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一日】每次自稱自己是大法弟子時都心存羞愧,我夠格嗎?是的,從一九九九年元月得法至今,我雖信念堅定,從沒有對大法、對師父產生過懷疑,可我做的實在稱不上好。每次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時或跟同修交流切磋時,我就精進一陣子,過一陣子又怠慢起來。我從得法修煉至今,沒有寫出一篇修煉心得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我真的好慚愧。 我深挖自己的執著,顯而易見的是求安逸心,還有甚麼執著心呢?那天在打坐時,我猛然醒悟:是西方實證科學的觀念在障礙著我,它控制著我的顯示心:我一直以為,我在常人中受過高等教育,有著高級的職稱,要寫心得體會就要寫得洋洋灑灑,詞句華麗,以便在同修中顯示顯示。可我的文字功底不行,達不到顯示目地,這個顯示心就要干擾。我當時認為的“洋洋灑灑,詞句華麗”也是帶有一定的黨文化觀念的標準。當找到它時,包裹我頭腦的一種不好的物質被解體了,我輕鬆了許多。 下面,我就將我從九九年元月得法至今的修煉心得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得法之前 我六十年代年出生在中國東南部的一個鄉村,因為邪黨歷次政治運動把中國搞的很窮,我的家鄉也不例外。儘管很貧窮,人們還得生養好多孩子,養兒防老,否則,老無所靠。記的小時候,家裏小孩很多,唯一的男孩——哥哥從小就生病,在我幼年的記憶中,父母親挖草藥、找偏方給哥哥治病,是我們家頭等大事。其實,我小時候也和哥哥有一樣的哮喘病,只是哥哥的症狀比我嚴重,可父母再也沒有精力想法給我治病。哥哥比我大兩歲,小時候哥哥上學,我就負責看天氣,當天不好時,就要及時給哥哥送傘,因為哥哥不能淋雨。儘管父母為哥哥的病耗盡了心血,可哥哥的病並沒有大的好轉。哥哥不僅有病,學習成績也很差,一直是全班固定的倒數第二名。那時候,我們家的生活籠罩在陰影中。 小時候,我就很喜歡聽神仙故事,在中國東南部流行傳唱的黃梅戲《七仙女》、《牛郎織女》,我從小就喜歡學唱。傍晚的時候,喜歡看天上的雲彩,幻想著有一天,神仙真的從天上下來,把我帶走,那多好呀!長大後我開始思考,到底有沒有神仙?還有,人們經常談論鬼魂是怎麼回事? 我上學以後,雖然成績算不上特別優異,但每每關鍵考試時卻如有神助。我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考上縣一所重點高中,又以優異的成績考上全國重點大學,成為全鄉唯一一個考上重點大學的女大學生,一時傳為佳話。自從我上學以後,哥哥的病開始有了明顯的好轉,學習成績也大有進步,我自己的病也不治而癒,家裏的境況也開始好轉起來;一九八一年,哥哥以名列全校第二名的成績考上中專。 八九年我大學畢業分配到一個單位工作,和我一道分到單位的一個同事,她在學校練過氣功,她推薦我看她買的氣功書,其實是假氣功書,那時不知道,還覺的寫得有道理。上班以後,我不僅對氣功感興趣,我還對佛教、基督教感興趣。信基督教的同事很喜歡和我講基督教的理,他稱之為對我布道。信佛教的同事也喜歡同我講佛教的理,我都很喜歡聽,也覺的有道理,並且他們講的理有的地方很相似,可不明白為甚麼它們之間相互不承認。九五年的一個時候,我曾經跟同事斷言:我認為,現在社會上的各個宗教雖然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它們對宇宙的解釋就像盲人摸象,摸到了甚麼,他們就說是甚麼,其實不是全部。將來等我的孩子大一點(我孩子九四年生),我一定能遇到一個好功法,他能圓滿的解釋佛教、基督教和那些氣功所說的道理。 