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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在師恩浩蕩的佛光中修煉
文/河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學法不多,「七•二零」之後走過彎路,離開過大法。師父沒有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讓同修三番五次的把我找了回來。我經過認真思考,堅定了我要修煉的路。嚴正聲明寫的字不多,但是每一個字都是我用心寫的,我以前沒有寫過東西,工作總結每年也就大點的字寫一張多點。修煉這麼多年來,體會太多了,第四屆就想寫,一晃過去了,這次今天又十二號了,我覺的應該把自己的親身感受寫出來,我知道自己的每一點進步都離不開師尊的呵護、同修無微不至的幫助。

一、明白法理的過程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

二零零六年我們單位要從新申報省級文明單位,惡黨規定有煉法輪功的不能評,評上後每個職工每月可以多拿一百元錢,他們就讓我寫不煉功保證。在這之前我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了。我就按照師父的法:「哪塊碰到困難了不能躲著走,哪有問題哪就需要你們去解決、就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不要躲開它,哪怕它表現的再邪惡。」(《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開始科室主任找我,我就給他講你不能參與迫害,這是犯罪。講善惡有報,講文革,大法洪傳世界、全球公訴江澤民、《九評》、退黨、活摘學員器官。他說:「共產黨這個兒子給著錢呢,不就是保住飯碗。」我就給他講惡黨的錢是怎麼來的,他表示參與這事是無奈的。後來惡黨黨辦、人事輪番找我談話,我一個一個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參與不參與迫害是你在選擇未來,惡黨卸磨殺驢的事。有的還找他們家屬講。給紀檢書記、書記老婆、身邊的人,他同學是某單位書記明白後勸他退黨,他說你咋也幹開這事了。

他們看我不動心就找我丈夫、兩個妹妹,讓他們給我施加壓力。還告訴在外地的女兒。我就找我們主任問他誰給我女兒打的電話。他說不知道,他能幹這不是人的事?他找過我丈夫,我說:「你們誰也別找,找誰也沒用,我的事我說了算。你們必須立即停止迫害,再騷擾我適當時候我將追究迫害者的法律責任。」

有一天,業務特別忙,從早上上班就開始打電話,下午還打。剛打完我們主管局長找我,我以為是業務上的事,就到樓上去了,一進門他就問我煉功的事,我給他一講,他就說人家讓問的,我就說你不煉了,也不寫。剛到樓下,我們主任就過來了,說紀檢書記讓我們上去(他在三樓)。我這會感到身上一點勁都沒有,心裏一點也不害怕就是累。邪惡想在我疲勞的時候下手,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一樓上了一半,我就在心裏喊師父救我,漸漸的非常快的像是從骨頭裏發出來的能量通透全身,我立刻感到疲勞全消,精神百倍,太神奇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就開始背法:「神不叫做的,無論人認為好和壞,誰也做不了。神叫做的,人的行為只是報應表現的一部份而已。」(《除惡》)到辦公室以後有幾個人已經等在哪裏,還有做記錄的,拉開了架勢。紀檢書記讓我表態,寫保證不煉了。我說:「他們不僅迫害我,也迫害你們。」他就不讓我說話,只能說不煉了,我又想說話,他就不讓說。我站了起來說:「你要不讓我說話,我只好離開。」他就說:「你要不寫,就開除你,你瞧敢不敢。」我很平靜的對他背後的邪惡說:「你說了不算。」我心裏說我師父說了算。

別的同事也替我擔心,勸我先寫了糊弄他們,說他們甚麼事也能幹出來,真商量著開除我。當時一把手在國外,我們主任也說寫了吧,要真不寫,一把手回來可能找你談一次就處理了。

大約一個多月時間,同修一直幫我發正念,在這期間我沒有一點怕心,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得失,非常平靜,只是當時學法不多,有些法理弄不明白,有一同修經常幫我從法理上切磋。我知道以前走彎路都是法理不明,這次我只想從法理上明白。我當時就是弄不明白我要不寫單位評不上,每人每月少拿一百元錢,那我是幹好事還是幹壞事呢?他們也拿這逼我,說我一個人影響大家。回家繼續跟同修切磋,我認識到,好人不是來讓迫害的,我是來助師正法的,要正一切不正的。修煉是在做更好的人。評文明單位只是藉口是在煽動仇恨,挑逗群眾鬥群眾。是欲加之罪,這是惡黨一貫慣用的伎倆,必須徹底解體這一邪惡。

