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戲劇表演自古以來在中國人的生活中有著不可或缺的位置,雖然藝人的社會地位低下,但是人們對德藝雙馨的藝人是尊敬和喜愛的。而那些逢場作戲,招搖作秀,在錢勢和權勢中丟棄自尊,作踐自我的人皆被人斥作「戲子」。 《紅樓夢》中的蔣玉菡是忠順王府中的小旦,雖是權貴的「紅人」,但卻被權貴視作玩物,備受侮辱和摧殘。迫於生計,成了錢勢的奴隸,麻木的活著。他的處世的態度是「不論遠近厚薄,只看一時有錢有勢就親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時沒了錢勢了,也不許去理他。」《紅樓夢》中的「戲子」蔣玉菡有著可憐、可悲的一面,也有著可惡之處。 過去人們常說「戲子」無義,但是「戲子」自有一套生存邏輯:為了生存討得個達官貴人百般寵愛,有個衣食無憂的生活也就心安理得了,道義又值幾許呢?從「戲子」的生存邏輯中派生出來的「生存權高於人權」,或「只談民生,不講民主」的論調,在中共治下被說的振振有辭,這緣於那一次次讓人肉體屈服,精神死亡的政治運動,強迫人們接受它的生存邏輯,在專制政治下精神死亡的人也就有了「戲子」的情結。誰會演戲,墮落成「戲子」,誰會卑鄙無恥的去說假話、空話、大話,誰就能成為中共的「紅人」,自然能在貪腐的圈子中生存立足,腐敗與獨享權力的慾望是做黨「忠誠」戲子的動力所在。 大大小小的會議是中共作秀的舞台,「兩會」一開,「戲子」們便粉墨登場。北京警方的層層設卡盤查,北京城管的誓師保衛兩會,各地抓捕法輪功學員,攔截上訪民眾,打壓異議,封鎖網絡,迎來了鼓掌代表、舉手代表、啞巴代表,還有流氓委員、花瓶委員、腐敗委員的作秀表演,報刊、電視無不是對「邪黨媽媽」的溢美之辭,偶爾幾句刺耳的話也是在長滿毒瘡的「邪黨媽媽」背上撓了幾下癢。那些敢於直言說真話的學者、代表、委員人數少的可憐,他們微弱的聲音被喧囂熱鬧的聲浪淹沒。 雖然歷史上最大「盛世」的肥皂泡越吹越大,卻難以遮掩浮上桌面的諸多民生問題。雖然全球化的時代使中國大量廉價初級產品銷往世界,化解了內需不足的矛盾,民眾因此從中共那裏多分得了一杯羹,但是不斷攀升的通貨膨脹使民眾的收入大大縮水,生活水平大幅下降。中共統計的GDP增長數據成了戲台上的喝彩──自吹自擂。 「紅色後代」世襲著權力,不斷龐大臃腫的行政貪腐系統盤根錯節,壟斷著市場,壟斷著權力,使形同虛設的「大部制」改革和所謂的「漸進民主改革」成了戲台上的刀槍──全是假的。 「中國特色」的稅收制度世界領先,從中央到地方,層層加碼,層層盤剝,最後轉嫁到民眾頭上。據統計二零零七年中共稅收高達五萬多億,超徵稅收高達五千多億,用「苛政猛於虎」來形容都有所不及。新華社說要用超征的稅收來解決民生問題,顯然是戲子搽臉蛋──表面光。 二零零八年將是不尋常的一年,內蒙古呼市的開發區公安局長槍殺市委副書記,廣西警察槍殺了林業局長,一場冰雪因為人禍而釀成大災,各種瘟疫正悄然而至,亂象叢生。在海外,「血腥奧運」遭到越來越多正義人士的抵制;衝破了層層陰霾,神韻藝術團在全球巡演,將「真、善、忍」的訊息傳播四方;人權聖火在五大洲傳遞,點燃了人們心中道義和良知的火燄;三千多萬民眾退出中共邪黨的壯舉,使中共戲台著了火──再也演不下去了。 妖戲已近收場,無戲可唱。那些仍癡迷於戲中的人,難道甘願作踐為奴隸,墮落成「戲子」,隨中共一起戲散而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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