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我又被聘到新公司,這個老總是當地政府黨政一把手,聽說當地的大法弟子都被他逼迫不敢煉了。作為大法弟子,師父安排我到這裏,這裏就是我助師正法救人的環境。所以,我先從做好人做起,對工人體貼,親切,對工人的難題耐心解決。老闆想通過工人了解我的情況,工人們都說好。工人們還經常回家說、跟鄰居說法輪功也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啊,我們廠的法輪功可好了,對工人可尊重了,人家也有工作能力,她把這個要倒閉的廠子給做成這麼紅火,現在想進這個廠還進不來了。當地的百姓原來看到真相材料就上繳了,現在發現真相材料都傳著看。 大法修煉人人都有難忘的一段經歷和體會,下面就把個人從大法中得到的幾點收穫與大家分享,不當之處請指正。 兩遍《轉法輪》使我判若兩人 我叫金福,女,四十六歲,吉林大法弟子。未得法之前因極度驚嚇患上心臟病,醫院在一九九六年七月就判定我活不過五年了。並且因右肩習慣性脫臼,右臂不能使用,醫生說幾年之內右臂將肌肉萎縮。身體還有嚴重的美尼爾綜合症,使我睡不著覺、吃不下飯,頭痛嘔吐,身體消瘦,面無血色。心臟病和美尼爾綜合症又讓我經常休克,甦醒過來一個多星期內身體都是虛弱狀態。緩解過來三、五天就再犯病。因為醫院也治不了了,以後犯病時,社區醫生就到家裏吊點兒營養藥。所以我家大屋、小屋、衛生間牆上都有掛吊瓶的釘子。有時滴著吊瓶就睡著了。醒來一看,藥水滴完了,血倒控出來在滴管裏和身體一樣高,嚇一身冷汗。自己用腳趾踩住針眼,另一隻手把針頭拔出來。丈夫常年在外地奔走,回來一次(因為病狀反應)總跟他發脾氣。而他每次出門前先給郊外娘家婆家打電話,告訴他們常來看看我。他也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怕我休克時沒人照顧。可我又不想讓丈夫、老人和兄弟姐妹們為我擔心,腦子裏常有自殺的念頭。 就在醫院給我下判決的時候,一位老軍醫告訴我說:醫院解決不了的病症法輪功都能解決,還不收錢,你去學學吧。我就抱著治病的目地走進了大法。看了一遍《轉法輪》不知不覺中我的思想境界昇華了,能容納別人了,也不跟人計較了,更神奇的是,我雙腿的風濕病好了,坐月子得的關節痛好了,風流眼好了,慢性咽炎也好了。 再看第二遍,求名的心放淡了,不是我勞動換來的錢不要了,愛發脾氣的魔性沒了。身體上的變化是右臂能抬上頭頂上下自如了;睡覺不管白天晚上也不管甚麼地方閉上眼睛就著了;原來每頓最多只能吃一個半乒乓球那麼大一塊飯,看完第二遍《轉法輪》我一頓吃了二碗飯,還喝了二碗湯;心臟病也不翼而飛了,上醫院檢查胃噴口雞蛋大的腫瘤沒有了。開始十五分鐘的路七八分鐘就能走到了,一身輕鬆。甚麼頭疼、怕冷、不能吃水果、不能喝涼水、不敢吃硬的,甚麼毛病都沒了,面色光亮,整天樂呵呵的。學習兩遍《轉法輪》前後判若兩個人。單位領導問我怎麼好的病,我高興的告訴他們是法輪功給我治好的。 我丈夫更是走哪講到哪:法輪功真厲害,不僅把我媳婦的病治好了,還把我媳婦的脾氣改好了,原來她只對她媽好,有錢給她媽花,現在對我媽也好了,我家過年過節的活她全包了。 一次丈夫心情不好帶一身酒氣回來,本來是想找事跟我發洩,不脫鞋就進屋了,站在地上看我甚麼反應。我樂呵呵的把他扶上床,給他脫鞋。他說:別脫,我噁心的穿鞋出去吐。我樂呵呵的告訴他:你這麼難受別出去吐了,就在屋裏吐。我拿來一個盆裏面裝點水放到他床前,然後用熱毛巾給擦臉、洗腳,把衣服給他脫下來,蓋上被子。(這小小的舉動,如果我不修煉,對他來說連想都不敢想的。)我出去再回屋發現他並沒有醉酒的意思,在地上穿衣服呢。我問他怎麼又穿上衣服了?他說:給你們娘倆買葡萄吃。好一會他拿著葡萄回來了,眼圈有些發紅。問:「你猜我出去幹甚麼了?」「不是買葡萄嗎?」他說:「我很想見一個人,你知道是誰?」「知道,我師父。」問:「為甚麼?」「因為所有的問題只有我師父能解決。」他看我一眼停頓了半天說:「我下樓瞅著天喊,『李大師,你怎麼這麼有本事,把我媳婦變的這麼好!』」 用正念證實大法 我知道正法弟子的使命是甚麼,不管走到哪,就是維護法,證實法,救度那裏的眾生。被迫害進勞教所的當天,護廊叫我去辦公室一趟。到那一看,很多人拿著水在吃藥。一護廊遞過來幾粒藥片讓我吃,不吃就上來幾人強行往我嘴裏塞,被我吐出去了。管教過來問我為甚麼不吃?