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和丈夫總是半夜去發送真相資料。修煉前我從來不敢走夜路;修煉後我甚麼都不怕,只要符合宇宙大法標準的事我都敢做。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就一次次的被非法抓去關押。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本縣戒毒所,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在本縣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了九天,就被放回家了,可回家才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來了幾個惡徒,又非法把我抓走關押在戒毒所。有一次下午做晚飯的時候,來了十幾個惡人,說要辦所謂的「學習班」,惡黨人員們就強行把我拖上車,送到戒毒所。下面是我當年去北京證實大法的一段經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們夫妻再次上京,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講真相,叫聲「法輪大法好」,就招來了惡警,將我們大法弟子推上警車,送進一處不知名的地方。因當時大法弟子實在太多,沒地方站得下,就將我丈夫和其他同修送去另外的地方,就這樣我們分開了。後來我又被送到另一派出所,過二個小時,就送我們八個大法弟子到火車站,叫我們回家,有七個同修乘車回家了,剩下我一人無家可歸,睡街頭。 我在南方從沒經受過這樣寒冷的天氣,肚子又餓。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於是我咬牙堅持下去。第二天我找到北京一個大法弟子家,在她家住下來做我該做的事。但好景不長,惡警監控電話,連夜來抄家,將我們的錢、手機、傳呼機、大法資料及同修家中所有值錢的物品搶走,然後強押我和同修們到西路園派出所,每人各關入一間房,兩個邪惡之徒在房間裏惡狠狠的盯著我,另一邪惡之徒說:「你是哪裏人」,我不說,另一惡警拿起電棍,就說:你不說我就電你。我想起師父的話:「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當邪惡之徒電我的手的時候,我動也不動。當時聽另一邪惡之徒說:「好一個法輪功呀」!他們沒辦法,就將我的手扣到背後去,然後推我出走廊和一條熱水管銬在一起。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邪惡之徒,身高一米八左右,罵著髒話,惡狠狠的樣子向我走過來,抬起他的右腳把我踢出去,但手銬連在熱水管,手又被拉回來,就這樣站到天亮。 第二天,我被非法強押到房山看守所。一到看守所,惡警們就用力踢我的腰部,把我向前踢走幾步,然後一個女惡警就打我的臉,左一掌右一掌來回打,打到滿口都是血,然後扒光我的衣服搜身,就這樣關進獄房裏面。裏面的大法弟子很多,每一房間都有一百人左右,沒辦法睡覺,只能坐的坐、站的站,年齡大的大法弟子就睡一睡,年輕的大法弟子就站著睡吧!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天。 有一天,一惡警叫我出去,把我帶到一間房裏,叫我坐上一張犯人專坐的椅子上,那張椅子要上二級台階才能坐上,我還沒坐隱,那椅門就「卡喳」關上了。那惡警一言不發,拿起一條約六十公分左右長的電棍,有三粒放電處的電棍,開始電我的頭部,然後電我肩膀。我用正義的目光盯著他。惡警一邊電我,一邊說髒話。我就對惡警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他就更瘋狂的電我的頭,整個頭象搖籃似的,一邊電我一邊說:「我幹整人這行,幹了十幾年,就這樣打人打了十幾年,我就不相信會有甚麼惡報,就算我下地獄我也要電你,」「電死你。」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威德》)說也奇怪,剛想完,那邪惡者便不打我,也不電我了。 在房山看守所整整二十八天。受盡肉體、精神的折磨,就像從人間的地獄熬過來一樣。 冰天雪地的北京,白濛濛的雪洒在我的身上,感覺自己很孤獨,想到回家,回家沒有路費,也回不了,想起我的丈夫:「你在哪裏?」一大堆常人的念頭出來。當我這些念頭出來的時候,我問自己:「你來北京幹甚麼的?不是來證實法的嗎?」想到師父,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沒有孤獨,也沒有了害怕。就這樣,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再次去到天安門廣場,惡警們看守嚴密,不准任何沒有身份證的人通往廣場,每一條通道都有密密麻麻的惡警看守,我想了很多辦法才進了廣場,叫了「法輪大法好。」雖然又被惡警強推上警車,那時我腦子裏只知道「法輪大法好,」沒有恐懼和害怕。 大年初七,邪惡們押我回到本地區,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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