法理明白了,第二天早走到院子裏,紀檢書記很客氣的給我們打招呼,問這問那。吃午飯的時候紀檢書記的老婆非要請我和女兒晚上吃飯說已經安排了司機接我們,下午紀檢書記又親自到科室來了一趟,一會主任又來了。這時我深深的感受到法的威力,大法在制約著一切。

又過幾天一把手回來了,也不提這事了。當時參與這事的有要請我吃飯的、有說被逼無奈的。過後同事問我,當時你真的不害怕,我說你看我像睡不著的樣子嗎?他們覺的理解不了。

二、修去怕心、講真相

我又開始修煉的時候怕心很重,心裏老是害怕,在單位誰一叫我,我就以為是修煉的事,有時候明知道不是心裏也害怕。學《轉法輪》的時候,當學到「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這句法時感到我的身心一下子像進入了一個祥和的場,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怡悅,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第一次發資料時怕心還是很重,在手裏拿著一個真相護身符(比一元錢大點)在街上轉了一大圈也沒發出去,回來後學法、向內找,認識到新宇宙的生命應該放下自我,救度眾生。堅定正念後這次拿了兩個,一個拿在手裏,一個放在內衣兜裏。這次總算發出去了,發出去後我明顯感到一身輕,心裏說不出的有一種超脫的感覺。後來資料發的多了,有時騎車與人逆行直接把資料發到車筐裏也沒有了怕心,也沒有遇到過麻煩。

在工作單位給接觸的人講真相,開始悄悄的給關係比較好的講。有一天主管局長到我們科室來了,說到「天安門自焚」,我脫口而出那是假的,當時屋裏四、五個人誰也不說話了,我很平靜的講造假的疑點,他只說了一句電視上說的。我就說:「電視上的你也信,你比我們職位高,給他們打交道多,比我們了解的也多,你要了解更多的真相我可以到你辦公室裏詳細的講給你」。在我講的同時有人在後邊使勁拽我,我有點動人念了。他走後他們就說開了,你咋給他講開了,嚇死人了。說也怪啊,他今天沒吱聲,光聽啦。我們這局長他哥是市級幹部,平時嘴很快,只能聽見他叨叨。

以前我給人講真相同事有顧慮,怕局裏追究。今天看局長都不管,也打消了他們的顧慮。以後我就智慧的公開給我接待的群眾講真相、勸三退了,他們中有工人、居民、老師、校長、消防人員、醫生、武警、公安、「六一零」人員等等。

在講真相中還知道了市「六一零」的人,政府部門的人,國保、公安他們可以接觸到國外網站,只有老百姓不知道真相。他們私下看禁網知道《九評》,他們有的人也不想參與迫害,只是跟著走過場。

三、在各種環境證實法

零五年秋天,我們單位分來幾個大學生平時給我叫姨,我就想著怎麼給他們講真相,有一天我開始流清水鼻涕,流的特別多,擦不及就到衛生間洗一陣子,他們就催著我看醫生,讓我回家休息。我就問他們像我這樣幾天能好,得怎麼治。他們說要是他們也得輸液,至少一星期得輸液。我說你們看著一會不流鼻涕一打噴嚏就好了,我這不傳染。他們都笑了,認為我在說笑話,勸我去治,知道真相的說別勸她了,她不看醫生。他們看著我。一會一打噴嚏好了,啥事沒有。他們都很驚訝,弄不明白咋回事。我就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有時候要到下邊業務單位檢查工作,走到那真相講到那,下邊單位一般都給禮品、代金券,我都拒收,體諒他們的難處,不刁難,在我範圍內協商處理應上報問題,他們有的就說要都煉法輪功就好了。