我說:我沒病,為甚麼給沒有病的人吃毒藥。管教給醫生打了一個電話後說:讓她回去吧。剛走出管教室護廊頭就破口罵大法。我轉身問她:「你叫甚麼名,誰允許你罵人的,你在犯罪知道嗎!」誰也不敢出聲了。第二天早上大隊教導員聽說有人不吃藥,就派人叫我去見她。她陰陽怪氣的讓我說明不吃藥的理由,我告訴她:「修大法使人道德回升身體健康,而且你們的獄醫也檢查我沒有病,給沒有病的人吃毒藥不是害人嘛。這裏是監獄,是把壞人改造成好人的地方,為甚麼你們會縱容所謂的先進分子張嘴就罵人哪?他們才是真正危害社會的不良因素,誰給她的權力?這裏到底要把人改造成甚麼?」教導員聽後,氣憤的把護廊頭叫來問:「你罵她了嗎?」「是。」「我甚麼時候允許你罵人的?回去給我寫檢查,不合格都不行。管教!給她(指護廊頭)加期一個月!出去吧!」然後笑著對我說:「我們的工作還存在很多不足,很希望有像你們這樣的人多提寶貴意見,非常感謝你,我很願意與你談話,希望以後對我們工作不滿意的地方或看到不足之處一定告訴我們。護廊,把她送回去吧。」我用大法賦予我的慈悲和為別人負責的態度,使護廊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嚴與神聖,也看到了自己的卑劣。從此他們沒有一人在我面前罵大法或對我無理。只要能說話,就說大法好,只要叫我寫就寫迫害真相。後來,他們就不跟我說,也不讓我寫了。當地警察接我回家路過勞教所大門時,教育科一位警察攔住警車對我說:「金福,你記住,我叫××,當地警察再虐待你,你就來找我。」我為她給自己擺放好位置而高興。 回家後無論是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還是社會環境中,不明真相的人的可以問,但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藉口誣陷師父和大法,也是對眾生負責。當然首先我自身必須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處處做好。 一位大法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獄中,她的外甥就是相信邪黨的宣傳,但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挺好的,可還是經常監視大法弟子,一會告訴老闆這個,一會告訴老闆那個。把老闆煩的經常說他吃飽了撐的。告訴他大法真相就是不聽不信。一天早晨,他發瘋似的,說他姨在監獄裏辦又辦不出來,姨父在家著急上火又去世了,他手指著我就罵大法。我立即制止他:「你閉嘴吧,你看我不吃飯了嗎?你看我不過日子了嗎?你看我不好好工作了嗎?樓上樓下兩個先進工作者,都是大法弟子,先進又是你參與評選的,我們不好你會選我們嗎?我們的一切好又都是大法教我們的,你憑甚麼說大法不好呢?為甚麼在你身邊活生生的真實法輪功不看,卻要相信邪惡的電視謊言哪?抓你姨的是中共的警察,關你姨的是中共的監獄,讓你姨家不得安寧的是中共政府,你為甚麼不敢找它們去理論,卻要抓住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無辜百姓群體不依不饒哪?」他啞口無言,羞愧的走開了。聽說我離開那個公司後他再沒做過壞事。 我又被聘到新公司,這個老總是當地的第一政府黨政一把手,聽說當地的大法弟子都被他逼迫不敢煉了。作為大法弟子,師父安排我到這裏,這裏就是我助師正法救人的環境。所以,我先從做好人做起,對工人體貼,親切,對工人的難題耐心解決,對工人的矛盾用師父教我的善心語氣加道理,對小事也細緻入微。老闆想通過工人了解我的情況,工人們都說好。工人們還經常回家說、跟鄰居說法輪功也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啊,我們廠的法輪功可好了,從來不發脾氣,對工人可尊重了,人家也有才華,有工作能力,朋友同學竟是當官的,她把這個要倒閉的廠子給做成這麼紅火,現在想進這個廠還進不來了。當地的百姓原來看到真相材料就上繳了,現在發現真相材料都傳著看。工人經常把看完的真相送給我。有的中午在廠大門口就撿到真相,回來告訴我說,放好,別讓壞心人看到說是你放的。 老想和老總講真相。一次,老總臉色很不好看,找到我說,你為甚麼吃那麼大的苦還堅信法輪功?