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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在法中昇華 奮起直追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記得我是用了兩個晚上看完了《轉法輪》,當時強烈的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正法,我就修這一門了!從此我走上了一條幸福而又艱辛的修煉之路。……修煉不到一年,冬天在戶外時,時常感到身體被一個暖暖的能量場罩住,從此我告別了棉衣、毛衣,再冷的天氣在戶外也是單衣單褲。所有見到我冬天著裝的人,無不感到驚訝,讚歎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七年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剛從監獄中回來,原來的同事就給我送來了學法用的MP4。很快,通過集體學法,我發現自己與正法進程有了很大的差距,思想還是停留在個人修煉,以及剛護法時的狀態。還認為進監獄是自己修煉的路。感覺到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大大落後了,我要奮起直追……

──本文作者


一、洪法

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記得我是用了兩個晚上看完了《轉法輪》,當時強烈地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正法,我就修這一門了!從此我走上了一條幸福而又艱辛的修煉之路。

沒修煉多長時間,半夢半醒中就感到師父的法身先把我定住,然後給我揉肚子,捏我的腎,感覺有些疼,但又很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躺在床上時,身體經常感覺到平著飄起來,或者感到身子倒立著,快速的旋轉。有一次清楚的感到頭頂上開了一個小窗戶,隨著自己的呼吸,那個口一開一閉。後來看了《大圓滿法》我才知道,那是開頂後,自己與宇宙形成了溝通。多次感到師父給我灌頂,一股熱流從頭灌到腳,每次灌頂之後,全身異常舒服,思想像被洗過一樣的感到乾淨和清醒。

洪法

那時,我還不到三十歲,工作穩定、輕鬆,剛得法半年,同修甲就拉著我到處洪法,創建新的煉功點。我倆給來學功的人教功、組織集體學法,一般是三、四個月的時間,等到新煉功點走上正軌並選出了輔導員後,我倆又到新的地方開闢煉功點。在洪法中修煉心性,逐步去掉為私為我的之心。以集體學法為例,我那時也是新學員,特別願意參加輔導員、站長的集體學法,而剛得法的學員也特別願意和我這樣的「老學員」學法。那時我在好幾個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為此有時耽誤了參加輔導員、站長的學法,而且每次面對剛得法的學員提出、談到的初級問題,我都得耐心傾聽並與其在法理上悟,由此,我切實體會到師尊每次不厭其煩、重複的給新學員解答問題時那種洪大慈悲。

煉功

那時,大家都常年堅持戶外煉功,為了帶動剛得法的學員,我和同修甲帶頭堅持冬季戶外煉功,大家比學比修,互相激勵。由此我也養成了在戶外打坐煉功的習慣,即使是在零下十七、八度、漫天風雪的凌晨三、四點鐘,每天都堅持打坐,而且天越冷,打坐時間越長。有時大雪使我成了一個雪人;有時感到全身冰冷的像塊鐵,一會兒又渾身大暖,有時感到業力從頭一直往下消,消到頭部時,腦子一片大亂,消到胸部時,那真是心癢難耐,消到腹部時,百爪揉腸。忍耐力到極限時,巨大的痛苦使我的思想出現宛如生命解體時那樣的渙散,身體也開始晃動。我默念師父講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思想漸漸的堅強起來,身體也不再晃動。每當我不由自主的要雙手合十,準備結束煉功時,都在心中問自己:「還能堅持嗎?」回答:「能!」雙手從新結印,繼續煉功。如此,至少三次。不斷的突破著承受力的極限,當業力從腳心消掉後,全身感到無比的舒坦,心神大定。

修煉不到一年,冬天在戶外時,時常感到身體被一個暖暖的能量場罩住,從此,我告別了棉衣、毛衣,再冷的天氣在戶外也是單衣單褲。所有見到我冬天著裝的人,都無不感到驚訝,讚歎大法的神奇。

通過三年多的大量學法、刻苦煉功,再加上在矛盾中能時時向內找,心性提高很快,出現了修的好的一部份不斷被隔開的狀態,就是一個階段身體、思想狀態都非常好,經常悟到修煉中的法理,打坐時間也長,突然間,這種狀態消失,打坐由近兩個小時變成四十多分鐘,對修煉中的事也變的遲鈍起來,悟性也不好了。然後,再出現以上狀態。那時不知是怎麼回事,後來師父在講法中談到這是修煉好的那部份隔開了。

二、護法

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不顧民意,執意迫害大法,在這驚心動魄正邪較量的歲月中,我們早得法的大法弟子毅然投入到了護法的洪流中,我參加了「四二五」中南海上訪,「七二零」去中辦、國辦上訪。

同修甲找到我,說:「今天晚上電視台要宣布大法是×教,作為早得法的老弟子,我們還要站出來護法。」我聽了當時確實有些猶豫,這次再走出來護法,工作弄不好就丟了,一旦失去寬鬆、穩定的工作,真是有些放不下。以前是幹好工作來圓容法;現在要捨掉工作護法,而且這一去,人身自由也難保。從人走向神,每邁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捨棄的不僅是物質上的利益,更要捨棄執著利益的觀念。

雖然,那時護法還沒有判刑,被非法勞教也極少,所以,實際的難遠沒有後來大。但那時我們是衝在最前面的弟子,護法沒有甚麼路可借鑑。維不維護大法,都是弟子們自己悟,自己選擇。真是在迷中悟呀!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苦!