有個跟同修住同院的人,在沒有了解真相前覺的同修人也很好,對他煉法輪功不理解,我就拿從明慧上下載的照片,有「天安門自焚」、活體摘取器官、大法洪傳世界、《九評》退黨、明慧學校、神韻晚會等讓她看,她一下明白了,原來大法怎麼好啊!我講過真相的人儘量鼓勵他們上網,讓他們了解更多的真相。

四、女兒得福報

女兒放假的時候正好我們收集了很多電話號碼,我天天從早打到晚,還要學法煉功,她問我為甚麼不讓別人打。我說可能我比別的同修打字還強點吧,他們承擔的證實大法項目也很多,都很忙啊!她幫著打了三、四天。回到學校後來電話說她的眼睛一個正常了,一個還近視一點(原來眼睛就一個近視多點,一個少點)。

上大學走的時候退黨開始了,女兒用真名退的團。(因在學校擔任某部部長,入團申請是老師讓同學代寫的,沒宣誓)在大學每年都拿獎學金。有時候也給同學講真相、勸三退。特別是在家裏支持我,「七•二零」後不管是街道、派出所到家裏騷擾,還是單位找麻煩,她從來沒反對過我煉功,前年家裏人又讓她勸我別煉功,她說:「難得我媽這麼多年就喜歡這,身體也好了,我啥都不怕,就讓她煉。」說到和同學的關係她說:「誰想和我好,就得接受我媽,那是我媽,看不起我媽就是看不起我。」那以後家裏干擾我的事就少多了。今年快畢業了,說不要生活費了,我的錢自己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不用給她留。

五、人念轉向神念

開始做資料是用激光機器,只能打黑白的,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我們買了彩噴機器。過第一個冬天天冷後機器就打不出來了,正好機器用的時間也長了,都認為是壞了準備買新的。我不甘心就抱著去修,維修人員說機器沒壞,是屋裏溫度低,這時明慧也登出相關文章。

一天我正在打印,同修甲來了問我為甚麼開著空調,我就告訴她機器的事,說同修乙想讓我打資料把注意溫度的事也告訴了。(同修乙那條件沒我好)同修甲就說我把這件事情給人家定住了,你為甚麼不讓她在心性上提高。我覺的很委屈,就想解釋這是技術問題,她就一直強調心性,我氣的淚流滿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知道不應該動氣,沒做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

又做資料的時候因為安全考慮機器移到了一個很冷的地方,去的時候拿了一塊大塑料布,把機器、電暖器、人都蓋在塑料布裏,一會溫度一高塑料布就塌了,這會我的腳凍的都有點疼了(修煉後我就沒穿過棉鞋)。

這時我想起了同修甲說的心性的事,就坐那發正念,給機器交流,打幾張以後越打越好,腳也不冷了,晚上很晚走很長的路也沒覺的冷。

見到同修甲我說:「你對了,我錯了。」後來又說一次。她說:「不是誰對了,誰錯了,而是通過這事明白了多少法理。」

我回來就一直想,同修甲對我幫助一直都很大的,有時候一個法理我不明白她反覆的說,那天就讓我從心性上找我就那樣了。可能師父看我真不明白吧就點給了我。我突然想起《轉法輪》裏的一段法:「心性是甚麼?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種物質);包括忍;包括悟;」「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我這時才恍然大悟她是讓我從人念轉向神念哪。

在這之前一說心性我就認為是哪做錯了,就趕快找有甚麼心沒放下,哪個事做錯了。這次是溫度的事,是技術問題。通過這事我明白了同修為甚麼老說我有幹事心、歡喜心,我就想不通,不多出資料能多救人嗎?現在認識到我是把做事當成修煉了,我要不做資料,不講真相我就覺的沒在大法中,心裏不踏實,特別是做資料一看做了多少非常有成就感。十幾年了我現在才剛剛知道甚麼叫修煉啊!

寫到這我想說,現在越來越認識到學法的重要,如果我們都能在法上認識法,同修之間就能減少很多誤會,我們的整體會提高的很快,邪惡就會自滅,我們就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同修就不會被迫害,就能圓容師父要的。感謝師父慈悲苦度,謝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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