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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走出魔窟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那是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農曆臘月二十三,小年)午夜,數百名惡警和十幾部警車,對我們小小的山城進行了搜捕。我家突然闖進二、三十名惡徒,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先是一驚,隨之便鎮靜下來,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誰怕誰哪?

是因為邪黨懼怕大法和大法弟子,才製造恐懼。那些被邪惡利用的惡警們,就像失控了一樣,不容分說,瘋狂的翻箱倒櫃,將師尊的法像、大法書、真相資料洗劫一空,還掠走了我部份的私有物品,整個房間被糟蹋得滿目狼藉。我真是好心疼、好心疼!這批真相資料是我近日不分晝夜趕製出來的,為的是過年期間同修們廣傳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豈料竟付諸東流。

面對惡徒們肆無忌憚的強盜行為,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暗中盤算:這次邪惡主要是對著資料點來的,我一定要遵照師尊與大法的要求,嚴格把握好自己,堅定的過好這一關。這時師父在道法中的一句話清晰的映入我的腦海:「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道法》)於是我頓感胸中充滿正念:絕不給師父丟臉,絕不給大法抹黑,絕不能連累一個同修,要堅定的維護法,無愧於偉大師尊賦予我們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宇宙第一稱號。

面對邪惡的突擊審訊,我泰然自若,坦然不動,自始至終不配合邪惡,對邪惡的提問,不答一言。心中只有師父的教誨,真正做到了「零」口供。就這樣一直僵持到半夜,所謂的審問只好收場了。過程中沒有任何一個惡警對我出言不遜或拳腳相加,也沒有施加甚麼酷刑。

我深深的體會到:不論在任何環境下,只要大法弟子不動搖對大法的堅定信念,遇事站在法上,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都在呵護著我們。

第二天下午,惡警們第一個把我送到看守所,值班看守履行交接手續時要我簽字,被我拒絕。天色漸晚,被非法抓捕的其他同修也被陸續的送了進來。與我相熟的同修乙與我關在同一監室,我向她敘述了我的被捕和被審經過,她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我們互相鼓勵要做的更好!

一次,乙同修和我談到了對這次非法抓捕的一些看法:種種跡象表明,是某某同修去北京打工途中在火車上被抓後出賣了大家,你說他得犯多大的罪呀!我說,我同意你的判斷和看法,這幾天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從表面上看是這位同修出賣了大家,可我認為實質的原因還是全縣的大法弟子整體上有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乃至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在哪裏摔倒就在哪裏爬起來。我和乙每天一起背《論語》、《精進要旨》、《洪吟》等,一起煉功、發正念,相互默契配合,向監室裏的犯人講真相,講我們個人修煉身心的受益與變化,講大法祛病健身的超常神奇與美好等,使這些眾生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明白了真相。其中有一位是澳門籍的富商,表示出去後一定要修煉法輪大法,據說後來他被無罪釋放了。

轉眼大年初四了。清晨起來我突然覺的頭暈、心慌得厲害,被初步診斷為高血壓、心率過速,醫生讓我吃藥,我說:大法弟子沒有病,我不吃藥。乙同修和我同時悟到:是師父要救我出去!

隔了幾天,醫生送我去縣醫院做進一步檢查,在往返的路上我抓住時機向醫生和司機講真相,給他們講病業和消業的法理,他們聽的很入神,還不時地提出問題要我回答,沒有一絲反感,我很欣慰,兩個生命很可能得救了!

檢查結果:血壓220/110,心率150/分。醫生告訴我,病情顯示,需立即保外就醫,並說:寫個「悔過書」,我敦促儘快放你出去。我說:大法教我做好人,修心向善,我有甚麼「悔過」的呢?我往哪裏悔呀?醫生無奈的說:不寫「悔過書」我不白給你努力了嗎?我態度堅決、義正辭嚴的說:我決不會為了獲得自由而不要自己的良心,去寫甚麼「悔過書」。監獄本來就不是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說完後,我發現醫生用佩服的眼神看著我。

正月十三下午,國保大隊來人以保外就醫的名義送我回家。

當日前一篇文章: 當年去北京證實大法的一段經歷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學新生入學是講真相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