雖然心裏不完全穩,可是必須抓住機會,我就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相信法輪功,還告訴他大法弟子擁有無病幸福的今天是大法師父給的,我們是懂得感恩回報。 半年後,老總還是沉著臉問我:你下班後都幹甚麼?這次我一點都沒動心,樂呵呵的告訴他:「下班哪,吃完飯就學法,煉功,發正念,然後就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老闆愣住了,他以為我不敢正視他,想來找碴說點甚麼的。他身上帶的壞物質一下子就被正念給解體了。他笑了,轉身就走了。再沒來問我甚麼。今年四月,當地掛了一條誣陷大法的條幅,被拿掉了,可奧運前夕,當地又掛上了兩條誣陷大法的條幅。心想我不正啊,怎能讓邪惡一次比一次猖獗呢?我必須有把這裏歸正的心,師父才能做了這裏的事呀。所以晚上集體學完法,我就給老總發短信告訴他:看到你管區剛剛掛上的條幅很難受。你們都知道我的好,而我的好來源於我師父的教導。我不會允許誰在我面前說為我好的人的不好。就像你曾經有恩於我,我也一定會告訴在我面前說你不好的人你的好一樣,所以今天晚上九點我要去把它徹底毀掉。老總因此對大法和大法造就出的大法徒無比敬佩。 去掉怕心 經歷監獄迫害時並沒有害怕,能堂堂正正的面對惡警和毒瘤,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不知為甚麼,到家了怕心出來了。監獄裏大法學員被迫害的淒慘聲、遍體鱗傷、身體瘦成一把骨頭的形像、碗底帶土沒有油的白菜湯、有老鼠屎的窩頭、鋪板下面尾巴一尺多長的老鼠,經常在眼前閃現。一想起法輪功三個字就害怕,一想出去發真相講真相就害怕。越害怕越有人告訴我:別出去了,今晚大搜捕;在家待著哪都別走,近幾天嚴了。 我帶著怕心一邊發正念一邊學法一邊出去發真相。因為有怕心,發真相時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講真相先看看長的是否善良,總有『回家吧明天再出來』的想法。怎麼發正念也不好使。心裏知道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正法弟子的使命,正法救人是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我怎麼會害怕呢?我就把所有個人的時間都用來學法。「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這句法使我恍然大悟:害怕的那個不是我呀,那是求安逸、是怕死、是怕付出、是怕失去既得利益,是後天邪黨迫害文化灌輸的觀念,我怎麼當怕是自己了哪?當它是我,它不就來操控我嗎?明白這個理後,再發正念很容易就清除了怕心。法把我歸正了,師父把怕心拿掉了以後,再出去發真相就不分白天晚上、人多人少生人熟人了,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也很坦然自如了。 一段時間過後,同修打來電話說:近幾天有寒流,通知大家把外面的東西都收好別讓霜打了(意思是邪惡要來迫害了)。我沒有向內找應該聽信師父的還是聽信傳言?馬上通知下去了。果真片警和六一零 到多名同修家裏了,大法資料被搶走,同修被綁架,沒有抄到東西的同修安然無恙。當時還以為自己很正幫助減少了損失。 又過一段時間同修告訴說:電話不要用了,公安把大法弟子的電話都監控了,就是不開機警察都知道你在哪在幹甚麼,身邊都有誰。聽完後我的心咚咚急跳幾下。沒有向內找為甚麼,就馬上通知了同修。就在猶豫電話是用還是不用時,電話鈴響了。一看區號是010,心想:北京,北京是邪惡的黑窩,它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嚇的腿要不會走路了,眼睛也機械的四處看。我又馬上鎮靜下來心想,大佛會這樣嗎?天上的菩薩羅漢見我這樣不得笑我嗎?一路上我反覆背誦師父《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背著背著我明白了:把後天形成的慾望觀念全都放下就是佛,人心能帶動佛嗎?人能動的了佛嗎?反過來再看看剛才表現出來的怕又是甚麼哪,是把邪惡的迫害當成真實存在的了,把師父和大法忘在腦後了,也就是相信法相信師父的成度不夠啊。