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我是個在北京打工的大法弟子,十一年的修煉歷程使我深深體會到師尊的慈悲和偉大。在正法中,師尊為我們付出了一切,操碎了心。八年多的迫害,大法弟子沒有倒下,相反越來越走向成熟。 一、圓容好家庭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妻子對我仍然堅持學大法十分反對,用各種辦法阻止我,甚至鬧離婚。當發現我帶人在家裏開交流會,聽師父講法時,要麼就破口大罵,要麼就摔我的東西。當時我一味的承受,有時還是用人的理去與她抗爭,而沒有用大法的法理。 後來一次大年除夕,我乘她睡熟之機,悄悄出去加入了全縣同修發資料、貼真相的行列。她半夜起來不見人,急的在門外喊,母親(同修)讓她別喊。回家後,知道我傳單上寫的是“法辦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時,說我膽大包天。我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它敢迫害法輪功,我就敢揭露它!” 由於沒跟她把真相講好,常人這方面的理也沒有處理好,導致她對大法不敬,經常對我大發雷霆。她一說大法不好,我就跳了起來。有幾次晚上將我趕出了家門,我也憤然離去。後來她一發脾氣,我就想迴避她。 慢慢的我靜下心來向內找,並開始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舊勢力妄圖利用家人毀掉我們,我們不能承認。 後來,我放真相光碟《三個女人的故事》及其它真相資料給她看,同時修正自己。 現在《轉法輪》她已經看了一遍,還退了團隊。有幾次還跟同事、朋友講了真相。有一次單位開會,寫了詆毀大法的內容(本子上有記錄),她偷偷擦掉了,並且我不在家時讓她把資料轉到取資料同修的手裏。 一個生命的覺醒,就是一個宇宙的希望。每個人都是為法而來,何況自己的親人。不止這些,妻子早上經常催我煉功,有時從老家給我帶經文。她也在給自己開創著未來。 二、用正念開創資料點 “七二零”之後有一年多時間,我一直用複寫紙寫真相資料,自編、自改、自發、自貼。我總覺的力量太小,於是我去常人的複印點,開始不知道發正念,只知道堂堂正正,心態平和的去,一般都沒人拒絕。但由於我的工作流動性太大,我必須經常尋找新的複印點。有一次,我來到一個地方,拿著原材料找到一家複印點。人家一看是法輪功的東西,馬上下了逐客令:“趕緊走,別把我這破機子一塊給抄走了!”怎麼說也不行。也有的剛印了幾張,就把東西一併給了我,不印了。 我一看十分著急。我又換了一家,站在門外發出了強大的正念,然後拿著材料走了進去,對方態度很好,後來交上了幾個這樣的朋友,再一次印證了大法的威力。 這樣,我身上一直帶著資料走到哪兒發到哪兒。二零零四年師尊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我覺的時間緊急,有一年時間我一直大白天公開面對面發資料,過往的行人,等車的人群,做生意的人們……我都面帶微笑堂堂正正的把一張張資料遞到他們手裏。 有一次,在東直門當著看自行車的保安,把帶有圖案的印有《風雨天地行》的資料一張張放進車籃。我一邊發,有人在車裏拿著看。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你心態很正,邪惡是不敢迫害的。 後來,我把傳單貼到北京前門的公交車上,車站牌,電線桿,金水橋上。我拿著資料,準備發給來往前門的人群,怕心出來了。心想:這麼邪惡的地方,還是別發了吧!其實是心裏在承認舊勢力。真是好壞出自一念,如果真的能放下生死,那一念是足以劈山的。這個舊勢力的黑窩,正是我們該拿下的關鍵啊!真如師父說的“考驗面前見真性”(《見真性》)。 三、做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當明慧網提出早上三點五十分大陸大法弟子集體煉功的消息,我覺的很好,師尊真是佛法無邊!我們又能集體煉功了。 因為“七二零”之後,自己老一個人煉功,一般都是四點多起床,有時五點多,很少一次性五套功法煉完,早上沒煉完拖到晚上,有時忙起來煉一兩套功法。 