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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資料點平穩運作七八年
我的正法修煉之路
文/陝西省大法弟子 修真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我公公是八十多歲的人了,是邪黨的老黨員,又是五十年代的「省勞模」。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叫他退黨,都無效。我很苦惱,但也不想放棄他。到零六年,他連住幾次醫院。又得了腦出血,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對丈夫說現在只有師父能救他,把他接到咱家叫他先把黨退了,再叫他跟我煉功。丈夫同意我的看法。到我家,我抱著孫子坐在他身邊給他講大法的美好,他也聽的入神,最後他說:我在醫院連半個小時都坐不住,現在坐了四個小時也不睏,從醫院坐汽車到家也就是十幾分鐘時間,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咋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呢?……幾天過去,他身體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他也算是個大法弟子了,每天學法很用心。

──本文作者

一、得法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後半個月,十幾年的五、六種病全消失了,師父給了我新的希望,讓我得以重生。於是我把大法的美好、殊勝、神奇,以及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告訴我的親戚、朋友、同事,讓他們與我共同分享。我那時也正像師父說的:「因為學了功,總喜歡煉」(《轉法輪》)。

我每天不間斷的學法、煉功、修心性,還抄法,洪法,忙的不亦樂乎。正當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煉中時,無形中一股邪風鋪天蓋地而來,師父受到誣陷,大法遭到迫害。一時間到處都是誹謗大法的聲音。我不知所措,生命像斷了根一樣,整個邪氣把我壓的喘不過氣。有一天,我見到二位同修,我們三個在一起交流,都感到非常痛苦,我們就學師父經文,讀到《精進要旨》〈何為忍〉:「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連讀二遍,我們三位不約而同都笑了,一下明白了法理,我們又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學法,煉功,到處給世人講真相,發傳單、發信等。

二、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我市的資料點被破壞,十幾個同修被非法綁架,我也是其中一個。在勞教所裏我內心堅信著、守著一念: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我是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修煉的,我要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沒有錯,也沒犯法犯罪。我就是要煉功、學法,邪惡之徒打我、罵我、把我綁到窗戶上我也不怕,他們採取各種方法都動搖不了我,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修煉,誰也都不配來讓我放棄修煉。就這一念,我闖出來了,我是勞教所第一個沒被「轉化」而回家的。

三、整體配合 大法顯威力

有一天,獄警突然叫我們法輪功學員到教室集合,去後才知叫看馬三家勞教所誹謗大法的錄像片。大家用眼睛互相交流,同時發出一念:不能叫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放出來。這純潔的一念顯示大法的威力。他們拿來了三個錄像機都沒放出來。他們說:剛才還好好的,為甚麼現在就壞了?我們都知道為甚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放出來,他們只好叫我們都走了。那時我們說不出的高興和激動。

又過了一個星期,他們告訴我們到一樓看錄像,我們就互相說和上次一樣叫它放不出來。可它放出來了,大概放到四十分鐘左右,我們的頭都疼了。因為心不穩,我怎麼背法都不行。有的同修噁心的吐,有的同修暈倒了,這時一下就亂了,他們看到這情況就叫我們走了。大家都在問為甚麼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了?為甚麼它能放出來呢?這件事一直到我出獄後才明白,是因為集體有漏了,起了歡喜心叫邪惡鑽了空子。

四、資料點成立

二零零一年,惡黨對我的非法勞教結束後,我回到家中。因大部份資料點處於癱瘓狀態,很難看到師父的經文,講真相的資料更談不上了。看看周圍的人,有的被所謂「轉化」,有的經濟條件不好,有的家庭環境不好。我起了一念,要自己做資料,要大家都能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當時我家經濟條件也不太好,還欠了四萬元的外債。買電腦、買打印機丈夫會不會同意呢?我就先給女兒說了我的想法,女兒非常高興,說,「我教你如何使用。」還告訴我,現在還有一種掃描器都可以把《轉法輪》掃進電腦裏再打出來,我聽後信心更強了,就去給丈夫說,想不到他也非常高興,說:我們可以貸款買最好的。一切都很順利,家庭資料點就成立了。我心裏非常清楚這一切都是在師尊的幫助下成立的。

可是真正開始做時困難很大。我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小學文化,連拼音都不認識,面對這高科技的裝備,對我而言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關,但我要做資料的心很強,就求師尊幫助,給我智慧。我很快的就突破了這個難關。現在已經學會用電腦、安裝各種軟件、上網下載、作圖片、排版、自編小冊子、做護身符、打印《九評》、製作師父的各地講法的書籍、向明慧網傳遞小冊子和本地區的《明慧週報》等。

七、八年來,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的資料點一直是很平穩的每天運作著。

五、正念伴我逢凶化吉

在零一年和零三年之間,邪惡非常猖狂,加上我被非法勞教過而又沒被「轉化」,所以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企圖來綁架我。我全盤否定這一切對我的迫害,我也很重視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他們十幾次都是突然出現,但每次我都是逢凶化吉。

