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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正法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會
文/河北大法弟子 蓮花(化名)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個老年女大法弟子,於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十一年來,我有過堅定的正念正行,也有過彷徨,摔過跟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

下面我把得法以來,特別是九九年以後的證實法的經歷寫出來和同修交流。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膽囊炎,全身風濕性關節炎,神經官能症,自小體弱多病。通過修煉,不到半年,身上所有的疾病不知不覺的就不翼而飛了。當時我真是感到無病一身輕,整個人獲得了新生。

就在我喜得大法的幸福時刻,一場鋪天蓋地的迫害突然降臨了。當時我腦子裏就懵了,怎麼電視裏突然說不讓煉功了,理解不了。但是那一刻我的心並沒有動,心想我一身的病就是煉功煉好的,你電視上說甚麼我都不相信。

緊接著,單位裏就找到我,讓我寫不煉的保證,讓交書。當時我不願意寫,一想到要寫就很難受。丈夫也逼著我寫,我不想寫,我就說我不寫,你寫吧。應付的寫了幾句,還交了三本書。當單位的人走了以後,我自己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心裏特別難受,想一個人痛哭一陣,但是又不敢哭。當天晚上睡覺,我就在夢魘中哭醒,心裏很難受。我怕師父不管我了,半夜起來,捧著《轉法輪》,看著師父的法像邊哭邊對師父說,師父啊,我的心沒有變,我還想煉,我只是應付他們。就在這時《轉法輪》中的每一行字的後面都顯現出了亮晶晶的一模一樣的一行字,閃著光,我一直看都有,每一頁都有,好像打印出來的,心想,怪不得師父說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的,這都是真的!我捨不得放手,一連看了四十多分鐘,一直都有。當時我的心情非常激動,心裏好受一些,感覺師父還在管我,在鼓勵我。從那以後,我每天夜裏,不管兩點醒來還是三點醒來,就起來煉功。當時拿著一個手電筒照亮,還用手捂著,怕人看見屋裏有光,懷疑我在煉功,煉功的音樂擰到最低,怕別人聽見。我一天都沒有間斷,怕一間斷師父就不管我了。但是,當單位的人問我還煉不煉,我說了假話,但心裏清楚自己一天都捨不得間斷。

後來,看到電視上每天都是鋪天蓋地的謊言,慢慢的,心裏想,難道是這樣?可我的身體明明是煉好了呀。一看電視心裏就很煩躁,非常煩,從那以後就坐臥不安。但是我一煉功,一念煉功口訣就不煩了,可一煉完功就又開始煩躁。現在悟到是師父點化讓多學法,可是當時大法書都被我藏起來,藏了好幾個月不敢拿出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兩個多月之後。我去在農村的大姐和二姐家(她們也得法了),鼓勵她們不要放棄,堅持煉下去。可能是通過和她們的交流,增強了正念,破除了邪惡的干擾因素,從她們家回來心裏就不煩躁了。可能我的鼓勵也起作用,她們兩個一直沒有間斷,堅持到現在。

走師父安排的路,證實大法

迫害開始後,當地已經有大法弟子開始證實法,發真相資料,揭露邪惡。但當時有一部份學員,包括當地的站長,都不同程度的邪悟了,認為發真相資料、去天安門證實法都是在參與政治。還崇拜市裏輔導站站長,說他們也是這樣悟的,他們不是一般的人。我悟到,大法弟子應該以法為師,走師父安排的路,不應該學人而不學法。當時我認為大法遭到了誣陷,就應該告訴世人真相。我是我們那一片的輔導員,他們看我這樣悟,就三番五次找人和我談話,說他們悟的對,讓我不能盡聽明慧網的,說明慧網也有錯。我當時晚上睡不著覺,絞盡腦汁的琢磨,到底誰的對,應該怎麼走,怕自己走錯。我想,明慧網是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的平台,是師父給把關的,不會有錯的。那時候,每個人已經有了三張五張的真相資料,我就出去發了幾張。發完資料第二天,我出去買東西,就感覺自己沒有體重了,輕輕的;還有一次,我推著自行車拖著東西去單位,感到有一股風在後面推著,腳不沾地,輕飄飄的就去了單位。我悟到,我悟的是對的,我做對了,師父在鼓勵我,在點化我。不久,師父發表了經文《昭示》,「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相與善意申訴中,做的都很正。」從此我更加堅定的走在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二零零零年冬天,師父新講法《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下來,當時我看到後心情很激動。我讓一個邪悟的學員看,她不願意看,認為是假的,不相信。後來緊接著《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發表以後,這些邪悟的同修一下明白過來了,知道這確實是師父講的,有些人也哭了,對我的態度也變好了。後來她們加倍彌補,走出來證實法。

