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坐落於山東淄博市周村區王村鎮,處於寶山西側山凹中(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搬遷至濟南章丘市官莊鄉)。此文主要揭露的是王村勞教所搬遷之前的部份邪惡事實。同搬遷之前相比,現在的勞教所換湯不換藥,仍然十分邪惡。 在共產黨體制內領導幹部幾乎無官不貪、無官不腐敗的今天,王村勞教所的警察腐敗也走在了前列。今天大陸中共的腐敗已經不在於官的大小,只要在管事、管人的崗位上就會很快腐敗,官大權大就大腐敗,官小權小就小腐敗,工作本身就是產生腐敗的機會和土壤。作為警察,在中國是一個龐大的腐敗階層。王村勞教所的警察利用管理勞教人員的崗位和職權恃強凌弱、敲詐勒索,被勞教的人員在重壓下,極盡巴結奉承之能事,要想減期、舒服一點豈有不巴結行賄之說?現略述一二。 普教人員(非法輪功學員)一入所就面臨著三大關口,在每個關口要想過得好都必須給警察行賄。第一關口就是“下隊”。入所後先進入第六大隊十幾天到一個月,就開始分到其他大隊,這就是“下隊”,搞得新入所人員就像綁赴刑場而惶惶不可終日。新入所普教人員都最怕被分到第二大隊,因為第二大隊號稱是“魔鬼訓練營”,因奴工勞動強度之大、勞動時間之長而得其名。根據勞教所安排,第二大隊是完全承包的生產大隊,警察豐厚高額的工資獎金不受限制的取決於勞教人員的超時間奴役。因此,警察毫無人性的加班加點加碼掙錢。勞教人員休息時間很短,大部份人經常加班到夜裏兩三點。 普教人員都最希望被分到第七、第八大隊或留在第六大隊。第七、第八大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200人左右。根據勞教所管理科的意見,去第七、第八大隊的普教人員脫產不參加勞動,而是參與監控、迫害法輪功學員;六大隊也沒有生產任務,相比之下也輕鬆。所以,新入所普教人員一般挖洞子投門子想方設法,只要有點關係的、沒有關係的也要挖點關係,第一個爭取得避開下第二大隊,第二個爭取的就是去第七、第八大隊或留六大隊。這一點是公開的秘密,有的明碼標價幾千到一萬,警察們也都心知肚明,有的洋洋得意撈取實惠,有的無法撈取、牢騷滿腹,互相扯皮勾心鬥角。 普教人員的第二關口就是“升官、脫產”。要想在繁重的奴役環境中不勞動、少勞動、沒任務,就是要走“升官、脫產”之路,即當個小組長、小班長、大班長、民管成員之類的官或職位。謀取這樣的官或職位在生產大隊也幾乎是公開明碼標價的,有的不僅僅是明碼標價,且往往又因行賄價碼不同、行賄人數不同而在幕後競爭的。因為一旦升官得逞,這部份人不僅是沒有生產任務的脫產,而且可以借警察之勢狐假虎威凌駕於一般人員之上作威作福、橫行霸道,又成為勞教所黑窩中的黑社會老大。 王村勞教所的濫用暴力、打架鬥毆長期以來十分嚴重,在專橫暴戾的惡警帶頭影響下,各個大隊的大小班長都暴虐成災,欺壓打罵一般人員已成家常便飯,打斷人員胳膊的現象經常發生,出現了刑事案件各大隊也從未報案。惡警濫用暴力已經習以為常,拳打腳踢、濫用警棍手銬非常普遍,特別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更是同馬三家勞教所一樣在海內外臭名遠揚,這一些種種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在明慧網上都有詳細揭露。比如,七大隊惡警羅光榮、李公明、王新江,八大隊惡警鄭萬新、孫豐俊、王寶華,管理科王某帶領的一批惡警等等經常濫用警具殘酷迫害、侮辱、打罵法輪功人員;七大隊“嚴管班”第一任班長范林成,這個邪悟者,在邪悟後對惡警極盡能事獻媚獻策並狂妄實施迫害手段,打了七大隊幾乎所有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和寫聲明的法輪功學員;八大隊“嚴管班”第一任班長朱振林,這個來自東北混跡於萊蕪住在萊蕪鋼鐵總公司的黑社會小毛賊頭子,打了八大隊所有遭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在目前已經被國際社會廣泛揭露的情況下,勞教所惡警們不得不變換手法、更加陰險隱晦,開始利用豢養的一批黑社會打手在公開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惡警們則躲在幕後操縱導演,時不時的露出狡詐陰笑的臉唱著所謂“和諧”高調。在此,我們只看看這些惡警豢養的打手們是如何欺壓一般普教人員的,由此不難想像這些惡警及打手是怎樣更加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2006年,在六大隊出現了兩個“打遍六隊所有新人員無對手”的瘋狂暴虐人物,即杜浩和戰茂剛這兩個暴徒,曾經使六大隊隊長人人頭疼,使六大隊新人員人人自危驚恐,唯恐躲避不及。