還有一次記憶最深:那是九零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一個人走在加班的路上,冬天的夜空很寧靜,很美,我仰望天空,腦子一片空白,我感覺我的腦子裏很乾淨,和星光洗過的夜空一樣靜,一樣美。可我的心裏卻產生一種莫名的孤獨和哀傷,我仰望著星空想:聽老人說,天上一顆星星對應地上一個人,哪一顆星星是我呢?我為甚麼來到這個世上?我好像是被那些星星丟棄到這個世上來,它們在遠遠的看著我,我無助的看著它們,淚流滿面。我自己也很奇怪,我為甚麼會流淚?現在想來,是師父一直在照看著我,提醒我本性的一面不要忘記史前的誓約。 二、緣歸大法 在我得法前,大約是九八年下半年,曾兩次走近大法,但沒有意識到這就是我萬古等待的修煉機緣,在此之前,我從沒有聽說過法輪功。一次是在離我們單位不遠地方,市內同修開展洪法,我上街回來,看到一些人在那打坐,還放著錄音機,我好奇的站在那看了很久,心裏沒有任何感應。還有一次,是在市中心的一個廣場上,我再一次走到同修們搞的一個洪法點,看著掛的那些漂亮的洪法材料,上面有師父的教功圖象,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法像。當時的感覺是:噢,又是一個氣功大師,面容很祥和。我哪裏知道,這就是我生生世世追尋的大法!生生世世追尋的師父! 九八年底,我在單位接受了一項研製任務,這是某高校教授十一年未攻克的高難度科研難題。高校尋求與我單位合作,如果這項課題研製成功,其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都非常好。我在單位工作認認真真,埋頭苦幹,從不去討好領導,所以儘管工作非常辛苦,受到的對待很不公正。我很苦悶,雖然不想計較這些,可心裏常常放不下,生活的很累。九九年元月中旬的一天,我坐在試驗桌前發悶,單位的一個同修拿一張洪法材料給我的身邊坐著的一個同事看,這份材料正好放到我眼前,洪法材料上的一句話深深的打到了我的心裏:“法輪功修煉重在修心性,心性多高功多高”。我覺的這個功太好了,我就需要修煉我的心。我之所以心裏苦悶,都是因為自己太自私,太計較個人得失造成的。我當即和同修要了《轉法輪》看,這一看,使我走入了萬古難遇的大法,那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七日。 剛開始修煉時,我太高興了,無論上班還是下班,都和同事們說個不停,談修煉感受、談法輪功功理,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可老控制不了自己。後來多跟同修交流,加上多多學法,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了。 第一次看《轉法輪》花了一天半時間,看其他講法基本上都是一個晚上看一本到兩本。幾天下來,師父所有的講法我都看了一遍。無論是看《轉法輪》,還是看師父其他講法,我的思想沒有任何障礙。當時我還埋怨同修:這麼好的功法,怎麼現在才讓我知道? 得法修煉後,我身體方面過的關較少。修煉前,我有沙眼,眼角經常癢起來非常難受,特別是剛得法修煉前一段時間,我搞研究課題常常要看顯微鏡,眼角癢起來根本無法看顯微鏡。我得法以後,眼角奇癢症狀消失,至今沒有犯過。 我的關基本上都是心性關,剛得法那半年,我的心性關一個接一個:我對課題提出新的解決方案,眼看成功在望,領導卻對我很冷漠,不讓我繼續往下做,一直讓我配合別人實施那項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方案;部門領導還找單位領導告狀,說我在工藝線上瞎指揮,單位領導開大會不點名批評我,讓我很難受,其實是及時糾正一項工藝加工錯誤;在同別的同事合作時,我工作兢兢業業,吃了很多苦,每天加班加點,別的同事又上領導那告狀,說我配合不力;由於對工作太上心,上班時,腦子裏只想到工作,忘了帶上崗證,被人事部門抓到,全單位通報批評;等等這些。