心想三點五十分煉功是不是太早了點,晚上十二點還得發正念,內心深處還是怕吃苦、懶惰。懶惰也是魔性的表現啊。 第一天早上,三點五十分起床,可是睏意不小。但感覺能量場很大,整個人都在往起拔,人往前衝,往後倒。全體大陸大法弟子在一起煉功,威力該有多大啊,發出的正義之光該能銷毀多少的邪惡啊。 後來我把鬧鐘定到了三點四十五分起床,狀態一天比一天好。早起煉功的好處多,晚上有更多時間學法、發正念,白天該幹啥幹啥,同時也是對一個修煉人的意志是否堅定的考驗。因為我們是幹裝修的,白天體力付出大,有時的確很累。但是早上鐘聲一響,我還是一骨碌爬起。現在我幾乎每天都是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早上到點起床煉功。 在此,我想提醒以下北京的同修,據我了解,有的同修時間充足,家庭環境也很好,但早上仍然沒有起來參加集體煉功。古人尚且聞雞起舞,我們不能有愧大法弟子的稱號和師尊的苦度啊。 四、圓容好整體 以前,我對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沒認識好,也沒做好。後來,我親眼看見身邊的同修有的被病業奪去了生命,有的被邪惡迫害致死,有的仍在獄中,有的從獄中出來卻不清醒。我心裏十分難過。為甚麼出現這些事情,我們沒有形成一個不破的整體,怕心,麻木。 我們曾經“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洪吟》)。為了一個美好的救度眾生的願望,我們冒著天膽來世間,為何不驚醒。 當同修因病業住進醫院時,我們帶上禮品去看望去交流,讓他清醒;當同修被綁架時,我們及時揭露,讓世人認識中共的邪惡。 二零零六年一個同修失去了生命,家中只剩一個十八九歲的兒子。我知道他有不少資料想去收回來,去了幾次都碰不見人。後來有一天中午,我請師父加持,去了他家。他說:“真巧,一般這個時候我都不在家。”我也說“是巧。” 我首先問他有甚麼困難沒有,並說明來意,他說他也有此想法。於是我把所有的資料一併收回。 五、制止迫害 二零零七年,我們一個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我們決定去要人,我以他們家的親戚身份去的。我提前兩個小時到洗腦班附近發了近兩個小時的正念。當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及同修家親戚找到了黑窩中,邪惡十分慌張,因那地方十分隱蔽,馬上追問我們是如何找到這裏,並打電話向上面報告,並質問是不是我把他們上了明慧網。 我們提出要見人,“六一零”人員說沒問題,口裏說法輪功擾亂社會治安,製造“天安門自焚”,現在向人勸退黨。 當時我雙手平放在兩腿上,端正的坐著,兩眼一直盯著惡人,我相信神目如電,我發出的真理之光會令邪惡膽寒。果然,後來他的上司來了,根本不敢用眼睛看我。我很客氣的反駁了“天安門自焚”和退黨之事,他馬上懷疑起我們的身份,並且逐個追問我們是否相信法輪功。那位同修也不配合,只是微笑著不正面回答。 因我們事先沒十分協調好,他們懷疑我不是親戚身份。他們馬上打電話增加了門衛,裏面一個邪悟者也盯的很緊。 一絲怕心閃過,想:我在工作地放了一大包資料可不能丟失啊。他們在我這兒甚麼也得不到,家裏人見不到我,肯定著急。 我馬上排除這些念頭,發正念清除邪惡。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惡警想用見同修的辦法綁架我們,進了同修的房間,我沒有絲毫怕心,完全是智慧。我決定採取主動,見到同修,上前拉住他的手用親戚的口氣稱呼他(他馬上明白)並當場問惡警,對他怎麼樣沒有? 空氣幾乎凝固了,一幫惡警在旁邊睜大眼睛,看著我,我隨後一步一步慢慢走出這個人間地獄,心情十分激動。我知道我修的不夠好,是偉大的師尊一直在呵護著弟子。我對自己說:今後要紮紮實實的修,哪方面不足,都得彌補。 最後,我希望所有的同修走好最後的路,抓緊時間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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