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一日】二零零二年得法後,我因學法不精進,迷於常人的安逸環境和母職角色中,總以上班時間太趕沒法煉完整套功法、孩子還小等等藉口,在家裏過著帶修不修的日子。由於沒有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學法和煉功基本上都不能保證,因此雖知大法好,不但未能體會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殊榮與責任,還絆住當時已得法三年的先生。 二零零三年四月底的一個假日,九天班的輔導員和一些同修,到我住的社區洪法,就這樣我和先生終於走出“獨修”,匯入跟上大法的行列中。後來才知道,本地區從未這麼小規模的洪法,那麼這個看似“偶然”的小型洪法,不就是慈悲的師父不願捨下任何一個迷途弟子的苦心安排嗎? 因為先前的掉隊,對於大法修煉的形式,感到很不適應;附近煉功點老年同修多,交流的內容,大多從身體的變化和功能的體現上,對大法及師父的感恩戴德……,這對於非因為病業反應,或人生不順遂而走進大法的我,總是不自主心生鄙夷,看到師父的經文,還自以為是的拿來“證實”自己無所求,境界高,直到發現自己沒能像這些老年同修祛病健身後,堅信大法與師父,每日風雨無阻準時的到煉功點煉功、逢人就洪揚大法……,相較之下,自己這常人中養成的知識份子的驕傲與狂妄,拿著師父法理來檢驗同修,卻不看自己的心,更是污穢不堪哪! 在去掉一些驕傲的心後,在學法上就更能體會師父度人的苦心與洪大的慈悲,也漸漸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承付的歷史責任,於是參加許多講清真相工具的學習班。由於自己常人的個性積極主動,不妥協,又看到很多同修長期主動的承擔著大量工作,內心受到很大的觸動,起而效之,因此很快的就學會了一些網上工具。各組的同修也對我寄予厚望,工作量就越來越大,時間日感吃緊,每天想到的是還沒有完成的“責任”。有一回某小組新設立的內部交流網站希望我能寫點心得,分享並鼓勵更多同修加入該組講真相。我坐在電腦前面,卻怎麼也寫不出個來。這樣的狀態拖了幾天,自己也覺的不尋常,靜下心來學法,看到師父在《精進要旨》〈猛擊一掌〉中說:“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洪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的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 真是猛擊一掌啊!清楚的看到自己由於救人的心沒到位,所以即使承擔許多工作,卻總是無法在大法工作中,生出智慧與體悟,感到自己像是一部性能不錯的加工機械,能準確的將同修研發出來的各種軟體,加工送出,僅此而已;繼續挖根,又看到自己承擔工作的根子裏,隱隱約約有一部份為了能在同修心目中保有“負責”、“認真”的好名聲,這個埋藏隱晦的求名之心,把大法修煉的本質都弄的本末倒置了,剎時,我明白了那些能行神事做證實法工作的同修,都是根植在不斷的學法和深厚修煉基礎上,而非來自於常人的“能幹”。 二零零四年年中,一位技術員要找幾位能持續工作的同修幫忙處理一些階段性的任務,我在同修推薦下,機緣的走進明慧資料館工作。說來慚愧,迫害到當時都已經滿五個年頭了,卻鮮少詳細的閱讀明慧網的“迫害真相”案例,總是選擇看“弟子切磋”、“人心與因果”等專欄。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根本還只是“個人修煉”,而且隱含著不好的思想。 其間我還曾經兩度在上班地點附近的社區公布欄裏,撕下兩張將師父像片移花接木的詆毀傳單,當時只是不解怎麼連台灣都有這種對大法的抹黑和誣蔑的東西呢?況且這麼粗糙低級的傳單亂貼在公布欄裏,誰都知道這肯定是惡意中傷,於是告訴了輔導員張貼地點,請當地同修多多注意。後來據當地同修說,好多年了,從來也沒誰見過那些邪惡的東西。那時自己還不懂的向內找,也沒有正念清除,只覺的奇怪。現在想起來,更感汗顏,這不是折射出我修煉上的不足嗎?我再次體認到作為一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對法理的認識必須要再提升,才能真正的講清真相和救度眾生。 明慧資料館的編輯工作,由於種種原因,累積工作量相當的大,又因工作細節多,需要組織同修一起工作。基於盡一份心力的想法,我接下小組協調人的角色,從此展開我一連串的考驗與修煉,每過一關,就像蛻去一層皮,一路走來深深的感受到是慈悲的師父,把我拉拔起來往前推。感謝師尊! 初始開展工作,因為同修普遍都非常能夠配合,協調工作看似得心應手,然而由於自己得法時間不長,自覺修煉不夠精進,沒能真正的認清協調人的角色,也不認為自己在資料館的建設上能起甚麼作用。直到後來小組工作思路走偏許多,在明慧編輯的嚴肅指出後,才警覺自己不但沒有學好法用高標準要求自我,也沒負起責任來。 現在就說說我們是怎麼多走了這段彎路,以及過程中的修煉歷程。 前面提到小組同修的配合性高,其實是對資料館的編輯工作普遍上還沒有主見,也受限於設計好的資料庫思路,本末倒置的以資料收集為主,忘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才是目地。 那時我們每每遇到問題交流後,都會期待北美的協調人給予意見或指示,無形中也給了北美協調人加大了許多心性的考驗和魔難。