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六日】我是七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得法已超過五年。初得法的第一年,正沉浸在身心健康的喜悅中。有一晚半夜三更時被胃痛驚醒,心想,我再忍一忍,別把丈夫吵醒。結果實在忍不住,不知不覺就請師父救我。就這一請求,胃痛驟然消失。事後我和同修提起這個經驗,她說我沒有看破生死,過生死關。 二零零四年我在紐約講真相呆了三個月。我們克服了許多困難才能在紐約講真相,所以時間是很珍貴的,不能浪費一分一秒。有一次在紐約搬家時,不小心扭了腰,不能站直。我認識到傷我的腰的也是一種魔,我就在心中對它說“不管我的腰傷了不能站直,明天講真相我就彎著腰去講,誰也阻擋不了我的。”我這樣一想,馬上就能站直了。當下讓我領會到,無私而在法上發出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陸大法弟子能發正念闖出牢獄,而我也能在講真相時克服魔對我的干擾! 二零零五年我同幾個同修們一塊去紐約開法會,晚上坐在飛機裏一夜沒好好睡,清晨五點到了紐約。為了節省開支,我們在下午三點才能住進旅館,就將背包背在身上去參加各項活動,如煉功、遊行等等。早上五點到達紐約無暇飲水用早點。遊行到中午十二點時覺的身上的背包越來越沉,雙腿有如千斤重,不易提起。但是我們同修之間約好了,不能走散,一定要集體行動,所以我不能獨自休息或慢走。漸漸的不但抬起雙腿困難,而且很想就地而坐,不再動彈。旁邊的同修望著我說你的臉怎麼這樣蒼白,我覺的我的心臟不想動了,就在我差一點滑倒在地的前一刻,一位小同修一把把我背上的背包拿過去替我背著。頓時如釋重負,心臟也恢復正常。當時腦中冒出一個不正的念頭,就是以後開法會再不參加遊行了。這個念頭一閃,馬上就意識到我掉到常人的位置上去了。我決定以後開法會我得放下老人們求安逸求保命這些執著心,我也應該坦蕩開法會。 同年波士頓召開全世界人體器官移植外科醫生的交流大會。當時的安排是自華盛頓開完兩天法會後,馬上連夜坐公共汽車去波士頓向中國大陸來的外科醫生講真相,發九評,制止邪黨系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那晚氣溫降低,在車上感覺很冷。雖一夜沒睡,第二天清晨到波士頓參加各項活動,依然神清氣爽,沒有疲憊的感覺。趁醫生們未進場之前,在大陸醫生到開會會場的必經之路等候著,見到大陸的外科醫生就把真相資料、九評儘量發給他們。在醫生們中午散會午餐時,更是在重要路口講清真相。當時由於居住條件,必須輪流用浴室,因此睡眠的時間也相對減少,但我每天仍是精力充沛,精神抖擻,我知道這都是念正的時候大法展現給我的超常力量。 以前在舊金山開法會時,我總是想方設法乘坐下午三點的出租公共汽車到舊金山的旅館安心的睡一覺,第二天才參加各項活動。從紐約法會回來,我決定放棄以前求安逸的想法,我於是在二零零六年二月,和許多學員一樣乘坐夜間公共汽車。雖一夜沒睡,早上一到舊金山馬上參加各項法會活動,結果一切良好。只要自己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睡眠的短缺已經不起太大的作用。 二零零六年,我參加了多倫多法會。最後一天,我們做完各項活動後,坐在場地裏休息,並觀賞當地小弟子的各種表演。不知不覺已是下午二點左右,這時我們必須列隊遊行一小時,到一個美麗的樹林風景區結束活動。那天氣候特別炎熱,在火球般的烈日照耀下,有如六月天,汗水淋漓,距離早上七點早餐已有七個多小時食水未進,卻安然無事的徒步遊行了一個多小時。這樣的事例還很多。 現在我參加各類講真相活動,都是精力充沛,因為我去掉了老年人求安逸心,闖過了生死關。看到我的人都說我根本不像七十多歲的人,我知道這是修煉大法的結果,但我還必須時時提醒自己,不能放鬆。在師父說正法收尾的最後關頭,抓緊時機,多救眾生。謝謝慈悲的師父,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二零零八年美國洛杉磯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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