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七日】 一、生生世世輪迴苦 尋尋覓覓求真法 我出生在偏遠的新疆建設兵團,自幼家境貧寒,姐妹較多,父母工作繁重。我從六歲起,開始幫助父母做家務,照顧弟弟妹妹。約十二歲起,就與大姐一起在工地做小工,打零工,掙學費。少年時代艱苦的生活,磨練了我堅毅而不畏困難的品質。這使得我在大法遭到邪惡瘋狂迫害的歲月、在異地他鄉的漂泊中能堅強的走過來。 自我記事起,每當入睡時,我就會進入一種奇妙的狀態。自己似乎躺在一隻鞋子裏,鞋子越變越大,進入到空空大大的世界中。雖然父母親受到邪黨的毒害,不相信任何宗教,但我內心相信有神佛的存在,相信在危難時,神佛會來救度世人。我從小就明白人活在世間太苦了,只有得到佛法,才能脫離苦海。而且我常在心中想,我不願像父母那樣庸庸碌碌的活著,我要選擇另外一種生活。 從讀小學起,我一直勤奮好學,成績也很好。九一年考大學時,我的成績在全縣排名第二,在全疆排名第六。但是,父母沒有文化,由親戚幫我填報的志願,沒有按照我的意願填報,最後,沒能到外省讀書,而是在邊疆地區讀大學。 在讀大學的九十年代,中華大地上出現氣功熱,出現了許多各種各樣的氣功法。我當時如飢似渴的尋找,希望找到真正的正法、真正修煉的佛家功法。這樣,我接觸了一些氣功,參加了一些學習班,但是經過自己的理性分析,覺的這些功法都不能從法理上使我信服,不能自圓其說,也不是高層次的佛法,於是就自動放棄了。 本科畢業後,我又繼續攻讀研究生,由於研究少數民族佛經文獻,我讀過《金剛經》、《聖經》等宗教經典,雖然都有所收穫,心性也有所提高。但是,我總認為佛教、基督教已處於末法時期,不能使人真正得到救度,現在還應有更好更高的功法?我知道人在六道輪迴中過的很苦,只有得到真法、真道,才能真正獲得解脫。但是到哪裏去尋找到真正的佛法? 九七年我們去北京調研,學習半年。我一直在尋找大法,但是我們住在北京大學校外,在中央民族大學上課,不了解北京的情況,沒能接觸到大法弟子。但是,我做了兩個夢,至今仍記憶猶新。一個是夢到自己一世一世在世間輪迴轉世,過的很苦很苦,就是為了尋找一個人,為了尋找師尊,因為我深刻的記著師父曾留下的信物。另一個是夢到自己在平靜的湖面上划船,有隻仙鶴飛過來了,我抓住仙鶴的腳,騎在仙鶴的背上,朝著太陽就飛走了。 於是,我決定要考博士,但是,很明確的目地就是要尋找真理,尋找佛法。也許真是這一念,才使得我在十幾位有實力的競爭者中被錄取。九八年六月,一天晚上我在校園裏遇到一位同級的研究生,她告訴我她在修煉法輪功,並且給了我幾本書,我當時如獲至寶。第二天清晨,趕到了煉功點,第一次打坐就能雙盤四十五分鐘,煉完功往回走,兩腿生風,無比輕鬆。我如飢似渴的讀完第一遍《轉法輪》,讀第二遍時,便明白了許多的道理。從那以後,我終於找到了真正的佛法,找到了渴望已久的佛法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動搖過修煉的決心。 二、一心一意修大法 師尊伴我天地行 一、幸福的日子 九八年九月,我來到了外省的高校,去攻讀博士學位。在那裏度過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一年。我到了學校第二天,就找到了煉功點。當時,煉功點的人數比較多,有十幾名學生,還有三十多位校外的同修。清晨,集體煉功能量場很強,天上地下佛光籠罩,祥和寧靜,無比美好。晚上,我們學生組的同修一起煉靜功,四週靜謐安詳,佛樂聲聲入耳,感覺師尊就在弟子們的身邊。中午,我們在一起學法,雖然只有我一位女弟子,但是,看著對面的男生,覺的親切信任,如同親人。學完法後,有時我會看到一排排金光閃閃的法輪,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 最初修煉時,不二法門的考驗對我最為困難。我原來從事佛經文獻的研究,所讀過的宗教經書、所接觸過的氣功,對我干擾很大。為了不被干擾,我放棄了原來從事的佛經文獻研究,認真學法,抄寫《轉法輪》。每次遇到干擾,我就想起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到的:「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轉法輪》)我就在心中反反復復的默念這句話,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我得法後,知道大法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是萬古難遇的真法,於是積極參加弘法活動。