從那以後,大多數人都明白過來了,同修們就開始發資料,資料也多起來了。當時我已經五十歲了,騎自行車和她們年輕人一樣,往返一百多里,也不覺的累。有時騎自行車去農村去發真相資料,一走十多個小時,下午四點走,凌晨四、五點鐘回來。我每次發完資料身上都非常輕鬆。

後來,有一個現象,每次發完資料回來就摔一跤,我悟不到是甚麼原因,心想我發資料沒有錯呀,怎麼會摔跤呢。後來看週刊,有一個同修和我一樣的情況,我明白了,當時我發完資料產生了歡喜心,發完後就非常高興,同時有卸了包袱的感覺(有怕心),導致被魔鑽空子。從此以後再也不摔跤了。

有一次我和一個同修準備去農村發資料,約好在去的路上見面。由於沒有約定確切的地點,兩個人沒有碰面。沒有等到同修,我就拿著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一個人去掛。到晚上十點多鐘了,手裏還有一些條幅。這時看到遠處有一個村子,我就朝那走。走著走著,一個騎摩托車的人走到我跟前就看我,看了看就走了。我當時生出了怕心,猶豫著去還是不去。我用手摸書包裏還有幾塊石頭(每塊石頭拴著一個條幅),就在這時,書包裏有很多像火柴棍一樣的東西閃著光,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於是我就堅定的朝那個村子走去,去村子裏把條幅掛完。在回來的路上,我心裏甚麼也不怕,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

就這樣,我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走上了證實法的路。

執著心讓我摔跟頭

零一年開始,我參與了資料點的工作,負責傳遞資料。由於負責技術的同修白天還要上班,資料點工作也很忙,沒有時間學法,其餘的人也忽視了學法,忙於做事,而且資料點沒有形成整體,被邪惡鑽了空子。負責技術的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斷了資料的來源。於是,我和資料點的另一個同修商量,物色人選,準備從新建立資料點。零二年底,新的資料點建立起來了。我依然負責資料的傳遞。這樣一直到零六年,由於同修搬家到了外地,資料點自然中斷了。緊接著,有同修看到了這種情況,就主動找到了我,讓我參與了他們的資料點。幾年來,我非常注意修口,比較平穩的做好了資料的傳遞工作。

由於長期不能靜心學法,幹事心,顯示心等等都出來了,導致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時,看到有一些同修被邪惡非法抓捕,在洗腦班向邪惡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向邪惡妥協。我就覺的他們修的不好,我想,如果是我進去,我保證不寫。好壞出自一念,這一念之差,造成了嚴重的後果。零二年四月份,邪惡闖到我家裏,四、五個人強行把我抬到車上,送到洗腦班迫害。在裏面的時候,我就記著一條,絕對不配合邪惡。為了抵制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我就不起床,蓋著被子蒙著頭。邪惡一看我不起來,就把電視搬到了關押我的房間,叫別的學員都到關押我的房間去看。我一看這樣,為了不聽邪惡的,就用手指頭塞住耳朵,還得不停的用手指戳耳朵,以保證聽不到邪惡電視的聲音。就這樣堅持了一個多小時,心裏一直發著正念。第二天,他們又把電視搬過來,我還是不配合。我正念越來越強,邪惡越來越弱,後來就不再搬電視了,找了個所謂的「教員」給我念,每天一個小時。我用被子蒙著頭,不聽它的。後來邪惡一看動搖不了我,乾脆就不來了。

邪惡還利用情來動搖我的正念。他們把我的親人,朋友一個一個的接到洗腦班來勸我,甚至把年近八十歲的婆婆也接來了。惡人揚言還要把我上大學的兒子叫回來勸說,我當時心裏想,不管誰來,我就是不能寫,這一念非常堅定。看到用情動搖不了我,邪惡也就解體了,沒再讓我兒子回來。進去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煉功,惡人不讓煉,我就坐下來發正念。他們把我的腿搬下來,我再搬上去。我就和那些轉化我的人說,我以前身體不好,花多少醫藥費,你們也沒人過問,現在我煉法輪功煉好了,誰不讓煉也不行,江××也管不了!我給一個警察講真相,他聽明白了,就說,好就在家裏煉吧。這也是個有緣人,後來這個人也得了法。