護法

十月二十七日,遭殃電視台公開扯謊,污衊大法是×教,我與一些同修通過交流,毅然決定去中辦、國辦上訪。兩辦的人一聽是法輪功學員上訪,二話不說,就叫來了警察,把我們抓起來,以預謀擾亂社會秩序為由,將我關了三十多天。在看守所中,關到二十多天時,思想和身體都到了承受力的極限,由於是第一次失去人身自由,那種對自由的渴望非常強烈。這時預審開始對我精神上施壓,以我不認錯就勞教相威脅。短暫的猶豫後,我堅定的說:「法輪大法就是好,使我身心受益,為了師父就是坐幾年牢我也無悔。」預審聽了不由脫口而出:「好樣的」。其實,用現在的標準來衡量,我這種坐牢護法的思想給舊勢力破壞性的檢驗找到了藉口。

從看守所出來後,單位領導找我談話,希望我轉變思想,遭到我拒絕。由於我是單位多年來唯一的市級先進,工作不到五年就出版了幾十萬字的個人專著,因此,領導捨不得讓我走。雙方僵持了幾個月,但由於惡黨不斷給單位領導施壓,最後我還是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工作。離開單位時,我給領導寫了封信,以自身修煉的體會向其洪法,講述大法的美好,我為甚麼堅定護法的原因,希望他了解真相。後來聽同事說,領導看完我的信,唏噓不已,頗有感慨。

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一年是大法弟子護法最為悲壯的時期,在另外空間,師父為弟子們承受著巨大的魔難,並大面積的消除著邪惡,在人世間,大批早得法的大陸弟子,前赴後繼的以身護法,上天安門打橫幅,在公共場所貼標語、播放真相小喇叭、真相氣球,印真相傳單、散發,寫真相信,向各級政府以及民眾講真相,揭謊言。由於那時護法沒有任何經驗,很不成熟,也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發正念的概念,所以出現了大量的損失,被勞教、判刑的大部份是那一時期護法的弟子。我就是因不注意手機安全,被惡警定位,同時又被假冒大法弟子的特務欺騙,造成了重大損失,被惡黨抓捕,判以重刑。

堅信

在那漫長的牢獄歲月中,面對監獄那種封閉、高壓、一言堂式的謊言欺騙,嚴厲的檢驗著每個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從根本上檢驗著每個弟子對師對法的堅信成度。平時學法不紮實,實修中不夠精進的,很容易在這樣的環境中走向邪悟。我每日都反覆背法,以法堅定著自己的正念。《轉法輪》我記下了不到一講,《精進要旨》背下了六十多篇和《洪吟》中所有的詩詞。我回憶起師父慈悲而又苦口婆心的講法;剛修煉時,師父為我調理身體時的奇妙感受;同修們集體學法、煉功時的祥和之場;矛盾中向內找,境界提高後的內心喜悅;忍苦打坐時,大法在身上展現的奇蹟,都歷歷在目。這些都使我在迷中破除著邪惡的謊言,堅定著正念。

慈悲的師父沒有離開我半步,在獄中,我多次感受到師父給我灌頂,全身從頭到腳被清洗乾淨,半夢半醒中不時感到身體飄起來、旋轉。雖然多年不能煉功,但冬天仍像過去一樣穿著,使獄警也無比驚嘆。

三、證實法

差距

二零零七年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剛從監獄中回來,原來的同事,也是大法弟子的同修乙就給我送來了學法用的MP4.很快,我就參加了集體學法。通過集體學法,我發現自己與正法進程有了很大的差距,思想還是停留在個人修煉,以及剛護法時的狀態。還認為進監獄是自己修煉的路。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做好三件事,這些我都不知道。雖然,在獄中有後進去的學員告訴我要發正念,但他說的不細,我那時也沒往心裏去。現在,才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同時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回想起自己護法時,就在這方面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那時總是和身邊的同修說,咱們做護法之事要是被惡黨抓住了,怎麼也得判幾年。那不就是自己在求了嗎?那舊勢力不就順水推舟安排你進監獄嗎?不是師父不保護弟子,實在是自己沒做好。記得被抓的那天晚上,樓道裏從上到下所有的燈都奇蹟般的不亮了,我就是抱著資料和抓我的十幾個警察擦肩而過,他們上樓抓我,而我下樓送資料。但自己沒有警惕這些可疑的人,錯過了及時脫身的時機。

