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我曾幸運的參加過師父的兩期傳授班,我那時很年輕,當時就覺得師父講的道理非常好,特別是對「真善忍」非常的接受。記得當時下了班顧不上吃飯,坐很遠的車匆匆趕去聽課,幾天課下來走路就輕得像一股風,非常的快。 我的環境比較好,家裏人都修煉。丈夫認識我後,也非常接受法輪功,但我們當時人心較重,還想過人中的好日子,一直帶修不修的,這樣拖到九六年才和丈夫下決心真正開始了修煉,並開始參加當地的集體學法煉功。當時年輕的學員也很多,其中大部份學員在迫害後對大法都非常堅定。 一、迫害之初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從各種渠道得到的消息,已經使我及周圍的同修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我們煉功點上也來了一位奇怪的「功友」:偶爾來一次,從不帶《轉法輪》,眼睛看人也不和善。雖然不知道以後形勢會怎樣變,但我心裏卻很清楚:這麼珍貴的大法得到了,甚麼樣的魔難也不能讓我放棄。雖然有了思想準備,但「七﹒二零」大抓捕真的開始時,還是感到非常的震驚和無法接受,當時的感覺真是黑雲壓頂。心想這麼好的大法都要打壓,這個政府太不可理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給一位我認為修的很好的同修打電話,他很冷靜,在電話那頭只說了一句:「這已經是第七個電話問我該怎麼辦了。」自己當時一個比較突出的問題就是跟人不跟法,到了關鍵時刻,想不起用大法來指導自己理性的思考。 第二天,我跟許多學員一起去了市政府廣場和信訪辦,而等待我們的是一群群手持棍棒的軍警和攝像機鏡頭,還有許多的便衣特務。學員們聚攏了又被衝散,有的被拉到很遠的地方又回來,這樣反反復復,有的學員上訪還被誣稱為「小偷」強行被公安帶走。政府並不聽我們講,當時心裏非常的沉重和迷惘,今後的路該怎樣走? 幾天後我回到單位上班,單位見我「失蹤」,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此後便是公安找我「調查情況」、單位負責人輪番找我談話,逼迫我表態和交出大法書籍。當時我身邊有一群非常堅定的同修,面對著整個國家機器的打壓和鋪天蓋地的造假宣傳,面對著方方面面的壓力,在那些艱難的日子裏,大家互相鼓勵,堅定著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始終沒有妥協。此後有些同修去了北京,走上了天安門;有些同修率先在當地印資料,講真相,並帶動當地其他同修走出來。 那段時間我的壓力很大,最困難的時候,家裏兩個親人被非法關押,另兩個親人生活不能自理,孩子又小,我白天上班,晚上要起來六、七次為老人、孩子接尿,往往是剛睡著又被叫醒。雖然很苦很累,因為心中有大法,所以內心很充實,精神也很好,當時我皮膚很細嫩,白裏透紅。單位同事都知道我修大法,所以平時我只想著要用自己的言行來證明大法是最好的,是真正的正法,所以處處事事都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工作也做得比較出色。多年後我回去看同事,單位裏許多同事對我評價都非常高,他們跟我說,「你非常正直」、「我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二、流離失所的日子 一年多之後,因為邪惡的迫害,也因為自己當時法理不夠清晰,正念不足,在此後的幾年,我被迫離開熟悉的城市,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靠打工為生。 當時不少熟悉的同修都被非法勞教、判刑,我一人在外,很少接觸到其他同修。離開了熟悉的環境,面對昂貴的生活費和房屋租金(我當時所在的城市消費較高),自己又沒有甚麼特殊的技能,生存的壓力很大。有一年的新年前後,只能住在公司辦公室,晚上睡會議桌,沒地方洗澡,也沒地方做飯,經常就吃冷饅頭配黃瓜。當時寫字樓規定晚上不准住宿,但物業部的人對我很照顧,從不過問。生活上這點苦不算甚麼,對曾生活優越並習慣於集體學法修煉環境的我來說,孤獨和寂寞是我當時最難逾越的障礙。那時我很少能夠靜下心來紮紮實實的學法,常被各種後天的觀念和不好的思想所干擾和左右,沒能及時排除,舊勢力看到這一點鑽了我的空子,導致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但是師父始終都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幾次在夢中鼓勵我、點化我。 有一段時間,我只有隨身攜帶的一本《轉法輪》,和自己手抄的《洪吟》,得不到其它任何的資料和消息。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一個以前認識的同修,從那裏學會了上明慧網,回來後我開始從明慧下載文章並製作真相資料。