我清楚的知道這都是在過修煉的關,但是,做到心裏坦然不動太難了,我苦惱極了,我跟同修講:要做到師父說的那些太難了,我不知道我今後怎麼辦?我還能不能修。同修鼓勵我,讓我多學法。每次過關難心裏難過時,我就看師父的講法,每看一次法,心裏的難受就煙消雲散。 在九九年剛得法的上半年,師父開啟我的智慧,讓我突然來了靈感,對研究課題提出了新設計方案,既簡單又巧妙的解決了十一年懸而未解決的技術難題,單位領導非常高興,該項課題不僅當年為單位創產值七百多萬元(且使單位受益至今,每年為單位創利潤幾百萬元),還使單位獲得非常好的社會效益。 就在我剛得法那幾天,我還遇到一件非常神奇的事,也是師父的慈悲保護化解了這一難。丈夫買回一隻非常老的老母雞,說是要燉著吃,中午做好飯後(中午12:30分)就將液化氣的火開的大大的,將裝上大半鍋水和雞的高壓鍋放到火頭上(蓋子是一般鐵鍋蓋),本來準備等大火燒開後再打成小火漫漫燉。可是吃完飯後一個同事到家聊天,我們聊著聊著就上班去了,把燉雞這件事忘的乾乾淨淨。等我下午5:00點想起來時,我的腿嚇的發軟,我想家裏一定燒的不成樣,我趕緊打電話讓丈夫跑回家,我自己也隨後趕到家,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廚房裏安安靜靜的,丈夫把火已經關了。我打開鍋蓋,看到鍋裏的水並沒有少多少,還將整個雞塊全部漫住,且雞燉的恰到好處,我燉雞從來都沒有掌握過那麼好的火候。我想,是不是就是需要這麼長時間才能燉好呢?過幾天,我特地讓丈夫又買了一隻一樣老的雞做試驗,發現,等燉到一個半小時時,水就乾了。而那天大火整整燒了四個半小時! 不知我與蛇有甚麼孽緣,我生性特別怕蛇,平時看到與蛇相像的繩子都怕的直打寒噤,在我得法前睡覺做夢,大概有一半以上的夢與蛇有關係,剛得法不久也經常夢到蛇。有次同修對我說,做夢遇到可怕的東西時喊師父。有天晚上我又夢見一條田間的小路上有成堆成堆的蛇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怕得要命,趕緊大喊三聲:師父救我!話音剛落,只見一堆一堆的蛇變成了一堆一堆的土。從此以後,我就很少夢見蛇,但是,如果這一陣子我很不精進時,肯定會夢到蛇,所以,當我一夢到蛇時,我就知道自己三件事做的太差了。 三、大法蒙難的日子 大概在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同修講,聽外面在傳,說政府要把法輪功定為×教,並取締法輪功,我不相信,儘管我經歷過六四學生遭鎮壓殺害的邪惡,深知共產邪黨的暴劣。我想,這麼好的功法,這麼正的師父,如果要是對如此善良的一群人進行鎮壓,那將是怎樣的政府!事實上,還是我太善良了,太高估了江羅邪惡集團的道德底線。當七月二十二日晚上看到“殃視”對法輪功、對師父進行鋪天蓋地的歪曲和誹謗時,我眼在流淚,心在流血。天哪!我問蒼天,不是說有天理嗎?現在天理何在呢?那些歪曲、誹謗的惡語充斥著我的耳朵,撕扯著我的心,揮也揮不去。 那天晚上睡覺,我夢見許多人在一個大禮堂裏看戲,大家看的正高興,突然間,戲台上一幫演戲的人一個個變成了穿黑衣服的小鬼,張牙舞爪撲向台下看戲的人,人們哭喊著四處躲藏,整個禮堂被一種黑霧籠罩著,我被一個小鬼從後面抓著衣領卡到牆壁上,我感覺快被卡死了,猛然間,我想起師父,我趕緊大喊三聲:師父救我!喊聲剛落,小鬼消失了,整個禮堂又恢復了平靜,一團祥瑞之光籠罩著我,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溫馨和祥和。後來,我把這個夢告訴沒有修煉的妹妹,妹妹流淚了,她說:姐姐,我知道惡黨鎮壓法輪功,你的心好苦。 