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是北京地區被中共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第一站。九年來,所有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都要在這裏被迫害三個月左右,甚至近一年,然後再轉送到新安、團河等勞教所。這裏惡警的主要任務是「轉化」大法弟子和所謂的教「規矩」。 2000年初為非法關押大批法輪功學員,這裏臨時將其它場所改建成勞教人員調遣處。當時,犯有賣淫、吸毒、碰瓷等罪錯的勞教人員也關押在這裏。男女被關在同一高牆院內──正對大門的水泥道兩側各有幾排舊平房,道左側的,是他們的辦公室;右側三排由門往裏:其中兩排門對門,被一塊長方形草地隔開的十多間平房是惡警的辦公室、宿舍連帶的女號室。第三排是廢棄房和給被關押人員做飯的屋室。第三排後邊是被一扇大鐵門隔開的幾排男號室連同一塊狹小的水泥場地。 每當大門打開、關閉之時,都會有十幾個男女警察分列兩旁,手持電棍兇神惡煞般站立,其中一惡警高聲吼叫:抱頭蹲下。這時不蹲的和沒來的及蹲穩的,就被奪步而上的惡警掐按下去。聲嘶力竭點名之後,就被惡警分別推搡著進入男女管區。 新進入管區的人都首先被強制低著頭,拖著衣被等物被他們帶到貼牆邊的狹窄的一條水泥地上。所有東西都被一一翻出查看,被子裏兒、面、棉花也都被撕開抖在地上,查看是否攜帶著法輪大法書籍。自己的衣服也要被強制換掉。登記後接著被強制削髮:男的一律剃禿頭,女的一律齊耳短髮。期間,大法弟子會被惡警分頭叫去強迫寫「不修煉大法保證」和「決裂書」。誰不寫,他們就動用拳腳及電棍,或以辱罵師父、誹謗大法的陰險手段逼迫。再不寫的就不給編班,不讓進屋,並由他們教唆好的大班長推到院內迫害──兩手交叉放在腦後,兩腳分開蹲下,腳跟和屁股抬起,頭低於上體。大班長隨意訓斥,勸轉化。達不到目地就把你踢倒,拳腳相加,然後再讓你快速蹲好,再把你踹倒,如此反覆折磨。夜深了他們換崗休息,晝夜熬著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連續熬幾天幾夜,意識非常微弱,站著站著就摔倒了。這時他們再趁機威逼利誘。還若不寫,就讓幾個大班長配合他們一起按住大法弟子身子,揪頭髮、擰脖子,在無法掙脫時,把筆塞到他們手裏,捏著他們的手寫。在用這種辦法仍舊達不到目地時,他們就乾脆自己寫好後強攥著大法弟子的手簽字、按手印兒。以便達到惡黨相關部門給他們規定的轉化率。 調遣處的惡警在惡黨脅迫操控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日復一日犯著滔天大罪,也使他們自己走向罪惡的深淵。 一、對大法弟子最基本生存需求的迫害。 1、住:長約5.5米,寬約2.75米的一間平房內,順牆各放置兩張上下床,共8個床位。每個屋內都安插4個左右其他罪錯人員作為「包夾」,其中一人為「班長」,還有一人通宿站著替他們值夜班,監視大法弟子。這些人被要求看管大法弟子,暗中為獄警提供所需,做他們所想。 惡黨迫害大法初期,因為直接上訪及不放棄修煉大法而被非法勞教的弟子眾多,每週一、週三、週五各地看守所都要往調遣處送人。人多時,每個屋最多要住十八、九個人。下床上擠兩個人,背對背,頭腳相對,以防說話或打手勢交流。而床下還要塞進兩張床板,睡在上面的人頭和腳都伸進床下,只有身體中段露在兩床之間;靠門的狹小空地兒也放一張床板,要2個人睡上面,他們的頭或腳緊頂著挨牆角的塑料尿桶。夜裏解手的人無處下腳,只能踩著他們的身子過來過去。 被非法關在這的大法弟子,一年四季,每天16個小時左右都在被迫做奴工。除受罰、或長了疥瘡,或懲罰式操練外,終日不讓出屋見陽光,使得許多人見了陽光反而出現視物不清等症狀。一天天,除進新人時怕被大法弟子看到熟悉的同修而關上門,其它時間再冷再熱也都敞著門。