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六年底來到美國。我是在正法階段真正走入修煉的,於是出國後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充滿了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中的考驗與魔難。二零零八年美西心得交流會的召開也讓我有機會坐下來,靜心回顧自己近期的修煉歷程,與同修交流。 誰的顯示心 一次,一位同修的小女孩拿著扇子在我面前跳舞。舞姿當然遠遠不如神韻的表演優美,甚至還有一點現代舞的元素,但是我想這麼小的孩子能跳成這樣已經不錯了。開始我看的還挺高興,但時間長了,就沒興致了。尤其是那個小孩子就像故意跳給我看似的,眼睛看著我,就在我面前美滋滋的跳。我漸漸看得不耐煩了,心想:這麼小的小孩子怎麼就這麼強的顯示心。後來又想,師父講過小孩子是隨大人的,一定是大人有這個問題,小孩子才會這樣表現的。以前我還沒發現小孩子的家長有這麼強的顯示心。 然而幾天之後,我突然意識到,其實並不是因為那個小孩的家長有強烈的顯示心,這個小孩才這樣表現的。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過:“我告訴過你們,除了倆個發生矛盾的人要找自己的原因,第三者都要想想自己,為甚麼叫你看到?”作為修煉人,我所遇到任何問題都不是偶然的,我都應該向內找,想想為甚麼讓我看到了。 其實,那個小孩是跳給我看的,是因為我有這麼強的顯示心,師父才通過這麼個小孩子表現出我的執著心,讓我看到顯示心的表現是這麼無知可笑。而修煉人執著於顯示自己的時候,恰恰顯示出的是不好的一面、醜陋低能的人的一面。再深想,其實顯示心無非是求名,人中和修煉中的名,目地都是證實自己。 以後每每想到一切智慧皆來源於大法,一切能力都是為了證實大法,再有顯示的念頭跑出來時,就能很快抑制它,排斥它了。 集體煉功修命也修性 前一陣子從頭到尾學習師父所有講法的時候,看到師父在《大圓滿法》中說:“只修心而不煉大圓滿法,功力將受阻,本體也無法改變。”看到這裏,我心一驚。雖然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說過:“如果做大法的具體工作很忙,那麼在煉功上可以緩一緩,然後找時間補上,這沒有問題。因為這功是可以有時間多煉、沒時間少煉”。我理解,這是師父洪大的慈悲,可是不等於我們對煉功就可以放鬆。因為師父也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講過:“大法弟子要做好的三件事啊,都必須要做好。功得煉,你只要沒有圓滿那一天,你就得煉,你就得學,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情你們就要去做。這是肯定的。” 集體煉功是師父留給弟子的修煉形式,既然戶外煉功既可以自己煉功,同時也可以洪法,於是我決定早起戶外煉功,同時帶動我所在城市的學員從新集體煉功。 第一天一個學員和我一起煉功,第二天第三天都是我一個人煉功。第三天,甚至煉功時心裏時不時也會想,明天不要來了吧。星期六大組交流時,我跟幾個學員講了集體煉功的事。第四天又來了兩位學員,人一多,大家約好了,也就不太容易讓安逸心和惰性鑽空子了。 不過那天,這兩位學員來的時候我已經煉完了第一套功法。他們先是說煉功的地點不如以前他們煉功的好,我只好解釋了這邊空地大,那邊學員來的多了就沒地方了。然後他們又說要先煉靜功。 以前,我對先煉那一套功法沒有甚麼特殊的想法,覺著先煉哪套都行。但是最近看完《大圓滿法》後,覺的師父之所以確定現在這五套功法的順序是有很深的道理在其中的。尤其是師父在講解第一套功法時說:“修煉者要把這套動作當作基礎動作來煉。每當煉功時一般先煉這套動作,它是一種強化修煉的方法之一”。那最好就是按順序煉了。 可是他們說先煉靜功安靜,然後煉動功有人看到。還說很多學員在大陸一直就是這樣煉的。我們為此還爭論了幾句,為抓緊時間,我只好同意先不煉第二三四套功法,而開始煉第五套,但最後還是耽誤了幾分鐘發正念的時間。 剛來就指手畫腳,我心裏覺的怪彆扭的。他們說的先煉靜功的理由並不那麼充份,我認為打坐同樣會吸引有緣人看到我們的功法然後來學來煉。其實,只要我們在戶外煉功,有緣人就會據此找到我們,走入修煉。 我覺的他們太執著於自己的觀念或者習慣的認識了,甚至在打坐時,時不時還冒出這些指責對方的念頭。後來在排斥這些念頭時,我突然意識到我不也是同樣執著於自己對這些問題的認識麼?執著於我自己認為的好的選擇。總想修別人,習慣性的向外找,第一反應總是別人怎麼這樣,怎麼有這個執著心,怎麼執著心這麼強烈。總是一針見血的看到別人的執著心,就沒有想到為甚麼讓我看到,沒有想想自己,沒有向內找自己。其實對別人評頭品足,是把自己擺在了別人之上,沒把自己放在其中,沒有想到自己也是個修煉人。 只要是修煉人在一起,就是個修煉的好環境,戶外集體煉功在改變本體,同時也有提高心性的機會,因為師父會利用各種機會暴露我們的執著,讓我們認識到它,從而去掉它。這樣提高心性的機會有很多,關鍵是我們能不能時時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你只要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你那一瞬間能想起來,你就能夠約束自己,那麼這一關你就能過去。” 