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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修煉路上每一步都是師父的慈悲
文/遼寧大法弟子 正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我從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做真相資料。由一台印刷機增到二台,一次刻錄二個光盤的刻錄機到一次刻錄五個光盤的刻錄機。除了做資料還要送資料,時間安排的很緊、很忙,也很辛苦,不論在甚麼情況下,我從不耽誤同修的《明慧週刊》和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我真是覺的自己是全身心撲在法上。以法為大,把法放在第一位。可有同修說我是做事心,當時只覺心裏很委屈,怎麼也弄不明白我怎麼是做事心……
──本文作者


慈悲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得法已經十年了,在風風雨雨的正法修煉路上,每一步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一、九天闖出邪惡黑窩───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我被綁架到當地迫害大法弟子黑窩──看守所。當時我的心裏沒有怕,心裏想的是,我修真、善、忍沒有錯,更沒有罪。我不能被關在這裏,求師父救我出去。我一直在心裏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的天目看到每一個堅定同修的背後都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大法輪在旋轉。我還看到師父的大法身在空中顯現。我很激動的告訴同修,快看,快看,大法輪!快看,快看,師父來了!儘管同修沒看見,但大家都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在保護我們,我們沐浴在洪大的佛恩浩蕩中,更堅定了我們反迫害、證實法的決心。

第九天,當地邪惡要把我送往遼寧省邪惡黑窩──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當時我說:「你們說了不算。」邪惡說:「那誰說了算?」我說:「是我師父說了算。」惡人又說:「你真相信你師父能救你?」我說:「那是一定的。」一路上,我一直給那些被邪惡利用的警察講真相,講自己修煉大法的身心變化,講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美好。講天安門自焚案是惡黨一手策劃和導演的,然後栽贓嫁禍法輪功。講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權利,是受憲法保護的,江鬼一夥迫害修煉人是在犯罪,講善惡有報是天理,告訴他們善待大法會有好報,迫害大法會有惡報。這時,一個警察說他在摘「法輪大法好」橫幅時把腳脖子崴了,腳腫的很高,問我是不是遭報了。我告訴他,一定是遭報了。但你不要害怕,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後千萬別再摘大法橫幅,撕大法傳單,善待大法弟子,你的腳一定會好的。他說我記住了。一路上,我不停的在講,車上七八個警察沒有一個制止我,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是大法的威嚴在救眾生。到了邪惡黑窩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要檢查身體,結果身體出現異常,各項指標都不合格,她們不接收,就這樣,我被送回家。

二、堅決不配合邪惡

單位被邪惡操控的人逼迫我轉化,寫「三書」,否則就要停止我工作。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最最正最最好,師父最最慈悲,最最偉大,我永遠不會出賣師父,背叛大法。甚麼三書、四書,我是決不會寫的。就這樣我被迫停止工作四年。後來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安排,在同修的公司裏上班,既不耽誤工作,又能抽時間學法,做證實大法的事。

回首這段經歷,現在我悟到,當時我的思想基點只停留在人的感性上,只知道師父好,大法好,我修「真善忍」沒有錯,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不能背叛大法。如果我當時能悟到,迫害我的人是被邪惡操控和利用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如果我能站在正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發出純正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們的一切惡生命與因素,決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毀滅眾生,鏟除邪惡,救度眾生,捍衛宇宙的法。如果我當時能站正這樣的基點,就不會導致被邪惡利用參與迫害大法的人自食其惡果。

三、是慈悲的師父加持我

二零零三年一月,單位人通知我,說明天單位各部門領導一行九人去你家看你。聽到這一消息,我馬上發正念鏟除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管他們想來做甚麼,我的一念就是,一定讓他們知道真相,讓他們得救,我求師父加持。

本來我是不擅言詞的,可在他們來我家時,我竟然給他們講了一個多小時,我講自己原來有很多病,修煉法輪功都好了;講自己沒修煉之前,上班時利用工作之便佔單位便宜,修煉法輪功後我把原來拿回家的東西又送回單位,講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講原來在班上和同事有矛盾,不說話。修煉法輪功後,主動找她們賠禮道歉。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功,我根本做不到這些。講「天安門自焚案」全是假的。講「四•二五」和平大上訪是怎麼回事,講法輪大法在海外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受到全世界善良人的愛戴與褒獎。

近一個小時,他們都在靜靜的聽我講。有一個人問我說:「你怎麼變的這麼能說了?」有一個人站起身伸個懶腰說:「我們是來做你工作的,反被你給做了。」他們走後,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眼淚「刷刷」的淌,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我,呵護我。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智慧和能力。這時我悟到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法在做的一層內涵。表面上是我在說,我在做。可實質上,當我的思想溶於法中的時候,當我的認識在法上的時候,我已經作為法的一個粒子存在了。這時候,法的無所不能就會展現。所以在法上認識法,站正正法修煉基點真是太重要了。