剛開始非法鎮壓時,因為我修煉的時間短,單位對我不是很關注,只找那些修煉時間長一些的同修談話,我們單位一個老太太被公安局當作法輪功骨幹抓走了。當時,我一點也不怕,見到誰都講電視上對法輪功的報導嚴重歪曲事實,是誣陷。可能有人去向領導告了狀,部門領導開始找我談話,他們問我,你對法輪功圍攻政府怎麼看?你對你師父有豪華轎車、豪華住宅怎麼看?當時,我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我那時頭腦非常清醒。我說:法輪功不是圍攻政府,他們是去向政府反映情況,因為法輪功的弟子最聽師父的話,我們師父讓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他們怎麼可能去圍攻政府呢?還有,電視上說我師父有豪華轎車、豪華住宅,我不知道它們講的是否屬實,但我知道,世上的轎車有千千萬萬!世上的房子也有千千萬萬!我的師父受億萬人尊敬,擁戴,為甚麼我的師父不能擁有一輛轎車!一幢房子!我說的非常堅定,非常理直氣壯,部門領導朝我直點頭說:你說的好!你說的好!他問我有沒有書,上面規定必須上交。我說,我只有洪法材料,我可以給你看看,法輪功真的很好。 後來形勢越來越嚴峻。九九年十月,我們單位一個年輕同修(甲同修)去天安門打真相橫幅,走的時候他和我交流了當時的形勢,必須要走出去證實大法,我雖然也悟到了去天安門證法是對的,但還是心性沒到位,沒有一起去。一個星期後,同修在北京被非法抓捕的消息傳到單位,單位裏頓時炸了鍋,得到消息的下午,全體中幹以上人員緊急集合開會,討論如何對待我們修煉人。因為我上次和領導談話時,態度堅決,這次也被當成重點人員對待。邪黨支部開始分工,他們研究如何分步找我談話,怎樣才能轉化我。談話次數一多,我心裏壓力也越來越大,心性就把握不好,開始和他們動氣,跟他們說:你們再找我談話,我就上天安門去,這是你們逼我去的。他們嚇的不敢直接找我談話,就找我丈夫談話,讓我丈夫做我的所謂“思想工作”,給丈夫壓力也很大。 那年的年終評比,因為我的項目取得了重大成功,部門領導推薦我為單位先進個人,單位一把手同意,但二把手(邪黨書記)必須讓我寫不煉功保證才給評,我斷然退出評比。邪黨書記講,不參加評比也要寫個保證,否則要我調換崗位(我承擔單位重點產品研製任務)。讓我非常後悔的是,當時心性不到位,對邪惡迫害形式沒有認清,認為單位一把手對我不錯,不想給一把手帶來麻煩,就輕描淡寫的寫了一個東西上交了(已發嚴正聲明作廢),給我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這個邪黨書記還想方設法將甲同修攆出我們單位,現在,這個邪黨書記已遭惡報,因經濟問題被判刑。 從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一月間,我只在家裏看書學法,一天也沒有停止過看書,越看書越覺的這個法好,覺的師父偉大,有時,看著看著書,心裏就在一遍一遍的呼喚著師父。我非常佩服走出去證實大法的同修,當時的認識:雖然師父完全有能力終止這場迫害,但是,迫害發生了,大法弟子必須出來證實大法、圓容大法。 九九年底,有同修傳給我一本廣州法會交流稿,我看得淚流滿面,我覺得那些同修太偉大了。有一次“殃視”晚間新聞,正播放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年同修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被天安門派出所抓到一個房間裏,不報姓名和地址,面對記者的鏡頭和假惺惺的關心問話,我們的大法弟子非常沉穩。她說:為了給大法討回一個公道,她可以付出生命。我看後失聲痛哭,我告訴丈夫,我也要出去證實大法,丈夫非常擔心。 可是我心裏很想出去證實法,但又怕被迫害,老也走不出去,心裏非常難過。