心想事成 新年晚會演出前的一兩個星期,洛杉磯一些學員開始在地鐵口向那些上班通勤族發晚會的傳單。有一天他們缺人,我也一起去了。 洛杉磯的早晚很涼,寒冷的晨風中,我臉上始終保持著祥和的笑意,見到每一個從扶梯上來的人,都遞過去一張晚會的傳單,告訴他們這是百老匯的演出,最大的文化活動。 剛發了沒有幾張,我就看到一張熟悉的墨西哥裔中年男子的臉孔,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在他臨出扶梯的前幾秒時間,我快速簡潔介紹了晚會後,他拿了傳單向右轉過去。我依舊微笑著向後面的人介紹晚會,但腦海裏仍在飛速掃描過去的記憶,希望從思維深處找到過去的片段。他似乎與我有同樣感受,邊走邊看著傳單走了幾步,卻又回過頭來深深看了我一眼。這一眼卻給了我靈感,我驀然想起,他竟然是我的移民法官! 在法庭上,我的經歷讓移民法官和聯邦律師對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有了深入的了解。但是我心中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希望他們也能看到神韻帶給他們中華神傳文化的美好,讓他們能夠有緣直接被師父救度。可是一直苦於沒有辦法直接接觸到法官和聯邦律師,沒能把晚會的消息帶給他們,心中一直很遺憾。結果,就在我發傳單的第一天就碰到了法官!真的,只要我們有願望,能夠走出來,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領到我們跟前! 證人無法出庭了 我的庇護身份在移民局第一次面試時沒有通過,轉到移民法庭判決。最近一庭應該是2月7號,由我的證人(也是學員)出庭作證。由於每次上庭都間隔好幾個月,結果這位同修忘記了她要出庭的時間。得知紐約報導晚會缺人,她就從網上買來低價的往返機票,在晚會期間採訪報導,然後2月8號趕回來上週末的班。 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我心生埋怨。本來很早就說好這個時候要上庭的,她可是我的唯一證人,清楚我從被迫害到走入正法修煉的歷程的唯一的在海外的證人。可是到她訂機票的時候就把我的事全忘了,而且機票還不能改簽。可見我的事情她就沒像她自己的事情那麼放在心上,甚至買機票之前都沒有跟我確認一下,根本就忘了我的大事。 但是我又想,GALA是證實法項目,晚會的報導需要她在那邊越久越好,而出庭作證只是我個人的事情。雖然如果這庭推遲的話,可能至少又拖延三個月,但是與晚會報導相比,紐約更需要她。於是,我讓自己把私利放下,把正法的事擺在第一位。所以我跟我律師的助理說,最近證人在紐約,無法出庭作證了,請求法官推遲。助理說,法庭可不是你說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的地方。想著美國的司法尊嚴,心裏還是有些忐忑,實在不行只好讓她另外買機票提前回來。可是學員們的錢都很有限,這樣的話她不僅要少報導演出,而且也會讓她這個月的生活費捉襟見肘。所以,我期望法官能夠推遲審理就很好了,不要非得讓人家從紐約趕回來。 隨後的那個星期一,律師打電話給我說,他跟聯邦律師聯名簽署了一份文件,跟法官說他們都認為我的證人的證詞是真實的,所以不用讓證人出庭驗明證詞的真偽了。而且,他們聯名請求法官直接根據前三次法庭的記錄對我的案子進行判決,這就是說大家都不用再出庭走法律程序了。律師說,通常他不會這樣做,因為如果有風險就很麻煩。但是他認為我證據已經非常有力了,我在中國大陸被迫害的事實和在美國作為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讓聯邦律師和他都對我的庇護資格深信不疑。律師也確信法官在聽了這麼多次關於迫害和反迫害的真相,他會做出正確的判斷。結束通話時,他說希望很快就能收到庇護通過的判決。 得到這個消息,我很高興。修煉就是神奇,“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當我們把正法擺在第一位時,事情往往會發生戲劇性的變化,結果往往是出乎意料的好。其實,很多魔難就像障眼法,心性一提高上來,那魔難就甚麼都不是了。 這裏只是跟大家分享的近一年多以來讓我感受最深的幾個修煉片段。對照正法的要求,我清楚的知道我還有那麼多的執著心待去,還有那麼多該做的事沒做好。 提筆時我也發現,如果我在一個問題一件事情上悟對了,法理明白了,就很容易訴諸筆端;是凡寫不出來甚麼的,雖然有過關時剜心透骨的難受,但是沒有真正清楚的悟到那個法理,寫出來就像流水帳,也就沒有甚麼深刻的體會,而且執著時不時還會冒出來。寫心得體會的過程是一個向內找的過程,修改的過程是發現自己的執著心的過程,也是修去的過程。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對我修煉的幫助,讓我們在這條偉大的修煉之路上共同精進!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零八年美國洛杉磯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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