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大法弟子,真正修煉後,一直參與資料點的運作,我能走到今天,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特別是我參與編輯本地真相資料以後,師父不斷的點悟我,開啟我的智慧,使我從茫然、不知道怎麼做到現在可以運用自如。現在就將這部份經歷和感悟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切磋。 (一)我知道怎麼編輯地方真相了 看了師父就《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語後,我就開始著手製作當地真相,製作兩期後,由於方方面面的原因停做了。二零零五年,看到明慧網上各地都在製作地方版的週報,剛好自己各方面條件成熟,於是也開始製作地方版的週報。 剛開始的幾期,只是知道邪惡怕曝光,所以就把明慧通版的週報上各地的迫害消息刪掉,換上我們地區剛剛發生的迫害消息,每次做的時候都不滿意,但讓我說出為甚麼不滿意,又說不出來,好像在例行公事一樣。 沒多久,和我有聯繫的一個資料點被破壞,多名同修被綁架,接著又有幾名同修被牽連,我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揭露邪惡,上網曝光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要讓當地的民眾知道此事。我馬上按之前的方式做了一期,但覺的沒有力度,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到底該怎麼做呀? 因為那個資料點和我有聯繫,所以那段時間,多數的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在屋裏看法,不斷的背法。剛開始背法時思想總跑,一天背不了一段,但我一直堅持著,慢慢的背的越來越快。師父說:「無論你們身在異鄉還是在直接被邪惡迫害的環境下,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來,使邪惡膽寒。邪惡表面上咋呼,它內心裏在害怕。你們是大法弟子,你們內心不能害怕。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怕心越來越少,我在心中漸漸升起了正念,再看書時就能靜下去了,這時師父不斷的把法理點悟給我。 「跟人家講真相的時候要考慮到別人的接受成度」,「信仰和人權遭到踐踏的問題,這些人都能理解。」(《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這些法一下就打入我的心,我的大腦被去了一層殼,一下就知道怎麼做了。原來編輯當地資料就是像我們平時面對面講真相一樣,以前是用我的嘴跟人家講,現在是用資料代替我的嘴,這樣文章的角度、所用的詞彙就不能完全照搬明慧上的報導,那裏面有許多都是給我們修煉人看的,比如說我們常提到的一些只有我們才明白的話,如發正念等等;有的是我們修煉過程中所出現的問題,比如說一個學員承受不住或是被邪惡欺騙,說出了另一個同修,或者是幾個同修被非法開庭,在正念不足時互相有一些所謂的供詞,我們站在法上都明白,那些都不是被迫害的根本原因,但是常人看了卻很難理解,認為法輪功不是和常人一樣嗎?還有就是有的同修沒有基本的寫作常識,寫出的報導,常常交待的內容不清晰,連時間、地點、人物三要素都不明確,還有的是長篇大論,反覆就那點事,語言囉嗦,讓人越看越不想看等等。 於是我就從新整理明慧上的消息,選擇最能讓常人接受的角度寫報導,比如被綁架的人中有一個是殘疾人,我就把他作為重點的報導,講他修煉前的精神壓力大,種種痛苦彷徨,修煉後又有了怎樣的心理變化,我把這個報導作為當地真相的內容,一下子我的地方版週報就不一樣了,常人的說法是有看點。 不久,邪惡圖謀把此事搞大,在邪黨省級的報紙上、電視上都登了這件事,許多邪黨地方媒體又紛紛轉載,同修甲(常和我配合編輯資料)把邪黨的宣傳拿給我,讓我針對此事寫一篇文章。我看了宣傳之後,立即想到師父說:「對法輪功是甚麼態度,在真相面前當然不是問題。」(《音樂創作會講法》)我一下來了智慧,一氣呵成寫了一篇文章,在這篇短評裏,寫明了這個宣傳是怎麼回事,真實的是怎麼回事,一、二、三、四、五,一排列,讓人一看既簡明又有力度,最後又說邪黨從建政起就是這樣,讓人們一下就看清了邪黨的邪惡本質。這篇東西寫的非常成功,我寫完後感到自己的空間場一下變的清亮了,接著我迅速把它做成小冊子傳到明慧網。晚上,同修甲夢見師父點悟他,說資料做的很好,對邪惡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發正念、大量散發本地資料,此次迫害很快不了了之了。