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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在法上認識、從理性上提高
文/石家莊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弟子,在這八年多的腥風血雨中,摔過跟頭,有過彷徨,但最終都在師父呵護下闖了過來。回顧這段過程,我體會到,不論我們做的好和不好,師父都時刻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幫助我們,等待著我們成熟成長起來。舊勢力費盡心機給大法弟子安排了一條充滿魔難、從而最終被毀掉的路,它們沒有想到它們變異了的觀念不符合新宇宙的標準,它們所做的一切給師父正法造成了嚴重的障礙。大法師父要救度一切眾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目前,大法弟子的頭等大事,在人間表面的體現,就是救度世人,尤其是救度中國大陸的民眾。中共邪靈的干擾和迫害成了救度眾生路上的最大障礙,一方面,就是邪黨這場對大法弟子持續八年多的迫害;另一方面,中共繼續用邪惡的謊言和暴政對民眾的思想進行毒化和牽制,如不能及時挽救,其結果必然會使更多無辜的生命做它的陪葬。因此,破除中國民眾得救的障礙,就成了能否更多的救度中國大陸眾生的關鍵,《九評》的主要作用就是這個。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路雖然充滿荊棘,師父為弟子安排的在破除邪惡迫害、救度眾生中走向圓滿的這條路是任何力量也不能改變的。但是,同時我們也要清醒的看到,這一切都有待於我們的努力和付出,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大法弟子到今天每個人都應該對我們所做的這一切的利害關係有一個洪觀上的認識,時刻勉勵自己更加精進,跳出狹隘的個人修煉的思想桎梏,保持正念,堅定、清醒、理智的擔起作為大法一份子的那份責任。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個人的提高是基礎。具體說來,大法弟子的成熟,我個人認為應該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注重通過學法實修提高對大法的理性認識,從狹隘自私的個人修煉中擺脫出來,不再憑感覺、猜測或用人心看待問題;

二、注重發正念,靜下心來發正念,從另外空間解體中共邪靈及一切操控人破壞正法的邪惡因素;

三、善用、正用大法為正法開創的符合常人狀態的一切方式、方法、手段,傳播大法福音,講清真相;

四、加大傳播《九評》力度,讓邪惡中共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五、將“三退”進行到底,“三退”不但能救人,也是儘早結束邪惡中共迫害的利器,時刻都不能放鬆。

下面,我結合自己的修煉作一簡要回顧,通過回顧和反思找到存在的不足,從中吸取教訓,同時也希望對其他同修有所借鑑,以有助於我們整體的提高,因層次有限,可能有些不正的認識,還懇請同修指正。

師父在講法中反覆叮囑弟子要注重學法,多學法,靜下心來學法,這裏的內涵很深,在不同的階段也有不同的認識,我的認識也經歷了這樣的過程。以前,我是這樣理解,認為通過學法,才能使自己提高得快,對法理認識得越深,越接近圓滿,學法是圓滿的根本保障,所以,在實修中我非常重視學法。在邪惡迫害之前,我已將《轉法輪》看了三百遍,師父其他講法也看了很多遍,自以為對法有了一定深度的理解,所以,當邪惡開始打壓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當時我的想法很明確:大法弟子這個時候不走出來說句公道話,還配是大法弟子嗎?但是走出來後如何做,思想中並不明確,所以,到北京後我們先住了下來,等待時機的成熟(執著圓滿)。當時還有一個困惑就是不知如何面對邪惡的抓捕,怎樣做才符合法,因為我們時刻都有被抓的危險(人的觀念)。據我所知,當時在我周圍的同修中對邪惡的抓捕都持這樣一種認識:既然出來了就不怕抓,如果被抓,那就是該抓了。也許當時持這種認識的同修不在少數,所以,我們看到這樣的情形:邪惡很輕易的就將正成群結隊走向天安門的大法弟子攔住抓上車,甚至有很多剛下火車就被邪惡抓走,最高峰時,邪惡一天就抓了幾萬人。其實,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很簡單,大法弟子除了修好自己外,再一個就是證實大法,這其中包括弘法、講清真相、揭露邪惡。

