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 零二年四月正是南方菜籽花盛開的季節,那天我騎自行車帶三箱真相材料有一百多斤,送往鄰省一城市。走在我縣與鄰市的一條省道上,我邊騎邊背《轉法輪》,突然前方「哇哇」警笛聲將我驚住。我抬頭一看,在前方四十米不到,正是我鎮派出所豐田警車。車上的警察全部站起來看著我,有六、七個,車也慢速向我駛來。當時人心一動:完了,這回抓住不死也要扒層皮,最少也要判幾年。為甚麼呢?我流離失所後,我縣公安局將我和另一同修向全國網上發了二級通緝令,並在各級會議上通知,看到我可以開槍打,說我有武功,捉不住我,並懸賞六千元賞金,而且現在我還帶這麼多材料。 隨即,我頭一擺,正念起:你們抓不住我,請師尊加持,我還有修出來的神通,而且心中一念,我車子不騎快,騎快就是怕你,也不望你一眼,望一眼就是怕你。我嘴裏正法口訣念出有聲。幾分鐘後我將車子停放在莊稼地一小路上,好奇的跑到公路上一看,警車無影無蹤。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於一九五五年出生,自幼家境貧寒,從記的事時到十七、八歲時沒有吃過一餐飽飯,未成家。父親身患哮喘病無錢醫治受不了病痛折磨自縊身亡,相隔不到一年,母親又患肝癌病逝。留下埋葬父母、母親治病的一大筆債務,還有小我四歲的弟弟相依為命。 八零年後,我開始經商做生意,在短短幾年成了遠近聞名的富裕戶,擁有當時連城裏人想都不敢想的一切。 從幼小到懂事,從貧窮到富有,我常常在思考天地為甚麼產生有人,人有沒有來世,人活世上又有甚麼意義,人為甚麼有貧窮、有痛苦歡樂,為甚麼人世間這麼不公平,貧寒時連最親的親戚都不和你來往,有錢時從未見過的人都說是你的老親。幼小時問祖母、父母親,長大後看書尋求答案。帶著這些疑問、迷惑走過了我人生四十一年。 一、得法 九七年春,我聞聽到「法輪功」這三個字,就四處打聽、詢問、並想學煉。不長時間我村一當兵復員的小伙子(也得法修煉)在鄰省的一城市請回了一本《轉法輪》和一套師父講法錄像帶及教功帶,並送到我家。當時我迫不及待的將《轉法輪》打開閱讀,由於後天業力阻礙,這部大法我花了整整四天才看完,看書中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 我二十多歲做過農村電影放映工作,都是深更半夜,為了解疲勞晚上抽香煙,還有放映場上農民好客都遞煙,互遞互敬煙,每晚一場電影放完少說抽四至五包劣質香煙。後來做生意,也是抽,我煙癮大的遠近有名。可是奇蹟就這樣發生的連自己都不相信。在讀完《轉法輪》,看師父講法錄像帶的第九天夜晚,我一抽就噁心難受的快要死,從此後再也不敢抽,一想抽就想起那個難受滋味。 在一個星期內我們全家六口人就有五人(我妻子、二女兒、三女兒、小兒子修煉,大女兒不煉)都走進了大法修煉。想起當時真是幸福,我們家就是一個煉功點,每天晚上學法和煉功。剛開始學法,特別是煉功,幼小的孩子們和我及妻子都能看到感受到飛動的法輪,還有仙女,及其它外界的生靈。耳都聽到天上的音樂和金鈴聲。更神奇是我從九七年到九八年,只要一靜下來,左耳就能聽到來自天穹的大法煉功音樂。 此後我全身心投入到洪法和教功的修煉中,有幸的是在這段洪法教功珍貴的日子裏,我總共放映了接近三十場(每場九天,有時晚上)師父講法錄像。每場師父講法錄像帶都是我操作放映,每一場我都看聽的溶入到法中,深深的感到師父就是我生生世世的最親最親的人。 