這讓我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堅定了編輯地方真相的信心,也是從此,我知道該如何製作地方真相了。 (二)全面、持續曝光邪惡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它正確認識啊,不正確認識啊,它抱著不管是甚麼樣一種想法,在事實面前他們都得服氣,在事實面前他們必須得正視。」為了更全面的掌握當地受迫害的情況,以便在編寫受迫害同修的情況時可以站在一個統攬全局的角度,我利用明慧的搜索功能,把本地從九九年以來登到明慧上的所有消息,全部摘錄下來,分門別類,比如說福報、惡報、被迫害致死的學員、致殘的學員,在各個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迫害的學員、被單位迫害的學員等等。此後,我大約花了一年的時間,把這些內容分別製成小冊子,這是一次非常徹底的曝光邪惡,本地只要曾揭露過的沒有不被曝光在當地民眾面前的。 當時和我們能直接接觸的同修不多,但是師父總是利用各種方式,鼓勵我們,讓我們堅定做下去的信心。一次甲去一個同修家,同修家的常人就拿著我們編的小冊子說:「真不知道迫害法輪功的人有這麼多遭報的,原來不知道他們是咋死的,現在可明白了!」還有一次,甲去一個同修(他不知道資料是我們編輯的)處,同修說:「這個小冊子做的真好!事實講敘清晰,有理有據的,常人反映很好。」 掌握本地幾年來被迫害的情況後,在寫同修被迫害個案的報導時,就顯的更得心應手了,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反覆揭露。只要迫害不停,我們就揭露不止。 有一個同修,是資料點的協調人,在一次做事時被綁架,邪惡之徒當時放出風來要進一步迫害。為了營救他,我從不同的角度不斷的寫文章曝光、抨擊此事,我不能和被迫害的同修接觸上,所以只能依靠明慧報導知道他事情的進展,但是越寫,覺的邪惡因素越少,到最後我感到很清亮了,沒幾天就在明慧上看到他出來的消息。 還有一家三口,不斷被迫害,每次被非法關押的時間都很長,被迫害的都很嚴重,我看到明慧上的報導後,決定一改以前的報導風格,將揭露的重點移至他們的小孩子身上,從孩子的角度、感觸寫了幾篇文字優美的報導,很快被明慧及許多海外媒體多次轉載,引起了海內外人士的重視,再加上本地資料的發放,老百姓都知道了此事,另外空間的邪惡承受不住,很快全家都平安回家了。 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很多,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 (三)做資料的過程是解體邪惡的過程 做資料的過程是解體邪惡的過程,是堅強意志的體現。 我在編製本地分類迫害情況的初期,明顯的感到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讓我頸椎痛、繼而全身都痛,我在電腦前坐一會兒,就痛的受不了,需要在床上平躺,緩解頸椎痛。許多時候,甲會坐在我旁邊,默默的幫我發正念,我也在心裏不斷的請師父加持。等我堅持著把它做完時,就像一層殼「叭」的震開了,身體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輕鬆,我的空間場一下清亮了。 有一次給我的印象很深,讓我更清醒的明白編製資料的過程是解體邪惡的過程,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人這塊兒甚麼也不是。有一個同修被迫害致死,惡徒為了掩蓋真相,把他的妻子(同修)綁架並非法勞教,當時她的身體狀況非常差,惡徒想置她於死地。我初步把夫妻二人所有被迫害的事實、迫害他們的惡徒幾年來的惡行整理出來,然後把這些內容從不同的角度不斷曝光。 第一次揭露迫害他們的六一零頭子時,我全身難受,幾次想做,但都因為難受,躺在床上不愛動。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聽見有一個聲音和我說:「你不做了,我就讓你好了!」我一下清醒了:「你是誰?我一定要做完,徹底解體你!」我堅定正念後,請求師父加持,很快做完了,這時我全身的症狀也全沒了,之後越做越輕鬆。大約做了六、七期單張後,被迫害致死同修的妻子從勞教所正念闖出。 (四)跳出來看問題 在製作地方真相,整理同修被迫害經歷時,有的時候就會生出怕心,特別是做在監獄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時,看了她們在世時經歷的種種酷刑,覺的非常慘烈。這個時候,我雖然沒有停手,但是心裏卻很不是滋味,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心理,同時也產生了怕心,不自覺的想,如果是我會如何如何。自己也覺的不對勁,可不知道到底哪裏不對了。