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六日】在此,我把自己從一九九九年以來所遭受共產邪黨迫害的事實揭露出來,讓世人認清共產邪黨打擊善良、迫害好人的真面目。 我沒煉功以前,身體不好,疾病纏身:胃病、頭痛病、婦科病都有,坐月子落下了一走路腳後跟就像硌了石子一樣痛的毛病,走不了路。手一到冬天就凍爛,土話講像爛方瓜(南瓜)一樣,做不了飯,洗不得衣。花很多錢吃遍中西藥也不見好,整天坐著不想動,身子死沉,情緒低落。丈夫勸我上醫院,我也不願去,因為知道它也治不好。 這樣一直到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一天一個朋友跟我說一種氣功能治病,還不要錢。我沒說甚麼,因為那時我從內心根本就不信氣功能治病,看誰煉功也從內心笑話他們。不巧,幾十天後,我母親得癌症去世了,我著急上火,病倒住進醫院,朋友又向我提議用氣功治病,在她的再三勸說下,我勉強同意試試。只記得當時看師父講法錄像帶,師父說人能修成菩薩、羅漢、佛,我心裏一震,以前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我就想,我也要修,便從那時起入了門,也才知道了這是法輪功。我清楚地記得,那時是一九九六年三月。 從那以後,我按師父要求,按真善忍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單位、在社會上,在家裏,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嚴格要求自己,就這樣一段時間後,身上的折磨我多年的病不知不覺好了。太神奇了!冬天再凍的天只要有人煉功,我就跟著去,手也不凍爛了,法輪功太好了。 可共產邪黨畢竟是共產邪黨,看見人過得好就難受,它與江澤民結合起來開始逐步升級打擊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邪黨政府就開始迫害煉功人。記得五月的一個清晨四點,我們在市政府廣場正煉功,突然就“下雨”了,大家也沒管,冒“雨”繼續煉,直到煉完功,才知道是共產邪黨不讓煉功,又沒理由阻止,就陰險地花錢雇洒水車有意哧水,阻止大家煉功。此後幾天,他們又採取往地上放水的辦法阻止學員煉功。但我們不管它,繼續煉。打坐起來後,褲子都濕透了。在這裏我要質問他們一句:不是人民廣場嗎?為甚麼不讓人民煉功? 我國《憲法》規定,人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政府這麼做就是違背憲法。有人說“政府不讓煉,你們覺得好就在家煉,別到外邊煉。”公安人員也這麼說,我當時信以為真,那就在家煉,可事實是:共產邪黨從來就說話不算數,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九九年“七二零”後,警區派出所一個姓江,一個姓馬的警察,威海“610”惡警劉傑、劉金虎、還有其它辦事處人員天天到我家騷擾,一天兩次都算少的,看到我在家看書、煉功就搜書、威脅、綁架我,最後逼得我只好上京上訪。我要對國家領導人說: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按真善忍做沒錯。政府不讓煉是錯的。當然現在知道了:迫害命令就是上面下的,找他們等於是找豺狼。 事實證明共產邪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從來就不讓講真話,它講“假惡鬥”,妄想管天管地,管人的思想。到北京後,北京警察問我是哪的人,我不說。他們就找來駐京的山東招遠警察,綁架我至他們駐地。到地後,他們把我雙手銬在背後,二話不說,一女二男三惡警一起打我的臉。其中一男惡警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太陽穴上,當時這半邊臉就腫起老高。要是一個不修煉的人可能那一拳就給打死了。打了一氣,他們把我關到了一個小屋子裏,一女警又左右開弓地打我的臉,一氣打了十分鐘左右。還撕了我帶的一本《轉法輪》,然後她打電話把威海警察找來將我綁架走。後來聽威海警察說這幫惡警是招遠警察,極惡,已經打死過兩名大法弟子了。 二零零零年一月五日,我被劫持非法關押在威海拘留所,繼續遭受迫害,在這半個月中,我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半夜1、2點起來煉功,警察知道後就把我們拖到室外不見陽光的地方,不讓穿棉衣,凍到中午十一點半才讓我們進屋,雖然凍極了但我們不怕,大家小聲背誦《論語》。這時惡警劉傑聽到了,對我們吼,你們誰再背我就處理誰。我沒聽他的,還背,劉傑就一把推倒我,脫下我的鞋和襪,硬塞襪子到我嘴裏。還人民警察呢,和流氓有甚麼區別? 二零零零年全年,我基本上是在拘留所、洗腦班、看守所度過的,記不清是幾月了,多次遭到綁架、關押。有兩次在拘留所裏,我夜裏兩點多起來煉功,被惡警知道了。他們把我拖到屋外,惡警在半空拴根鐵絲,再把我雙手吊在鐵絲上,從半夜1、2點到中午11點半,就那麼懸著。 在家期間,有一次我早上5點半出門發真相資料,剛出門不遠,就被蹲坑的“610”惡警跟蹤了。他們非法抄家,要搶走我家的師父大法像、法輪圖、真善忍的字幅,我不配合他們。惡警劉傑和一姓馬的惡警就把我推倒在地,而且騎在我身上很長時間連打帶罵,後來又打電話找來幾個警察,綁架了我,同時在我家的妹妹也被綁架了。後來他們在拘留所刑訊逼供,問我資料是哪來的,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銬在老虎凳上三天兩晚不讓睡覺,還倆人一班看著我,不讓我坐,一直不靠牆站著。我就絕食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惡警把我劫持到濟南章丘女子第二勞教所。進去後先被剝光衣服搜身,還被侮辱,看守要求我寫“不煉功保證”,放棄修煉,否則就處罰,包括罰站、面壁、罰坐。罰坐就是從早晨五點半坐到晚10點半一動不許動。我不聽他們的,結果被罰坐了二個月板凳,屁股都磨破,潰爛了,可他們還是沒使我屈服。後來,惡警叫了六、七個轉化了的“猶大”圍攻我,不讓我睡覺、或讓我不停的蹲下、起立。用盡各種方法迫害、折磨我,妄圖使我屈服。把勞教所變成了人間地獄,哪裏還有甚麼法律、道理? 和我在一起的一個濟南大法弟子,被吊在空中三天三夜,人暈死過去,還要用冷水澆醒。一個德州學員被綁到死人床上,歷經各種折磨,慘不忍睹。還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惡警連續用電棍電嘴,電出大片水泡,這樣的迫害比比皆是,數不勝數。 我說的這些都是自己親身遭到、親眼看到的迫害事實,沒有一句是假的,全是真的。後來在非人的折磨與正念不足的情況下,我違心地“轉化”了。當時那種痛苦的心情無法言表。從那以後,身體也垮了,雙腿浮腫,一按一個窩。回家後一直沒學、沒煉功一年多時間,以前的各種病又回到了身上,苦不堪言。但後來我又從新開始學法煉功,回到修煉中,身體又好了。通過這件事情證明:共產邪黨是真的把人往絕路上推。 從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件迫害事實證明,共產邪黨的確是個害人黨,徹徹底底的政治流氓集團。它不僅迫害好人,而且操縱警察等有關部門違法犯罪、行惡、殺人。 在這裏我衷心勸告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有關人員,這麼長時間了,該明白誰正誰邪了,別再自欺欺人跟共產邪黨走了。因為善惡是有報的,惡報的事實太多了,趕快住手,千萬別讓惡報輪到自己身上,別自毀生命,那時就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