有一次,我無意中打開電視,正好在播放《西遊記》,我就看了起來。突然,電視裏孫悟空跳起來大聲說:天上地下,都知道我是師父的徒弟,如今師父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這句一下打到我心裏,我淚流滿面,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不精進的弟子。 四、兌現誓約——助師正法 二零零一年一月,邪惡使出了更加無恥的伎倆,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法輪功,一時間,整個中華大地籠罩在一股更加邪惡恐怖氣氛中。二零零零年十月,甲同修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二月,甲同修帶回來一張光盤,裏面有九九年七月以來所有明慧網資料。閱讀明慧資料,知道了國內外大法形式,我非常高興,甲同修還教會了我上明慧網。我決定在家上網下載明慧資料,因為我們這片沒人能上明慧網,所以也沒有資料來源。甲同修又帶我去見了市內兩個同修(丙同修和丁同修),因為我得法晚,在這之前,市內同修我一個也不認識。我們商量決定由我上網下載明慧資料,由丁同修複印再傳給其他同修。我們做了一陣子後,由於丁同修的丈夫(也是同修)被邪惡非法抓捕,丁同修心裏壓力太大,她不敢接我下載的資料。我很難過,我又去找丙同修,那時,邪惡也在到處找丙同修,丙同修被迫暫時換了一個住處,我沒找到。師父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剛剛發表,我還沒有來的及傳給市內同修,我就把這份新經文放到丙同修的門縫裏。過了一段時間,丙同修回來後,打電話跟我講,她願意承擔資料複印任務。丙同修非常精進,在她的帶動下我的狀態也好了許多。 我剛和丙同修商量好做資料的方法後,邪惡加緊了對網絡的封鎖,我的網上不去了,一下子沒有了資料的來源,我心急如焚。每天打開信箱看到來信為0封時,我真的想哭。終於有一天打開信箱,看到又是空空的信箱時,我忍不住的趴在計算機桌前傷心的大哭了一場,哭完後,我無意中又打開了信箱,讓我非常驚喜的是,一位同修給我專門申請了一個電子信箱,給我發來了信址和密碼。我在信箱裏下載了明慧的一個幫助文件,裏面有詳細介紹獲得明慧資料的方法和步驟,我高興的心花怒放。從此後,邪惡的網絡封鎖再也干擾不了我們明慧資料的來源。 一開始我們只買了打印機,複印都是到街上私人複印店去複印,非常不方便。剛好我在單位遇到一個外地來走親戚的同修,她跟我介紹了一款便攜式複印機很好用,我就去街裏買了一台。因為我丈夫沒修煉,沒有地方放,我就和丙同修商量。值的一提的是,丙同修將她家的修煉環境開創的非常好,儘管幾個子女還沒有修煉,但都十分支持。我上網下載真相資料和新經文提供給丙同修,丙同修複印和散發。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和丙同修商量,光靠發真相資料還不夠,我們從另外渠道得到的真相光盤也非常好,發出去效果一定非常好。於是,我又上街買了刻錄機,負責刻錄光盤。這樣,我負責下載資料、刻錄光盤、買耗材和給複印機加墨和維修,丙同修負責複印資料並傳給其他同修,我們配合的很好,做的也很穩定。 我在家下載資料和刻錄光盤,經常一耗就是一個晚上,丈夫常常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我以為丈夫知道我做的這些事,丈夫沒有反對,我的歡喜心就出來了。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我正在刻錄師父大連講法的光盤,丈夫過來問我幹甚麼,我如實跟他說了,我萬萬沒有想到丈夫會大驚失色,一下子衝上來毀壞了一張光盤,我幾乎拼命的和他爭奪。