就是這樣兩個暴徒,滿足了對邪黨鎮壓法輪功的需要而被管理科發現先後調到八大隊、七大隊(杜浩先調到八大隊,期滿釋放後緊接著又被勞教,又被調到七大隊),利用他們其邪勁、無賴的黑社會流氓本性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杜浩調到八大隊後,面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成天嘟嘟囔囔罵人不止,無論大事小事一罵半天,同號稱“姜飆子”的“嚴管班”班長姜金龍一起在王村勞教所邪惡歷史上抹下了最臭名昭著的一筆。杜浩第二次勞教調到七大隊後,對於七大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惡警的授意下大打出手,野蠻之極。惡警們就是利用他們的野性惡性作為打手。 2007年1月,戰茂剛調到八大隊後,也很快就暴露了其豺狼本性。普教學員張虎臣、王洪濤同戰茂剛先後調到八大隊開始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1月是這三個歹徒糾合的開始。大約是1月中旬,張虎臣被八大隊惡警任命為“嚴管班”班長。在此之前,張虎臣來八大隊後很快已經又得心應手打人出名,雖被惡警孫豐俊象徵性訓斥多次,但是惡警選任專門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嚴管班”班長已經形成了共識:即不野蠻打人者不能用。為此,選任班長之前須先放在“嚴管班”,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際“打人培訓”,惡警感覺已經會野蠻打人了、打人流氓手段成熟了,就可以被利用、甚至被任命為班長了。 1月是這三個狂飆暴徒聯合瘋狂的開始,作為新一輪迫害法輪功的鋪墊和準備,這三個歹徒分別或共同暴打了幾乎所有調到八大隊的普教人員。據他們自己計算,到3月初,先後二三十人的普教人員只有三個人沒有被他們暴打過,當時瘋狂殘暴的程度都使普教人員人人後怕,人人自危,更有為防止他們事後瘋狂報復,甚至被多次暴打後在警察的再三追問下仍不敢承認自己被暴打。 他們打人時往往是事先研究找甚麼理由打,怎麼打,打後怎麼辦,然後實施。大部份是由張虎臣先動手,一個人打完了、打累了,其他兩人為了顯示密切配合再分別打人,這種輪番打人有時反覆折騰多次。他們打人時完全是喪失理智、沒有人性的瘋狂暴打,首先用掌打臉、用拳打頭,後用腳狂踢,甚至用皮帶沒頭沒腦的亂抽,打人瘋狂的程度用他們同伙徐光的評價話就是:“張虎臣打人時完全是病態,根本就不敢看。” 他們用這種方式打遍普教人員無人敢還手,一個人甚至被他們多次以莫須有理由暴打,王洪濤打王慶文嘴時被王慶文的牙墊壞了手;戰茂剛打壞了呂國順耳膜形成耳鳴後遺症等等。由於呂國順每次被打後堅持找惡警副大隊長王寶華處理,王寶華事後不僅不處理,還授意戰茂剛不要對呂國順賠禮道歉,並要戰茂剛想辦法制止呂國順反覆找王寶華處理的行為;王寶華還直接對呂國順要求處理結果、要求治傷的請求給予痛斥駁回,並威脅說如給打人的戰茂剛加期兩天就給你呂國順加期四天。面對惡警的流氓野蠻作風,呂國順投訴無門,後又多次被戰茂剛等人報復性暴打。 有必要說一下,惡警暴徒在“嚴管班”的這種瘋狂,是為進一步迫害法輪功作鋪墊和準備的。因此,隨後就發生了登峰造極的慘無人道的連續不斷的對法輪功學員王兆華的暴打迫害,見明慧網2007年7月20日《王村勞教所惡犯在惡警教唆下迫害法輪功學員王兆華》),本文不再詳述。 對於暴徒的瘋狂迫害,由於普教人員人人自危,逼的他們天天送煙、送食品、送飲料,還有送燒雞的,戰茂剛他們把燒雞吃後還嫌燒雞沒有帶腿;這種送禮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上貨”。同時,戰茂剛也敲詐法輪功學員,無果後會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八大隊“嚴管班”成了這些暴徒們的收禮中心、吸煙中心、隨地吐痰中心、賭博中心(幾乎天天打牌賭煙)、暴徒打人場所,暴徒們偷懶睡覺場所,烏煙瘴氣整個籠罩著“嚴管班”。三個狂飆暴徒的聯合、持續、長時間的野蠻狂暴行為,八大隊警察們人人明白,邪黨惡警們利用的就是他們毫無人性的野蠻勁,豢養的就是這樣一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野獸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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