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三日】車已駛進了山區,在蜿蜒的山路上爬著,用不上一小時就要到目地地了。陸璐倦意全無,趴在車窗上向外望去,鬱鬱蔥蔥的樹木錯落的立在山上,不時會看見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陸璐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她把車窗推開,風呼呼的灌入,頭髮飄揚起來,她輕輕的閉上眼睛,有一股清心的空氣從鼻腔進入體內。最妙的是山上林立的石頭,千姿百態,「難怪媽媽說這兒是寫生的好地方!」陸璐尋思著,突然眼前一驚,有一巨石上寫著紅色的四四方方的大字──「法輪大法好!」「不會吧?!」陸璐心裏嘀咕,睜大眼再看看,還是這幾個字。 如果說大一時陸璐還是個天真的孩子,大三的她就顯的老於世故了。她早已沒有了當初入校時那種興奮,取而代之的是累。和老師搞好關係,得到大大小小的官職,為將來找工作做準備,累;調理好和同學的關係,既不傷害到自己,又讓人滿意,累;明年要實習、要畢業、要找工作,累……。陸璐覺的要平衡好這一切太難了,她感到一種無形的物質壓在胸口上,有時候喘氣都費力。暑假過去多一半了,她最喜愛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睡著,甚麼都可以不必想,甚麼都可以不必做。 媽媽早已發現她有些不對勁,一時沒有好的辦法開解。巧的是姥姥慶大壽,來了許多久不走動的親戚,因為姥姥家住不下,有幾個人就住到了陸璐家,其中有一個挺熱情的表姨,陸璐還是第二次見到,據說她出生不久見過一次。表姨說她們那裏現在快成旅遊區了,每年都有許多城裏人來玩,雨水多的時候,有個山崖上會飛下來瀑布,可美啦!陸璐很嚮往,表姨就說:「璐璐去玩玩吧?」媽媽想換個環境心情會不一樣,就順著說:「小璐,那兒我去過,是寫生的好地方,你和你表姨去走走吧,在家也沒事幹。」 公路更窄了,兩邊都是山,略平坦的地方都用各色漆噴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這讓陸璐想起楊思思。 楊思思常紮著吊辮,屬於那種嬌小玲瓏型的女孩子。只要上公開課就可以見到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她常常在同學們面前大聲的講法輪功,說甚麼天安門自焚是騙局,讓大家要多角度思維。無法忘記,那天在校領導的陪同下,四五個男子「請」走了楊思思。璐璐那天剛好在窗口,看見他們出了教室,有兩個男人立刻扭過楊思思的胳膊,扣上手銬,她剛要喊,一個男子把一團甚麼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裏,她不走,一個男人從後面猛踢她的腿,她跪倒在地上,兩個男人拉著她的胳膊向樓下拖。這時,聽到老師猛敲桌子聲,接著聽到他大喊:「同學們!聽課,不要向窗外看!」從此再沒有見過楊思思,有同學說她被勞教了,也有的說她死了。從那時起,璐璐認識到法輪功是一個要迴避的問題。 公共汽車剛開進村口,表姨就喊「停車」,然後就招呼璐璐下車。表姨指著紅磚砌的門垛說:「那就是咱家!」陸璐跟著她進了大門,發現院子很寬敞,中間是磚砌的過道,兩邊種著蔬菜和果木,大大的梨子壓彎了枝,李子樹上更是熱鬧非凡。表姨把陳璐帶到西屋,說:「你表弟們都在外地打工,家裏就我和你姨夫倆人。你自己住這屋吧!」停了一下,接著又說:「小璐,你靠被垛上歇歇,願意睡就睡會兒,明個我再帶你到山上玩,玩幾天,再畫畫,要不你可安不下來心。坐車可累人啦!我也得睡一覺去。」