二、溶入法中 由於在常人中為了名、利、色、氣我思想業比較重,走入修煉後我最難的是思想業力障礙,一放下法,頭腦裏就胡思亂想,甚麼骯髒的念頭都有。當時師父經文《溶於法中》發表後,從法理中明白,我下決心背法。在背法前我先用了一個月時間將《轉法輪》恭恭敬敬一筆一筆抄寫了一遍,在抄法中體會較深的是,那真是全身心啊,一思一念都必須歸正,才字字端正,在抄法中師父鼓勵我,白天幹農活又苦又累,可是晚上一抄法,全身不感到一點疲憊,抄到天亮不曉得睏。還看到我寫的字凸現在紙上,字下面有像木炭火一樣字字發紅,全身到處是法輪在旋轉。 一月後,我開始背法,在兩個月時間裏我背完了一到三講,剛背第四講兩小段後,正是南方農活最忙的季節,由於我從沒有務過農,加上人的後天觀念在「忙」中就放棄了背法,至今深深懊悔,但我已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偉大的法背下來。在背法中,你不全身心投入就記不住,你的思想一點不純就理解不了法理在你所在層次的意思,那真是佛法無邊啊!我想每個背過法的弟子都有這樣的體會。 在背法中師父給我顯現出我為得這偉大的法轉生了幾千年,告誡我一定要珍惜這萬古的機緣!我還從思維中知道有一場大的劫難降臨,知道有的大法弟子和我的緣份,知道我所在鎮的大法弟子都是一個一個有約而來的,還看到我在凡間轉世為僧為官等等。由於我背法溶於法中,在後來的邪惡迫害中,我沒有一絲悔意,我沒有一點不信,堅信、堅定的走到了今天! 三,在被迫害中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邪惡的舊勢力操控惡魔發起了對大法的瘋狂鎮壓。在迫害開始,我毅然頂著巨大壓力兩次進京上訪、和平請願。過程中我沒有任何不純的心,只是懷著一顆為大法、為師父討一個公道的心態去上訪、去請願。在地安門分局,我含著淚向警察訴說我修心的歷程和請願的要求。惡警採用各種伎倆,要我們說出姓名和地址,我們始終不配合,心中只有一念,我有師父,你們動不了我,同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讓邪惡的魔鑽我們沒有修去的人心的空子。其結果,惡警不但沒有對我動一下指頭,反而叫我將我鎮和我一起去的男女老少二十名弟子帶回家,並在門口囑咐說、回去好好學法煉功,並大聲問我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老家(當時悟到是自己的世界),我大聲堅定的回答:能! 在被迫害中,我兩次被非法行政拘留、兩次刑拘、一次洗腦轉化。在初期受假經文影響和法理上不清,兩次在所謂的「五書」上簽了字,明白後我知道這是對大法徒的侮辱。所以在後來的三次拘留和洗腦中我沒有妥協,堂堂正正的走了過來。惡警曾將我兩次報勞教一年,都被所謂上級以不符合條件打轉。這一切是偶然的嗎?決不是,修煉中決沒有偶然的事,是師尊慈悲的化解,也是大法徒在修煉中要修去的執著和人心,同時也是要過好的每一關、每一難。 四、突破人的觀念才能真正的神起來 師尊在講法中多次講到修煉人要突破人的觀念,觀念就是人的思想,就是人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理。在魔難中我體悟頗深,魔難中觀念不轉,敗物如勞教、判刑、酷刑折磨等才會出現,平時有的同修法也學的紮實,法理也悟的明,可是為甚麼在迫害中本性的一面就不能神起來呢?我體悟突破觀念你就是神,突不破你就是人。神,邪惡能動的了嗎?敢動嗎? 一九九九年我鎮派出所將我和另外兩同修一起綁架到派出所,在辦公室他們毒打一大法弟子,可是這位同修不吭聲不掙扎,消極承受,我覺的他不對,又不知道他錯在哪裏。