開始我採取郵寄的方式,到週末先設計好路線,儘量的少乘車並保證能多投遞一些分屬不同郵政支局的信箱。每次出發前用舊礦泉水瓶灌上一瓶開水,走上大半天再回住處吃飯,這樣一次投遞二、三十封信。 後來我學會了製作VCD光碟,做好的光碟我隨處發,自行車框裏,樓道裏,街道上,白天、晚上走哪兒順手放那兒,有時巡邏的在前面走,我就在後面發。我也利用中午的時間放光碟給公司裏的同事看,使他們明白了大法真相。 那幾年還見到一些大學的同學,我在學校時人緣很好,大家都很驚異於我修煉法輪功。通過和我的接觸他們都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當時我們班長對其他同學說,「你們看,我們中間誰最容光煥發呀?不就是某某(指我)嘛!」三退開始後,我通過電話也幫他們做了三退。 三、反迫害解體邪惡 幾年後我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中,回家不久,丈夫就面臨邪黨非法開庭審判。九九年迫害之後,我和丈夫離多聚少,丈夫曾經歷過多次殘酷迫害,始終對大法非常堅定。因為深知黑窩的邪惡,想到丈夫可能面臨的殘酷迫害,心裏產生了一定要制止迫害的想法。 當我的念頭出現後,師父已幫我安排了許多的機緣。我有幸與其他同修切磋,他們的正念和在法上的清晰認識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同時通過學法,意識到自己救丈夫心切很大原因還是出自於情,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和不足。 (一)慈悲與寬容的力量 跟丈夫結婚後,我的收入是家裏主要的經濟來源,每年也給婆家幾千元經濟上的資助。但婆婆和兄弟卻一直對我不滿,婆婆曾當面直接說我「城裏人就是吝嗇」。當時在這個問題上心裏一直過不去,在流離失所的幾年中也沒與他們聯繫過。 回家後互相有了來往,當時我打電話給丈夫的兄弟,告訴他我想讓婆婆與我一起去要人,對方卻沒有動靜。在我再三催促下,婆婆終於來了。我到車站接到了婆婆,她表現出來對營救兒子並不上心,一邊看窗外的風景,一邊告訴我,她來玩幾天就回去。她還帶來了一封兄弟的信,信中全是對我及我家人的指責。當時我心裏有些不舒服,心想她自己的兒子面臨這麼大的難怎麼還有心思看風景?但我營救丈夫的決心非常堅定,我知道甚麼都擋不住我。站在他們的角度想,因為我和丈夫這些年沒有能夠對他們給予幫助,而他們為丈夫讀書曾付出很多,並曾寄厚望於他。我的婆婆和丈夫的兄弟都是善良的人,也是能夠明白道理的人。當我看到這一點之後,心裏沒有了怨恨只有慈悲。我的家人在這件事上心性也守得很好,全力的配合我,一方面盡力的從生活上照顧我的婆婆,同時也跟她講真相,最後婆婆的誤解消除了,決定跟我一起去要人。 (二)正念正行解體邪惡 在整個過程中,師父時時都在呵護著我們,我也經常體會到大法神奇的力量。當時邪黨法院已瞞著家屬和律師秘密宣判,丈夫自己上訴到了中院。中共法院辦公樓門口都設有保安,辦事只能在門口打電話,沒有預約不能進去。而辦案人員根本不願見我們,要當面向他們講真相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曾見過中院院長的照片,我想我一定要見到他。第二天一大早去法院,就「恰巧」遠遠的見他從樓梯上走下來,我跑過去叫他:「院長!」他停住了,詫異的看著我,我說我要為我丈夫申訴,但他一聽說是法輪功的案子就馬上推辭說他叫刑庭庭長來跟我談,此後一個自稱是庭長的人(後知是分管刑庭的副院長)匆匆敷衍了我幾句就溜了。此後我又多次攔住該院長向他喊:「我丈夫無罪!放我丈夫回家!」每次他都是匆匆跑掉。此間我給法院幾位院長及刑庭都寫了申訴信,揭露了相關部門幾年來對我丈夫的酷刑迫害和犯罪事實。我在法院碰見他們時,我見到另兩位副院長眼裏的同情與欽佩。 法院門口總有許多辦事和出庭的人,那段時間我和婆婆天天去法院,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有時圍觀的人很多,有幾位還給我出主意,一位典雅的老太太每次見到我都關心事情怎樣了,並出主意教我申訴。有位政法大學的老教授說我講的好,有條有理,思路清晰。其實我本來是很內向和靦腆的人,很少在眾人面前說話,也沒學過法律。那段時間法院的部份保安和一些工作人員也都微笑的看著我們。 婆婆「七﹒二零」前曾跟我們學過法,當時天目就看見過法輪和一隻美麗的大眼睛。她不識字,迫害後回老家就幾乎放棄了修煉。一次接近中午,法院工作人員都出來吃飯,婆婆在旁閉目休息,她突然告訴我,她看見許多人光著身子走出來。邪黨統治下道德淪喪、以權謀私,在法院工作的這些眾生的確是危險至極呀! 那段時間我總是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在公共汽車上利用讓座等機會講我丈夫被迫害的情況,整車人都聽得十分震驚。我清楚的知道,明白真相的人越多,解體的邪惡越多。 每次去法院我都感受到來自另外空間邪惡的壓力,思想稍有不正,邪惡就拼命的干擾。我曾產生過對婆婆依賴的念頭,認為老人年齡大,邪惡不敢把她怎樣,沒有她這件事就不好辦。