只要輔導員通知我們在哪裏弘法,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一路去。我們在鬧市區弘法,上千名學員井然有序的站在街道兩邊,聽著祥和的音樂一起煉功,能量場很強大,場面也很壯觀,不時有行人駐足觀看。有一次,一位收垃圾的老大爺拉著板車,停下來站在那裏,靜靜的聽著音樂。他似乎忘記了世間的一切辛酸,被大法所溫暖、所照亮。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佛法的慈悲,師尊在慈悲的召喚著一切眾生,在召喚著所有迷途的子民。 我還積極的給身邊的同學、親人弘法,希望他們也能聽到佛法。寒假,我回家後,把大法介紹給小妹和母親,在家裏放師尊的講法磁帶,有時父親還能聽進去,還能接受一些。我同學的父母也很想學,我就把講法的磁帶帶給他們。我還背著大法書籍,去看望以前大學裏的老師、同學,只要他們願意學的,願意接受,我就免費把大法的書贈送給他們;如果不願學的,我儘量把大法的真相告訴給他們。回到學校,我又把大法告訴給我的同鄉和身邊的同學,他們也陸陸續續走進了大法修煉的隊伍中。 我的一位同學心地很善良,但有些自卑,她剛學法不久,師尊的法身就看護著她。有一次,她在醫院裏打開水,不小心,開水燙著她的手,但她絲毫沒有被燙傷。她很高興,馬上寫信告訴我這件事。但是,這批學員剛剛得法,邪惡的舊勢力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邪惡的鎮壓,很多人就被邪惡的氣燄震住了,不敢修煉了,最後放棄了這萬古難遇的機緣。每次想到這些人,我內心無比的痛心。 二、山雨欲來風滿樓 九九年三月,煉功點開始播放師尊在美國東部和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以及其他海外講法。當時對師尊的講法理解的很膚淺,只是感到師尊傳法很不容易,有舊勢力的干擾。但沒想到,舊勢力的迫害會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邪惡。 九九年五月,環境已開始變的越來越惡劣,不斷聽到消息,有的煉功點被干擾、被取消。校外的煉功點陸續遭到破壞,我們煉功點上的學員不斷的增多。那時煉功場能量很強,天上人間佛光籠罩,不斷有新學員來。看著學員虔誠的模樣,內心很高興,認真的教他們煉功。但好景不長,我們的煉功點也被取消了。如果沒有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眾生都能得到救度,整個宇宙都會得到善解與圓容。 七月初,總站召開法會,播放師尊《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有幸參加,聆聽了師尊的講法。當時記憶最深刻的是,有弟子問:「請問師父,當耶穌要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的弟子都在幹嘛?請師父轉告世人及天上,我們大法弟子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師尊講到:「謝謝大家!修煉人不被常人思想帶動,大家是修煉者。我謝謝大家對大法、對師父的這顆心我都知道。」師父最後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七月二十一日,我們事先得到消息,大法研究會要被非法取締。同修們陸陸續續去省政府上訪,到傍晚,有許多弟子聚集在那裏。第二天清晨,天空如洗,濕潤清新,街道已戒嚴。我們一行繞小路,走到省政府門口。中午,政府派人喊話,要我們退去,大家都坦然不動,然後有公交車來拉我們。在車上,同修們看到滿天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輪,心情無比激動。 公交車先把我們拉到七里河體育館,分片區登記。然後,我們被送到桃樹坪小學,不斷的有弟子被送來。我們被分別安排在教室裏,大家在一起集體背經文。下午,電視開始播放所謂「取締」的新聞和誹謗大法的錄像。晚上,政府通知各單位來接人,但必須先簽字,才放人。校方派各系領導來,我們一行拒不簽字,他們只好回去。到深夜,校方派保衛處來接人。我們被分開非法審問,並強迫簽字。我堅持了兩天,最後迫於父母親的壓力,違心的簽字。從保衛處出來,去同學那裏還書,看著電視中誹謗大法的新聞,我痛哭流涕,心如刀絞,哭著給他們講真相。 三、真念在心 此後,各系的領導迫於上級的壓力,找我們談話,開批鬥大會。當時,邪惡的氣燄很囂張,似乎空氣裏都充滿了邪惡。