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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修煉體會
文/美國洛杉磯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今天在這裏和同修們一起分享我的一點修煉體會,與大家共勉。

從上小學開始,我就祈盼能找到一個好的長輩,雖然意識上有些模糊,但我心裏明白這個長輩絕對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我的親戚,我不需要他在生活上關心我,但他一定能給予我在人生道路上的指導。幾次以為我遇到了,但最終還是以失望告終。直到有一天,一位朋友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讓我幫忙閱讀一下,告訴她書中講的是甚麼。我很樂意的接了過來,反正那段時間正好沒事,整日呆在家中也是無事幹。

從一開始讀《轉法輪》,我就有一種不尋常的感覺。我讀書有個習慣,前言不看,論說文不看,散文不看。所以五分鐘不到,已經讀完了近三十頁。但是邊讀邊忘,甚麼也沒記住。但奇怪的是,每翻一頁,我的腦海裏總能接收到一個信息,告訴我這本書要一個字一個字的讀。由於這個信息太強烈,不斷的在重複,因此我決定還是從第一頁「論語」讀起。就這樣我用了兩天時間讀完了《轉法輪》。雖然我當時的悟性還很差,認為這是一本教人如何做個好人的書,但是我身體上的反應已是十分異常。短短兩天的讀書時間裏,我全身的汗毛孔幾十次的張開、閉合,後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調整身體。之後兩週內,我又有幸讀完了其他七本大法書籍。

我的感受無以言表。一直認為自己是個道德高尚的人,雖然不完美,但也算得上是優秀。可是在書中我發現原來我還有那麼多的執著,心靈裏也有很多齷齪所在。我告訴自己,我要修這部大法,我相信自己的精神境界也一定能在修煉法輪大法中得到昇華。封存已久的記憶打開了,我知道我找到了真正的師父,我知道師父要帶我回家了。

我從小就是一個多夢的孩子,經常和我的親人、朋友分享夢中的快樂。和別人不同的是,從能記事起一直到高中畢業前,大約每隔半年我就會有一個重複的夢,夢雖然很短,但是很清晰。我夢見一個像鐵餅一樣又薄又圓的東西在我身體的各個關節部位旋轉,越轉越大,大到看不到他的整體。每次都是在我進入到全身無法形容的舒服狀態時醒來,以至醒來後那種感受還能停留片刻。為甚麼會有這麼一個重複的夢?為甚麼這個夢不再延續下去?為此我一直在尋找解夢的書或者是算命的人,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答案。得法幾個月後,突然間意識到,那個鐵餅就是法輪,難怪從小到大經歷多次生死大難,結果都是有驚無險,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我高興,因為有緣被師父呵護;我慚愧,因為迷失的太久太久;我堅信,沒有任何生命可以阻擋我回家的路,因為有師在,有法在,有我堅定的信念在。

我有一次消業,咳嗽,全身關節痛,發抖,典型發高燒的症狀,於是我向學校的老師請假回家。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來,下午五點還要去參加九天洪法班。去還是不去,大腦裏鬥爭了幾十個回合。一會兒想:我這麼冷,還咳嗽、流鼻涕,讓人家看到煉法輪功的人還生病,這不是破壞大法嗎?再說躺在被窩裏還打擺子哪,今天還是不去了。一會兒又想:書中不是講了嗎:「你覺著‘病’的怎麼難過,希望你都堅持來,法難得。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轉法輪》)。就在差五分鐘五點的時候,我猛的從床上爬起來,心想,這不就是消業麼,沒事兒。走進洪法大廳,我全身的汗毛孔嘩一下全開了,我感到那個能量場特別強。九講班開始後,我坐在地上,閉著眼睛聆聽師父講法。大約一小時左右,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沒有咳嗽,也不感覺冷了,也不流鼻涕了。就在我睜眼的一瞬間,看到自己坐在一個旋轉的大法輪上。

師父在《轉法輪》裏面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師父在《休斯頓法會講法》中說:「你真能做到堅定修煉,都放下人心,一秒鐘都用不上你的病狀就都沒有了。」如果我那天選擇躺在家中,也許真的要躺幾天了。

