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四川省樂山市五馬坪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罄竹難書。五馬坪監獄魔鬼遍地,與世隔絕,高牆電網、崗哨林立。監獄幾個惡頭下面設教育、獄政、生產、獄偵等多個所謂的“科室”,再到監區惡頭下設禁閉集訓隊、嚴管隊、嚴管組、監督崗、互監組等迫害機構,按邪黨司法部消滅人性的所謂“六集體、六固定”(集體上廁所、集體看電視、集體睡覺、等等)的規定進行迫害,用無形的鎖鏈把十幾個人二十四小時鎖在一起。這些年來,監獄惡頭、惡警、紅毛(獄霸)、互監組長同樣利用互監組迫害死了眾多的被關押人員。 一、迫害從入監隊開始 五馬坪監獄的邪惡黨徒在邪黨的罪惡法律下又制定了繁多的邪惡規定,如所謂的《五馬坪監獄入監新犯管理制度》把被關押人員像動物一樣分成A、B、C、D四個等級,採用不同的酷刑手段迫害;之中還有24小時酷刑種類變換時間表。為了欺騙國際社會,這幾年酷刑的名字變的冠冕堂皇,如“節約糧食”,當一發現犯人有一粒糧食掉在地上,紅毛馬上叫其連地上的垃圾和飯粒一併吞進肚去或者用其它酷刑;吃飯要數幾秒鐘,沒有來得及吃的飯菜統統倒給豬吃,因豬是警察的收入。比如所謂“軍事化、標準化 、數字化管理”,連洗臉、上廁所都是逼命式的數著數,解手沒有在規定的幾秒內完成者立即被踢出廁所,“滿褲襠屎尿”還沒有達到邪惡的迫害效果,還得沾滿屎尿繼續遭受牛馬不如的訓練迫害。 黑制度說是在入監隊二、三個月,實際上邪黨惡警認為沒有達到迫害效果的可以隨意加長至半年、一年。七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王遠洪(四川古藺縣)就在入監隊被迫害兩年多;包括魏浪、李有南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也在這裏被迫害半年多。在入監隊期間,不允許洗澡洗衣服的,幾個月下來一身臭氣熏天、皮膚糜爛。所謂“ 站軍姿、坐軍姿”常常腿不站腫、不倒下幾個、不盤坐痛昏死過去,就沒有達到迫害效果。如果姿勢沒有達到惡人的標準,惡警、紅毛立即拳腳相向,名曰“糾正動作”。 所謂“整理內務”、“隊列訓練”、向惡警“報告”罪犯身份、歌頌邪黨的“唱歌”、“背誦規範”(邪黨司法部的所謂的《服刑人員行為規範》)都是用酷刑消滅肉體的主要強制執行項目,有一點沒有達到邪惡的標準,那每天白天晚上都不能睡覺洗臉、二十四小時必須保持“開飛機”(身體保持飛機形狀)、“巴壁”(四肢成蝴蝶形狀緊貼牆壁)、“倒栽”(頭栽在地上雙手向天)等等各種形狀;同時吃“反省糧”(每餐不到五十克大米加幾克鹽),嚴寒季節剝光衣服或者只穿一件衣服,酷暑季節暴曬,溫和季節蹭水坑,“群暴見紅”(警察、牢頭、紅毛、犯人一齊出手施暴至內外傷和血流滿地)……直到數十頁的《規範》和《嚴禁》(四川省司法廳的)能一字不錯的背誦、邪歌能唱……這些年來在入監隊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者無計其數。 監獄在“酷刑消滅肉體”的同時,對被關押人員進行泯滅人性的“精神上消滅”。邪黨司法部的所謂《服刑人員行為規範》同時也是一個消滅人性的強制洗腦惡法。所謂的“政治學習”就是惡徒們每天不停的對被關押人員強制洗腦:“不管甚麼原因,你們既然到了監獄,共產黨的法律告訴我們對你們是絕對管理、任意處理,甚麼講人權啊,到西方國家去講,你們只能絕對無條件的服從,你們只不過是一群雞、一群豬、一群羊,是可以隨意宰割的,這就是你們的身份,這是你們思想改造、勞動改造的基礎……”。邪黨人員把那一套歪理邪說、變異的黨文化強加給被關押人員,目的是使他們對人權的迫害、對生命的殘殺合理化。所以被關押人員的在監獄裏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不是自願的,都是違背本人意願的,是被強迫的。