我是在一次與北京大法弟子交流時,被邪惡抓捕的。開始也就一兩個保安看著我們,當時我們有近二十人,遺憾的是,當時都老老實實在屋裏等著,從晚上七、八點一直等到第二天的七、八點。當時我思想中還有一個這樣認識: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是師父利用那些邪惡的生命考驗大法弟子。甚至覺的,如果大法弟子採取不讓邪惡幹警抓捕的行為,會破壞法,因為這是師父安排的考驗。為甚麼有時很簡單的問題我們卻把它想得很複雜,以致不知道如何做?我意識到,這就是對法的認識不清楚、看問題的基點不對所致。雖然邪惡迫害前,我已將《轉法輪》學了三百遍,但我學法的基點卻是為了個人的圓滿,儘管那時也知道弘法救度眾生,但這種理解只是出於這是師父讓做的,是為了自己的圓滿。正是這種狹隘自私的認識,阻礙了對法的理解,更不可能有法上的智慧。在這之前,我已成功的擺脫了一次邪惡的抓捕,然而由於不能在法上提高自己的境界,最終還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在勞教所遭受迫害期間,我想這裏有我要救度的生命,所以,無論是幹警,還是其他勞教人員,我都給他們講真相,不厭其煩的講。但是,那時講真相還不知道根據常人的理解和接受成度去講,而是一上來就講的非常高,講修煉,講佛道神。勞教所那些人,包括那些幹警在邪黨的所謂“教育”下多數道德素質比較低下,信神的底線更低,所以,他們對這些根本不信,甚至當成笑話聽。當時我也曾想過結合常人的法律講法輪功遭到的不公對待,但由於自己這方面知識較少,不知從何講起,然而主要一點就是不知道這麼做符不符合法,擔心做不好會影響到自己。

那時在勞教所,除了講真相,對如何修自己也不是很清晰,更不知道如何找自己的根本執著。由於不能及時學到法,隨著時間的推移,思想中人的東西反映的越來越多,不自覺的使自己處於一種人的狀態,但當時自己思想並不清楚。一開始,勞教所只有我們三個大法弟子,而且都不在一起。到二零零零年底,勞教所裏的大法弟子突然增多,勞教所開始強迫我們超時勞動,於是我們進行抵制。一天,從別的中隊突然傳出邪惡幹警要對一個大法同修上警繩(一種酷刑)的消息,因為他拒絕強迫奴役。為保護同修,我們開始集體絕食。開始惡警有些害怕,作了些讓步,但很快就變的無所顧忌。於是我們圍繞著奴役(爭取八小時,很有限的反迫害)、無條件釋放等,開始了一次次的絕食。但是那些邪惡的幹警良知被邪黨埋沒的太深,進行野蠻的灌食折磨,用粗的膠皮管反覆插管,加大量的鹽和瀉藥。

師父在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已將大法弟子都推到位了,也就是說我們早已具備了破除邪惡迫害的能力,那為甚麼自己做不好呢?是師父沒管自己嗎?肯定不是。是人的“為私”本性和人心觀念障礙了自己。現在我認識到,雖然當時我邁出了助師正法的第一步,走上了天安門,但我的狀態並不完全在法上,可以說,對法的理性認識並不清楚,這就使邪惡找到了加重迫害的藉口。我們走出來的目地,是證實大法,不是“被抓”,也不應該被抓。

記的從二零零一年的四月十五日,本地區的勞教所開始了對大法弟子強行“轉化”,各種酷刑、恐嚇、欺騙等手段無所不用,一時間恐怖氣氛瀰漫了整個勞教所,每到晚間就會聽到走廊裏傳來大法學員被折磨的痛苦的喊叫聲。在此之前,我已料到邪惡會強行“轉化”,但對其採用如此邪惡手段卻沒有思想準備。每天晚上惡警都拉出去四、五個學員,進行酷刑迫害,多數同修都是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違心的“轉化”了。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近兩年的時間裏,我第一次感到從沒有過的恐懼。當時我不理解邪惡為甚麼這麼猖獗?我們雖然知道“轉化”不對,可為甚麼阻擋不了?遭受四天四夜的吊銬,我思想中竟出現了這樣的念頭:如果我們堅持下去,那這些幹警和其他勞教人員就會繼續犯罪,最終這些生命就得毀滅,還有我們的家人,當他們面臨強大的壓力時,也會把怨言歸到大法上,同樣也會面臨可怕的結果,是不是自私呢?這種邪悟在當時確實迷惑了許多“情”重的學員。記的我從勞教所回來後,第一次拿起《轉法輪》,當學到人生的目地不是為了當人,是返本歸真時,一下就解開了我在勞教所裏對這個問題的困惑。雷鋒他再好,也只是個人,一個情慾滿身的人,他永遠也成不了神,而我們是返本歸真,通過修煉去掉人心、超出常人。過去的修煉人,開始的第一步,就是放下人情,就是“出家”。大法弟子雖然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但也必須修去人心。

現在客觀形勢與以往不同了,就中國大陸的環境來說,也比以前寬鬆了,但我們卻會受到人的求安逸之心、懈怠和各種慾望的干擾,如果我們不注意學法實修,正念精進,同樣會被邪惡鑽空子。現在,我更加理解師父為甚麼苦口婆心勸我們要重視學法,也明白了為甚麼舊勢力要把大法弟子投入監獄、勞教所、洗腦班進行所謂的“考驗”。邪惡清楚的知道,大法弟子一旦思想回到人的狀態,這樣它們就有機可乘,從而加大執著,然後得以施展它們的淫威,使人的這面屈服,最終以“不合格”將大法弟子毀掉。所以,我們要注重學法實修,真正從理性上提高,真正樹立起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從生命的本質上改變自己,這是我們破除邪惡迫害,完成救度眾生使命的根本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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