我堅信我能回去。惡人對我說,你不寫就能叫你回去?還有人跟我說不寫就要勞教我。我說你們說了不算,誰說了也不算,我肯定能回去。他們問,那誰說了算?我心裏說,我師父說了算。

由於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再加上外面的同修持續不斷的發正念,邪惡終於解體了,找了個「保外就醫」的藉口,把我送回了家。在洗腦班的一切費用,包括邪惡人員的吃喝補助的所有費用,都讓我和另外一個沒有寫保證的同修出。這一筆錢是邪惡強制從工資裏扣的。

回去後,我儘快調整自己的狀態,多學法,多發正念,通過和同修切磋,在法上提高。不久又溶入了證實法的洪流中。

後來,有一個時期學法不入心,有幹事心,邪惡干擾很厲害,學法的時候眼睛盯著字,但看不下去,主意識弱。結果邪惡又鑽了空子。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農村的同修來取資料,被鄉里的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抓捕。由於同修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被迫說出了資料的來源,我受到了牽連。下午五點,惡人找到了我家,強行越牆跳進了院子,當時我反鎖了門。我一看惡人來了,馬上就發正念。他們給我戴上了手銬,我就不停的發正念。他們進屋非法抄家,拿出了錄音機,我當時正念很強,義正詞嚴的說:你們放下我的錄音機,我還要煉功呢!一個惡人說,你還煉功,連你也要帶走。我當時充滿了正念,大聲說:「你們誰敢動動我!」這一強大的正念一下子把另外空間操控惡人的邪惡因素解體了,那人當時態度一下就軟下來了,說話語氣也變了,還面帶笑容。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中講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接著惡人搜出了幾包複印紙,一下子又猖狂起來,覺著拿到了證據,就開始找機器。翻遍了家裏所有的櫃子也沒找到(當時機器不在家裏放著)。

我一看邪惡搜出了東西,心裏有些著急,一下想到了求師父:師父加持弟子千萬不能叫邪惡帶走!我說了兩三遍,一下子身上就難受起來,軟的坐不住了,躺在地上,我心裏知道,師父管我了,心裏很高興。惡人一看我的樣子,有些害怕了,馬上給我解開手銬。當時我感動的流下了眼淚,心裏說謝謝師父。他們幾個人把我從院子裏抬進了屋裏,放在床上。當時呈現出了常人時的神經官能症的症狀,全身動不了,眼睛睜不開,不停的打牙磕,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心裏一直不停的發著正念。當時心裏非常清楚,這是師父演化出假相給惡人看。當時有四、五個人,一直等著。公安局的惡人打電話問,怎麼還沒把人弄來?惡人說,人家正在給我們表演呢(指我難受的樣子)!一個惡人在電話裏說,不信就抬不來她。結果又來了四、五個人,一看我的樣子也不敢動。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沒有得逞,灰溜溜的走了。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我想我不能在家裏呆著,我得走。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大約持續了半年。後來通過學法,慢慢在法上提高,悟到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還得回來證實法,救度眾生。從此又回到家裏,做我應該做的。

經過兩次大的教訓,我加強了學法的質量,在法上認識法,提高自己。後來看《明慧週刊》中,有很多同修寫的背法的交流文章,我想我也應該背法。剛開始對自己沒信心,覺的不可思議,很難背下來。看到週刊中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太太都背下來了,我很受鼓舞。我想,人家能背下來,我也能背下來,堅定了背法的信心。剛開始的時候很難,一小段都很難。後來,慢慢的越背越快,從開始的一小段,到一頁,後來最多一次一天背了八頁。由於沒有時間背,就突破睏魔,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不睡覺,開始也很難受,後來就突破了。用了大約四個月的時間,把《轉法輪》背了一遍。通過背法,改變了很多東西,突破了怕心,悟到了很多法理,感覺幾年的學法也沒有這四個月提高的快。

做好協調工作

這幾年,我一直參與我們那一片區的協調工作。我們那一片區有二十幾個同修,包括新學員。整體上有甚麼活動,不論是甚麼時間知道消息,我就馬上通知其他的同修。每次接到新的資料,我就負責分好,再送給其他人。我們那一片分為四個學法小組,每週大家參加小組學法,交流。我們還定期組織大家一起開法會,一起切磋交流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經驗教訓,看到有甚麼問題就大家一起交流切磋。