不一會兒,惡警所長命令我跪下,我置之不理,他氣急敗壞的叫來全所警察要將我放下跪,十幾個惡警摁我、拽我十幾分鐘,都沒有將我摁倒,後一惡警在我後腿處踹了一腳才倒下,倒下時人心一起:再僵持下去,吃虧一定是我。念頭剛出覺的不對,我是大法弟子憑甚麼下跪,本性一出,瞬間從地上站起來,手指著這幫惡警大聲斥責他們:「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堂堂正正做人、修煉,憑甚麼下跪?你們這幫傢伙給我少造業,給我滾出去。」剛一說完,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跑出了辦公室,再也沒有動我。在派出所、在邪惡的洗腦班,我多次突破人的觀念,制止惡警對大法、對師尊的侮辱和對大法弟子的行惡。 一次,我和另外三名同修被綁架到一看守所刑拘勞教。那天正是晚九點多,剛一進監舍,裏面有三個刑事犯打了我幾下,我一念都沒有動,反而覺的他們可憐。這時牢頭向我提了兩個問題,一個是:法輪功能不能修成神。我當時不加思索的告訴他們:我師父說能修成神,我堅信能。說後,人的觀念一起,你是修神不怕打,後悔不該說,轉念一想,這是師父去我的觀念去人的殼。牢頭聽後又提出第二個問題:我們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個問題一提,全捨的人(除一名先關押的同修)眼睛逼盯著我,還有幾個邪惡的刑事犯拿著塑料拖鞋(當刀砍)和磨尖牙刷朝我兇狠逼來,我當時用師尊經文《溶於法中》的法理告訴他們甚麼是真正的好人和壞人,也同時嚴肅指出他們幹的壞事,現被關押被判刑也是罪有應得。說完後,所有的刑事犯唉聲嘆氣,牢頭說:臘時臘月人家忙過年我坐牢,真是罪有應得。第二天我就告訴他們背師尊《洪吟》〈做人〉,有幾個刑事犯背熟後感觸很深。幾天後我和另一同修教全捨的犯人學煉大法功法,大多數人都能盤腿煉習第五套功法。 二零零一年農曆八月十三日,另外空間邪惡操控惡警對我進行恫嚇,以阻止中秋之夜全縣大法弟子大規模的散發真相和在國道、鄉鎮公路張貼不乾膠及掛橫幅。當晚一點鐘,縣公安局長、政委跑到我鎮要見我,派出所警察將我家圍住,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得知是正局長和政委要見我,我就悟到是邪惡的鬼把戲恫嚇以阻止中秋行動(我是發起人)。我邊發正念清除派出所及所有在場警察另外空間操控的邪惡,並請師尊給弟子加持,今晚一定要闖出魔窟。同時將自己思想中一切不正的念頭清除,然後發正念,看它們怎樣表演。 這時所有在場警察卻呵欠連天,這個說今晚真是怪,老打呵欠,那個說今天發睏打不起精神。他們一個個沙發上走廊上無精打采,我知道這是正念清除的作用。在辦公室所指導員非法審問我,而縣局長政委及所長在門口坐著。這個指導員一開口就問本鎮散發真相材料的事,並指這是我散發的。我聽完後說:我敬佩這些散發傳單的法輪功學員,感謝他們為我們做了我們沒有能力做的事,要向他們學習致敬。然後我大聲的向他們講了我從一個甚麼樣的人,通過修大法變成這樣處處事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事例,並反問我修真善忍犯了那一條法,憑甚麼抓我坐了這麼長時間的牢,有沒有天理,人有沒有良心。更告訴他們,我已被你們迫害的傾家蕩產,我現在要是有錢就印多多的真相材料,租飛機散。我心想你局長不是要見我嗎?