頭腦一清醒也想起師父教我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法難是人的難,宗教的難,而不是佛的難。」(《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我的眼淚下來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邪惡也都在看著那,師父一再教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煉,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包括它們的存在。大法能正宇宙與一切生命,我是大法修煉者,為甚麼就不能給大法給師父擺放到最神聖的位置?給大法修煉者、給大法正法救人的法器和資料擺放到最高位置?而要相信並幫助傳播邪惡想要的傳言、讓邪惡在我這裏還能存活哪?被帶動的人心是甚麼,是求安逸,是顯示自我,還有愛傳播小道消息。法理清晰了,執著找到了,怕心也不翼而飛了。 從此,同修再提邪惡要怎樣了,我就主動與他在法上切磋共同提高上來,停止一切加強邪惡的言行與念頭。聽到常人說邪惡要怎麼樣了,我就把大法的真相告訴他,把中共的畫皮扒光,讓他自己看到中共邪黨的無恥邪惡與非法,讓常人從心裏也打消迫害大法及學員的念頭。 同修到家裏來,家人和我一樣對他們熱情尊重,把大屋讓給大法弟子學法、切磋,開闢環境讓怕心重的學員一時提高不上來也感受到師父給我們「堂堂正正」的無邊法力。 有同修聽到風吹草動就不敢把東西放家裏了,一時又提高不上來,我就告訴他們把東西放我這。甚麼時候安穩了再取走。 殘奧會結束後,同修傳出六一零找某同修了,要在市內辦洗腦班,通知大家發正念。聽到後我馬上向內找,怕心已經不存在,自己還有哪些方面承認邪惡迫害,還有哪一念不正讓我聽到消息呢?找到了:平時幫助長期迫害中的同修時,有求結果的心,證實自己的心,恨鐵不成鋼的心。認為是他自己不想改變、承認迫害,那邪惡不就鑽他的空子迫害他嗎,別人有甚麼辦法。這種想法多可怕,這不也是承認邪惡的迫害嗎?師父法中告訴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那迫害哪個同修不是迫害我呢?找到自身的人心後連夜找到六一零要給辦班的同修,與他們共同在法上切磋,向內找,發正念,當時就解體了邪惡,使它們辦班的邪惡計劃不了了之了。 去掉證實自我的私心 講真相,勸三退,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問題是講真相的基點站在哪裏。 不管男女老少,不管甚麼職業地位,不管提出甚麼問題,只要我想開口去講,講一個是一個,勸一個退一個。常常講的聽者跟我一起落淚。有一次社區主任在市場裏問我是否還在煉功,我就抓住時機,把大法真相和邪惡迫害真相以講給她聽告訴了所有群眾。圍聽的人越來越多,社區主任想走都出不去了,群眾聽完了,就問社區主任是幹甚麼的?你一嘴,他一句,把社區主任罵的舉起手拍打大腿說,「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以後我可不管了!」一位記者聽完我的迫害經歷後激動的說:你的故事太感人了,大姐,你把你的經歷寫出來給我,我負責給你出版。記者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沒有向內找,認為記者有正義感,認為我把真相講明白了。還經常告訴不敢公開講自己被迫害的同修出去講我的迫害經歷。再後來,發現自己講真相時常常啞嗓子,有時講的嗓子快說不出話了。再後來街道和派出所及區委書記找上門來要我參加洗腦班。這下我才當回事向內找自己了。首先不承認迫害,不管執著去的快慢,我是依照真善忍大法修煉的,我的師父是李洪志,邪惡不配考驗。 通過學法,師父的話點醒了我:我們的基點是建立在無私無我基礎上的,我眼前一片光明,心也亮了。想起平時工作中幹點甚麼都想讓老闆看看,這是「我」幹的,而不是去體現大法的美好。很努力的做好一切,為的是證實「我」行。不管甚麼事我都愛出風頭,就怕沒人知道「我」。總是把「我」擺在前面,而沒有把證實大法的偉大擺在第一位,把正法救人擺在第一位。私心放大了時時處處都想自己的利益:講真相為的是減少自己被迫害;同修提起任何難辦的事總能舉出「我」在這些方面怎麼做的好的事例,總是第一發表意見,有不同意見時,總要解釋「我」悟的如何對,不解釋心理就難受。