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最大的關、最難過的關、反覆最多的關就是和我先生的情關。九九年三月先生在紐約法會的前兩天來美國看我,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我決定還是留在家中陪他,但我隱約的感覺有甚麼大事要發生。法會那天我們去他表弟家吃晚飯,飯桌上我和他表弟談起修煉法輪功的感受。正說的起勁,突然我先生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光。當時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片刻間處於一個靜止狀態,全然不知是被打了,臉上一點痛感也沒有,就是覺著鼻子有些熱,原來是血流下來了。我努力的在想發生了甚麼事。半分鐘過去了,大腦開始工作了,原來是先生對我熱衷法輪功表示了憤怒。當時我的心特別平靜,只想跟他說:我不要你的德,你要是能修煉法輪功該多好啊!夜裏他向我道歉,說自己錯了,不應該打我。他說他當時看到我那麼熱衷法輪功,覺的很生氣。我還是很平靜,我說,打人是不對,但是如果你感到不舒服,我以後說話的時候注意些。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院子裏看《轉法輪》,他可能也是想知道,為甚麼一本書能讓我這麼著迷,為甚麼一本書能讓我改變這麼大。後來我才知道他一夜都沒睡。

我的關過的好與不好,基本上都能在打坐中知道。那段時間我雙盤很痛苦,還沒有突破半個小時,而那天我不知不覺的打坐了一個小時。事後我覺的這次關過的挺好的。但是過段時間後,回頭看這一關,覺的自己過的並不是那麼完美。因為當時我的手上沾了很多鼻血,我順手把血往他的臉上抹了一下。回想當時這麼做,表示心中還是有氣,有些不平衡。我問自己,為甚麼要往他臉上抹血呢,不就是想讓人知道,他打人了,他做壞事了嗎。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心中還是有些不平:為甚麼當著他表弟的面打我,明明知道那是個讓我最討厭的人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我知道那次關雖然過了,不過心裏還是留有一絲的不服氣,過的不那麼心甘情願。

之後的幾年裏,和先生的關係反反復復,好的時候,他和我一起去發報紙;不好的時候就是冷戰。每一次他來美國,就是給我一個修煉提高的機會。我心裏明白,法理上也能悟到,可就是關過的很辛苦。

一次在夢中,和同修們一起圓滿了。在向上飛升的時候,忽然被拋到了一個昏暗的地方,我馬上明白了是因為白天和先生的關沒有過好,所以沒有回到我應該圓滿的世界。當時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和師父說我要回去從新過關。師父說,有些關是有機會從新來過,可是圓滿的時間到了,怎麼還有機會補過哪?只記的夢中的我還在向師父請求再來一次。

修煉的前幾年,可以算得上是精進了。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法煉功,過關中有反覆,但還是走了過來。那時我經常會想:修煉不難,不就是放下執著嗎?既然修煉的目地已經明確,不就是承受一點割捨的痛苦嗎?師父已經為我承受了那麼多,就剩那麼一點難我還過不去嗎?我一定能修成,因為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可是近幾年由於和先生的關過的是剜心透骨,我開始覺的修煉難啊。每次和先生爭論,都是嘴上不饒人,但心中又總是在想這不是在考驗我嗎?有時還在心裏向師父要求換個關過吧。有一次和先生吵架,連兒子都看不過去了。他來到我的房間對我說:「媽媽,如果只看事情的表面,百分之百是你對了,但你不是修煉人嗎?不是還講個忍嗎?」我無語,說的真好。一天,先生要求和我好好的談談。他說:「我們曾經有過恩愛,互相幫助走到了今天。我想我就是再做的不好也不會成為你的敵人吧?你要是這麼對待我,你絕對成不了仙。」我很慚愧,我知道師父不想丟下我,借兒子和先生的口來點化我,其實我知道已經不是點化了,就是明著說了。

為甚麼和其他人發生矛盾時,我就能看淡,偏偏就是不能容忍我的先生,經常因為他對我的忽視而感到憤怒。師父要我們遇事向內找,做到是修。我也確實是在每次矛盾發生後找自己的執著,也發現我的爭鬥心、妒嫉心是那麼的強,而這些心也都是來自一個「情」,這情就這麼難放嗎?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作為一個真正有決心修煉的人,他能夠忍受的住,在各種利益面前能放下這個執著心,能夠把它看的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難。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我告訴自己,如果我再不能正視我的執著,再這樣下去,就等於放棄了修煉。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的弟子會努力,走出情的束縛,跟您回家。現在我和先生的關係改善了許多,我知道是師父的洪大慈悲在救度。感謝師尊!

(二零零八年美國洛杉磯法會發言稿)

當日前一篇文章: 洛杉磯地區市議會講真相修煉心得
當日後一篇文章: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大陸綜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