例如:零三年邪黨開十六大時。我退休後,跨地區住在丈夫單位家屬院。一天突然來了一、二十輛汽車、幾十人,再加上圍觀的有幾百人,把我家包圍的水泄不通。我給丈夫和女兒打電話,叫他們不要回家,在外找地方住。我全盤否定迫害,不給邪惡開門,我在家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向內找後,我發現平時給本院群眾真相講的少。我把陽台的窗戶打開,向樓下過路人及外面來院幹活的民工、鄰居、還有樓下的保安講真相,一整天我都沒離開窗子,一直向樓下講真相。最後,那些保安都不敢來我樓下了,就這樣他們把我家包圍了五十多個小時。

第三天,我丈夫和女兒不想再這樣拖下去了,看看他們到底要幹甚麼?所以都回來了,他們見到我丈夫回來,一幫人一下把他圍住。他單位老總讓他十六大期間不要去上班,在家看著我,不要叫我去北京。就這樣,他們都走了。

我丈夫很高興的把情況給我一講,我說,「你做錯了,你幫助邪惡來迫害我,你這是助紂為虐、你在損德、在犯罪,你去上你的班,不要聽他們的。」我丈夫未修煉,他說:「你想幹甚麼就幹甚麼,我也不管你,我還可以在家休息幾天挺好的。」第二天,我才知道他們還在我院,安排了四個人白天也不去上班,晚上在樓下看著我。

零三年「七•二零」時,十幾個人躲在我家地下室和樓上,我丈夫下班回家一按門鈴,他們樓上樓下一起跑到我家門口。我丈夫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公安分局的。」還命令我丈夫開門,我丈夫說沒鑰匙(因前二天師尊點化叫他不要帶鑰匙)。他們又命令他叫門,這時我在屋裏才反應過來,就把門上的風窗打開大聲說,「我就是煉個法輪功,做好人有個好身體,我犯了甚麼法,你們一次又一次這樣迫害我,還想叫我開門,你們妄想。」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聽我說。我丈夫轉身下樓,他們都跟著下去,一句話也沒說。

下去後,他們跟我丈夫說了很多好話,求他去把門叫開。我丈夫就把上次包圍我家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又講了我沒得法前是甚麼樣,得法後我的變化和大法怎麼好等,講了很多真相。最後,他們甚麼也沒得到,灰溜溜的走了。從那以後直到今天他們就再也沒人來騷擾過我。

六、修去人心,走師尊安排的路

有一階段我確實很忙,有兩位同修住在我家給我幫忙。我比他們年齡都大,那一階段,我總覺的自己在各方面比他們都強,說話像個領導一樣,我說甚麼就是甚麼。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商量怎樣發信,每封信中放幾張傳單。因為每次商量甚麼事都是我先說,大家就去照辦。這次又是這樣,我說完後,有個同修就提出反對,我就不幹了,老看同修不順眼,第二天就趕同修走。同修給我說好話,「以後一切都聽你的」,我不聽,非把同修趕走不可,最後同修哭著走出我家門。另一位同修都不敢說我。還是我女兒知道此事後,說我做的太過份了。後來我冷靜的按照法的要求向內找,找到自己很多不足。馬上就去找同修認錯,可同修根本不恨我,反而還說他自己也不好,多麼好的同修呀。我下決心一定要修掉這些後天養成的人的觀念,走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

七、師尊救了他

我公公是八十多歲的人了,是邪黨的老黨員,又是五十年代的「省勞模」,對邪黨有深的感情。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叫他退黨,都無效。我也很苦惱,但也不想放棄他。到零六年,他連住幾次醫院。又得了腦出血、血壓高到一百八~二百,人根本都快不行了,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書。

我對丈夫說現在只有師父能救他,把他接到咱家叫他先把黨退了,再叫他跟我煉功。丈夫同意我的看法,說,「只有這樣他才有救。」去給他講,他不同意出院,說針還沒打完,又住了一個星期血壓還是一百八,我丈夫就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下午一點多鐘到我家,我抱著我的孫子坐在他身邊給他講大法的美好,一直講到六點發正念才停下,他也聽的入神,最後他說:我在醫院連半個小時都坐不住,現在坐了四個小時也不睏,從醫院坐汽車到家也就是十幾分鐘時間,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咋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呢?就這樣我叫他看真相資料,我學法時就大聲讀叫他聽,幾天過去,他身體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高興的嘴都合不上,這時我就抓住機會叫他退黨,他很高興的同意退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在做,師尊救了他,給他第二次生命。

現在他也算是個大法弟子了。他每天學法很用心,早上三點五十和我一起煉功,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和本地區的三個整點發正念都和我在一起,我還告訴他發正念甚麼時候都可以發,發的越多越好。所以他一有時間就發正念,現在出現問題他也會向內找,他現在還在做著救度眾生的事情。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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