經常有新學員學功。只要有人想學,我就耐心的教,經常和新學員一起學法。他們有過不去的關和難,我就和他們一塊兒學法,交流,他們基本上能走過來。他們也願意和我一起交流。

有一次一個新學員正要去醫院,我老遠就看見像她,我就喊:「李大姐,你到哪去?」她說,等會兒跟你說,先去看醫生。頭也不會的往前走。後來我硬把她叫回來。她有氣無力的跟我說:這次不行了,不輸液不行了。最後我把她領到我家裏,和她在法上切磋,煉功人吃藥和不吃藥的關係,然後就和她學法,在法上提高。我們是煉功人,應該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肯定沒問題。通過學法,在法理上切磋,她逐漸明白過來了,精神狀態漸漸好了。從我家走的時候,她說,現在我好多了,有精神了。第二天我繼續和她在一起學法,直到她精神狀態完全好了。

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個縣城。對於不同的片區,大家分工去做,各負其責,誰發哪片就發哪片,不重複,不留空白。由於整體上做的比較好,真相資料覆蓋了整個鎮,當地幾乎人人都知道《九評》,「三退」。除了在本地發資料外,我們也到周圍的農村發真相資料,去救度那裏的眾生。每次出去都先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讓每一份真相資料都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面對面講真相,幾年來不論是甚麼時間、地點,不論熟人還是陌生人,只要有機會,我就去講,能說多少說多少。我悟到,只要去講,世人能接受一點就明白一點,這樣,世人接觸的同修多了,就會漸漸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只管去講,不求結果。

我家裏的親戚基本上都退出了邪黨的組織。這裏主要說說救我兩個小叔子(我丈夫的兩個弟弟)的經過。幾年來,每次和他們講真相,他們總是抵觸大法,一說就翻臉,還罵大法。每到逢年過節,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和他們講,常常爭執不下,爭的面紅耳赤,每次都不歡而散。我也很傷心,覺的面子上也很難堪。到後來,每次有機會講的時候,我就有些犯愁,不說吧覺的很不甘心,說吧他們總是那樣。一連幾年都是這個狀態,我幾乎都快失去信心了。我經常想,難道他們救不了了?我既然來到這個家裏,和他們就是緣份,他們就應該得救。直到去年中秋節,全家人又有機會聚在一起了。我給他們帶了幾份資料,想著有機會再給他們講。在去的路上,我發著正念,鏟除阻礙他們聽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一邊發正念一邊向內找,為甚麼每次都覺的自己很傷心,為甚麼傷心,不就是傷到了自己的面子,還是怕自己受到傷害,還是私心。如果他站在懸崖邊上很危險了,你真的為了他好,就是打你也得把他拉回來。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沒有真正的為他們的生命著想。找到了根源,一路上這樣想著,很有信心的去了。

到了之後就對他們發正念,以前每次也發正念,但經常感覺發不下去,一句話沒發完就沒有思路了。但這一次思路很清晰,可能是我找到了根源。發了一會,我瞅著三弟閒空的時候,鼓起勇氣把資料遞給了他,我說沒事給你份資料看看。這一次他接過了資料開始看起來,我心裏很高興(以前每次給他資料從來不接),還繼續對著他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的因素。三弟在單位裏當主任,是個黨徒,在他這個年紀,處在這個位置上,被邪黨迷惑的很深。快到晚飯的時候,我就想,今天不能錯過了這個機會,一定救了他。我就走到他跟前,心很平靜,和善的對他說:「老三,你把那個壞組織退了吧,大嫂真的為了你好。」這時他上初中的女兒過來幫了腔:「爸,你就退了吧。」這時他說,那就退了吧。當時我正念很強,趁熱打鐵,又到屋裏對二弟說,現在三弟也退了,你也退了吧,保個平安。在這時,弟媳和妹妹也幫腔,「退了吧,大嫂也是為了咱們好。」他終於說,那就退了吧。當時我很激動,他們終於得救了。我知道其實這都是師父在做,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吃飯時,我給他們每人倒一杯酒,我倒了杯飲料,說,為了咱們全家有美好的未來,乾杯吧。

從這件事情中我體悟到,在救人的過程中,一定要修自己,真正的放下自我。還有不能被觀念阻礙,認為講了很多次都不行這個人就救不了了。一定要有正念,對於一時沒有得救的人,有機會就去講,不要放棄。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點滴體會,彙報師父和同修。我知道我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現在是正法進程的最後的最後了,我一定抓住這瞬間即逝的關鍵時刻,實修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有不妥之處望慈悲指正。謝謝。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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