看到被丈夫毀壞的光盤,我萬念俱灰。丈夫從來沒有看到過我如此絕望,丈夫也害怕了,他說,你別鬧,我明天想辦法再給你要一套。我不依不饒,根本想不到甚麼修煉了,我嚎啕大哭,跟丈夫拼命,丈夫怕我鬧的動靜太大,驚動鄰居,就用被子捂住我的頭。 我自己修煉的漏洞越來越大,表現如下:其一、法雖然每天都在學,可是學的不是太認真,《轉法輪》學的少,喜歡看“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發正念不掌握要領,正念不強,效果不好,並且對煉功一點也不重視,很少煉功;其二、覺得自己做了不少證實法的工作,功勞不小;其三、看到明慧網報導出來的精進同修在邪惡迫害面前大智大勇非常佩服,常常幻想自己如果被邪惡迫害一定“寧死不屈”;其四、平時很佩服丙同修,即使看到她有執著,也礙於面子不好意思指出來,大家“一團和氣”在那修煉;等等這些。本來經歷這一次挫折,我應該反省一下,好好找一找自己的執著並去修去它,可我就是不悟,更大的難也就來了。 由於我們資料點運轉得很順利,就不注意安全。早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邪惡綁架市裏一批同修開了洗腦班,我們知道後不是加大力度發正念鏟除邪惡,而是埋怨同修不注意安全,不修口。尤其是,當得知其中一個同修被猶大迷惑,出賣了丙同修,說出了資料來源,我們沒有及時採取辦法轉移設備,而是等幾天發現邪惡並沒有找上門,就認為是我們正念強,鏟除了邪惡的迫害陰謀。其實,邪惡很狡猾,它們得知資料來源後,並沒有立即綁架丙同修,而是在丙同修家門口蹲坑,把與丙同修聯繫的所有同修及資料點摸的清清楚楚。惡人曾經多次跟蹤我到過我的家門口,而我一點都不知,這是後來惡人對我說的。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晚上,二十多輛警車,一百多名惡警將丙同修在內的三十多個同修綁架,並抄了資料點設備。本來邪惡當晚也要來綁架我,因為我們單位不屬於市管,邪惡沒有得逞。第二天,我被國安人員非法拘禁在招待所,與此同時也非法抄了我的家,要我必須寫“三書”才能放回家。我和他們講真相,講道理,經過一天一夜的交談,我疲憊了,邪惡也看出了我的執著心:對單位領導深感歉意,覺的給單位帶來了麻煩,沒有認清這一切完全是邪惡迫害所致,大法弟子是受害者;放不下對家人的情;執著工作等等。在大難面前,我想不起求師父加持,求眾神協助,發正念鏟除邪惡,而是把這場迫害當著了是人對人的迫害,玩弄文字遊戲寫“三書”為自己解脫,在我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三書”已聲明作廢)。 我被非法拘禁5天後放回家,又被非法監視住居半年,並且單位花了六萬元錢才算把事情了結。一到敏感日,惡人就打電話給單位領導要對我進行回訪(迫害),都被單位領導回絕了。 儘管單位領導多次保護我,但還是迫於邪惡的壓力,將我的工資一降再降,我的技術骨乾等級從一等降到三等,每年工資損失幾萬元。無論我怎麼努力工作,表現多突出,單位裏各種評先與我無緣。單位領導還規定,單位裏所有職工不要在我面前提法輪功,不要刺激我。我們單位內部有個內網,單位職工經常喜歡在上面討論問題,發帖子,都是匿名的。有次,有兩個職工在論壇上爭論起來,其中一個引經據典時,居然誹謗法輪功,我看到後立即回帖與其商榷。審帖的版主是我們單位紀委書記,單位曾為我建了一個“幫教”小組,她是成員之一。她將我的回帖扣住了,不過從此後,論壇上再也沒有出現過誹謗法輪功的帖子了。 零三年七月那次被抓的丙同修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還有一位同修被非法判刑三年,其他多位同修被非法勞教和被綁架到洗腦班。