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真是黑雲壓頂,使人喘不過氣來。我沒有被惡黨的邪惡氣勢嚇倒,面對瘋狂迫害,為給大法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我決定上訪。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的一天,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不料半路被惡警綁架關押在五常拘留所。在邪惡的黑窩內,我被剝奪了自由,過著非人的生活。吃的是發霉的大眼兒窩頭;喝的是帶泥的凍白菜湯。惡警說罵就罵,說提審就提審一頓。我被迫害四十多天才被釋放。回家前,拘留所的警察勒索我,我說我沒有錢,不能給。就這樣,他們一分錢也沒撈著。回家後沒過兩天,前進派出所(現循禮派出所)的警察讓我去一趟。到那裏,他們問我還煉不煉,訪不訪?我回答說:「我一定煉到底,訪到底。」 二零零零年十月下旬,我又去北京信訪。沒想到在天津火車站,就被惡警攔截綁架押回當地。我再次絕食抗議,五常公安局政保科的艾春明、楊松鵬非法提審問我:為甚麼不吃飯?為甚麼上訪?我說:「進京上訪是法律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我沒有違背憲法,我無罪,還我自由。」就這樣絕食十天後,我被無罪釋放。 在這十天裏真是度日如年,公安局局長陳樹森指使惡警和縣醫院的大夫,還有刑事犯對我灌食迫害。他們用繩子把我 捆在椅子上,五花大綁,拽著頭髮,像殺雞一樣給我灌食,我不張嘴,他們就用開口器,飯勺把兒撬。把一口牙都撬活動了。門牙掉了。惡徒發現從嘴灌不進去,就從鼻子插管迫害我。胃裏也插管子插出血了,整天吐血。後來他們怕擔責任就讓我的家屬把我接回。 回來不久,身體還沒有康復,鎮政府、街道一行五、六個人闖入我家,向我施壓,逼我放棄修煉。我不配合堅決抵制,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覺理虧,就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黑龍江省五常市惡黨公安出動大批警力對境內的所有大法弟子實施又一輪大抓捕迫害。我從家中被前進派出所(現循禮派出所)的警察騙去。一進派出所,惡警不容分說上來就給我銬上手銬。然後開車把我關押進杏花山看守所。 杏花山看守所是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大法弟子高秀鳳就是在這個黑窩內給迫害死的。黑窩環境極其惡劣,罵聲整天不斷,我只能睡在水泥地上,潮濕冰冷,渴了連水都不讓喝,我再一次絕食反迫害。開始惡警暴力灌食折磨我,公安局局長去了,看我老吐血,說再灌就要死了。這樣惡警把我拉到醫院打針,我不配合,不讓打。後來他們就把我捆上,打了迷魂藥。我一下子甚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後看見兩個胳膊都打著吊瓶。我把針都拔了,就是這樣邪惡還是不放我。 臘月二十八那天,「六一零」頭子劉小玲一天非法提審我三次,說是不用我寫甚麼書面保證,只要說一句不去北京上訪就放我回家。我堅定的說;「我沒有罪,必須無罪放我,甚麼也不說也不寫。」把「六一零」的人氣壞了,他們對看守所的警察說:「把她押回去,永遠不放她,押死裏面。」我當時說了一句:「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大法說了算,我師父會救我出去的。」 就這樣一直等到過了年的正月初六,看守所的警察都上班了,才把我拉進了醫院,在醫院住了三天,給我打針,我就把針頭拔了。看押我的警察生氣了,把我又拉回看守所。 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身體由原來的一百二十斤被迫害的只剩下六、七十斤了,骨瘦如柴,不能走路,天天吐血。為了讓逼我放棄信仰,這幫邪惡之徒又使花招,逼我的親人在家寫好「保證書」後,拿到看守所讓我按手印。一天親人來看我時,剛打開牢門,一窩蜂闖進來四、五個警察上來拽我的手去按手印,我看穿是陰謀,我決不能上當,我掙扎,高喊:「師父快救我!」惡警把我手撒開了,沒有按上。 從那以後惡警不理我了。呆了大約一個星期後,惡警又給我拉進醫院,被迫害了四十多天。他們想將我非法勞教。正趕上勞教局來人也想看看我甚麼樣了。我心平氣和的跟勞教局的人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我學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講我為甚麼要上北京去證實法,講大法的美好與神奇。最後勞教局的人說:「你在這兒好好養病吧。以後再說吧!」最後醫院診斷我是胃癌。惡徒們怕我死在醫院裏擔責任,通知我家屬把我接回。 回到家中,惡人還不斷上門騷擾,採取各種手段欲行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九點多鐘,惡警六人一同破門而入,強行要把我帶走,我當時沒有害怕,請師尊加持弟子、救弟子,堅決不配合邪惡,堅決不讓他們帶走。我立掌發正念,並跟他們說:「我堅決不能跟你們走,不管是誰讓你們來抓的,就是江澤民來了也不好使,你們放心吧,我寧死都不會跟你們走的。」就這樣一直到半夜一點多鐘,他們沒能帶走我,只好走開。又一次震懾了邪惡!這是偉大的師尊再一次救了我。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邪惡之徒一行三、四個人,開著警車來我家抓人。我正在院子裏就聽問:「她在哪家?」我一看是警察,問他們幹甚麼,他們說:「你把門開開,你配合我們一下吧!」我當時想:師父快救我,不能讓他們進來。我對他們說:「門是不能開的,我決不能配合你們。」我在門裏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真理,告訴他們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不要給江澤民當替罪羊了。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怎麼說他們也不聽,就是踢門,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你們不知道我叫甚麼名來幹甚麼?我不能告訴你們。」邪惡一招不行又來一招,騙我說他們是來查戶口的。我說:「查戶口為甚麼別人家不去呢?我不會上當的。」就這樣他們氣急敗壞的說:「你等著明白天把你關起來就好了。」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大法說了算。我沒犯法,你們說抓就抓。說關就關,不好使!」就這樣他們灰溜溜的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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