諸如“報告詞”、唱邪歌、把人的衣服剪幾個大窟窿打上邪惡的標記……都是對人格尊嚴的極大侵犯;諸如不許寫信、任意撕毀人的來往信件、不許家屬親人探監看人……都是嚴重的精神迫害,目的是使人“精神崩潰”。甚至剝奪剛入監的、惡警不喜歡的人、法輪功學員同別人講話的權利。這種迫害的後果使很多人心理變態、多數是精神崩潰。這些年來相當多的人被迫害成精神失常和精神病,幾乎從監獄裏出來的人很長一段時間的思想言行表現不正常。 這幾年,五馬坪監獄在入監隊設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高虎、肖彬、王億軍、龔勁夫安排幾個爪牙二十四小時捆綁式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寸步不離、隨時準備用刑;同時在入監隊強迫眾多被關押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如有法輪功學員向人講真相,話一出口就叫眾人喊“打”,並可以出手;如有法輪功學員抗議,就將其“群暴”後綁架到集訓禁閉隊迫害;肖會再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就是這樣被多次綁架到集訓禁閉隊迫害的。 二、所有監區都是迫害的黑窩 所謂的《五馬坪監獄關於“服刑人員行為規範”實施細則》是對被關押人員肉體迫害和精神迫害的具體手段,即所說的“思想改造和勞動改造”。惡頭、警察、爪牙強迫被關押人員的每時每刻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必須符合邪惡的《服刑人員行為規範》。如每天三餐要唱侮辱人格的邪歌,半小時甚至十分鐘報數點名一次,隨時抽背《規範》,被子疊成要用直尺量,穿地獄裏餓鬼一樣的囚服,向綿羊一樣溫順的接受警察的宰割(所謂的保持囚容囚貌)……每天必須對所謂的《思想洗腦、勞動表現考核表》簽字,每三個月由監獄惡頭組織的所謂的“季度檢查”,每六個月的“半年檢查”,每年的“年終考核”,“五﹒一、十﹒一,元旦、大年初一”的節前檢查,還有臨時的突然檢查。檢查的主要目地是確定是否達到邪惡迫害眾生的既定程度和效果。若沒有使監獄惡頭滿意,就要向監區惡頭、獄警、爪牙層層施壓,於是監獄恐怖的程度迅速升溫。 所謂“檢查”即是全面迫害:土匪般將被關押人員衣服、物品翻得一片狼藉,將人衣服層層剝光。還要對被關押人員進行動物般的 “隊列、唱邪歌、背《規矩》……一項項節目表演”。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甚:惡警、爪牙隨時突然搜身,尋找“經文”,隨時收走寫的信件、寫的有關法輪功內容、甚至上訴、上訪信,還隨時對法輪功人員大打出手。 監獄邪惡黨徒還嫌這些不夠,為了時刻保持邪惡的高壓血腥恐怖,除了邪黨政法委、司法部、省司法廳下發的一年數次針對所有被關押人員進行殘酷迫害的所謂的“嚴打、鎮壓運動”外,監獄惡頭還要想出數次“獄內嚴打”活動,使得每天都處在好幾個“嚴打、鎮壓”的運動中,搞得人人自危。還強迫被關押人員寫各種所謂的“思想彙報”、“心得體會”、“改造總結”。各類“思想洗腦”考試、各類“鑑定”表格……可以看到,邪黨對民眾如此蹂躪、足見其仇恨而又如此害怕民眾。 五馬坪監獄的“批鬥會”也是臭名昭著的。專門迫害不服從邪惡迫害的人,比如為了求生保命有逃出魔窟的,再次被抓進監獄的就難有生的希望了,首先經受的就是“批鬥會”,全監區幾十、甚至幾百個犯人、警察,每人都必須準備一樣刑具,如竹塊、樹棍、鐵絲、繩子、皮帶等,由監區惡頭指揮如何“千刀萬剮”?惡頭、惡警先宣說恐怖殺人詳細步驟,接著百十號人魔鬼般的嚎叫著依次施刑,同時用嘴攻擊、辱罵數小時後見人已血肉模糊、沒有氣息,惡頭還要對眾人恐嚇一番才收場。當場沒有被迫害死的還要拖到禁閉室至少六個月以上更為殘酷的迫害。 