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國內外同修好! 我今年五十六歲,在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份得到了這萬古難逢的大法。我被師尊講的深奧法理所感動,在很短的時間內,師父把我這個身患多種疾病,對生活已經失去信心的病簍子調理的無病一身輕。慈悲的師父把業力滿身的我從地獄中撈起,給我洗淨,教給我法理,指給我回家的路。我毫不猶豫的投入到了修煉者的行列,成為了億萬修煉者中的一員。 大法給我們全家帶來了美好:身心健康愉悅,家庭和睦相處;從小體弱多病的小兒子,學大法後不但身體好了,學習成績也好了,幾次遇到危險都平安無事,在常人看來很神奇;老伴雖不修但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九九年以前的那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魔難中不迷失 在一九九九年的那個夏天,宇宙中的邪惡勢力以考驗大法弟子為由,操縱人間敗類江××利用整個國家機器、宣傳工具,發動了這場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電視、電台、報紙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對大法造謠、抹黑。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裏,是放棄,還是堅持信仰?每一個法輪功學員時刻面對著這個生死的抉擇。冷靜思考後得出結論: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清白的,我修的這個法沒有錯。看到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被歪曲,世人被毒害,我的心在流血。為了還師父清白,也為了替大法討還公道,我和眾多真修弟子一道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充滿險阻的去北京上訪之路。 我從北京回來被公安綁架到警區後送往單位。面對公安人員、警察和單位領導,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我修煉大法後身心的變化及家庭的和睦,對工作的負責任,我們老師就是叫我們做一個好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當時他們也都接受。特別是單位領導對我的為人都很了解。在警區,公安政保科主任給我念公安部通告,從下午七點到晚上十一點也沒念完,整個過程他們都在聽我講。 江氏集團計劃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陰謀徹底破產,它低估了這些敢於冒著天膽下來的大法修煉者。後來通過學法明白了,是偉大的師父替我們以及所有宇宙中的生命承擔了歷史上的罪業,這是何等的慈悲呀! 在拘留所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春,在邪惡的洗腦班上,我因站起來制止邪黨人員對師父的誣陷造謠被非法關到拘留所。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在裏面堅持學法煉功,向裏邊關押的幾十個常人中的犯人洪法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善惡有報的天理,效果很好。他們對大法生出了敬仰的心,有的表示出來後學大法,有的表示改邪歸正,使裏面的環境變的很寬鬆。後來叫我去伙房幫忙。師父叫我們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我看裏面的衛生太差,就利用兩天的時間把伙房打掃的乾乾淨淨。裏邊的邪黨官員對我刮目相看,所長對我說:「不錯,確實不錯!沒有人能像你們這樣,看來這個法……好好學,注意安全。」另外的三位我也向他們講了真相。出來的時候所長把我送出大門。 師父時刻在保護弟子 由於對法理解的不深,沒能分清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關係,我把這場迫害當作了人對人的迫害,加之沒修去的執著,特別是怕心,二零零零年底,我又被非法綁架到洗腦班。寒冬臘月穿著秋衣被銬在樹上、籃球桿上幾個小時,一點兒也不覺的冷,因為我一直背著法,只覺的後背發熱。惡警揪著頭髮把我拖出好幾米推倒在地上,我也沒有一點兒疼痛的感覺,輕飄飄的像趴在了棉墊子上,我當時就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我給「六一零」寫信,告訴他們我仍然堅持自己的信仰,堅修大法到底,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法的全部作廢。後來離家半年回到家中,我天天發正念但心裏還是不穩。小兒子在似睡非睡中,看到我家院牆上站滿了身穿金色盔甲,手持各種兵器的天兵天將,大門口還有兩個更高大的。慈悲的師父看到我的怕心,點悟我不要怕,而我就是那麼不爭氣。那時的我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道法〉經文中講的:「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 後來,通過努力學法,看明慧上的文章,走出去與同修交流,重視發正念,狀態才越來越好了起來。 我剛開始發資料時,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帶著怕心去發,效果不太好。我深知我們每份資料的背後都是多少同修的艱辛付出,到了我們手中,就要讓他發揮巨大作用。可舊勢力看到我有怕心,就演化出一些假相來嚇唬我。後來,我把師父的短篇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等都背下來,怕心少多了。 