表姨出去後,陸璐把身體放到硬硬的炕上,才感覺真的累了,可是又睡不著,炕頭放著一個紙盒,裏面放著一些小冊子,陸璐隨手拿出一本,《天賜洪福》,翻開竟全是介紹信法輪功後發生的神奇事,陸璐忙放回去,又拿出一本,《天下》,寫了許多關於法輪功在海外多國洪傳的情況。 次日,早晨。表姨帶陳璐去看瀑布。先是要橫穿半個村子,許多在街上坐著的鄉親們見表姨就說:「哪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呀?!」表姨笑著說是城裏表姐家的,要去看瀑布。「農村可真好,大家都認識,出了門和誰都可以說說話,不像是城市,誰也不認識誰。」陸璐邊感歎邊四處張望,她再次震驚了,牆上、電線桿上隨處可見紅色的噴漆大字「法輪大法好!」 出了村子,大約走了二里的山路,爬一座小山就可以聽見水聲,再走過許多被水磨洗的乾淨、沒有稜角的大石頭組成的「路」,遠遠的就可以看見瀑布,像哈達從黑黑的山上瀉下,瀑布底下是一個很深的潭,從山腳慢慢爬可以接近瀑布,水霧落在身上,涼涼的。 璐璐玩累了,和表姨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歇腳,石頭的下面清水緩緩流動著,周圍長著各種綠色植物,璐璐有種溶於自然的感覺,舒暢極了!她躺下來,石頭被太陽曬的很熱,穿著略濕的衣服躺在上面很舒服。她和表姨閒扯。 「這地方幸虧沒開發,真成旅遊區了還不到處是飲料瓶和食品袋呀!」 表姨呵呵直樂。 「這裏是山美、水美、石美……」陸璐突然想起了路上看到的字,接著說:「你們這兒還有最特別的。」 「啥?」 「就是那些石頭上的字。表姨,你們這兒不抓法輪功?那法輪功不是……」 「以前呀我覺的城裏人好,見識多,可這回給你姥祝壽後,我就不這樣想了,還是咱農村人好,思想簡單,好就說好,壞就說壞。我和你舅舅和姨們說起法輪功的神奇,他們都嚇的不讓我說,我說我可是親身見證呀,他們說那也不能隨便說,不能說。」 璐璐把身子扭過來,吃驚的說:「表姨你煉法輪功?」 「對呀!說起我為啥煉法輪功,話可就長啦!前年冬天我和你姨夫打架,動手了,因為在氣頭上,甚麼也不顧,你姨夫打我沒打著,一棒子打在暖瓶上,『嘭』的一聲,開水全撒出來了,我躲不及,右腳被燙了,當時就起了好幾個大泡,疼的我媽呀媽呀大叫,你姨夫也嚇的扔了棒子,找大夫去了,大夫沒啥好辦法,就讓光著腳晾著。那可真疼呀,我整天大喊,夜裏也不停,吵的你姨夫整夜睡不好。村裏的法輪功知道了,來看我,讓我念法輪大法好,說是只要誠心敬念就能減輕疼痛,我甚麼都沒想就念,也就是念了三四遍吧,就不那麼疼了,我又接著念,沒多長時間就不疼了,安穩睡了一夜,第二天泡都癟回去了,除了皮膚有點皺,跟沒事人一樣!你說神奇不神奇!發生這事後,我就再不信甚麼法輪功自焚了,你看那電視上,燒成那樣子了,還包的嚴嚴的,你說這要是拆開紗布,還不得把肉都帶下來,那得多疼!」 陸璐隱約想起當年焦點謊談的鏡頭裏燒傷者都是纏滿紗布,一個小女孩還自如的接受採訪。 「咱這一帶最興法輪功!法輪大法太神了!不煉功的人,要想平安、得福只要請個真相護身符、誠信就可以實現。咱農村的房子不乾淨的多,常有犯異病的事發生,只要在那宅子上寫上『法輪大法好』,準沒事。」 陸璐沒少看鬼片,對於靈異的事情多少有所耳聞,可是這寫『大法好』鎮邪滅亂的辦法還是第一次聽到,似信非信的看看表姨。 「表姨說的可都是真事,我前年煉法輪功後身子一直特好,一片藥都不需要吃。你說就是煉煉功,就收到這樣的效果,這功法能是一般的嗎?不神嗎?再有就是原來心裏一直不痛快,愛算計,怕吃虧,跟誰也不敢說實話,怕被別人害了,現在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發生啥事就看自己的毛病,對別人照樣好,心胸可開闊了!你說說如果人人都煉法輪功社會會啥樣?」 