明白法理才看清楚私心,再發出強大正念除掉所有為證實「我」而派生出的私心和觀念。師父幫助我歸正了講真相的基點,從新溶入正法中,救人的心純淨了,身邊的邪惡也就煙消雲散。 去掉對錢的執著,證實大法 作為正法弟子,工作的基點也是為了證實法,廣泛救度世人,所以師父和護法神就把有緣人集中到我身邊來。三退做的越多,來的客戶越多。來的客戶越多,廠裏賺的錢越多,工人工資也就越多。 心性和我工作中態度,使老總和客戶非常滿意與信任。三年時間內,工資從八百漲到一千二,又從一千二漲到一千五,再從一千五漲到一千八,又從日薪變成月薪。隨著工資的不斷增長,不覺中掙錢的心也在膨脹。一天老總說:你的工作非常出色,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客戶的反映也好,對廠子的貢獻你最大,全廠工資應該你的最高,年末我一塊補給你。我很高興。當時沒有抓住這「高興」向內找,自己還覺的我付出了就應該多得。真就等年末老總給我補錢了。十二月開工資了,老總沒給我補錢,也沒向我作任何解釋。我還沒有抓住機會向內找,心裏卻想,今年是二月份過年,可能老闆等年前給我吧。我越執著,老技術工人還越湊趣說:你就使勁賣貨吧,多賣點你們跟我借光。一聽我魔性就上來了,求錢不到妒嫉心也上來了。因為每月她的工資最高,心說跟你借光,你們都跟我借光哪,來買貨的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好好賣貨,他們不買貨,你們都喝風吧!然後又找設計師搬弄是非。心裏很難受,知道不是大法弟子所為了,可就是怎麼想覺的都應該給我,設計師也說應該你得。明天就放年假了,到晚上會餐結束了老總也沒提錢的事。只表示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回家飯吃不下了,睡覺都想他不應該欺騙大法弟子。廠裏來消息說老總的新車丟了,執著在那解恨的想:那是必須的。思想業還總出現:他不給,自己想辦法。明知道不對,可主意識怎麼不也擺脫不了錢的控制了,集體學法都靜不下心了,一天天也不知道都學的甚麼,發正念十五分鐘也全是錢的事。與同修切磋時,我憤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一邊說一邊哭,同修們都樂我像個小孩子了,同修們說些甚麼也不知道。執著擋著看不到法理,也想不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 放年假還沒結束政府來買貨了,這件產品賣兩萬也行,賣三四萬也可,我給賣到五萬四千元,這是同行誰也做不到的。賣完後,我給客戶提成一萬,上繳三萬四,我拿走一萬。這一萬揣在兜裏,我更難受了。我清楚這個難受是真我,是為我做了給大法抹黑的錯事而難受。主意識一清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的「應該高標準要求自己」,也看到「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不能再錯過機會了,去掉求錢的執著,同時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再與同修切磋時也理智清醒了。 三月上班第二天,主動找老總到我辦公室,我心平氣和的掏出一萬元錢,就像與同修切磋一樣,把整個執著的過程、不好的心態到大法師父哪段法使我身心的改變,全都告訴了他。並告訴老總:我要做個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煉者,維護好法,同時要維持好正常生存的。我師父告訴我,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想要也要不到。這一萬元錢不是正路來的,這樣繼續下去,一年拿你一台轎車,一個樓房很容易的事,我不能拿德去換這些東西,今天如數還給你。錯是師父安排我應該去執著的機會我沒把握,而被執著帶動的個人所為,向你道歉。 老總認真的聽完後,笑著說:你還得謝謝我,是我提供了讓你境界昇華的機會。三月末,老總補給我一萬元錢。同時宣布我的工資底薪一千八,加全廠銷售額的百分之五,這樣年平均每月工資都超過一萬元。 