我就把一個普通大法弟子的心裏話通通講出來。 我講完後,局長和政委一言不發的走出門外坐車回去了。指導員一看頭兒全走了,帶著哭腔對我說:某某,我求求你,我叫你爹爹(當地俚語為爺爺),放了我們吧,我們派出所被你們法輪功上訪、散傳單搞的發不出工資來,汽車沒有錢買油。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邪惡黔驢技窮的表現,立即義正辭嚴的告訴所有在場的警察:是江澤民迫害了我們,也害了你們,還有你們不知道的毒害,只有惡魔早死,你們也就解脫了。之後我堂堂正正回家了。 中秋之夜,全縣大法弟子大善之舉順利完成。 五、師尊時時刻刻呵護著我們 自邪惡鎮壓大法之後,我地及全縣部份同修一時被這場瘋狂的迫害嚇倒,使許多有緣人放棄了修煉,原先的輔導站站長及一部份輔導員也都放棄了。當時我和另外兩名同修感到很難過,覺的有義務去各家勸同修要珍惜這萬古難得的機緣,並鼓勵大家去北京上訪護法,那時真不知道怕。 我記的從洗腦班到刑拘一月放我回來後的第三天,我就約另一同修去鄰市一鄉鎮原輔導站長家交流,鼓勵他要走出來要帶好一幫人。當他聽說我剛從監獄放回才三天,他非常感動,立即就帶我們去該市輔導站長家交流。此後該地區多次舉辦交流,很多同修紛紛走出來護法,到走出來參與反迫害。過程中真是舉步維艱,受了多少委屈。人心一起來,不想做,看自己家境貧困,連孩子上學的學費都交不起,自己也被迫害關押四次。冷靜之後,我想師尊為甚麼告訴了我這麼多天機,我是為甚麼而來人世間的?怎樣才算得是「助師世間行」,人間的得失、痛苦又算的了甚麼?偉大的師尊為度我們吃了多少苦,為救眾生,反而被不明真相的世人嘲笑、辱罵。我心裏明亮,做起來輕鬆,每到一處師尊都安排的好好的,就像有人事先約好的一樣,那時走出來參與反迫害的弟子不多,真相傳單只要有同修接受,再苦再累我也很欣慰。 到二零零一年底,在大家努力下,全縣及周邊鄉鎮有一百多大法弟子出來散發真相傳單、張貼不乾膠。國道、省道、鄉村公路到處可見大法好不乾膠標語,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有多少被謊言矇蔽的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二零零一年冬月,由於自己忙於參加各地交流及接送資料而忽視了學法,被虛榮心、好勝心所帶動,在師尊點化有邪惡來迫害的情況下,在我家舉行幾縣市大型交流,其結果我和妻子流離失所,有多位本地及外地同修被綁架受迫害,給大法造成重大損失。 流離失所後我又參與了資料點,我不會電腦,甚麼都不會做,就主動承擔運送真相材料的工作。我用自行車運送真相材料到本縣,為避免熟人看見,我大多在大早或晚上的時間做。從資料點到我縣一同修家往返有一百多華里,心裏裝著法一點也不覺的苦和累。我還固定運送鄰省一城市的材料,也是用自行車。我騎上自行車心裏背法,帶著真相材料有時有一百多斤,在南方炎熱的夏季,一天騎一百里土路也不覺的熱。一般都是早晨吃飯,中午很少吃也不餓,渴了很少買水,在有水塘水溝的地方用手捧著喝。我前後大概送了一年半的時間。 零二年四月正是南方菜籽花盛開的季節,那天我騎自行車帶三箱真相材料有一百多斤,送往鄰省一城市。走在我縣與鄰市的一條省道上,我邊騎邊背《轉法輪》第四講「業力轉化」這一段,突然前方「哇哇」警笛聲將我驚住。我抬頭一看,在前方四十米不到,正是我鎮派出所豐田警車,車上的警察全部站起來看著我,有六、七個,車也慢速向我駛來。當時人心一動:完了,這回抓住不死也要扒層皮,最少也要判幾年。為甚麼呢?