急追

感覺到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大大落後了,我要奮起直追,我抓緊時間多學法,通過與同修的交流和看每日明慧上的學員切磋文章,我在法理的認識上逐步跟上了正法的進程。

我根據自身情況,做一些輔助其他同修講真相的工作,我用自己的積蓄買了一台電腦,由於我搞過軟件開發,所以,學習電腦知識很快。

我從幫同修複製電子書、MP4音象資料起步,進一步掌握了DVD真相光盤的刻錄、製作方法,包括視頻文件的格式轉換,製作光盤啟動菜單。掌握了大文件下載真相資料的方法。大量收集關於講真相的DVD、VCD影像文件等資料。用TrueCrypt創建加密文件,將所收集的真相資料全部加密存放在移動硬盤中,建立了穩定可靠的真相資料庫,收集了許多常用軟件使用教程,並自己編寫了一些動畫教程,方便其他同修學習與講真相相關的電腦軟件知識。掌握了安裝操作系統、殺毒軟件、防火牆等方法。為同修們證實法、講真相提供了有力的技術支持。

我將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做三件事,所以沒有顧得上找工作,後來別人介紹了一份軟件開發的工作,雖然薪水只有同行的三分之一,但由於工作強度不大,環境比較寬鬆,不影響我做三件事,我也挺滿意。

我現在每天早上三點起床,煉動功一個小時,至少一個半小時的靜功;再抄一個小時的法。我已抄了兩遍《轉法輪》,正在抄《精進要旨》。上下班的路上聽一個半小時的法。白天上班時,認真完成好工作,晚上的時間用來看每日明慧的交流文章,研究與講真相相關的技術。最近開始在網絡上做群發講真相。

通過大量學法,發正念,做講真相的事,在這一過程中,我的心性提高很快,身體也全面向良好的方向轉化。

圓容

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我悟到,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要主動圓容法。我發現,即使是在大城市,大法弟子中也缺懂電腦技術的人。從我身邊就可以明顯感到這一點。許多同修證實法很精進,但很多與講真相緊密相關的電腦技術沒有掌握,如:下載大文件、製作光盤鏡像文件、使用加密軟件等。而且,多年來一直處在這種狀態,所以,證實法救度眾生沒有發揮出更好的效率。我就從這方面來圓容法,填補同修們的缺陷。不但為同修提供這方面的技術支持,而且,將自己掌握的技術主動教給能接觸到的同修,儘量幫助他們能更好的利用電腦,提高證實法的效率,儘量獨立的運轉,不再等、靠、要。

此外,我開始向明慧網寫文章投稿,有的被登出來,有的明慧網沒有採用。但不管能否採用,只要我在修煉中有心得體會,有了救度眾生、講真相的新想法,我就主動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同時在這一過程做而不求,無條件的圓容大法。

昇華

現在,我最強烈的一個感覺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們在法理上的認識上遠遠超過了個人修煉時期以及護法初期,大法所經歷的巨大魔難造就了大法弟子的偉大。我自認為在修煉上比較精進,並在法理的認識上屬於比較好的弟子,現在發現,以前對法理的認識與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相比有很大差距。最為明顯的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的是無私無我,在自身承受著苦難時,還要冒著危險慈悲的向世人講真相,這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普遍要做到的。而在個人修煉時期,這種修無私無我境界的要求不是普遍的,就是像我這樣積極洪法的弟子,也只不過是多付出一些而已,並沒有涉及到自由乃至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

即使是海外大法弟子,雖然沒有受到這些威脅,但他們那種救度眾生,以及幫助大陸同修的巨大付出,同樣修的是無私無我的境界,而且要求也更為嚴格。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上所講的:「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

希望

在監獄那漫長的歲月中,那種高壓的環境下,不知不覺的使被迫害過的學員產生了怕心。一次次的巨大付出,使這些學員渴望自由,渴望遠離危險。與我經歷相似的同修,他們過去修煉很精進,為維護大法也付出了許多許多,但現在變的不精進了,極少參加集體學法,也很少講真相,根本原因是不能走出被迫害的陰影。我的體會是,只有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救度眾生中就去掉怕心,去掉為私為我之心。真心的希望那些曾在洪法護法中精進的老弟子,能像以前那樣,在證實法中繼續勇猛精進,無愧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也不枉師尊的慈悲救度。

我越來越感悟到:今世轉生在大陸,洪法、護法、證實法是自己的史前大願,也是自己必走的修煉之路。大法弟子不僅是為了自身的解脫,更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從中成就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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