冬天,屋裏的幾片暖氣幾乎沒有溫度,形同虛設,毛巾凍的挺直,幹活的手也是木的。當天氣漸暖時,屋頂到處是片片大大小小的綠苔。外面一下雨,就從屋門往裏流,地面長期潮濕。 2、衣:調遣處強制大法弟子穿磚紅色勞教服。一個月左右,甚至兩三個月不讓洗一次澡,不讓洗一次衣服。在終日強制勞動中,衣服被磨髒看不出本色,每當國內來人搞所謂的視察,被關押時間長的大法弟子就被安排坐在最後,其實,即使不被前邊新進來的人遮擋,他們也會視而不見的。國外來人參觀,看到的也是走過場時經他們臨時「特意著裝」後的假相。 3、食:早晨和晚上,每人一小勺稀米湯或疙瘩湯,饅頭不限,沒菜。偶爾每屋給幾片鹹菜,人少時每人也分不到兩片,往往大法弟子的那份還被守在門口的班長和其他包夾強佔了。有時傳到手裏一兩片,卻發現上面沾滿了濕案板上剁下的木渣,下咽時紮嗓子,只能在湯中涮過再吃。或偶爾給一點青葉鹹菜,上面粘著蟲卵,讓人吃著噁心。中午僅有的一頓菜,秋天,一天不落是熬大白菜,一週內偶爾摻一點肥豬肉,或幾片血豆腐,或豬腸子,讓人越發感覺噁心。菠菜下來了,又一天天吃下去……這樣一年到頭。可他們寫出來的一週食譜,每天的菜都不是一頓,飯的花樣也很多,分明是擺樣子欺騙「外人」的。這裏規定三個月以內的被關押人員不能訂購食品。 每頓打飯前,聽到惡警發令後,全屋人必須立即放下手裏的活,排隊站在本班屋內,唱他們指定的歌功惡黨或玷污自己身份的歌。全班唱不齊或聲小的要被無休止的罰唱;不唱的要被罰打或蹲著或不打飯。不管冬夏都要在本班門外排齊隊,向一側端著碗,低著頭,踏出響步,繞著門前硬板道到小廣場打飯。 打飯時要單腿跪地,雙手捧著碗放在齊腰深的鐵桶沿上,嘴喊:勞教人員某某某,請求打飯。之後要說:謝謝管教。如果誰不說或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就被懲罰。直到有一天,一些正念堅定的大法弟子寧可不吃也不配合他們的要求,惡警才不得不取消這個規定。 打完飯繞回屋要依次坐在兩床之間凌亂不堪的活堆中吃。先吃完的,把碗放在身後邊接著幹活。等最後一個吃完,把碗一一傳到身後摞起來放床下。 4、行:調遣處規定關在這裏的人行走姿勢為:「低頭、抱手」。即,頭要始終低下看腳尖,兩隻手疊在一起抱扣在肚子上。頭低的幅度不夠的,隨時會被他們掐按下去。 5、坐:大法弟子幹活時坐的椅子都是小孩坐的塑料小椅子。兩床之間椅背靠椅背,背對背腿硬擠著床沿勉強擠下兩排人,順牆的兩張床一面坐四個人,床頭再擠兩個人。其他及沒領著椅子的就坐在待包裝的一次性筷子包上。每天起床後,下床把被子等物摞到上床,隨後在下床板上鋪上幾張殘缺不全的報紙或牛皮紙,紙不夠的就露著床板,要包的筷子就扔在上面。邊包邊等候洗漱。 包筷子用的紙條被稱作「票」,呈長條形,有長的,有短的,上面印著產自哪哪的優質木筷等血色字跡,一、二百張一打,幹紙脆的一擰就斷。所以早晨幹活前要把毛巾(每人只允許留一條毛巾,擦臉、擦腳、擦屁股都是它)或被轉走的人留下做抹布用的壞毛巾,沾濕、擰淨水,蓋在碼好的票上捂一會,讓它潮濕些才不至於折斷。包活時,不管一雙筷子是一長一短的,還是弓腰變形的,不管是因垛在地上潮濕長了綠苔,還是被雨淋的起黑斑的,都必須得包上。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不肯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執意不包。起初班長跟著被罰,後來他就索性就把這些壞筷子分給其他罪錯的包,要求分散插在每把好筷子中。春夏時節,人人身上、臉上淌汗,衣褲都濕淋淋的。屋裏空氣污濁,散發著汗味、腥臭味,使人悶的透不過氣。就是這樣,筷子裝箱時我們卻發現箱上寫著「高溫消毒」「衛生筷」等字樣。管教要求每把筷子的實際數量也比箱上任何規格的數都至少少2打。這些筷子都被轉手賣到了大陸的一些飯店和餐館。 6、臥:每晚盼到上床睡覺時,夜已深了。