不管怎樣,我們相信師尊,相信大法,決不放棄修煉。但是,在校方的壓力下,我也曾違心的寫過文字遊戲的「保證」。看到師尊的《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後,我們認識到自己做錯了,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於是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 二零零零年,一位同修去北京上訪勝利而歸,對我們鼓舞很大,增強了證實大法的信心。我們在校園用各種方式,散發大法的資料。晚上,我獨自走在校園,發完資料,真覺的自己很高大,周圍的一切那麼渺小。 二零零一年六月,同修們因寫真相標語,不慎被抓,我也因轉移資料被抓。在收容所,父母親千里迢迢的來看望我,當時母親哭的像個淚人,在他們看來,我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他們很難承受這種打擊,於是違心的用盡一切方式來逼迫我。當時,我心生一念,「對家人真正的善就是我修成圓滿後,他們得度得福報,而眼前的妥協,雖然帶來一時的安逸,但是他們根本的生命卻要被毀滅。」我就守著這一念,沒有屈服。父母親只好失望而歸。 然後,由於我不放棄修煉,我被非法轉到看守所。我慢慢的調正心態,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我脾氣一直很暴躁,遇事不冷靜,愛衝動,被邪惡鑽了空子。在看守所裏我依然堅持學法煉功,不斷發正念。同時,管教找我談話時,我儘量根據她們的接受能力,給她們講真相。通過大家的共同努力,管教們逐漸的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也不願為難大法弟子,還儘量暗中幫助弟子。我也給身邊的犯人講真相,有些女犯很相信大法,喜歡聽我念師尊的講法。在看守所裏,得到了師尊的最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正念的作用》,內心震撼很大,在心裏默背。對照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發現自己距離大法的要求太遠了。 過了三個月,我被轉移到勞改醫院。在勞改醫院沒有同修,也沒有法學,內心很苦悶。有位阿姨很信佛,對大法也頗有好感,於是我將《洪吟》抄給她,她很快就被釋放出去了。國難日放假,丈夫來學校接我,校方、六一零辦主任又逼迫我寫保證。當時,我最後的一念是一定要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決不妥協。那時,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內涵還沒有很深入的理解,只是看到師尊的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後,丈夫覺的沒法救出我,只好準備回家。晚上,醫院忽然通知我回家。原來醫院的醫生暗中幫助我,說我肝硬化,六一零辦怕承擔責任,就放我回家。實質上,正是一念純正,心態穩定,師尊就把魔難化解了。當晚,回到學校,同學們見到骨瘦如柴的我,流下了辛酸的眼淚。 二零零二年五月,丈夫迫於單位的壓力將我趕出家門,我於是舊地重遊,回到了蘭州。見到昔日同修,分外親切,得到了師尊近期的講法和經文,得到了師尊的《北美巡迴講法》。然後,我又回到重慶繼續工作。丈夫還是要與我離婚,由於我沒能放下常人之情,並找藉口,以不配合邪惡迫害為由,拒絕離婚。沒幾天,我因為發放光盤,又一次被抓。我接連被轉換了幾個看守所,在獄中與同修交流,並把最新經文告訴給她們,鼓勵她們要做好。 我因戶籍在蘭州,又被轉回蘭州。在路上我一直堅持發正念,心態較為純正,送到看守所被拒收。他們又將我送往勞教所,我堅持發正念,在半路上他們改變了主意,又將我送到了勞改醫院。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加持弟子,在幫助弟子。 在醫院他們只是叮囑我要好好吃飯,隻字不提寫「悔過書」的話。我知道以前在這裏做的不好,現在要從新彌補。於是我恢復正常的飲食,給新來的犯人講真相。我在內心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對夫妻情的執著,並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它。