甲和我切磋,說:「這種假設是不對的,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精進要旨》〈大法堅不可摧〉)舊勢力為甚麼給我們下了一個盤呢?就是讓我們按照它的安排因素走,你遇事就往裏入,甚麼都動心,你就被干擾了。為甚麼不用正念對待呢?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你如果一邊發正念一邊做,還有那個因素嗎?它讓你害怕,就是想干擾你、迫害你,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你念正了,它還能干擾你嗎?」 他又說:「如果帶著一顆不純淨的心做資料,就成了為做資料而做資料,把這當成了工作,為揭露而揭露,走了一種模式,起不到作用。」正好,我看《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師父說:「普通的一個常人畫一筆,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個甚麼人、他有甚麼病、有多大業力、思想情況、家庭情況等。」我一下明白,我們編輯的資料都帶著我們的個人信息,也就是說我們自己必須對迫害有一個清醒的認識,而且正念要足,這樣看資料的人才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只有我們沒有怕,看資料的人才會心生正義。 明白這個後,我就求師父加持,解體我一切不正的思想念頭,以一顆純淨的心做資料。我隨手翻開經文,師父說:「被迫害嚴重的地區,被破壞的嚴重的地方,那裏的學員真的應該想一想:到底怎麼回事?有的學員說,迫害持續這麼長時間了,那些個原來表現不錯的都不行了,我看不是這樣。真金越來越顯出來了,是不是這樣?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還存在讓你轉化嗎?還存在讓你這樣那樣嗎?如果那勞教所幾百人、上千人大家都能做到這樣,我看那勞教所它敢擱你們嗎?!」(《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從中明白,明慧上報導的這些迫害內容是為了給常人看的,我們揭露迫害是這樣揭露,實際上,一個真正的修煉者,是決不會承受這些迫害的,之所以被迫害都是我們放不下人的執著,有怕心和各種各樣的執著心。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編寫同修被迫害的情況時,比如說在女子監獄裏,同修絕食抗議,有的因此被迫害致死,有的抵制穿囚服被毒打,被關小號,總覺的這樣寫常人會不會理解?為甚麼學員在監獄、勞教所會反迫害?通過學法,我發現不是常人不理解,是我不理解。「其實對於常人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很主要。中國在歷史上不是有很多寧死不屈的人嗎?其實是現代人道德觀念不行了,對於做人的根本都不理解了。中國有許多古人為了他的一句諾言可以失去生命而不改變,為甚麼今天的人這麼難理解呢?是因為今天的人變異了。」(《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一下就豁然開朗,反映出的思想恰恰是我要歸正的,所以師父說「其實對於常人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很主要」,是我要歸正變異的思想。 當我不斷在法中歸正我的思想後,我發現我的文字變的犀利了,以前寫評論時,總覺的寫不到根本,現在則可以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樣地方真相的內容也變的正氣十足,帶著很好的因素了。這讓我更加明白了師父說的「講清真相」(《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在我這個境界中的涵義,甚麼叫「清」?決不是傳話筒,明慧上這樣報導了,我們就摘錄下來,通通語句,再發到明慧上,不是這樣的。是需要我們從修煉人的角度去分析迫害,再用人能理解的語言把它們講出來,也就是評論,這是我們真正改變人的思維的時候。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中說:「我們在講清真相中還得去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去度他,因為今天的人哪,他信神那個底線很低,他的道德水準的底線也很低,他明知道是壞的他都去幹。」通過這段法我明白,你不改變常人被邪黨文化毒害了的思維,你報導再多的迫害事實,他也會為迫害者找理由,所以我們不但要報導迫害,更主要的是我們要引導他們的思維,告訴他們看到這個情況時從哪個角度思維,分析邪黨在這個問題上給人灌輸的思維是錯的,把這一切擺在人們的面前,讓他選擇。 