還來不及脫衣服就被呵斥著躺倒。睡覺不讓枕枕頭。要求必須側臥。扛筷子包,搬筷子箱,給摺紙打包……終日的勞累折磨,每個大法弟子的腿腳都腫的老高,胳膊、手指疼得鑽心,加上冬冷、夏熱,蚊子咬,燈光照,每天在痛苦中艱難入睡。一次一個大法弟子難受的蜷起腿仰著睡,惡警懷疑他在被子裏煉功,就讓值班的上去把他的腿拉直。 7、喝:每天上午在管教的吆喝聲中每班出人打兩碗熱水。每人喝不到兩口就沒了,只能渴著。有時趁刷碗偷著喝口涼水或刷碗水,一旦被班長或惡警發現就被罰蹲。 8、說:同一屋裏的人特別是大法弟子互相之間不讓說話或打手勢,除非配合他們要求時例外。惡警規定允許說的話只有四個字:「報告、到、是」。去見他們時要說「報告」,管教點到你名字時要答「到」;接受他們訓斥、問話或勸大法弟子轉化時要稱「是」。平時集體折磨或單獨懲罰大法弟子時,他們會讓人連續做幾十或幾百個蹲起。每一次蹲起──喊「報告」的同時,手要交叉放到後腦部位;喊「到」的同時,雙腿並攏蹲下,手要按住膝蓋;喊「是」的同時,起身立直,雙手要疊起扣在肚子上。做每個蹲起動作都必須快速,做不到位就被拳腳相加,或單練。往往體力好點的做不完規定數就被累暈了。 9、洗:每日早晚洗漱,要排隊按班去廁所,每次每班只給2-3分鐘,水池上方只有三、四個水龍頭。廁所兩面共有8個蹲坑,其中一個指定給得性病的人,剩餘的坑原本就不夠,每次還被躲避洗碗幹活的班長佔一個。其他人只能輪流上,往往第二撥人還沒來得及上坑解手、洗漱,就被呵斥著、推搡著到外面排隊回班了。 洗碗若不是與撒尿合併了,每次只允許急需解手的兩個代表在短時間內完成。因水池下沒有排水管子,接的是塑料尿桶,這個滿了就得趕緊換上另一個,來回倒水就得佔用1個人。地上的積水經常把在這裏買的劣質輪胎底布鞋浸透,腳被泡或凍的難受。 一個月左右也不一定能洗一次澡。為不耽誤幹活,上個班還洗著,下一班就換成單衣邊幹邊等,冬天也如此。澡房內沒有暖氣。幾個人擠在僅有的幾個噴頭下洗,每次後進去的全身剛沾濕,就被攆出去穿衣服了。 經常換洗衣服更是癡心妄想的事。因這裏的環境惡劣,加上勞累、精神折磨幾乎都月經失調。月經期間,因每屋每月只允許訂購兩、三包衛生紙,一、兩包衛生巾,遠遠不夠用,有時實在沒有紙可用了,只好從舊棉被裏扯塊棉花墊上。久坐或被劇烈操練或長時間去不上廁所或缺紙,褲子被弄髒又不能及時換洗,屋裏總散發著腥臭味。沒有極特殊情況惡警從不進屋,沒辦法迴避的時候,也要先站在門口罵上一句:怎麼這麼臭啊,你們臭死人了。 10、刷:每天值日班出1-2人刷掃廁所。地面要用尿桶接水沖掃。排便管道堵了,要用手伸進去掏出雜物。每次刷掃完畢,鞋都是濕的,又沒有可替換的鞋。 有時開晚飯了早飯用過的碗還沒刷。碗底沾著抖落在地上的壞票、打磨時夾雜其中的筷子末、白色粉面等,被摞起的髒碗和壞塑料勺分不清是誰用過的,又被迫拿起來盛飯吃。不吃飯是不允許的。 11、拉、撒:晚洗漱經常被取消或和洗碗、拉撒合併一起完成。人會被弄的更緊張。往往剛幹完一樣就被趕出去排隊。有時,剛蹲下去就被大班長揪起來,打罵推搡。因喝水少,精神整日高度緊張,大便困難。一次一大法弟子剛換完尿桶蹲大便,放在一邊的臉盆就被大班長踢出很遠,翻滾著撞到暖氣片又彈回來,人也被揪著脖領子拽起來,大便沒解出,反被嚇得的很長時間精神恍惚。還有一老年大法弟子,七、八天不解大手,憋得坐不穩。 實在憋不住了,讓大班長跟惡警請示叫「求茅」。有時惡警會允許去一個人把尿桶拿回班,塞進屋角包完打好捆的筷子堆旁,大家輪流撒尿。有的尿桶破損後沒請示下來換成新的,尿就滲到了地上。解完手無法洗手,就接著幹活。在他們不擇手段也完不成當天「讓寫保證」任務時,「求茅」也沒用。實在沒辦法就豁出挨罰,往自己的臉盆裏拉、尿。有的大法弟子被憋成了尿失禁狀態。 夜間尿桶讓領進班內,門被反鎖著。大小便都在一間狹小的屋內解決。屋內空氣污濁不堪。 二、不擇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精神和肉體迫害。 