四、觀念的轉變是至關重要的

二零零六年五月,單位書記主要參與迫害我的人得了肺癌了。聽到此消息,我馬上想迫害法輪功遭惡報了,罪有應得。到單位也和別的同事說。言語之中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當時自己也覺的有點不對勁。一位同事對我說:「大姐你不是修慈悲的嗎?那你怎麼沒有同情心呢?」這句話讓我的心猛的一震,我知道這是師父利用他的嘴在點我。

回家學法,向內找自己的心,我發現了這四年來,我一直把邪惡的迫害看成當事人對我的迫害,對她有很大的怨恨情緒,雖然四年來,我也經常給她講真相,但基點上不是百分之百站在為她好,為救度她的正法基點上。有很大一部份是在為自己討公道。有時甚至有過激的語言。我問自己這是大法弟子該有的狀態嗎?這符合法的標準嗎?這是真正的我嗎?不是,絕對不是。那麼這是甚麼呢?這是人的惡的一面。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偉大的法造就的為他的正法正覺的生命。我想到了師父開示我們:「我們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要本著善念冷靜的去做。無論對人講真相還是參與甚麼活動,都要叫人看到大法弟子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千萬不要做任何過激的事情。你在救度眾生講清真相中,你跟人家過激的去講也起不到正面效果,因為你的不善不能夠使被毒害的人思想中的那些邪惡因素解體,所以你就起不到正面的效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師父的法點醒了我。我明白了她也是我的有緣人,是我應該救度的眾生。我一定要發自內心的慈悲,讓她得到救度。

第二天,我到單位,又給她講了真相,她思想中邪惡的因素被大法的慈悲給解體了,她退出了惡黨,喊了「法輪大法好」,並把桌子上面擺的黨旗拿掉了,並請求我替她為師父上炷香。我告訴她,知錯能改,不被邪惡利用,善待大法,師父會救你,大法會救你。現在她一直還挺好的。一週以後她給我辦了內退,一個月後,聽同事說她把孩子上學要用的錢丟了。聽到這消息後,我想,她丟錢一定會上火,對她的病不利,站在為他人著想的角度,我誠心送給她二千元錢,她非常感動說:「法輪大法弟子才是真正修佛的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我收下二百元,謝謝你。」我告訴她不要謝我,要感謝我們師父,謝謝大法。這件事讓我悟到,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要站在正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改變人的認識,人的觀念,人的思維方式,才能完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

五、清晰法理放棄自我

當常人時,也許自己是屬於能辦事一類的,形成了很強的執著自我的物質,別人不能說我,更不能批評我,甚至表現出魔性都很大。這部份的差距我也認識到了,也知道應該大力度修去了。可這麼多年來,一直達不到法在不同層次的標準要求。學法時也知道在矛盾面前要心不動向內找。可一到具體矛盾中就忘了法的標準了,陷在具體事中就事論事。

我從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做真相資料。由一台印刷機增到二台,一次刻錄二個光盤的刻錄機到一次刻錄五個光盤的刻錄機。除了做資料還要送資料,時間安排的很緊、很忙,也很辛苦,不論在甚麼情況下,我從不耽誤同修的《明慧週刊》和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我真是覺的自己是全身心撲在法上。以法為大,把法放在第一位。可有同修說我是做事心,當時只覺心裏很委屈,怎麼也弄不明白我怎麼是做事心。有好幾天,我的心放不下,總在這句話上打轉轉。

就在這時,師父安排我和同修在法理上切磋,我們一起學習《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師父說:「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你們從現在開始都得注意這個問題,必須做到誰說都行,有就改無就注意,你能夠面對批評、指責不動心你就是在提高。」

學了師父的法,我悟到了大法弟子面對矛盾必須做到心不動向內找。我也悟到在矛盾中陷在具體事中,就事論事,爭個是非對錯,那是人的思維方式,人的觀念。動心的那個我,不是真正的我,本性的我,而是觀念的我。悟到了這層法理。我感覺到,那個觀念構成的自我在逐漸解體。我站在法上向內找,找到自己也有一定成度的做事心存在。明析法理放棄自我,同化法的標準。這時師父給我顯現出天上有一個大草坪,上面有三個大字「真善忍」,又看到家中的門簾上有一個大「忍」字。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

正法修煉十年風雨路,每一步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正法修煉經歷的事很多很多,僅寫了一點點,一點點。自己深知,還存著很多不符合法的地方,但我更堅信一定會在法中歸正,在法中修煉,在法中提高。救度眾生中做的更紮實,成為合格的正法粒子。

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歸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一農村弟子修煉提高的一些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