結果邪惡就干擾她,讓她腿疼走不動路,婆婆吵著要回去。當我意識到這一點後,歸正了思想,去掉了埋怨的心。我當時想,婆婆回去了,我就讓孩子休學,我帶著孩子去申訴,直到把他爸爸要回來。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婆婆時,老人家看著孫子,說:「我不走了,讓孩子繼續上學吧。」 堅持了一個月,法院卻沒有任何回應。我決定與婆婆出去打橫幅為丈夫鳴冤。婆婆來自農村,沒有文化,也從來沒出過遠門,現在回想起來,她能夠做到那種程度也很不容易。當婆婆在法院門口展開橫幅時,引來了許多過往行人、車輛上的目光。婆婆後來告訴我,她一直看到眼前有非常漂亮的光。許多同修都趕來幫我們發正念,法院周圍許多眾生在這一天聽到了大法的真相。在同修正念加持下,當天我和婆婆平安回到家中。 後來因為邪惡的強行制止,加上自己正念和意志力不夠,營救沒有堅持下去,這也是自己很深的遺憾。當時婆婆受到驚嚇很想回家,自己一方面要面對邪惡的壓力,一方面要幫助婆婆堅定信心,時間長了身心覺得很疲憊,產生了不想堅持的念頭,就想婆婆實在要回去就回去吧。婆婆回家後打電話告訴我,她一上車腿就開始疼。我知道我做錯了。如果我的正念更強一些,意志更堅定一些,邪惡會解體的更多,也許丈夫也就營救回來了。 這次經歷讓我親身體會到正念的威力,如果每個被綁架同修的家屬都能夠走出來堂堂正正的要人,邪惡的迫害馬上就解體了,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早就回家了。 在這段時間裏,當地得到消息的許多同修一直在幫我們發正念,這給了我強有力的支持。海外的同修也打電話給邪黨法院,當地同修還散發了大量揭露迫害的真相傳單,有的還塞進了看守所大門(看守所收物品的大爺告訴我的)。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下,解體了大量邪惡,在此後一段時間裏,本地基本沒有發生迫害事件。 在這個過程中,不少同修正念正行的事例堅定了我的信心。如果說其他同修是憑著自己對大法的正信走出了一條自己證實法的路,我多少還是有些參照的。 值得一提的是,那段時間我和婆婆相處溶洽,以前的隔閡從此都消失了,老人很喜歡在從法院回去的公交車上用濃郁的地方口音大聲的跟我講家裏的事,整車人都能夠聽得見,每次我也都專注的聽,內心是對婆婆真誠的善意與關心。只有擁有慈悲和洪大的寬容,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解體更多的邪惡。 第二年的新年我帶兒子回了趟丈夫老家,我用真誠換得了他們的理解和支持,多位親人做了三退。現在我與丈夫家人相處很好,逢年過節兄弟都會打電話來問候,婆婆也總想跟我通電話。我也常帶錢給婆婆替丈夫盡孝道。 還想說的一點是我的親身經歷讓我體會到整體配合的重要性,當前特別是邪黨奧運前後,我們地區迫害的很嚴重,許多同修被綁架,有的同修致殘、致死。不少地區還是各自為陣,沒有形成整體。如果更多的同修都能意識到整體配合的重要性,人人都能放下自我主動配合、協調、圓容,就沒有邪惡賴以生存的空間場。 四、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好正法路 去年有一段時間邪黨人員對我和家人跟蹤盯梢得很緊。家裏老人就去跟他們講真相。因為他們的干擾,我找原單位恢復工作的努力也暫時停頓下來。我意識到不能順從舊勢力的安排,我要出去找工作講真相。我原工作單位較好,我就在簡歷表中如實填寫,並藉此講真相。有幾位老闆很有興趣的跟我探討了許多法輪功的話題,有些雖沒深談但也表現出對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和正義的由衷欽佩,還有的老總立即要我去工作,並說不因為我對薪酬沒有要求就讓我吃虧,有的留給我電話想有機會再深談。後來我如願的找到了較合適的工作,有機會接觸救度更多的眾生。 多年來我們一家經歷了太多的魔難,開始一直是被動承受,認為修煉就得承受苦難,沒有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家裏老人因為負擔太重沒有多少時間學法,每天都是累的精力憔悴。我回家後情況有了較大的改觀。家裏人有機會就一起學法、交流。以前在家總是我說了算,比較任性,家裏人也都讓著我。現在我改變了許多,即使被冤枉了也不再辯解,心裏可以平和的面對不同的意見。孩子五歲時就能通讀《轉法輪》,六歲上小學一年級就開始看很多歷史書籍,對中國各朝代歷史和人物倒背如流。他很愛看明慧週刊,前段時間我給他看了向內找的小冊子,他看後主動說,「我喜歡發脾氣,是魔性,要改。」 這是我修煉以來第一次寫法會交流文章。本來覺得自己做得很不夠,沒甚麼可寫,但看了最近週刊上同修的文章,認識到寫出自己的修煉經歷也是在證實法,特趕在投稿截止前寫出。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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