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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學員之間的配合
文/加拿大卡爾加裏 可蘭﹒福德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中西方學員在辦晚會上如何配合也是很具挑戰性的。通常西方學員,至少我自己吧,常常對社會有一種很強的責任感,包括對社會的形式等。一方面可能是件很好的事,但另一方面,在人的層面上,我們有時很可能被社會的形式和規矩限制住,不能清醒的意識到人類社會的一切都可以為我們救度眾生所用。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明確講到:“中國的學員都有一個感受,覺的西方社會裏做甚麼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有些事還得預約,等啊等啊時間很長。可是迫害情況很急,反迫害是沒有時間這樣慢條斯理的。學員覺的這樣做不行,所以很多中國的學員就採取自己的辦法,直接見面,持之以恆的、堅持不懈的做,一定要把真相講到位的精神,把事情辦成的態度。當然有些西方學員覺的受不了,習慣於那種的生活方式。”

我有時確實很受不了中國學員的方式。但是,從正面看的話,我意識到他們做事的方式也有它的可取之處,譬如直接見面把事情辦成。

舉個例子:我和幾個學員一起想讓汽車商贊助我們的晚會。有個學員給很多的車行打了電話,但沒有任何回饋。我們決定親自上門去拜訪一些車行。我們到了一個車行,到服務台說明我們想見負責做廣告的人。接待的女士很吃驚,告訴我們必須事先電話預約。當我們解釋我們曾經試圖預約時,這個女士瞟了我們一眼,嘴裏喃喃道:“騙人吧……。”她的反應,對我來說,是衝著我執著於常人社會按部就班方式來的。但是我和同行的學員心裏很明白: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法而存在的。最後,我們得到了一個預約,車行對贊助我們的晚會很感興趣。從那以後,這成了我和媒體、贊助商等等打交道的方式。我用這種登門拜訪的方式和許多選派新聞的編輯們建立了個人關係,幾乎所有的報紙和電台都報導了晚會。

當然,中國學員和西方學員雙方都各有優缺點。中國學員必須學會對西方學員有耐心。西方學員必須學會忍耐中國學員。有時候,我們幾位西方學員只看到中國學員的不足之處,對他們的一些言談舉止橫加指責。很快我們意識到,當我們這麼做的時候,實際是被我們自身還沒修掉的魔性操控下,按舊勢力的想法而做的。也就是說,給中西方學員間製造間隔,讓相互間很難協調。

在我們的修煉過程中,只要是我們有的執著,就會表現出來,目地是為了修掉它。同修間的衝突和執著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是件讓我們能從中提高的好事。關鍵是我們相互原諒對方,明白一個人的執著不是他本人。執著就像籠罩我們的烏雲一樣。我認為這也是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部份,既然我們身上帶的不好的東西——執著,都是在舊宇宙中的產物,只有同化真善忍的部份屬於新宇宙。師父說:“我就看你們好的那一面,我就能度了你們。”(《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同樣的,我們同修間能這樣才能在一起做證實大法的事。

但是,二零零七年神韻晚會過後,我感受到大家沒人原諒我。相反的,我覺的我和大家有點疏遠了。我聽說在我不在的大組學法交流上,大家紛紛議論和埋怨我。我很想讓當地的同修指出我的問題,這樣我好改進,但是,沒有人告訴我他們為甚麼對我這麼生氣。

舉個例子,晚會結束後,票務公司應該在一週內將收入退還給我們。許多同修都很焦急的等待拿到他們事先為運作晚會墊的錢,他們中許多人經濟條件不好。但是,票務公司結賬延遲了。起初,我沒想太多。因為我們的賬目一直相當複雜,票務公司對我們已是相當客氣了。於是,我每週禮貌的給票務公司打幾次電話或者發幾個電子郵件,提醒它們快點結賬,結果毫無進展。我於是親自到票務公司拜訪,打更多的電話,發更多的電子郵件。我甚至請一個律師代表我們給票務公司寫信。但還是沒有下落。於是我決定,我需要從更大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向內找。並同其他同修們交流,希望我們這個整體能將問題解決。我給當地的同修發了一個電子郵件,講述我對這件事的看法,我的執著,希望他人能找出原因,一起將事情解決。但是,讓我詫異的是,我收到的唯一回信是對我表示憤怒,指責我修煉狀態不好,並說我作為西方學員,做事太受人的限制。有同修甚至說,如果跟票務公司打交道的是個中國學員,問題可能早解決了。

當然,給我回信的同修也是盡力為法著想,儘管方式不太對。但是他們說的話是對的,在這件事上,我用了太多人的方式,而沒有修煉人該有的正念。不久後,票務公司給我們準備了一張支票。我感到當地同修不再信賴我,我決定讓一個中國學員去取支票。

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到孤獨,我感覺當地沒有同修理解我,並且許多同修不喜歡我。有時候我提醒自己:即使世界上所有的同修都不喜歡我,信任我,我還是應該做我該做的事。我總在想,我到底哪錯了。