一天我做夢,夢到一條很大的類似魚的怪獸被徹底鏟除掉了,並且夢到一位同修笑呵呵的看著我,把我送回了家。清晨,我正在給犯人講夢中的情形,就有人叫我,出來一看,是父母親,他們是來擔保我的。而且,學校還給我辦了離校手續,並給我一張報到證,讓我回家鄉找工作。於是,我又回到了家鄉。 三、除去人心顯金光 慈悲召喚迷中人 一、重視發正念 通過學法,我清醒、冷靜的認識到了師尊在正法,大法弟子是在助師正法,在救度世人,而舊勢力執著於自我的私利而干擾師尊正法,這場強加給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決不能承認的。這場迫害決不是常人對弟子的迫害,而是舊勢力利用邪惡的因素在真正的破壞,干擾著世人得度。於是我對發正念很重視。 那段時間,我依然感到壓力很大,似乎邪惡就在背後,有時明顯的感覺到邪惡的黑手就在我的身後,在跟蹤著我,伺機要迫害我。我就加大發正念的力度。每逢整點就發,而且每次發正念的時間要持續十五~二十分鐘。大約持續了一個月,我終於把那些隱藏在我背後的邪惡因素清除了。 最初發正念時,外甥總要搗亂,我知道這是邪惡的指使,我就先清理外甥背後的因素。漸漸的他就不再搗亂了,而且發正念的狀態越來越好了。有一次我盤腿坐下,就感到自己變成了法輪,全身都在發出法輪。雖然我在發正念時,看不到功能的發出,看不到邪惡被清除的場面,也沒有太多的感受,但我相信,發正念是大法弟子最有威力的武器,是真正在鏟除邪惡、制止迫害。通過發正念,家人不再干擾我的修煉,我的環境變好了,講真相的效果也越來越好。 二、圓容工作環境 我在家鄉工作期間,在工作中嚴格要求自己,對同事、對學生都慈悲看待,盡力幫助每一個人,贏得了大家的信任。我利用各種方式、理智、智慧的對他們講真相,他們都能理解大法弟子,也很樂於了解大法的真相。那時,我覺的講真相很輕鬆,也很愉快。 我在工作中注意自己的言行,處處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對每位同事都儘量的幫助,無論是漢族,還是少數民族的同事,我都一視同仁,大法所賦予我的真誠與善良使我贏得了同事的信任,也使他們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我與一位單身的女教師相處很好,我經常用大法的法理勸導她,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她,要善待他人,做事要按照多為別人考慮,儘量不要傷害他人的感情,她很樂於接受。有些同事明白大法的真相後,還會主動告訴我他們所知道的煉功人的事蹟,在他們看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而且品德高尚。 週末我去看望系主任,與她促膝長談,我從「文革」講起,講到中共對宗教信仰的迫害,並講述了大法的美好和對大法的迫害,她非常同情大法弟子,告訴我她家族中的親人在文革中所受到的迫害,並告訴我在九九年之前,還有少數民族老師也在修煉大法,她還鼓勵他們要堅持下來。 我在給研究生上課時,直接對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樂意聽大法的真相。我還給研究生導師講真相,也給大學生講真相,他們都很快就明白了。 三、歸正自我 圓容家庭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的工作調到了南方的一座城市。來到南方,我才發現自己還存在著許多不純不正的因素,一些不好的思想、不好的執著都顯露出來了。我看到許多人只看重現實的利益,對真相不願了解,這些讓我很難融入進去,講真相很困難。我以前所學的專業在這裏也無用武之地,而且系領導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有意的壓制我。丈夫雖然與我復婚,但對大法仍有抵觸情緒,常常對我拳腳相加。這些使我心裏很苦,我的不平衡的心理也暴露出來。有時看著師尊的講法,我會忍不住痛哭,覺的受到常人的委屈想要向師尊傾訴。有時,半夜起來學法,聽到遠處傳來的火車的汽笛聲,真想一走了之。 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冷靜、理智,做事不能走極端。無論在任何環境下都要考慮大法的影響,都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不能感情用事。這種狀態持續了近一年,對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干擾很大。