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聽到「真、善、忍」三個字讓我全身一震 修煉前我是一個沒有家庭溫暖的人。父母感情不好,從記事起就見到他們經常吵架,給我幼小的心靈烙下了深深的傷痕。到了結婚的年齡,為了早日脫離這個讓我感到十分痛苦的家庭,就匆忙嫁了人,造成了錯誤的選擇,導致了婚姻的失敗。在婚後的十幾年裏,我不但沒有擺脫以往的痛苦,相反,陷入另一種失望和悲哀。由於長期心情惆悵、失落壓抑,不愛說話,從不與人交往,隨之多種疾病纏身,整天喝著湯藥,對人生感到徹底的失望,也養成了很多惡習,喝酒、抽煙、打麻將,以尋求精神解脫,人在家心在外,很是苦惱。有時也在問自己:「你這樣的生活也不對呀,多敗壞啊!以後怎麼辦呢?就這麼繼續活下去?」有時想,甚麼時候能出家呢,能到深山老林裏修煉,與世隔絕,了卻人世間的所有煩惱。 一九九六年,我單位的一位同事常常跟我談起法輪功,建議我去學煉。當時我有些猶豫,她說:「你心地善良就是脾氣不好,咱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呀!」當她剛說完「忍」字的時候我全身一震,像被重錘猛擊心頭。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心想:「她說話我身體為甚麼會一震?」 到了五月中旬,我抱著一顆找不到人生目標的心(這也是我修煉大法的根本執著),我帶著十二歲的孩子到我家附近的公園去找煉功點。還沒等走到地點,遠處就傳來了美妙悠揚的法輪功煉功的音樂聲,頓時一股暖流溫暖了我的全身。我好像被帶到了天上、腳踏祥雲、輕飄飄的來到了煉功點。輔導員看見我和孩子說:「你們是來學法輪功的嗎?歡迎!歡迎!」我非常激動的回答說:「對!對!」從那以後我和孩子就開始修煉大法了。 修煉之後所有的惡習全部戒掉,把所有沒吃完的藥全部扔掉了,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今生第一次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深知是慈悲的恩師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心裏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 得法後我按照師尊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不再把人世間的得失放在心上,每天也總是樂呵呵的,家庭變的和睦了,和丈夫的關係也融洽了,自己的心性在法中不斷的昇華著。 證實大法義不容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了史無前例的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使我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一時間黑雲壓城,天象塌下來了一樣。我沒有被嚇住,我非常清楚大法是清白的、師尊是被冤枉的。可是那麼多的世人被媒體的造謠、誣陷所欺騙,對大法產生了誤解,作為師尊的弟子,我必須要維護大法的尊嚴,讓世人明白法輪功的事實真相。於是我投入到了證實法、講清真相的洪流中。 二零零二年三月,單位並軌,我買斷回家。四月,我就成了同修間的協調人,負責我們這一大地區的協調和資料的傳送。傳遞資料雖然路途很遠,但我從不覺得苦和累,無論嚴寒、酷暑,也不論是狂風暴雨,幾年如一日,心裏總是甜滋滋的,因為大法在我心中深深紮下了根,不管我走到哪裏,我都感受到師尊就在我身邊,時時刻刻呵護著弟子。 二零零五年師尊在講法當中講到了資料點遍地開花,孩子跟我商量我們應該開朵花兒,做萬花叢中的一小朵,緊跟師尊正法進程。我當時就同意了。在同修的幫助下,十一月我家的這朵小花兒就開始運作了。 出於安全考慮,我不再和很多同修聯繫,也不再讓他們到我家裏來,只與一位同修保持單線聯繫。同修們不知道我在做甚麼,對我的做法不理解,都在猜測我為甚麼不接觸他們了,互相議論著我是不是邪悟了,放棄修煉了,越傳越廣,還轟動了一大片。當這些消息傳到我耳朵裏來的時候,我的心情很不好,就連我做協調時不是我負責的區域的同修都找我和我切磋,想問問我究竟為甚麼邪悟了。 我開始向內找,甚麼原因讓我四面楚歌了,造成了這種困境。我找到自己有一顆怕心,生怕自己做資料這件事被同修知道、看到造成潛在的危險。注意安全是沒有錯的,可是加進去人心就不對了,我一直沒有發現這顆人心,直到這件事情越演越烈才覺醒。 去掉怕心走出魔難 我本以為做這件事情沒甚麼,只要是為證實法我甚麼都願意去做,師尊提出的、安排的,我義無反顧。可是做一段時間之後,怕心就出來了,打印機一響馬上怕得不行,就起心了,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承擔了這份工作,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不好的思想不是我,沒分清,沒有及時發正念鏟除它、否定它,也沒有在法理上去認識,時間一長被魔加強,滿腦子邪念,就連晚上睡覺都睡得不踏實,經常在睡夢中驚醒,尤其是鬧鐘一響全身發抖,疲憊不堪,天天眼睛直鉤鉤看著打印機,像身上背著一個沉甸甸的重擔子,心裏想甚麼時候能拿走啊,拿走了就輕鬆了,啥事沒有了。於是我把我的這些想法告訴了教我技術的同修。她說:「你怕心太重,它不是你,發正念鏟除它。大法弟子就應該做證實法的事,一旦拿走你的路就走錯了,師尊給你安排的你都不去做,那你想做甚麼?自己多學法,多在法上認識吧。」她還給我指出我太執著狀態了,心總是隨著自己狀態的好壞浮動。 雖然那段時間技術同修和孩子沒少和我切磋,但是怕的物質像一堵厚厚的牆包圍著我使我根本聽不進去,怕心越來越重。特別是在做資料時,滿屋子都是做的資料和要給同修分的東西,一份一份堆滿地,看著這些心更受不了了,自我、自私、爭鬥、求安逸、嫉妒等一個個的人心全翻出來,弄得我焦頭爛額。