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 出謀劃策迫害法輪功,孫學忱惡報死亡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與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大連莊河市光明山鎮派出所惡警孫學忱就追隨惡黨,積極參與迫害。迫害法輪功就成了他工作的工作中心、宗旨、專職,污衊大法、辱罵大法創始人、謾罵大法弟子,也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飯。張口閉口都在配合央視“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早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孫就協助所長將數名大法弟子綁架進看守所;十月二日又將數名大法弟子半夜三更抓捕後送往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無數次的對法輪功學員抄家、綁架。孫學忱流氓成性,口不擇言的辱罵、污衊女大法弟子,攻擊詆毀大法弟子的人格尊嚴。更為嚴重的是在其管轄區內對大法弟子明搶暗奪,每逢節假日、敏感日,就一步三晃的到大法弟子家中勒索財物、水果等,否則即以逼寫“三書”,上報“六一零”等相威脅,不達目的不肯罷休,且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大法弟子。 在抓捕大法弟子的黑色恐怖中,不管是否屬於他的轄區內,只要聽說抓捕法輪功學員,場場必去,處處有他,為所長、領導出謀劃策。在八年的迫害中,抓捕綁架大法弟子已成了他的怪癖,是光明山派出所迫害法輪功的主要人員。 面對他的迫害,大法弟子慈悲為懷,苦口婆心的開導、規勸他不要參與迫害,否則必有報應。可在他看來,只認為身著警服、無人敢管,天老大,他老二,不知收斂、不思悔改,對於善惡有報的懲罰更不放在心上,與其所長一樣,極其狂妄,逢人就說:“法輪功說這個報應,那個報應,八年了,怎麼就不報應我,怎麼就不叫我死,我這不挺好嗎?”因而對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從沒有一點善心、善念,相反在所長面前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甚麼“不收拾收拾他們就反了”,“不送去勞教留他幹甚麼”,“判刑是他自作自受”,“送去勞教好好整整他”等等。因此他成了惡警所長的左手右臂,上下班由所裏派車,車接車送,好不風光。 天道難欺,善惡有報。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一日,孫下班後由所裏的專車送回家中,孫即上炕休息,且吩咐妻子,今天做點可口飯菜。 其妻在做飯時,發現他在炕上狀態不正常,呼吸困難,痛苦不堪。見此景象,家屬立即呼叫光明山鎮派出所請求幫助,同時呼叫救護車,送莊河市醫院搶救。經院方會診確定為腦動脈爆裂。手術後,院方發出“病危通知”,讓家屬料理後事。二十二日拉回家中,以氧氣維持尚存一息,二十三日家屬又將其拉到大連醫治。二十四日拉回家病情更加加重,二十五日死亡。孫學忱死時五十七歲。 色膽包天的“公安” 孫學忱自從加入公安之後,就趾高氣揚、自命不凡,時時以那身警服炫耀,並以此接近女性尋求女色。九五年就因玩弄女性而失去了升遷所長的機會,還險些被公安幫派掃地出門。之所以倖免,是因為此時黃亂之風正形成官場主流,無官不貪,無官不色。而後孫不但不以此為戒,改掉惡習,從新做人,卻依舊本性不改。經他所辦的案件,必須達到他的要求──不提供色情服務不辦案,是他辦案原則,一般案件必須女人來辦,男人來辦是不行的,以事實不清楚或不是當事人等理由加以拒絕。不管歲數大小,只要他相中,像其主子江大魔頭一樣,許諾“有事找大哥”“大哥真事真辦,不能虧了你”。在他的管轄片區內,提起“孫公安”人們都不太清楚是誰,但提起“色大哥”就是廣為人知的了。 對金錢的貪戀無止境 孫自恃自己是“三朝元老”,又在自己的地面上,就將本地所有賭城、賭牌等收繳在自家門下,自己一手把持,按期收費,年節加倍。要開綠燈還得仰仗所長朱文喜的權勢,雖說孝敬費是幾個小錢,但也得打點的體體面面的,否則朱文喜不會看重他了。據目擊者、知情人說:孫學忱死後,花圈花籃無數,可是送葬者大多為賭、色之徒或地痞流氓,除此之外就是朱文喜了。 據知情者說,在收拾孫的衣服時,家屬從他隨身穿的衣服口袋中即掏出一萬七千元現金。一位目擊者說,我六十歲了也沒攢下這麼多錢啊!當地群眾都說,孫每天下班都去搓麻將,只要和他在一起,怎麼玩都合法。可是孫下到村屯,見打麻將就抓,抓了人就罰款,沒收賭具,不交罰款就拘留、勞教。 在中共惡黨所謂搞活經濟,一切向錢看的今天,人們的道德淪喪,人性喪失,在沒有任何道德約束下,人們不相信善惡有報,不相信佛道神的存在。孫學忱就是這種人中的典型。明明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卻昧著良心去迫害且肆無忌憚,最終受到上天的懲罰,使自己走上了不歸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