五馬坪監獄有近十個監區,以前分成二、三十個分監區,散布在五馬山不同角落。邪黨有關機構只給了點水泥和鋼材,其餘建築材料,如石頭、磚瓦、木料等等全是強迫被關押人員開採製作的。監區房屋底層基本都是石頭、石板。所有水土工程、武警營房、獄警樓房、招待所、醫院、監區、分監區住地、車間、廠房都是強迫被關押人員修建的;都有一本被關押人員被殘酷迫害的歷史書;修建的過程就是施刑的過程。僅舉例近十年中修的“天池水庫”、武警營房、三角田獄警樓盤(強佔當地農民的墳地)。曾經被強迫參加修建“天池水庫”的人講起那血腥的一幕超過了希特勒的奧斯維星集中營:武警荷槍實彈,獄頭、中隊長都拿著槍,獄警拿電棍,紅毛爪牙抬腳鐐手銬、拿竹鞭等刑具。大冬天剝光被關押人員的衣裳,只穿單衣,說是“加油”;挖土、運土、運石頭都必須“飛一樣”的速度,動作稍慢就是鞭子、槍托、皮帶上身,還要拳腳相加。迫害得人人精神崩潰,人人想一死了之。出於迫害的需要,獄頭、惡頭、獄警、爪牙任意貪佔和剋扣被關押人員的糧食。為了達到它們要的迫害效果,他們有意使人飢餓到甚麼程度。迫害的被關押人員個個都是面色蠟黃、骨瘦如柴、渾身是泥血、污垢和傷口。沒有完成邪惡所謂的“任務”的人回監區後一排一排的栽倒地上受刑。有一種典型的刑是: 直到竹子打爛、無數根竹籤訂在身體裏拔不出來,導致身體腐爛直至死亡。整個工程修建過程中直接被迫害死的不知多少人,自殺自殘的又不知多少人。惡警們根本只當人如牲口,可以任意處置。有一天監獄邪黨“政委”強令人去刨沒有爆炸的啞炮,犯人哀求說有危險,“政委”臉一沉,惡警已端起了槍、爪牙們已舉起了竹鞭,誰再敢吭聲呢?結果一聲巨響,死傷數人,起名“死者本人違反操作規程發生意外事故致死”了之,誰敢去追究責任呢? 這一例僅是迫害事件中的“冰山一角”,只是水土工程迫害項目中發生的迫害事件。其實眾多的迫害項目:採茶、挖煤、製磚、制沙石等等,發生的無數迫害事件中其殘忍程度都是觸目驚心的。每一個迫害項目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泯滅人性,消滅肉體,消滅精神”。 這幾年五馬坪監獄的惡徒為了升官、為了大發不需要本錢的黑財又以磨寶石,繞電子線圈等迫害項目迫害和奴役法輪功學員和世人。為了最大限度的榨取被關押人員的血汗,惡徒的用刑更加升級、更加細化。 三、獄中之獄 自從五馬坪監獄這座人間地獄的產生,邪惡的黨徒就設計了一個獄中之獄,即所謂的嚴管監區(又叫從嚴隊或者四監區)。惡徒的目的:一是建立一個邪惡中心,集中敢於反抗迫害最為突出者綁架到這裏進行重點迫害,以迫使所有的被關押人員接受它們的一切迫害;二是建立一個專門研究中心,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和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迫害效果,並將研究出的邪惡經驗向全監獄推廣、向邪黨上級請功。這個監區設入監隊、從嚴隊、禁閉集訓三個中隊,一個比一個血腥,在這裏被迫害致死致殘的人數最多。這裏集中了全監獄最邪惡的酷刑研究和實施的罪魁禍首以及最邪惡的爪牙。在這裏隨時當眾毒打被關押人員已經成了高虎、肖彬、何清泉、王億軍這幫惡徒的習慣。這幾年邪惡在這裏設了相當邪惡的洗腦班,利用它們研究出的酷刑和邪惡經驗瘋狂迫害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 惡警們慣用邪惡的“車輪戰術”,晚上安排幾個爪牙每睡一會兒叫醒法輪功學員一次,白天幾個惡警、爪牙圍攻一名法輪功學員,一邊攻擊、侮蔑法輪功,一邊對學員用各種刑。為了強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高虎、駱江濤一夥費盡心機設計詳細迫害升級步驟,惡警、爪牙幾小時一班輪流迫害,每天24小時都不准學員睡覺和休息;高虎、肖彬、何清泉、王億軍甚至直接出手毒打朱召傑、肖會再、龔文友等法輪功學員;同時根據邪惡迫害的需要隨時將學員綁架到禁閉集訓隊進行更加殘酷的迫害。