一天晚上,我去一個地方發資料,開始做的也很順利,當快發完的時候,走到一家門前也沒發現有狗,我把資料放好還沒轉身,原來就在我放資料的地方趴著一條很大的狗。它「唬」的一下爬起來朝著我,我心裏趕緊喊師父,結果那狗連叫都沒叫出聲音來,可我走出很遠還能聽到它喘氣的聲音。 還有一天晚上,我去一所學校教師宿舍樓去發《九評》,每個樓棟放三本,在一家門前剛剛放好還沒走,突然門開了。因為都是新式的門,呯的一下就能打開,樓道裏電燈接著通亮。一個年輕婦女尖叫一聲:「啊!法輪功!」我轉過身來邊發正念邊往下走,同時求師父加持,不能叫世人對大法犯罪。走到院裏又對著門衛發正念,漫步走出校門口,又去別的小區把資料發完。 在師父的呵護下,每次都轉危為安,師父時刻在我身邊,是師父讓我們用實際救人的行動建立自己的威德。 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 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重要保障,也是師父一再對我們的要求。通過反覆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明白了師父正法是救度所有眾生,無論甚麼樣的生命,只要不對正法犯罪,都可以被救度。發正念是清除那些對正法犯罪的無法救度的生命,從而救度那些可救度的。講真相是為了救度更多的龐大天體的生命。站準基點,認清大法弟子的使命,修去對圓滿、對時間的執著以及為私為我的執著。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甚麼是功能〉中講:「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當前三界內的一切也都是為大法而存在。大法在魔難中圓滿了一切的時候,迫害大法的邪惡都將結束。」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 我過去是執著時間的,在魔難中盼望快點結束,盼望著法正人間的到來,所以在一些事情上容易走極端,給救人造成了難度,現在想來很後悔。時間過的這麼快,自身還存在這麼多人心沒去,還有大量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我們反迫害,儘快結束這場迫害,但絕不能執著時間。如果現在結束了,這些迷中的世人往哪裏去?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的。師父講:「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這幾句每期《明慧週刊》首頁都刊登的師父講的法,只有靜心領會,才能體悟到裏邊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心懷慈悲,才能救了那個人。怎麼樣講清真相,師父在法中已經全部教給了我們,做不好就是我們自己修煉有問題。 發正念是師父賜予給我們的法寶,我每天除了發四個整點外,有時間儘量多發。學好法,煉好了功,發正念威力大,干擾小。我有時跟同修交流,發現有些同修不相信自己的正念起多大作用。我個人理解我們修大法,一開始就具備很大的能力。因為我們上來就煉「神通加持法」,能沒有神通嗎?師父早就給我們了,是人的觀念侷限了自己的能力。當我法學的好,心性守的好的時候,發正念頭頂感覺法輪在旋轉,非常殊勝,威力很大。 一開始講真相時,我一講就講高了,使一部份人不能接受,我心裏還埋怨人怎麼這麼迷,有時發生爭執。這個問題師父在法中多次告訴我們,再不接受教訓不行了,做不好就是不聽師父的話。一次我與老伴有機會跟一個老鄉,中共廳級幹部在一起吃飯,是他請客。這絕不是偶然的,正是講真相的機會。我帶上《九評》及真相資料,叫女兒跟著幫我發正念。他原來也知道我煉功,但多年不見,不知道現在對大法是甚麼態度。我囑咐自己千萬別講高。兩個小時的吃飯時間,幾乎都是他們在聽我講。平時我對別人講時,老伴總是干擾,可那天他不但沒干擾,反而幫我講。因為從我這裏講出來的都是對大法的正信,表現的是理性、智慧、平和。他很感興趣,當我講到傳統文化的仁、義、禮、智、信時,他問我這些知識是從哪裏來的,我告訴他一切源於我的信仰,他當時就對大法起了敬仰之心。捎去的真相材料欣然接受了,後來聽說他全看了,並說很好。 我利用一切機會向人講真相,勸三退,路上遇到陌生人,主動打招呼,時間充足就講了真相也退了,時間不充足簡單的講,讓有緣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三退保平安的信息。不理解,不接受的,也要把慈悲留給對方,因為正法沒結束,他可能還有得救的機會。去買東西的時候,不跟對方講價錢,一邊發著正念,清除操縱人的邪靈因素,一邊祥和的講真相,不看對方職務的高低,沒有其他人在場時,很快就勸退了。人多時在旁邊等一會兒,找機會勸退,退不了起碼告訴他真相。有很多次對方多找給我錢,正好是講真相的機會,把錢退給對方,對方既愉快的聽了真相,對大法還產生了好感。我經常坐出租車,也是講真相勸三退的好機會。只要有救人的這顆心,師父都會把有緣得救的人安排到我們面前。 我們地區的大資料點先後遭邪惡破壞,同修們克服了重重困難,各自建起了家庭資料點。正法的進程需要資料點遍地開花,可我對電腦從沒摸過,我決心學電腦,只要救度眾生需要,多難也得去學。剛開始學的時候,頭髮脹,心煩躁,懂技術的同修不管怎麼耐心的教,我光答應但一點也記不住,學完後大腦一片空白。我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無私的幫助下,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錄光盤,我不會打字,同修又教我使用寫字板。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發現了許多常人心。比如:歡喜心,看到打印出精美的資料,就想:啊!我也能行,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歡喜心、幹事心、顯示心。