家庭的環境圓容不好,邪惡的干擾就特別大。有一段時間,丈夫與我吵著要鬧離婚,我給大四的學生上課時,放了《梅花詩》的影片,學生中就有人很抵觸,幸好有幾位正直勇敢的學生站出來,替我說話,才使我解了圍。晚上,還有學生專門找到我,勸我不要在公開場合講大法的真相。 經歷了這次教訓,我開始冷靜的反省自己,向內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我對發正念很重視,但對學法不夠重視,用人心猜度他人,缺乏慈悲心,執著於自我的解脫,而漠視眾生的得度,不具備先他後我、大善大忍的品德與境界。 經過冷靜的思考,我更加明確了自己的使命,我是為了救度丈夫及其家人和許多有緣之人,才到南方,既然來了,就要做好,無論多苦多難,也要兌現自己的誓言。我不斷學法,注意修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重視去掉自己不平衡的心理、委屈埋怨、偏狹自私的想法,考慮問題要從大局出發,做事要考慮大法的影響,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與偏激的做法給大法帶來損失,使世人誤解大法,怨恨大法。 我一定要開闢堂堂正正的修煉環境。放下怕心,放下對親情的執著,堅定修煉的決心,丈夫很快不再阻撓我的修煉,也不過問我的大法書從哪裏拿來的,對我學法、煉功、發正念視而不見。我還不斷發正念,清除丈夫背後的干擾因素,解體障礙他修煉的因素。通過堅持不懈的發正念,再加上對他的講真相,丈夫終於改變了對大法抵觸的思想,也開始與我一起煉功,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 四、救度學生 雖然我以前所學的專業在這裏沒有用武之地,完全改行教別的課程。不過,法輪大法賦予我的智慧,使我很快就學通了這些課程,而且教學的效果還不錯。我在給學生上課時,要把自己對法輪大法的理解和領悟貫穿在我的教學當中。比如,當課程中涉及「人類的起源」時,現在的教科書都是採納達爾文的進化論,認為人是從猿猴進化而來的。這部份內容我就把它刪掉不講,批判進化論的謬誤,取而代之的是史前文明,我從明慧網站上下載相關資料,講給學生,準備非常充份,製作成生動的多媒體課件,一定要做到有理有據,使學生完全信服。這樣對學生產生很大的震撼力,頭腦中無神論的灌輸開始動搖了。 我在講中國古代歷史時,結合課程的內容,把《推背圖》中的預言一像一像的講給學生,學生最初的反映是認為老師在講迷信,接著是不太相信這是真的,慢慢的他們就相信了,不再反感,而且在思考傳統的歷史觀,思考古人所說的天象、天人合一的哲學內涵。同時,我在講文化時,一定要把宗教思想作為重點來講,給學生講善惡必報的道理,講宗教信仰對於維繫人類道德修養的重要作用。在講佛教時,我一定要把佛教中流傳的彌勒佛與轉輪聖王在末世時,來傳法度人的預言講給學生。每次上課,我都要給學生講一個故事,比如植物有感情,大海嘯中動物救人,八仙的故事,西方學術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批判惡黨的經典笑話等。通過這些潛移默化的影響,學生的思想觀念發生很大的變化,對惡黨的無神論的教育灌輸不再迷信了,而是冷靜的思考宗教與信仰的問題。 由於我們這裏是大班(四個班)一起上課,學生人數多,人心複雜。目前我還無法在課堂上公開講九評與三退,但我相信終有一天學生們都會明白真相。 在大陸的高校,現在也重視對傳統文化的教育,許多高校都給理科系的學生開設了公選課《人文社會科學》,來講授中國傳統文化。我剛好也承擔了這門課的一部份內容,教授中國佛教文化、道教文化與科舉制度等。這恰好發揮了我的特長,我就認認真真的教好這門課,藉機講真相。首先,我從網上下載相關資料作教材。我相信大法網站上的文章具有大法的威力,而現在大陸出版的許多教材、專著,往往對佛教、道教都帶有無神論的批判因素,無法使學生真正體會到佛法修煉的真實內涵與殊勝的境界。因此,我採用網上的文章作教案。其次,我不斷純淨與歸正自我。我通常中午要打坐,下午給學生上課時,感覺思想很純淨,說的話非常有力量,學生也能聽的進去。 在講課的過程中,我會啟發學生思考問題,啟迪學生先天的佛性與良知。在講佛教時,我會問學生:「佛教徒把釋迦牟尼講法稱為甚麼?」學生通常說:「不知道。」我告訴他們:「稱為轉法輪,初轉法輪於鹿野苑,二轉法輪…」接著問:「佛經中有沒有叫轉法輪的經書。」學生說:「沒有。」我接著告訴學生:「釋迦牟尼從未說自己轉法輪,說他轉法輪是謗佛……」下面就有學生竊竊私語。有時我會根據學生的接受能力,繼續講真相。而且,我還會問學生:「樂山大佛是甚麼佛的雕像?」