高虎一夥還多次利用邪惡的“批鬥會”形式,強迫眾多的被關押人員攻擊、侮蔑法輪功學員。對抵制、拒絕邪惡所謂的“轉化”、所謂的“嚴打、鎮壓”運動,拒絕背《規範》、唱邪歌、向邪惡報告,拒絕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心得體會”、“改造總結”、各類“思想洗腦”考試、各類“鑑定”表格的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綁架到禁閉集訓隊進行迫害,一次所謂的“運動”就可能有十幾個學員被綁架到禁閉集訓隊迫害。法輪功學員長期遭受白天高強度的奴役、晚上隊列訓練或者綁架到小間迫害。高虎還經常以“查監”為名帶一幫武警到處翻得一片狼藉,尋找法輪功學員的資料,其行徑完全和土匪一樣,使所有的被關押人員都罵:“土匪進村啦!”高虎甚至瘋狂的每星期“查監”一次。 四、酷刑種類成百上千 五馬坪監獄每個監區都設有集訓中隊、禁閉室。這幾年獄頭、惡頭們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需要,就把“集訓隊、禁閉室”這一殺人魔窟集中到五馬山下的“清溪鎮寶石廠(二監區)”和山上的“嚴管監區(四監區)”。惡徒們為了毀滅他們的“凌遲處死”的害人證據,很多監區的這一殺人魔窟已被拆卸。 為了使所有被關押人的“人性死亡”,吸乾他們的血汗,最大限度地獲取錢財。這一殺人魔窟長期以來被提高到最高級別的血腥、高壓、恐怖:時刻直接聽令於監獄長(獄頭)。獄頭精選殺人惡頭(集訓、禁閉中隊長或管教),甚至親自挑選哪一個暴徒作爪牙。獄頭會隨時親自突然出現在魔窟,陰森的說:“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多人完不成生產任務?是不是你們這裏的溫度不夠?”或者兩眼射出血紅的寒光,“這幾天怎麼有這麼多人違規違紀?不聽我的話的都得死!”惡頭、爪牙們立即會意,知道該用甚麼名稱、種類的“凌遲處死”的刑了。 《五馬坪監獄集訓、禁閉管理制度》中就明目張膽寫著“標準化、數字化”的酷刑方式。強迫被害人像狗一樣頭爬在地上,數“1”端碗,數“2”嘴挨碗做好準備,數“3”開始吃……數“10”就停止吃。數得慢的時候一至二秒數一下,數得快的時候一秒鐘數幾下。幾乎一切活動都“數字化”,包括上廁所、上床睡覺,都是每數一下就完成一個甚麼動作。制度只是給人看的擺設,目的是欺騙國際社會,真正怎樣用酷刑迫害是裝在邪惡的黑心裏的。酷刑種類極多。所謂“500遍”,如果在隊列、唱歌、背《規範》等等迫害中有一項沒有讓邪惡滿意,比如向邪惡報告的聲音小了點就被懲罰連續報告500遍。所謂車輪戰術(惡警、爪牙6小時一班輪流迫害,每天24小時都不准睡覺,輕一點的是每睡15分鐘叫醒一次。) 還有,如“降溫、升溫”,就是暑天拉到石板上去烤曬,甚至剝光衣服和鞋,使全身燙爛;冬天剝光衣服只穿一件,使全身凍爛穿孔。又如“水池游泳”,將人頭按進水池深處,反覆拉數次,使人閉氣嗆水,肺出血。還如“刷子洗澡”,幾個爪牙把人衣服剝光,用硬塑料刷甚至鐵刷,邊沖水邊刷人身體,將皮膚刷爛。 “水牢、冰窖”,像棺材形狀的小間夏天放水形成水牢,冬天形成冰窖,甚至空間狹小得人在裏面伸展不開。“倒架飛機”是常用的酷刑。“內傷外傷”將人牙打落,臉打腫,身體外部打傷打殘稱為外傷;專打某些部位,專傷內臟,使人極度痛苦、飽受折磨而死,稱為“內傷”。 酷刑種類成百上千。單是戴腳鐐手銬的方法都分成甚麼“煙斗”、“蘇秦背劍”、“抱腿”等十幾種方法。邪惡甚至直接告訴被害人:我可以叫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可以在三天之內、還可以在三個月或者半年之內才見你的屍體。“凌遲處死”的時間是根據迫害的需要任意加長。更甚者,如果邪惡想被害人只能在第七個月死,如果才六個月就死了還不行,不能讓被害人“佔便宜”,那就先送醫院“搶救”,再送回魔窟迫害滿七個月死。