我非常努力的遵循大法,但似乎總是當我提高一點,新的考驗又來了。我很認真的學法,但我還是疑惑自己真的像別人說的那麼糟糕嗎?我擔心我是不是修偏了,甚至都沒有意識到。我感覺好像在一個沒有盡頭的夜晚,開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有時候,你希望開過一段後,能看到一個路標告訴你你仍在正確的路上。否則的話,就好比在黑夜裏前行。有的時候我很絕望,希望能找到某種認可,有人告訴我我做的很好,我不是那麼糟糕。有時,我覺的其他學員的修煉道路,至少在我看來,比較輕鬆。我會疑惑,他們為甚麼不必經過這個痛苦的過程。但最終我意識到我在向外找了。就像師父在經文《和時間的對話》說的那樣:“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我決定不再尋求外在的認可,而像頓悟的大根器之人。“不知道自己有多高的功,不知道自己煉出的功是甚麼形態”,只是“一味的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味的往上修”(《轉法輪》)。在他心中的法是他開悟前在漫長修煉道路上唯一需要的路標。

當我寫這篇稿件的時候(我寫的時候是二零零七年秋季,住在華盛頓DC),我聽說卡爾加裏的同修們對我的負面看法仍然在。在我寫稿的前一天晚上,在紐約我碰到卡爾加裏另外一個項目協調人。我們有個簡單的談話。她問我在華盛頓DC怎麼樣?還說,“我覺的你還是不要呆在卡爾加裏,很多同修對你意見很大,我不知道為甚麼。”

但是我心裏明白,至少,部份明白。一方面,我還有情,我很擔心我個人修煉狀態。那個同修一走,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哭泣。我感到如此的難過,在那個我傾盡心血的,在那個,有多少個夜晚,我跪在師父的像前,祈求能夠更好的和當地同修合作;在我費盡心思想為同修們製造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在那個我出生和成長的城市的同修們,不喜歡我。我沒有生他們的氣,也不想證明他們對我的意見是錯的,或者改變他們的想法,我只是對我的表現,以及在救度眾生方面做的如此糟糕而非常難過。

另一方面,就像卡爾加裏同修沒有原諒我一樣,我也沒有真正的原諒他們,至少當時還沒有。

當我看師父對澳大利亞學員的講法的時候,我意識到了這點。當師父講到,學員們不應該大聲爭論,或者相互採用刺激的言語,我想到了過去卡爾加裏同修對我所犯的錯誤。我感到我仍然心裏充滿怨恨。我還是沒有原諒同修。尤其是,我想起了晚會開演前幾天發生的一件事。

演出團到來的幾天前,我們通知媒體我們將會有一個歡迎儀式。另外一個作媒體的同修讓我幫助修改他寫的媒體邀請函。我告訴他稿件已經很好了,只需改動幾個小地方。

當天晚上一點,我被叫到市中心開一個晚會各小組協調人會議。在會議室,我一坐下,中國同修們就開始對我指指點點,對我大聲說話。他們表情很生氣。我聽不懂他們說甚麼,也不知道他們為何對我如此生氣。也許他們覺的因為我做了點訂正,媒體邀請函晚發出了幾個小時。雖然,歡迎儀式要在幾天之後。我很迷惑,因為剛剛在幾天前,他們抱怨我媒體邀請函發的太早了,沒有受到足夠的反饋。我試圖讓他們冷靜下來,說我們應該冷靜的從法上看這個問題。我說如果我們修煉、配合的好,正神會幫我們的。否則,不管我們媒體邀請做的多麼完美,也不會成功的。我的話好像對聾子說的,他們還是對我嚷嚷。我建議他們不要生氣,我們應該想想下一步如何做好。但,還是無濟於事。這次會上,我感到很灰心,我都不能和他們辯解。我有一念,我們的事情不會成功,因為我們不能放下相互間的矛盾。

但是,到家後,我接到一個同修的電話,他說,我走後,他們背了師父的《論語》,他們都向內找,意識到了他們的錯誤,他向我道歉。

同修們在這件事上提高了,我們的媒體報導做的非常成功。結果,最後,是我自己仍忿忿不平。更糟糕的是,我發現我心中存有這樣的想法:“如果你們不珍惜我所做的,明年我就不做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此念一出,我一下震驚了。我發現我做的很多事原來是在證實自己,是想讓自己的辛苦被人認可和珍惜。我問自己,你是為其他同修做的,還是為救度眾生做呢。當然,我是要為救度眾生而做。

今天,我想藉這個機會向每一個我心中放不下他過錯和執著的同修表示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向舊勢力提供迫害的藉口,或者在同修間製造間隔。對不起,我沒有聽師父的話,就看你們好的一面。我也希望,你們能放下我的過錯。我不再認為那些不好的東西是真正的我,也希望你們也一樣這麼做。

(二零零八年美國洛杉磯法會發言稿)

當日前一篇文章: 與瀋陽沈北大法弟子交流營救同修的問題
當日後一篇文章: “信”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