段封存已久的記憶。) 我丈夫的家族重男輕女特重,當我兒子降生時,所有的親戚朋友都高興萬分,祝賀我們喜得貴子。作為母親當然是天天喜在眉梢,並精心伺候孩子。可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天天鬧病,剛出生十七天,就到醫院住院,從此我們就成了醫院的常客。 好不容易孩子長到三歲,有一天晚上又發高燒,我與我丈夫立即抱著孩子趕往醫院,在醫院裏,大夫讓量體溫,我抱著孩子坐在走廊椅子上,突然孩子口吐白沫、兩眼上翻、沒有呼吸,臉憋的黑紫。嚇的我拼命的喊大夫,醫生趕來忙喊:“快!上急診室搶救!”我抱起孩子飛一樣來到急診室。大夫給掐人中、輸氧氣,過了一會孩子終於上來氣了。 從此以後,聰明可愛的兒子變的目光呆滯、反應遲鈍。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孩子經常擠眼睛,而且面部神經也經常向上抽搐。我帶孩子到醫院找我表姐(醫院某科專家)請專家檢查。檢查結果猶如晴天霹靂——兒子得的是癲癇病(羊角風)。看著病情越來越加重的孩子,我心如刀割,整天以淚洗面。 孩子由眼睛、面部抽搐發展到連脖子也一起抽,嘴也向後咧,樣子很可怕,再後來胳膊、手也一塊抽,吃藥也不好使。親戚朋友也都跟著著急,托人到名醫院找專家會診,結果都是一樣:癲癇病,給開一大堆藥打發回來。由於孩子從小有病,作為家長都知道給孩子灌藥是最頭疼的事,嗆的孩子連哭帶鬧,何況這要常年吃藥,所以孩子必須學會囫圇吞藥。每次吃藥都很痛苦,七、八樣藥倒在兒子的小手裏都放不下。孩子手握著藥帶著期盼的眼神望著我:“媽媽,這藥治病嗎?”我強忍著湧出來的淚水說:“治病。”孩子很相信的把藥倒嘴裏,一揚脖,嗆的眼淚都流出來。 由於藥裏有鎮靜劑,所以孩子整天無精打采、軟弱無力,並且病情也不見好轉。看著兒子的樣子,我無能為力,怎麼辦?死了算了,活著真累、真痛苦。我騎著自行車帶著孩子過馬路時,有意不往後看,心想讓車把我娘倆撞死算了。只聽身後的車吱吱的急剎車,接著就是司機大罵,孩子坐在後面告訴我:“媽媽,他在罵咱。”我不敢回頭,那淚水止不住的流。 九五年下半年,兒子上一年級,學校老師經常找我,說你孩子怎麼回事,整天無精打采,上課趴在桌子上,連頭都抬不起來。我不敢告訴她實情,怕老師和同學歧視他、欺負他,我的淚只能往肚子裏咽。 九五年臘月,我和孩子都感冒咳嗽,我每天下午到學校帶孩子直奔醫院,一起去打針。打了二十多天也不見好,還是劇烈的咳嗽。使我永遠難忘的臘月二十二,我帶孩子又到醫院找我表姐(那時她已修煉法輪大法),我表姐看見我們高興的說:“今晚到我那裏學法煉功。” 晚飯後我們一家三口隨我表姐早早到單位的煉功點,一進煉功點,我驚呆了,學員們一片祥和,比親人還親,紛紛給我們讓座,把我娘倆安排在最前排,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著師父,就像流浪多年的孩子終於見到了父母一樣,高興、激動、辛酸、委屈……百感交集的淚水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那天師父正好講到治病的問題,師父的每一句話我都銘記在心,心想:這麼好的功,我怎麼才知道?我側臉看看孩子,他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看。真奇怪,一晚上,我和孩子一聲也沒咳嗽。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全家人的身體都輕飄飄的,別提多舒服了。 第二天過小年,照常去,快過年了,大家每天都照常去。學習班結束了,輔導員又特地為我們多加了兩天,把五套功法全部學會。我跟孩子商量:我們是煉功人了,別吃那無用的藥了,把藥扔掉,孩子高興的把那一大堆藥都收拾出來,扔進了垃圾箱,並長長的鬆了口氣。 自從孩子煉功後,大法的神奇在他身上展現著:煉功第二天師父就給他淨化了身體,咳嗽不知甚麼時候已停止,那些病態的動作很快的也消失了;並且天目也開了,煉功時看到師父在打坐煉功,他也願意煉,寫完作業自己就去打開錄音機煉功;我打坐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下來,而他小小年紀坐在那裏一個小時都不拿下來,有時能坐一百分鐘,而且拿下腿來接著就走;小模樣也越來越俊秀,慈眉善目,活潑可愛;按照師尊的教誨嚴格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學校老師、同學及所有認識、不認識的人都特別喜歡他,那真是人見人愛;學習都在班上第一、第二,每年都被評為三好學生。……那個時候我們家天天都是歡聲笑語。感謝師恩,我真的沒想到還會有這一天。在活生生的事實面前,我們整個大家族幾乎都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不但不讓煉功,還到處抓人。我就想:中共你也太邪惡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從小就知道中共邪黨的邪惡,一次次的運動,一次次的殺人,殺完了再叫人感謝它。可是這麼好的功法百利而無一害啊,我兒子就是個見證,一個殘疾幾乎傻了的孩子,通過煉功,師父賜給我一個絕對優秀的孩子,師父沒跟我們要一分錢,全都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高尚的人,哪裏錯了?你中共邪黨再邪惡也不至於這麼光天化日的公開耍流氓,簡直太無恥了。我要上訪,我要告訴人們我師父多麼偉大,法輪大法好,我兒子就是法輪大法救的;告訴人們中共邪黨的邪惡。 在北京還沒到信訪辦,在天安門廣場就被惡人綁架,給我戴上手銬,關在屋裏。我瞅著手銬:這是甚麼世道啊?這個東西怎麼能帶在好人手上?後來被我市公安和我單位的保衛科帶回,並非法抄家、抄單位,並非法關押我一個月。 二〇〇一年,我被迫下崗,惡人曾兩次到家綁架我,我牢牢的記住師父的教誨:“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我和兒子正念正行,抵制、鏟除邪惡,使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灰溜溜的逃了。 孩子上初中時,大法開啟了他的智慧,電腦中及附屬設備,包括移動硬盤、mp3等等他都會操作和維修。零四年,順利的考入了省重點中學,去年又成功的考入了自己理想的名牌大學。我兒子現在多才多藝,一米八二的個子,長的特帥,是出了名的帥哥,從裏到外透著大法弟子的正直、慈悲、灑脫。 由於篇幅問題,有好多事例就不寫了。每當聽人說或看電視上的那些癲癇病兒和腦癱患兒,給個人和家庭帶來巨大的痛苦時,我都會感慨的說:我兒子如果不修煉法輪大法,也是這其中的一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