學生有時會說:「是彌勒佛。」我就問:「佛教是釋迦牟尼創立的,為甚麼要雕刻彌勒佛的造像呢?」接著就講有關彌勒佛和轉輪聖王的末世來傳法的預言及其關係。在講道教時,我會講煉功為何能祛病健身,是因為性命雙修的原因。有一次給一個小班上課,有位學生家世比較特殊,好像是修道的,學生對修煉的事情很感興趣,我就把大法的真相告訴給他們。下課時,學生都熱烈的鼓掌,使我深受感動,我為他們都明白真相而高興。 我在批改學生的試卷時,發現有許多學生因此而改變了對法輪大法的態度,雖然在大陸目前學生還不能直接表白自己的觀點,但從字裏行間中,我能看出他們思想的昇華,看到他們對大法由誤解而變的理解,對親人由抵觸而變的支持。我從內心為學生思想境界的昇華而感到欣慰。 五、鏟除惡黨因素 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登出了《九評共產黨》。我看完後,覺的寫的太好了。我就把它打印出來,給一些老師看,他們看過後,也是深有感觸。《九評共產黨》出來不久,惡黨就開始粉飾太平,為自己貼金,學校為惡黨歌功頌德,組織各院系的教師進行大合唱,而且合唱的歌曲中有一首是指定的。我就覺的這是對教師的毒害,每次排練時,我就坐在最後一排的座位上,而且同事似乎對此也很反感,總是遲到,紀律也很糟糕。在唱歌前,我就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唱歌時,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邪惡的毒害,徹底解體所有的邪惡因素。沒過幾天,我所在的學院就放棄了參加合唱比賽。 惡黨為了毒害世人,又搞了所謂的「保先」運動,我對這些進行堅決的抵制,清除邪惡的因素。我雖然不是惡黨的黨徒,但繫裏要求非黨員也要寫思想彙報,但我堅決不寫,他們也就不了了之了。當時我們系裏有位老師剛剛得法,我把《九評共產黨》給他了,他看後非常認同,然後在「保先」大會上,他直截了當的就說:「我沒有甚麼覺悟,沒有甚麼黨性修養,馬列毛的著作也沒有讀多少,但我認為「保先」是一場從上而下的撒謊運動……」我很欽佩這位老師的勇氣與坦誠,後來我又問起了另外一位老師,是一位老弟子,問他在「保先」運動中寫思想彙報的材料,結果他的妻子說:「怎麼沒寫,還是寫了。」我真希望大法弟子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對惡黨的邪惡暴行採取抵制的態度,堅決的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對世人揭露惡黨的醜惡行徑,而不是顧慮個人的利益得失,委曲求全的一味順從和迎合。如果我們都能做到,那麼形勢一定會有變化,一定能帶動更多的世人退黨,明白真相。 平時,我儘量多與同事交流,多幫助他們,建立良好的關係。然後,逐漸的給他們講真相。我把護身符給他們,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他們都很樂於接受。我還把《九評共產黨》給同事,他們看了都很認同。而且有的同事還主動要上網的軟件,自己下載《九評共產黨》和《神州血淚──北京篇》等資料,並找機會與我交流,批評惡黨所做的醜事。還有,我回新疆老家時,也將《九評共產黨》的書帶回去,送給我以前的同學,讓他們也認識到惡黨的醜陋面目,並認真勸他們「三退」。 我所在的高校也有幾位大法弟子,但是有的年輕弟子不太精進,我就盡力多幫助他們,我一個一個找到同修,給他們送去師尊的新經文,與他們交流,讓他們認識到大法修煉難得的機緣與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重要性,教會他們上網,為他們提供各種便利條件,鼓勵他們做好正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 現在時間很急迫,大法弟子已走過很長的路了,真應該珍惜最後的機緣,抓緊救度世人。大法弟子能在這個時代得法、修煉,真是千古難遇的奇緣,而且我們能在大法中救度世人、證實大法,真是千載難逢的機緣,開天闢地難得的機遇,一定要珍惜這次機緣。其實眾神都在羨慕我們,舊勢力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夢幻泡影,不要被假相所迷惑,而失去了這千載難逢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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