其實細細想來,哪樣是我做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是師父看我有這個願望,開啟了我的智慧;是同修們無私的付出和整體圓容的結果。我還不時產生怕心,每次聽到有同修遭綁架或所謂的「敏感日」,心裏就不穩。有時把機器轉移出去,過幾天再取回。我也知道有師父看著,怕甚麼?就這樣一邊學法,怕心一點點去。買電腦的時候,老伴不太情願買,我說你看現在電腦都普及了,咱也買一個吧,孩子回家時用用。到最後他才勉強同意。現在我把打印機買來了,他發現後跟我吵,我守住心性,發正念清除背後操縱他的邪惡,並請師父加持,慢慢的他也不管了。 自從做資料後才真正體會到其中的艱辛,才認識到原來的等、靠、要的做法給資料點的同修造成了多麼大的壓力。 我記起了師父《再論政治》裏的一段話:「如果在各國媒體被中共用利益封住口時,大法弟子自辦媒體反迫害救度世人是搞『政治』,那就堂堂正正的利用這『政治』揭露迫害、救度眾生吧!」我想在中國大陸還存在迫害的環境下,我們每個資料點都是一個小媒體,我們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利用它揭露迫害、救度眾生,現在,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做資料的技能基本掌握了。 向內找,修自己 有位我非常信賴的同修,修的很好。無論我碰到甚麼苦與難,我都去找她交流,在法上都有共同認識,在她的耐心幫助與鼓勵下,每次我都能順利過關。所以證實法的事,只要她認可,我都表示支持。可突然有一天,她給我指出了幾件她認為我不在法上的事,並說同修們也對我有看法。我當時也意識到我應該向內找了,再就是去我那顆光願聽好話的心,可過後越想越委屈。我陷入了常人那種傷心、難過,覺的面子上過不去了。心想:別人怎麼看我無所謂,你還不了解我嗎?從此也不去和她交流了。那幾天學法不入心,發正念也不靜心,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但心裏放不下。 在這時,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來了,我反覆看了幾遍,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對同修的怨恨心完全沒了。我再也坐不住了,趕快去找這位同修交流。我認真的剖析自己,向內找,感動了她,我倆的心結打開了。最後我們共同悟到,我們是一起發誓來到人間助師正法的,來兌現我們的洪誓大願的,怎能輕易被邪惡鑽空子,不能耽誤大事啊!師父要我們珍惜同修之間的這個緣份,只有放下人的東西才有神的東西,三界內的理都是反的。師父叫我們搶人救人,反覆叮囑我們要向內找,互相之間配合好。我在幹甚麼呢?聽不了一點兒反面意見,這還是修煉嗎? 那段時間幫同修建資料點,學法時間很少,也不太修口,聽的讚揚的話也多,還總愛看別人的不足,有時當面責備同修,不注意方式,不知道站在對方的角度替別人考慮,愛「指導別人」,堅持自己,忘記了向內找修自己。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正法需要,你就應該把它做好,沒有甚麼可說的。也不要以自己的身份自居,也不要自己覺的和別人不一樣。你們都是一個粒子,在我的眼裏,誰都不比誰強,因為你們都是我同時撈起來的。(鼓掌)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師父的法直指人心。 我抓住這些執著查找它的根源,舊勢力是想要淘汰它們看不上的生命。我為甚麼老是看不上別人啊?為甚麼對別人的不好那麼敏感,又看的那麼鮮明,很少去看別人的好處?這種思想不就是舊宇宙變異觀念的反映嗎?現在的常人不就這樣嗎?你好啊他不好啊,這個對那個錯的,這就是生命在壞滅時期的體現。總是看別人的不好,以至總看不上別人,這還怎麼救人?而其實在這種觀念影響下也不會有真正的寬容,矛盾只會產生甚至激化,以至干擾我們要做的事情。 師父在《走出死關》中講:「作為師父我從不記你們在修煉中做的錯事,只記你們做的好事與成就;作為大法弟子們來講,也都是在修煉與無比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的,深知修煉的艱辛,不會不理解走錯路的學員」。對此我在修煉中能做到多少呢?這種變異觀念為甚麼會在自己身上體現呢?舊的勢力執著它們想要的干擾了正法,淘汰了眾多生命還有其自己,一切都源於執著自己,是為私的表現。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修煉的是大法,在宇宙正法時期,證實大法何等關鍵,怎麼能讓這些舊宇宙敗壞的變異的東西在身上體現呢?那證實的是甚麼?家族中還有些人對我不理解,不願聽真相,還不就是我自身修煉的不純正嗎?純正的善沒有一絲的個人因素。無論何時何地,應該讓大法的純正的能量在自身體現出來。 最近有一次發正念,清理自己時,感覺到有一個真我脫開這個身體,真我是純真善良的,再看那個假我是自私、變異、有著各種人心:爭鬥、妒嫉、圓滑、自保等等,醜陋無比。我終於學會了向內找,看自己。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感謝同修們的耐心幫助。 現在我感覺以上這些變異物質在減少,是通過學法,師父一點點給去的,去掉之後內心那種輕鬆、愉悅,對同修對世人沒有了成見後生出的善念,真心希望對方好才是修煉人應有的心態。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點滴體會,我深感離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的距離,只有學法精進,走出私,衝出舊勢力設的重重障礙,大法弟子形成整體的時候,才是法對我們的要求,才是師父所期盼的。我一定要為之努力,助師正法不停步,早日迎接法正人間到來的那一天。 一點粗淺認識與體會,不對之處望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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