明白這些後,我就徹底的改變了以前做資料的模式,在思維上站在一個高度上揭露迫害,編製真相。說到這,我還想說一件事,就是我常常看到在一些地方版的真相上,在迫害的內容中有甚麼「懇請伸出援手」「我們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講真相」之類的話,我個人認為,前一種話,是沒有分清揭露邪惡的目地,不知道我們為甚麼而揭露邪惡,為揭露而揭露,我們是求常人的支持嗎?我們是求常人來營救我們的同修嗎?我們是求常人來結束迫害嗎?都不是!師父說:「揭露邪惡,那是我們為救度眾生所做的。」(《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們之所以曝光同修被迫害的情況,是讓常人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選擇,是為了救他們,不是要他給我們甚麼;第二種話,是沒有分清大法弟子和邪黨之間的關係,那是我們被動的承受迫害,沒有把自己擺在一個救度者的角度,你行我就救你,你一再干擾我就解體你。所以我製作的小冊子中,都是說「不畏強暴」堅持講真相,為甚麼這麼說呢,「不畏強暴」是無所畏懼,而「冒著生死」是不是還帶著危險呢?是不是一種承認呢?以前常人常勸我們:「你別冒著生死救我們,多危險!」改變了思維後,常人就說:「大法弟子真的了不起!」 (五)在法上歸正自己 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本地又有了其他同修製作的真相資料,這本來是好事,但有一段時間,我卻看了別人的資料就心裏不舒服,開始時我們資料點都不願打印別人編輯的資料。我知道這是妒嫉心,《轉法輪》中說:「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我問自己為甚麼要妒嫉別人?「工作誰做都是洪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精進要旨》〈再去執著〉)。我不斷的背師父關於妒嫉心的法,看明慧網下載的去妒嫉心的小冊子,再在明慧網上看到那地方資料時,自己心剛要動就使勁抓住它,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去掉這兒不純淨的物質,這樣幾次後,這顆心就沒有了。以前總覺的同修的資料如何如何,現在則可以透過每期資料的變化看出同修努力做好的心了,而且我也開始打印那資料,並在編製當地資料時,錯開同修曝光的角度,和同修配合,共同做好本地資料。 前一段時間,我和同修乙一起合作做資料,我因為熟悉本地的情況,就負責整理迫害內容,乙同修負責選其它的材料並編輯。我把整理好的迫害內容交給她時,她看後說有一個地方沒有說清楚,想改動一個句子,我根本沒有考慮她的建議是否合理,就否定她,當時心裏還特別生氣,因此跟她發生了爭吵。乙當時和我、甲共同製作本地資料有半年了,由一點不會到慢慢成熟,現在卻因為我的態度想放棄不做了。 這讓我內心受到很大的震動,我開始深挖自己,師父說:「很簡單,就是你是在證實法還是你在證實自己。如果你在證實法,別人說你甚麼你都不會動心。如果別人衝擊了你的意見,衝了你的氣管,你覺的不舒服,你如果在別人針對你哪個問題對你提了反對的意見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見、你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你要起來反對、辯解,因此造成跑題與不顧,哪怕是最善意的辯解,你都是在證實自己,(鼓掌)因為你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時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在編輯資料、運作資料點方面,因為時間長了,在單純的技術方面比較熟了,所以就時不時的冒出覺的自己不錯的心理,再加上週圍一些同修的讚揚,不知不覺中自我在膨脹,多麼可怕呀! 回想起來,當年看了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語後我就想編製當地真相,當時我剛真正的走入修煉,雖然參與資料點的運作,卻不負責上網,而且我的技術也不熟。我有這個想法後,就去找除了資料點同修外認識的僅有的幾個同修,讓她們敘述修煉大法前後的身體變化,我記錄整理,然後找到其它資料上一些我認為好的內容,一一錄入電腦。當時我用拼音打字,打一張單張資料下來,要一天的時間,但是我仍然堅持做了兩期,當時也不懂得上明慧網發表,直接打印在當地散發。後來因為協調人的不支持,自己沒有條件而放棄,但我一直想做,是慈悲的師父看到我有這顆心,才讓我不知不覺中掌握了需要用到的一切技能,可以獨立運作一個資料點。 