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 一、摔倒了,爬起來 我是一九九七年在家人的影響下,一步步走入大法中來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在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面前,迫於壓力,我寫了一些不該寫的。我的心很灰暗,我知道大法是好的,可覺的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了。我想過常人日子,可不行,一個生命失去了大法,心是最苦的,我感到活著的是一個軀殼,無異於行屍走肉,可正念又強不起來。就這樣,帶修不修,一直到二零零三年。 後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發表,師父講:「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接著,又看到師父《北美巡迴講法》:「不管怎麼樣,得了大法就是萬幸中的萬幸,就一定要利用好這段時間,使自己真正能夠修煉得法,修上來。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法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走進這裏來的,因為這是宇宙大法。當年傳大法的時候,為甚麼舊的勢力把第一次得法的人數死死的限制在一億?這一億人哪還是我一定要的。」我熱淚盈眶,慈悲偉大的師父!過去因為自己悟性差,得法很難,所以一直懷疑自己的根基和緣份,師父講大法弟子有三部份,我就想自己最多是那第三部份人,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不管自己是哪部份弟子,不管自己根基如何,但是自己是師父一億弟子中的一員,是師父要的! 師父的話鼓勵著我,我怎樣才能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我怎樣才能無愧做師父的弟子?我已經落下了太多,我不想再趴著,我要爬起來,我能做點甚麼呢?在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地方,得法的弟子中有文化的少,年輕的也少,我想自己多少知道一點電腦知識,能不能做點技術方面的事。 感謝師父!當我有了這一念後,我順利得到了破網軟件,師父又安排同修找到我,聯繫外地同修教我。從此以後,我擔當起了資料點的一部份工作。 二、師父讓我做的,我一定能做好 「萬事開頭難」。真正成為資料點的一員後,早先自己曾輕輕鬆鬆點幾個鍵就能看到的明慧網,現在卻常常出現上不去網,上去網以後下載東西又很慢,下載的東西有時是損壞的,一個小冊子往往要下載好幾次,特別是發郵件,剛開始發郵件時,是把文章做成圖片再加密,遇到長一點的文章就不會處理了。有時,上網時間長了,心裏就緊張,潛在意識中認為上網是有危險的,有時想三想四,偏偏這時就傳出來惡徒近段時間要抄家的消息,於是急急忙忙的把電腦、打印機轉移地方。 其實,說到底,還是一個「怕」,因為這個「怕」,希望上網時間越短越好,可偏偏網速特慢;因為這個「怕」,聽到電信局打電話核實姓名,就急急忙忙更換電話號碼;因為怕在外面逗留的時間長,丈夫找我,偏偏一到家丈夫就問:「那邊電話壞了嗎,怎麼老打不通?」(當時所在的地方用電話線上網);因為怕電腦出毛病,自己解決不了,偏偏電腦就出問題,常常出來一串外文讓人摸不著頭腦。 師父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因為自己的怕,因此也演化出了許多假相。就這樣,技術上的、心性的問題都出來了,在這期間,真是一個磨煉心性的過程,上網順利時,心情就高興,不順利時,心情就煩躁,母親問我甚麼問題時,我就板著臉,不理她,心想:還大法弟子呢,也不看我幹甚麼,老拿常人中的事打擾我。於是邊生氣邊發正念。這時,當常人時自小養成的在父母面前任性、霸道的脾氣暴露無遺。開始自己意識不到,遇到問題向外推,還認為自己做正事,別人不精進。心性有漏,發正念當然也不管用,於是更加急躁。 通過學法,看同修交流文章,我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便和父母交流,告訴他們,我現在上網的情況。從那以後,每當我拿出機器開始工作時,母親便輕手輕腳的把師父的法像請出來,然後坐在一邊立掌發正念,直至我上網結束。 後來,又遇到幾次技術上的問題,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能商量的,又不敢讓電腦商查看,上網也查不到解決的辦法,這時真的心灰意冷,想想自己落下了幾年,心性不到位,執著心又多,感到真的難以承擔這麼大的責任(當時周圍幾個地區的同修都通過這個渠道拿資料),於是就想:把電腦送出去,讓心性高的同修幹吧,不能因我一個人耽誤了那麼多人得救。 但是一想到這,我心裏就難受極了:自己的承受力就這麼差嗎?遇到問題就推開,遇到矛盾繞著走,能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嗎?想想外地同修,連一個外文單詞都不認識,卻能擔當起技術指導的重任,背後起作用的,那不是大法的威力嗎?同修一部大法,同是一個師父,別人能行的,我為甚麼不行呢?自己「怕」,把危險推給別人,這是成就未來大覺者應有的心態嗎?這是多大的一顆為私為我的心啊!汗顏哪!我知道這不是正念,不是真正的我的想法!這時,我就想起同修剛找到我時說的話:「你做這件事也不是偶然的,師父看著呢,師父讓你做的。」於是,我就一遍一遍的說:「師父讓我做的,我一定能做好!師父讓我做的,我一定能做好!」念幾遍後,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我讓自己的正念強一些,再強一些,有時工作時,我真的感到不是人在做事,而是神在做事,自己的一念力可劈山,任何邪惡也干擾不了我的機器,干擾不了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後來,外地同修又一次不遠千里來指導。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突破了一個個難關,常常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我越來越成熟,走的也越來越穩健。