過後我們體會到,那是沒把自己當成一個主體,等著靠別人的心所致。 後來也因為前面階段的認識不足,加大了編輯工作的難度;我們以“曝光邪惡手段”為單一編輯思維,忽略了資料館的整體性,於是沒有理智的新加“迫害類型”至近四百個類型,表面上邪惡手段是曝光了,但因為類型太細瑣,編輯時得花很長時間瀏覽,資料的統計也因而分散,起不到實質的講清真相效果;這回大家較快的覺醒到必須及時修正,否則造成的損失將是無可計算的;於是同修們連續數週增加學法與交流的時間,討論歸並這些項目,雖然多繞了一段彎路,但大家卻也因此更能從法理上認識到資料館編輯工作的內涵與意義,同時也感受到交流環境是相互促進,共同提高的保障。師父在《精進要旨》〈環境〉中說:“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如我叫你們到公園裏面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的更快”。 經過這段艱苦的思路調整後,同修們大體上能獨立的從事編輯工作了,卻在此時有幾位同修,由於另外承擔其他證實法工作,而無法兼顧資料館的編輯,他們先是減班,繼而停班,最後表達想退出編輯工作。這對於小組和我而言,無疑是個很大的挑戰,因為這兒人手一直不足。還記的我是帶著濃厚的情和人心與他們個別交流,雖獲得同修應允暫不退出,但我的肩頭似有千斤重,就不免起了怨懟和委屈的心,覺的同修沒有看重整體,沒有兌現自己的誓言等等。帶著這樣的狀態,組織小組學法交流時,雖然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可言語中卻有意無意出現責怪。一次讀到“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鬱積心中的多日氣恨,突然豁然開朗起來。是啊!這本是提高心性的考驗哪,而我卻沒有向內找找自己的因素,一味的往外推。 隨著編輯時間久,資料收集也積累到一定的成度了,開始出現許多案例需要接續補充內容,於是如何與既有的資料熔合成一個完整案例,考驗著每一位編輯的心性。初期大家還沒認識到,就提出用特定符號區分不同報導的簡便辦法,一段時間後,開始覺的不對勁,因為這樣做使的段落雜亂錯置、沒有承先啟後、語法詞句前後不一、受害人與惡人主客體不分……這哪是簡介,簡直就是東拼西湊的大雜燴嘛!雖說如此,但每每看到長長一串的簡介,就開始鬧心,思忖著這些整理起來既困難又費時,又想著還有更多的案例等著曝光呢!因此就以此為藉口,把自己負責的部份拿出來後就不管了,結果造成資料整理沒系統,起不到加大力度揭露迫害、救度有緣者的作用。其實那就是心性沒有提高上來,碰到困難,就繞開走,站在為私的角度走形式。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的一段答疑中說:“明慧網在講清真相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那裏是我們發出迫害真相、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證實法形勢的最重要窗口。大法弟子的事情,大家都要配合好。”這段經文的每一個字猶如炸雷一般,炸醒了執迷的我,並嚴肅的歸正了自己參與明慧網工作的心態。 明慧資料館的工作進度一直處於落後狀態,期間多次檢討原因並提出改進方案,雖有突破,但都還在苦苦的追趕中,為此我也深感壓力。今年二月曾接獲北美協調人表示因為要配合正法的進程可能要停掉這裏的工作,轉做其他項目。當時聽完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心想就差那麼一點力了……,覺的自己愧對師父、愧對同修,處在一種深深的懊悔與自責當中;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一段答疑中說:“別失去這個機緣哪。有甚麼難的?想一想,還是對自己修煉的機緣不夠重視,對法不夠重視,對自己的生命重視不夠。真正明白這些就能夠做好。”頓時,才看清了自己蟄伏多年“重視不夠”的根本問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師父說:“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這回我明白了,不管甚麼項目,認識到了就要做的更好;於是就把對“時間”的執著放下,保持穩定的修煉狀態,抓緊時間有序的接著做好眼前未完成的工作,過一段時間後,再問北美協調人何時轉換新項目?卻被告知情況有些改變,讓我們還繼續完成原來的工作,我深知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的給機會,以兌現我們的誓約。感謝師父! 擔任迫害案例編輯協調工作三年多來,經歷了方方面面的考驗,發現自己很多掩蔽的私心和執著,有時看似排除了一些,但過後又從新再返出來,一路走來可謂是在摔摔打打中步履蹣跚的前進著,我意識到協調人要做到“負起責任來”,雖然我還有很多不足、還沒達到要求,但我會更加精進,走正大法路。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明慧編輯修煉心得交流會稿件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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