我流離失所後,我縣公安局將我和另一同修向全國網上發了二級通緝令,並在各級會議上通知,看到我可以開槍打,說我有武功,捉不住我,並懸賞六千元賞金,而且現在我還帶這麼多材料。隨即,我頭一擺,正念起:你們抓不住我,請師尊加持,我還有修出來的神通,而且心中一念,我車子不騎快,騎快就是怕你,也不望你一眼,望一眼就是怕你。我嘴裏正法口訣念出有聲,幾分鐘後我將車子停放在莊稼地一小路上,好奇的跑到公路上一看,警車無影無蹤。我當時哭了出來:師尊啊,又是你救了弟子!我慚愧修的太差,為甚麼第一念沒有想到師尊,想到法,而是被迫害呢? 二零零四年春,在海外大法弟子電話講真相下,鎮派出所警察受到極大震懾,所長通過一警察(常人時的朋友)找到我兄長,說願意幫助我,請我回家,並表示一定不來干擾我,也沒有任何條件。法理中我也明白我放下了對另一個同修忿忿不平沒有修去的妒嫉心,師尊才安排我有這樣的機遇。 回家後,家中負債累累,更為痛心的是三女兒由於惡警長期半夜三更的騷擾,受驚恐嚇精神不正常,小兒子被惡警所長用電瓶燈將腦聽神經打的只有正常人聽力一半。今後的路怎麼走?是外出打工還債,還是繼續參與本地證實法救人?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一次重大的抉擇,怎樣從法理上看這些魔難,為甚麼又會在我這樣的家裏發生?我只有學法,靜下心來學法,從法中認識到邪惡的舊勢力為了所謂的考驗,安排了這些魔難,而我在修煉中又沒有突破這些舊勢力安排,還有像師尊所講的各種因素,怎樣做呢?法理明白後,我不為這些假相所動,真正從魔難中走出來,在家中建立資料點,可以製作精美的大法書籍、護身符、不乾膠等講真相材料。幫另外一些地區組建資料點,買器材、修理打印機,技術不會就自學或訪問一些常人,有時遇到難題實在搞不懂,就靜下心來學法,法一學好,心一純淨,都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按了一個鍵就解決了,我還多次用神通解決了打印機的問題。 二零零六年,有一同修主動承擔了印刷、刻光盤的繁重工作,我抽出一部份時間協調,分擔上網、下載、寫三退聲明(我不會打字,沒有時間學,家裏種了十多畝田地,用電腦手寫筆寫很慢)。我回來五年來,在師尊呵護下,邪惡警察只有兩次來我家騷擾,都被我揭露他們的惡行而趕快跑走。而我在人的表面上,是全省、市、縣六一零的重點,用一警察的話說:常人知道真相材料是我搞來的,市縣兩級公安知道是我在做真相材料(因為資料點有多位同修被綁架將我說出來)。而每一次上級來想迫害我,都有一個人幫忙化解,誰能做的了呢?只有偉大的師尊! 從第一次法會,有很多同修叫我把修煉的經歷寫出來,當時認識不清重要性,總覺的是每個人自己應該做的,而且我修的不好,學法不深,天天學法,特別是師尊後期講法只能記得大概意思,卻不知道他的具體內容,思想中人的觀念有時很強,帶著一種很強的感性認識對待大法和師尊。 今年,我還是拖到近兩天才動手寫,原因就是覺的自己太差,三件事特別是勸三退總是守著人來退,不能主動,還有色慾心很強,夫妻都修煉卻沒有斷慾,妒嫉、懈怠、懊悔的心時常出現。又是慈悲偉大的師尊點化,使我沒有失去這次交流的機會,再次感謝偉大的師尊! 借此機會感謝八年來幫助我和接傳送真相材料的同修及家人,還有我家人同修,以及明慧網編輯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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