丙同修被非法判刑一個月後正念闖出監獄,重新加入到正法洪流。 我不能上網了,好在許多同修都在關心著我,特別是,那個剛認識不久的外地同修冒著危險給我寄經文,我真的十分感謝。後來,一個同修聯繫到我,從此以後,我又能得到大法資料了。 《九評》發表以後,我又開始投入到勸世人“三退”的洪流中。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做的不好,平時覺得自己很能說,一到勸退時,正念不強,不自信,說話發飄,也就是自己的空間場不純淨,勸退效果就不好。我也在努力克服自己的缺點,目前,我已能堂堂正正在辦公室講真相,勸退了一些同事,我的家人和大部份親友也都退出了邪黨組織。 五、明白真相的家人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家人,他們與大法的緣份很大,在大法剛被迫害,我還來不及回家講真相(因為我離家有幾百公里路),他們自己主動和周圍鄰居講真相。我的父親,沒有讀過書,卻非常明事理,看到電視誹謗大法,就和鄰居說:“醫院裏天天死人,那醫生都是騙子?都是假的?誰都知道,一般煉法輪功的人大部份都是有重病的”。我的二妹妹,只讀過三年書,她非常智慧的講真相,說話講理,有理有據。看到電視裏製造自焚謠言時,她對周圍人說:“這是造的假”,別人問她怎麼知道是造假,她說:“電視裏有幾句話是真的?就連我們小鄉里搞個計劃生育都造假,你們不知道?他們就讓我去造過假!” 我的小妹妹,博士畢業,在一所大學任教。她非常同情法輪功,她說,她堅信,法輪大法會像世界上其他正教一樣,將來會萬世流傳,我們的師父會受到世世代代人敬仰。當看到真相光盤中天安門惡警打大法弟子的畫面時,她泣不成聲,她說,她看到惡警打大法弟子時,就跟打我一樣讓她心痛。她從二零零二年起就幫助我們講真相,她每帶一屆學生,都要在課堂上堂堂正正講真相,從來都沒落下過。她講真相時,首先是慢慢把話題引導到修煉、信仰上來,然後轉到正題開始講真相,效果非常好。 我的其他的家人也都非常好,她們不但能接受真相,那些高深的大法法理他們也完全能夠接受,並深信不疑。我一提“三退”,他們都紛紛退出,並經常念“法輪大法好!”還教其他要好的親友念。 自從師父肯定了紙幣講真相方法好以後,我就用直接發放真相紙幣的方法講真相。收集紙幣比較困難,我就發動孩子、同修幫我收集紙幣。受邪惡的毒害,孩子沒有修煉,但生性善良,主動幫我收集。孩子有全身發癢的毛病,醫生怎麼也治不好,自從幫我收集紙幣後,全身發癢的症狀消失。 凡到我手的紙幣無論新舊都可用於講真相,新幣用打印機打上真相內容在本地發放,太舊的不能打印的就用手寫真相內容到外地發放,效果也很好。 以前,我對煉功很不重視,自從大法弟子集體大煉功開始後,我知道,這是正法又進行到一個新的階段,我決心努力跟上正法進程,和大法弟子一道,每天早上3:50起床煉功,我感覺非常好,每天只睡不到四個小時,精神特別好。 看到許多同修在網上交流背法的體會後,從二零零六年開始,我也開始背《轉法輪》,說起來很慚愧,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背了一遍《轉法輪》,現在第二遍也快背完了。每天,我規定必須背兩頁《轉法輪》,然後再看其他的講法。最近悟到:邪惡的舊勢力對大法的迫害本不應發生,全世界大法弟子應發正念徹底鏟除邪惡,對大法作惡的得惡報,行善的得善報,立刻遭報,警示世人,結束迫害。要加緊救度那些冒著天膽跟隨師父下到世間圓容正法的可貴生命。 就寫到這裏,佔用同修寶貴時間,非常抱歉。文中有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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