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時時在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妄圖鑽我們的漏洞。我深知自己的重任,所以我嚴格把握著兩點:一、注意安全和修口。資料點的穩健運行,直接關係到眾生的得救,不求轟轟烈烈,但求在默默無聞中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二、嚴把下載資料關:幾年來,我始終把明慧網上的資料作為證實法的第一手資料,去掉好奇心、顯示心,不下載,不傳播不是明慧網上的一些小道消息。走正自己的路,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才無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三、去掉爭鬥心,顯示心 因安全問題,再加上在常人中一天八小時的工作,我很少參加同修的一些集體活動,難免有些同修對我有看法。一次,一個同修暗示我,應該走出去,而且經濟條件不錯,應該把資金拿出來支援證實大法的項目。我知道同修是好意,其實同修不知道我做的事情,本著為同修負責提醒一下也是應該的。我雖然當時表面上笑了笑說:「師父既然講明了三件事都要做,咱們是大法弟子,我會努力的。」但腦子裏卻翻騰的厲害:「你一個月才拿出幾十元錢支援,而我用於證實大法的錢卻是你幾十年而不止的。」不平心、爭鬥心出來了,其實,做證實大法的事,哪有誰多誰少的問題,修煉就是修人的心,同修雖然沒有我拿的錢多,但那顆心是最珍貴的,因為他那幾十元錢是省吃儉用,瞞著妻子一點點省出來的,而我雖然比他出的資金多,但那是在我自己生活寬裕,沒有影響自己生活條件的前提下拿出來的,用心程度上是不一樣的,而我有甚麼資格和同修比來比去的呢?慚愧啊! 翻開書,師父的講法映入眼簾:「也就是說你們所做的一切,包括一小點事,都是給自己做,沒有一件是給大法做的,也沒有一件是給我這個師父做的。」(《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大法弟子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都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又有甚麼可炫耀的呢?發現自己這樣一個骯髒的爭鬥心、顯示心,我堅決的清除了它,以後也再沒有同修指出我這方面的問題了。 四、走師父安排的路,不人為的給自己設障礙 這幾年,我們單位人事變動較大,每兩年進行一次中層幹部競聘活動。兩年前,單位領導曾暗示有意提拔我,可我當時一是害怕工作中的應酬,二是同科室一位同事學歷高,便有意把職位讓給他,便沒報名參加競聘,可競聘結果出來,他沒競聘上,一時間自己的心和常人一樣,憤憤不平,開始為他叫屈,心起伏的厲害,但很快我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狀態不對:我這是幹甚麼呢?這不完全陷在常人中了嗎?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怪不得同科室的同事情緒都那麼大,有的同事被帶動的都掉了眼淚。自己不修口,得造多大業呀。同時我也深刻領會了師父的講法:「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第七講〉)他命中沒有,你人為的讓給他,也是讓不出去的。因為宇宙的理在制約著一切。這次競聘,我雖然沒有參加,還美其名曰讓給別人,其實內心深處的名利心一點沒去,把那個職位看的那麼重,理所當然的認為誰該幹誰不該幹,因而心波動起來。修煉人不執著世間的一切,一切也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自己在其中操甚麼心呢?這不是有為嗎? 今年,人事改革又開始了。我參加不參加中層幹部的競聘呢?開始思想鬥爭也很激烈:共產黨的官能上不能下(這種觀念也不對,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變異安排),這次中層幹部給的名額少,早先的中層幹部還得下來幾個,自己再去湊熱鬧,不是自找難看嗎?但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很快想通了:作為一個修煉人,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的做,不要人為的自己安排自己的路,一切聽師父安排。想通了這件事,我的心特別輕鬆,我沒有執著於結果,不被常人心帶動,阻止好朋友為我去拉票。結果出來後,出乎大家的意料,我競聘成功。而本科室另一位大家寄予厚望的卻落聘了。大家紛紛向我祝賀,我的心異常平靜,沒有他們想像中的欣喜若狂。因為我的心不在其中,常人中的官職對大法弟子來說能算甚麼呢?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 整個競聘過程,我看到常人為其哭,為其笑,為其一蹶不振,感到他們活得真苦,真累,而自己真正能超脫出來,不由得感慨:做師父的弟子真幸福啊!同時我還悟到:對於一個修煉人,常人中的工作,是保證修煉人基本生活的一種手段,我們生活在這裏,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小住幾日就走了。常人社會的一切,又有甚麼值得留戀的呢?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在各種階層都可以做個好人」(《轉法輪》)。我所應該做的只是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不迴避、不逃脫矛盾,不斷的發現自己的執著心,甩掉「包袱」跟師父回家! 想寫的事實在太多,弟子能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步步走過來的,我知道自己還存在很多執著心,比如求安逸心,在講真相中的怕心。我想:只有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在平凡的生活中嚴格修自己,才無愧做師父的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