這幾年餘成文、祝偉、高虎、肖彬、向清泉、王億軍等獄頭、惡頭們為了撈取政治資本,並想從四川省邪黨政法委、610辦公室領取大筆獎金,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勾當。它們一夥又利用這一魔窟殘酷迫害了朱明春、朱召傑、肖會再等幾十位法輪功學員。 五、監獄醫院--又一殺人魔窟 五馬坪監獄醫院是又一殺人魔窟,它積極配合各監區對被關押人員進行迫害。凡被迫害死的,醫院一律做“病死”、“自殺”或“本人違反操作規程發生意外事故”的假證據。甚麼化驗處方,治病過程,搶救無效,全是假的。文字上填寫甚麼內容全是根據欺騙民眾的需要。另一方面被迫害致死的人的親屬朋友知道共產邪黨到處一樣黑,有冤無處申,弄不好還會招來對自己的迫害,就不敢伸冤了。 監獄更看到民眾好欺負,甚至根本就不通知親屬,直接將屍體隨意亂扔在山上。醫院除了偽造病歷證據、對外說謊外,同時醫院也積極賣力執行獄頭們及相關部門的指令,玩弄醫藥手段直接迫害死了一部份人。由於邪黨撥到監獄的醫藥費極少,又不允許取保(邪黨恨不得不能使它滿意的人都死,邪黨的監獄黨徒也是一樣的想法,有時弄一、兩個取保也是為了欺騙國際輿論的需要),能夠辦理成取保的全監獄三、四千被關押的人員中有時沒有,有時一年也只有一、兩個名額,都給了監獄的“關係戶”。 這樣一來,監獄的惡徒們認為,這些已經在各個監區被迫害成重傷、重病的人,他們的活著對它們來說就是一個負擔,一個麻煩,不如讓他們早點死去。在獄頭的指使下,醫院的惡徒就開始採取注射不明藥物,使用能使病情加速惡化的藥物,不管甚麼情況都使用傷風、感冒、鹽水之類的藥,使被害人在徹底絕望中等死。同時施以肉體和精神迫害:如把人銬在床上,終日不見陽光、不讓人講話、恐嚇威脅,使其儘快精神崩潰、身體虛弱、病情惡化。所以,這裏根本就不是甚麼“醫院”,而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殺人魔窟。 這幾年被非法關押的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這裏的惡徒搞所謂的“體檢”、“預防傳染病”,撬開學員的嘴強灌不明藥物;對所有絕食抗議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用大管子、大量注水、戴腳鐐手銬等各種方式加重迫害。余成文、田義一夥到二零零六年更是密令各個監區就地迫害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醫院假裝不知道。更甚者,惡人們在醫院裏設洗腦班,專門對已經被迫害成病態、病危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集中洗腦迫害。二零零六年九月祝偉剛到五馬坪監獄就公開叫囂“不死不放人”張興才就是這樣被祝偉、田義、駱江濤、鄔志傑一夥玩弄醫藥手段和精神高壓恐怖給迫害致死的;當時蔣雲宏也是這樣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 正告五馬坪監獄祝偉、余成文、田義、高虎、鄔志傑、駱江濤、王億軍、肖彬、何清泉等一夥:認清“天滅中共”的天象,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給自己選擇一條後路。如果你們還要一味的跟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必然天理不容!你們不僅要償還你們在歷史上犯下的罪惡,而且要加倍償還迫害法輪功所犯下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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