我開始埋怨孩子,她本來十分平靜的心態被我干擾的得很厲害,她說:「你不做我做,機器我不會拿走的,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在人世間的目地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就應該去做,這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她又說:你以前做協調人的時候沒冒出來這些人心不等於你沒有,都在隱藏很深的空間裏,現在做這件事觸及到了這些物質,師尊讓你發現它,好修去它。「因為這個人根基比較好,心性很高,所以他的功也上的很快。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轉法輪》)孩子說我現在悟性差,讓我自己好好悟一悟,做協調的時候沒超出我心性所在的位置,現在就是到了應該我擴大容量、提高心性的時候了。不管孩子怎麼說,我還是抱著固有的觀念和人心不放,覺得還不如以前做協調人、傳遞資料了,那時候時刻能保持清醒的頭腦,也沒有這種感受,現在是怎麼了? 孩子看著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很麻木,給我念了師尊的經文《走正路》,師尊講的法,聽完了也不入心。 舊勢力和邪魔看到了,就輕易的鑽了這個空子。我的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干擾,出現了病態,這更使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明知道不在法上,可是自己卻沒有堅定的意志衝破這些因素。看到常人在樹陰下聊天,悠閒自在,看著他們我就發呆,常人為甚麼可以給我的感覺那麼輕鬆?而我為甚麼會這麼壓抑?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呀,我是按照宇宙特性在修煉,做的事情是宇宙中最正的、最偉大的,我為甚麼要害怕?想到這我頭腦清醒了許多,常人百年之後將歸於何處?而我將與宇宙同齡!這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啊,這也是開天闢地從來沒有過的榮耀。師尊給我們準備了最好的一切,但是我們得走到哪兒,怎麼走?帶著各種人心、不好的觀念能走到哪兒嗎?放下包袱,萬古機緣千萬不要錯過呀!我悟到這些馬上感到身體輕鬆,病態就消失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真的體會到師尊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蕩,弟子在法中才悟到這麼一點師尊就把這些物質拿掉了,我的心輕鬆了,原來怕的那堵厚厚的牆像變成了一層薄薄的蠶絲膜一樣一下子衝破了。我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到人世間的真正意義了,我真的從那種狀態中走出來了,還幫助農村的同修成立了資料點,做出精美的資料撒遍了千家萬戶,救度了很多世人。 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第二年的冬天我租了一間房子,找了幾個資料點同修成立了學法小組。集體學法比學比修,讓我提高很快。通過學法交流,大家在法上認識法,我發現我以前做協調人的時候對甚麼是個人修煉,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法理上並不是很明確,通過在法理中切磋,使我能用正念看問題了。師尊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生命,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總談個人修煉、個人的圓滿解脫就是為私、為我的生命,沒有完全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脫離人的殼。要不斷的淨化自己使自己能夠越來越純淨,達到新宇宙標準,進入新宇宙。走正師尊安排的路就能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我要比以前更加精進,珍惜時間做好三件事。 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市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暴雪,大雪下到過膝蓋深,全市交通幾乎陷入癱瘓。我像往常一樣把做好的資料包裝好在約定的時間送往同修家,大雪繼續下著,沒有道路,深一腳淺一腳累的我渾身大汗淋漓,走了很長時間才到了同修家,可她卻沒在家。我帶著資料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態很祥和,沒有一點埋怨同修的意思。師尊讓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我想,她肯定不是有意的,一定是大雪把她隔住了,交通不方便,沒法回來。後來我得知,她到女兒家串門去,遇上這場大雪,情況和我想像一樣。我能做好這些,都是師尊和大法給予的。 在值千金、值萬金的最後有限時間裏,我要全身心投入到證實法中,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史前大願,珍惜這萬古機緣,走正師尊給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和眾生的殷切期盼。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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