這一說,陸璐又想到了學校,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現在的社會太複雜!」 表姨說:「我師父在《洪吟》中說『天象大變 世人無善念 人心失控魔性顯 天災人禍憂怨 人人相見如敵 事事都難如意 世人怎知何故 修道者可知迷』。」 璐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詩詞,想了一會問到:「這麼說你知道迷底了?」 表姨說:「造成這一切災禍的根源是中共邪黨,是它破壞了傳統的信天敬神的文化,是它讓人們為了錢甚麼都幹,它幹盡了壞事,和平時期殺了我們八千萬同胞,現在又撒彌天大謊栽贓陷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萬物都有靈,這中共邪黨也有靈,是一個紅色的惡龍,是凡入過黨團隊、對它宣誓的,是凡相信它、認為它好的,它就可以控制他。它現在是壞事做到頭了,老天爺都不幹了,採用各種方式滅它,那些追隨它的人都會隨著它一起滅亡。要想得好,除非退出來。」 「退出來?」 「對呀,你退出了黨、團、隊,神就會管你。」 「我還沒入黨呢,只是入過團隊。」 「那也得退。海外有個大紀元網站,專門收集三退的人名,現在三退都2500萬了,你同意的話我請別的法輪功學員幫你上網退了,可以用小名、化名,安全極了,神看的就是人心,不看人名。」 「好吧,我退。幹嘛非用化名呢?我就用陸璐退!誰知道我是誰?全國人那麼多,重名的不知有多少個?再說你不是說有神保護嗎?那我還怕甚麼?」 這回換來的是表姨讚許的目光。 「表姨,我現在明白為甚麼家裏寫大法好可以驅邪了!」 「說說。」 「法輪功是正的,有神管,你寫了關於法輪功的話,正神就管你。因為你對神的信、對正義的支持,神就會給你福報,讓你得平安;因為你對神的信、對正義的支持,邪的東西看見了就嚇的跑,不跑怕是被消滅掉。就像《封神榜》上的妲己害怕懸在樑上的神劍一樣。」 表姨聽了呵呵直樂:「對!對!就是這麼回事。開始時,鄉里也管,前天晚上寫了標語,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塗了,後來才沒人塗了。」 「為甚麼?」 「遭報了唄!那個專門負責塗標語的鄉幹部,在一次開會時死了,前後也就是幾分鐘,還在那兒好好說話呢,說不行就不行了。以前也沒啥病,你說怪不怪,據在場的人說可怕極了,眼睛睜的大大的……許多人也明白這是他迫害法輪功遭報,就不願接手他的事,雇了一個小痞子到各村塗標語,還專門為他配了摩托車。小痞子以為得了美差,跟著邪黨虛張聲勢,到各家嚇唬法輪功學員,威脅要再煉就抓起來,法輪功學員勸他也不聽,哪知道幹了沒到一個月就騎車往大樹上撞,一條腿折了,他也不敢幹了,左右村都知道這事,給多少錢也沒人幹這差事了,這樣也就沒人塗了。」 「這就是善惡有報吧!」 那段日子,陸璐跟著表姨讀了一遍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她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她還跟著表姨去村子裏的法輪功學員家煉功,煉功時她覺的很累、出了許多汗,可是一結束之後覺的全身輕鬆極了,也不熱了,真是神奇。 快開學了,陸璐不得不回學校上學去了,她告訴表姨絕對不會放棄看《轉法輪》,有空還會來。坐在回家的車上,望著路邊石頭上一條一條的大法標語,竟有種說不出的別樣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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