1、洗腦:讓大法弟子讀誹謗、污衊師父,栽贓陷害大法的書;以及公安部迫害大法的「公告」,調遣處「所規」等,如不念或背,他們就讓其他罪錯人員大聲念,強迫人聽;讓看 「自焚」 偽案等電視片,之後逼迫寫感想,凡正念指出謊言的,就被班長打罵,因為他們對包夾使用了株連手段──體罰和扣分,不給減刑。班長「做手腳」後仍不和他們所想的,就被一次次找去「整治」和所謂的「問話」。有的連天晝夜不讓睡覺,熬的人眼冒金花、出現「幻覺」狀態。 2、超長時間奴工、體罰:每天強迫勞作16小時左右,中午從沒休息過。偶而新活來遲點兒,就被拉出去拼命操練。有的練著練著就休克過去了。不按要求做的,就罰「飛著」──即兩腿並攏挺直,頭和後背朝地下紮,兩手從後背揚起,手心貼牆。這個姿勢擺不了幾分鐘,人就會昏厥。 3、電棍電、曝曬、灌藥、灌食等:大法弟子每次反迫害,都會招致打罵、曝曬、揪頭髮、踢踹、灌藥、灌食等迫害。有的弟子眼睛、頸椎等多處被電成紫茄子色,或起大泡,或刺成口子。還有的弟子被鎖在倉儲間,大冬天,地面潑上水,把窗子打開,只許穿單衣,將人銬坐在地上折磨,一晝夜不讓解手。 4、一塊浸透大法弟子血跡油污的床板:每次進人多臨時往屋裏加床板時,一塊顯眼的床板讓人心顫。一次大班長說話中無意透漏了它的由來──接連幾次進來的某大法弟子因絕食反迫害和拒絕「轉化」,拒絕奴役,被折磨受傷後抬進大班長屋內,裸著、胳膊上舉,成丫字型被銬在硬床板上,腰部和兩腳分別用手指粗的繩子給固定在床屜上,時日長了磨出褥瘡,傷處爛了潰膿,浸入床板,使之成了這般樣子。這是一塊見證大法弟子受迫害的床板。 5、製造高壓氣氛,壓的人透不過氣:每次外邊進入惡警和邪悟者封閉勸轉大法弟子或有死人的事發生時(一次某惡警在班裏向大法弟子表白自己如何好時,說一大法弟子被迫害進了醫院,他們如何回不了家伺候,直到人死了),或用刑迫害大法弟子時,讓所有的班整日閉門關窗,洗碗、「放茅」(解手的意思),都繞開大班長的住屋走,且每個人的頭都被向下按了又按,並反覆叫喊著:「低頭看腳尖」。氣氛讓人窒息。 每天,不知惡警多少次站在欄杆外高叫:還沒幹完?長腦袋就知道吃不是……從來聽不到關心問候,刺耳的叫聲讓人恐慌。 6、邪惡可恥的 「先進」和「春風化雨」:一天,正在拼命趕活,突然大班長跑進屋讓趕快把所有筷子都塞到床下,並給每人發一張紙片兒裝樣。要求依次從裏往外排坐在床縫間,床頭也坐兩人擋著筷子。這時隨著談笑聲漸近,一惡警進入屋內,挨門口坐下,手持一張報紙,笑呵呵的做出同大家談話學習狀。門口跟進的人照了幾張像片,就一塊兒離開了。屋裏的人被喝令:接著包筷子。幾天後,特意下發給各班的報紙(不記得報紙名稱了)登載了那天拍的宣傳照片和他們編造的「歌功之詞」。 有時,惡警還暗中強迫一些煉功人給親屬打電話,要求他們給調遣處或某惡警寫感謝信──感謝他們「春風化雨」般關心教育,以達到他們對外進一步行騙和邀功領賞的目地。 迫害大法初期,北京調遣處的惡警及那些被騙和尚有良知卻被脅迫作惡的犯人,在江澤民和中共邪黨操控下,每天都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行惡。時至今日,樓房雖已替代了平房,表面上迫害場所改變了,可他們不但沒有停止作惡,反而手段更加惡毒、隱秘。惡黨曾吹噓那個時期是中共人權最好時期,可見他們害人的流氓本性。我們呼籲國際所有正義組織和善良的人能夠攜起手來,共同制止中共對正統信仰與好人的慘無人性的迫害。 在這裏,我們也奉勸調遣處那些警察與犯人不要再被惡黨利用參與這場迫害,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用實際行動贖回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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