記的有一次我要學給系統「備份」,只這樣一想,有一個同事就要重裝單位的電腦,有人就問他做不做備份?他說做,那個同事就說去學,接著幾個同事都要學。那個做技術的同事並不真心想教,就說:「我不會教,我操作,你們看著,能會就會。」結果他操作時,特別快,其他人都說:「還沒看見呢,就過去了。」可是在我這兒看來,卻很慢,每一步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我一下就會了。我明白這是師父讓我走了不同空間的時間。還有別人學打五筆都背字根,我則連看都沒看,很短時間就會打了,從而大大提高了我的打字速度。師父說:「所以大法弟子啊,我們掌握點常人的技能千萬不要驕傲,沒甚麼驕傲的。其實你所學的也是你有這樣的願望,當初給你這樣的安排,因為在證實法中需要,僅此而已。」(《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那麼我還有甚麼資格覺的自己了不起呢? 我開始編製本地資料時,在明慧網上看到迫害的消息後,就開始想如何揭露,從哪個角度揭露,怎麼寫評語,常常是就這麼一想,師父就會給我智慧,把輪廓在我的大腦中呈現出來,有時還讓我突然看某篇文章,看著看著就有了思路。所做的這一切不是師父在做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明白這些之後,我從心中不斷堅定要去掉有意無意證實自己的心,給師父上香時請師父加持,我一定要用最純淨的心編輯出最好的資料,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六)整體配合的力量 隨著正法的進程,資料也要求越來越專業化,因為我們的小冊子、單張資料大部份的材料都是自己編輯的,有時會出現錯字、不通順的句子,以前總是不以為然。師父說:「不能因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聖。」(《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所以我決心把它做的更完美。 以前我和同修配合不好,等我不斷歸正自己以後,越來越多的看到其他人的優點,所以和大家配合上也就更好一些了。現在編製資料時,我整理完迫害內容後,甲同修就寫評論,然後交給我修改,最後再交到乙同修處校正,我們一起定稿,力圖做到沒有錯字,語句完美。 因為我的時間比較充足,甲和乙同修都有許多其它的事,所以有時我做完後,等他們時等的很急,就想自己把東西發出去,後來發現,這樣也不行,這還是為了做資料而做資料,更關鍵的是資料背後的因素──整體配合過程中強大的正念之場。 結語 去年大陸書面交流會時,師父就點悟我應該把做技術的經歷和感悟寫出來,但是我總是說等這個事幹完就寫,結果一拖再拖,拖到了結束。看到第五屆徵稿啟事時,我明白我必須得寫了,今年必須得寫。開始我看錯了時間,以為是到九月十八日截止,所以很急著安排時間來寫,後來同修乙說,是十月十八日,我一下就不急了,就想等著吧,反正能趕上投稿就可以,還有那麼長時間呢。沒想到的是,許多同修都和我有類似的思維,開始沒重視,後來看了明慧的切磋文章後,寫稿的人越來越多。因此大批的稿件堆在我的面前,我每天都忙著錄入、改錯字、通句子,大多數同修引用的師父的講法不完整,不是原話,有的沒有出處,都要一一補上。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我的稿子還沒有寫出來,就在截稿的最後一天裏,我終於有時間寫出這篇稿子,感謝師父給我安排時間,感謝同修可以幫我完成最後一些其他同修的稿件整理。 雖然我的稿子寫完了,但回顧我寫這篇稿子的經歷,我發現自己根深蒂固的心──惰性,我想舒服,想過好日子,不願吃苦,甚麼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做,實在不能再拖時才做。師父說:「我知道我的性格是很快,我做甚麼事都很快很快的。你說做甚麼,別人還沒準備好呢我已經出去了。」(《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這是師父在身教我們,為我們樹立可以學習的目標。師父還說:「人的魔性是惡,表現為殺生、偷搶、自私、邪念、挑撥是非、煽動造謠,妒嫉、惡毒、發狂、懶惰、亂倫等等。」(《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懶惰」就是魔性,那我決不能要這個東西。 謝謝偉大師父的一路呵護!謝謝身邊同修的慈悲幫助!我一定會放下惰性、放下自我,更好的做好當地真相資料,更好的做好資料點的其它工作,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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