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通過我自身經歷的事情,說明一下我對正念的理解。正念是相對於不正而言的。不同情況下,發出的念頭不一定相同,但都存在正與不正的問題。在那極度恐怖的時期,面對一切迫害,我感到,說的每一句話都要在主意識控制之下發出,也就是要有正念。現舉兩個例子。 一、一九九九年恐怖大王從天而降的初期,在邪黨統一部署下,我們單位的領導也開始了對我進行所謂的思想教育。他們採取的是人海戰術對我進行圍攻。一天,他們把我找去,說是談話。進了會議室,有局長,有處長,在座的四、五位都是領導,拉開架勢準備進行談話。 我意識到,這是在有意震懾我。一開始我心裏很緊張,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籠罩我的全身。然而憑著多年修煉的基礎,我很快便冷靜下來。那時,我思想中沒有絲毫雜念,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聽他們講話。儘管我甚麼話都不說,可他們所講的每一句話,都會引發我腦海裏許許多多的東西出現,我發現,那些都是我此前修煉所形成的東西。 談話過程中,局長為了向我證明法輪功如何不好,給我舉了好些例子,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某某,做了甚麼甚麼事,不善、不真、不忍。他振振有辭的說了一大堆法輪功學員中出現的一些不好現象。從而他得出一個結論,說法輪功是“不真不善不忍”。最後他說:大家苦口婆心勸了你半天,都是為你好,你也應該有所認識了吧,下面你談談吧。 我頓了頓,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剛才大家對我說的,特別是局長,從年齡上講,你是長輩,從職務上講你是領導,我理解,大家都是為我好。局長所提到的那些事情,不過我想問一下,局長你舉這些例子的目地是甚麼?是想讓我比他們更加的不真不善不忍,還是讓我不要像他們那樣,真正做到“真善忍”?我想局長和大家的目地肯定是希望我往好處學,一定是希望我做到“真善忍”,否則大家也不會這樣苦口婆心的規勸我了。 在這裏,我是想用人的正理壓制人的惡念。因為他們舉出的例子,其目地是想證明法輪功不好,但他們內心還是認同真善忍的,我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有此一問。我此話一出,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很奇怪,沒想到我會這樣思考問題,但無不點頭稱是的。因為沒人敢承認他做我的工作是希望我從此學壞的。 我接著說道:“其實法輪功是在教人如何做個好人。”局長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插話說:“共產黨沒讓你做好人呀?”我說:“從小我爺爺教我做好人、我父母也教我做好人,今天局長和大家都在教我做好人,我們老師也在教我做好人。如果共產黨讓我做好人,那麼我爺爺就不該教我做好人了?我父母就不該教我做好人了?局長和各位領導就不該教我做好人了?我們老師就不該教我做好人了嗎?”局長無語,所有在場的人無語,都低下了頭,若有所思。我接著往下說:“法輪功有本書叫《轉法輪》,三百多頁的書通篇講的都是真善忍,都是講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局長說:“哦?你們還有本書?如果書上也是講真善忍,那你就去學,我也不反對……”談話就這樣結束了。 二、在另一個場合,在當地派出所裏,我被戴上了手銬。警察以“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要同中央保持一致”為由,迫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 說這話的人沒意識到我並不是共產黨員,我也沒向他解釋。我說:“是,這些話已經成為約束我們行為的準則了。可是我感覺,說這些話的人是有意在培養中國人的亡國奴意識。”警察錯愕:“你怎麼這麼講?”我說:“那當然了,今天是共產黨執政,共產黨不讓幹的我們就不幹,共產黨讓幹的就必須得幹,這叫同中央保持一致,對不對?那好,久而久之,大家形成習慣了,形成意識了。那麼假設有一天外國人成了統治者,他們讓你舉著他們的旗去歡迎,你去不去?你要不去,就違背了‘同中央保持一致’的理念,所以你只能去,那你還不是主動去當亡國奴了?所以我說‘同中央保持一致’,就是他們有意在培養亡國奴。”警察聽我這麼一說,扭頭就出去了。我能看得出來,他內心受到了震撼。 還有許許多多這類事情,限於篇幅不多說了。都是個人所走過的路,個人的體驗,不當之處望同修們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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