「好壞出自一念」和「正念的作用」 修煉十年,學習師父「好壞出自一念」和「正念的作用」的法,體會很深,下面就談談個人的幾次體驗與大家分享。 迫害剛開始的時候,大街小巷到處是誹謗大法的標語,大法弟子能走出來的都在清除它。一個派出所對面牆上用粉筆寫在黑板上的東西好長時間還在上面。當時師父沒有教我們發正念的法,晚上去的路上我跟師父說:師父幫弟子一下,把路燈關了吧。到那兒時黑板附近的三個路燈真的不亮了。我站到黑板下面要擦除時,左側距我二三百米遠有個人走過來。心想,不管他是誰不能讓他過來。就這樣一想那人做著走路的姿勢不動了。我還納悶,不動了,那我就擦吧。擦完了,真相也貼完了,他還是那樣的動作不動彈,當時也不知道幫他解一下。心說:你不動,我得走了。騎車就回家了。 零一年十月一日,我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逼我出賣同修,我不配合迫害。兩個警察把我綁在暖氣管上,輪番打我,卻怎麼打也不疼。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承受過去了,心想:不行,七•二零之前個人修煉時期,弟子的業力師父就給我承擔一半,現在沒有這麼大的業力了,是我個人沒有修好,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不能讓師父再為我承受痛苦。就這樣一想,幾秒鐘後,打我的警察雙臂不會動了,兩隻胳膊下垂抬不起來,兩手十個指頭直直的握不上拳頭,上身像被木板釘住一樣僵硬的。他出去好長時間,帶著開水和麵包進來向我道歉,希望我別怪他,表示是領導讓他幹的。我告訴他,必須對大法師父對大法弟子尊重,不能參與迫害,否則惡果比這要嚴重的多。他同意了,不久他就調走不幹了。 我們那批被迫害的同修,都遭到警察一種方式毒打,脖子軟組織被警察用手掌砍傷,進看守所第二天,有的就抬不起頭了,看東西得用雙手抱著頭旋轉,兩個半月後才好。我身上一直沒有任何疼痛反應。可進看守所一個星期後的一個早晨,起床時身體能起來,頭擱在枕頭上,試了兩次頭沒抬起來,當時就知道是警察打的了。這種假相對大法弟子一點作用不起,所以沒有任何懷疑的就告訴頭:你是我身體的一部份,給我起來,馬上我就像沒事人一樣正常了。 在看守所裏,我們想讓所有間號裏的生命都知道大法好。警察就安排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換班每天出去清掃走廊,正好能與所有監號溝通上。一天一位刑事犯背完《洪吟》從打飯口遞交給我時,被監控看著了。管教過來就跟我要,我拽著警察的胳膊他也被動的跟我走到走廊頭一個空屋裏,把《洪吟》遞給他。他說:這是甚麼?我說:「沒甚麼。」警察把正字倒過來,看了半天甚麼也沒看到,交給我說:「沒甚麼也不行啊,這裏是監獄,以後注意啦。」說完就走了。 奧運之前,中共惡黨開始肇事,到處懸掛崇尚科學反對××罵大法的條幅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們學法小組,學完法就拎著油桐板刷和噴漆出去找這些東西毀掉它,同時噴上「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救度有緣人。一小區建在山坡上,寫了很多條。最後發現前面社區牆上還有,我們就一起奔條幅走去。小區我們不熟,又沒有路燈,我的左腳半隻踩在馬路牙子上,身體的重心又在左腿上,左腳踝骨向外一掰腿就下到三十釐米深的路面上了。一瞬間我就坐下了,腳被撅歪向內腿處,渾身哪都疼起來。我很清醒,不管甚麼原因不承認迫害,沒有事。同修看我坐下了,就對另一同修說:「她不行了咱倆來。」我馬上站起來邊說邊走:「誰說我不行了?」正念一出,就聽左腿上的骨頭復位聲「喀喀」響。左腳從抬起到落地的一瞬間正常了,疼痛也消失了! 師父告訴我們:「要甚麼,人自己說了算。」(《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無數次體會到大法的偉大與神奇,也體會到修煉就得一步一個腳印紮紮實實,否則關難來時用人心對待是無法過去的。是偉大的法造就的偉大的生命才能在巨大的魔難中堂堂正正的走出來。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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