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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講真相、反迫害中不斷成熟與堅定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我今年58歲,山東華光集團公司退休職工。我於96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出現奇蹟般的變化,我看到了大法的超常,從而下決心在大法中修煉。十年多來,在修煉路上的種種艱難困苦,生死考驗,從中不斷感悟著大法修煉的內涵。今天寫出來與大家交流,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大法給了我生的希望

我8歲那年,別人無意中將我的腿扭傷,不能動了。癱瘓一年後,轉成風濕性關節炎,後來並發心臟病。平時心跳130多次/分。21歲又得了甲亢,植物性神經紊亂,常年發低燒,整夜睡不著覺,全身無力、寒冷、頭暈、噁心,臉發青,手發麻。不能正常上班。40多歲左右又得了萎縮性胃炎,高血壓、婦科病。整日以藥當飯,骨瘦如柴,最後無法上班了。在病痛折磨中,我幾次想到了死,我想好了安眠死亡的辦法,但每次都動搖了,兩個未成年的孩子使我始終下不了決心。就這樣半死不活的煎熬著。

96年初有一天,女兒拿來一本《轉法輪》對我說:「這本書很好,你快看完,人家還要看」。一天晚上睡覺前,我翻開《轉法輪》第一頁,從「論語」往下看,這一看就愛不釋手,從躺著到坐起來看,一邊看一邊想:書上說的這些事情都是我在其它氣功中解不開的,都是我在一生中感到困惑、痛苦的;有點興奮與激動。一邊看著,身上出現了異樣的感覺,呼、呼,一陣陣從體內出冷氣,緊接著肚子開始咕嚕咕嚕的響,裏邊動彈,感覺很舒服,好像裏邊的胃腸都順暢了。這是多少年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幾天之後,我下樓出門了。當我去醫院給婆婆送飯的時候,婆婆和家人都驚呆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我說:「我好啦!」96年大年初一這一天,我迫不及待的到街上去找煉功點,當時就一個想法:我要煉法輪功!

從那以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半年以後全身的病狀消失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渾身輕鬆。由於我明白了生死輪迴業力輪報的道理和修煉真善忍的奧妙,因此在後來幾次大的消業過關中,我信憑師父的法理,守住心性平穩的過去。特別在修煉半年之後,一次突發性病業關,一些同修著實為我捏了一把汗。四十度高燒和上吐下瀉整整五天五夜,無論多麼難受,我咬著牙,堅持煉功,最後肚子疼得在床上翻滾打轉,心裏喊著師父,想著清理身體的法理。汗水濕透了衣服。我嘗到了脫胎換骨的滋味。第六天一切正常,像一切沒有發生一樣,所不同的是,感到天、地、人煥然一新!

二、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99年4.25前後,煉功點上經常遇到來歷不明人的騷擾,對法輪功調查等。我以為:上邊對法輪功不了解,應該去說明情況。6月,我們20多個人騎自行車出發,一路上我們騎車走一段,打車走一段,兩天兩夜到達北京郊區路口,被警察截住,扣留在一個郊區派出所。趁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走脫,回來了。7.20開始全面鎮壓,我覺的一定要去北京說句真話,解除政府對大法、對師父的誤解。於是我與功友第二次去北京,走到壽光稻田被當地公安截住,在一個賓館非法扣押一天。

99年12月20日,我與女兒(修煉)坐汽車到了國家信訪局,門口兩邊全是警察,濰坊的警察上來問我哪裏來的,我沒回答他,這個惡警在大街上當眾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被截回單位關押七天。上訪過程中所遇到的人,我們抱著善心講法輪功的真相,談自己的感受,效果比較好。

2000年7月6日第四次去北京信訪局,達不到上訪目地,我決定到天安門煉功。走到金水橋,剛開始盤腿打坐,立即有警察過來把我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共抓了5個人,我們耐心向警察講述法輪功的情況,詳細說了自己煉功後的感受和變化,反覆勸說他鎮壓法輪功是錯的,煉功的都是好人。警察被我們感動了,把我們送到火車站,各自返回家鄉。

三、第五次北京上訪

第五次北京上訪之後所遇到的邪惡迫害和種種魔難,使我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和邪惡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目地。

2000年10月2日,我與兩個女兒、妹妹四人坐汽車去北京上訪。走到博興被公安派出所扣押一夜,這一次我第一次看到了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行為。他們把我們身上的錢全部搜走,然後強迫當地的大法學員雙膝跪在側立的單磚上整整一夜,有的學員被強行挑起雙腳,雙手抓住固定在牆壁的槓上,一鬆手就用棍子搗。濰坊的學員被強制雙手頭頂抱輪,不准放下,一放下就連撕帶打,這樣折騰了一夜。

第二天我被拉回奎文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我們集體絕食抗議。所長王某等人強行給我們灌食,由於我們不配合,王某魔性大發對我們沒頭沒臉亂打亂踢。把一位姓張的女學員踢的腰不能動了,頭髮撕下一大把。全屋的同修阻止它,王某瘋了似的脫下皮鞋使勁抽打我們的臉、頭。兩位女學員被打的肚子痛、肋骨痛。我的頭起了大包、嘴出血了,當晚犯了心臟病。我被治安拘留15天期滿後,開關廠廠長劉波、書記王風俊強行送我到華光集團參加「學習班」進行「轉化」洗腦,由於我堅決不「轉化」,又把我押送到濰坊市洗腦班,鎖在一間屋裏,吃喝拉撒不准出來。關了近兩個月,快過年了,由丈夫擔保,回到家。

回家後的一個多月,單位天天騷擾我,不是電話就是來人查問。2001年3月2日下午3點,華光集團的趙有朋、沈一明帶領5、6個人連拉帶拽把我從三樓抬到車上,拉到華光賓館辦洗腦班。第四天我開始絕食抗議,第九天我從華光賓館走脫以後開始流離失所。

四、一念之差

正法時期如何正念正行,用智慧去講清真相,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這有一個法理清晰和走正的問題。後來在修煉路上遭受種種魔難和邪惡迫害,有些是因為自己的放縱與執著造成的。

2001年5月13日,我拿著一摞子「真善忍」不乾膠,從福壽街東頭貼到西頭,一路上旁若無人,行人不時地看我,我毫不在意。貼到26軍禮堂門口,兩個當兵的問我:「貼的甚麼」?我說:「真善忍啊」,他們便把我叫到傳達室,收去了沒有貼完的不乾膠。摸起電話請示上級:「我抓到了一個法輪功,怎麼辦?」這人放下電話說:「你快走吧」!我執著不走,非得要回他拿去的不乾膠,糾纏半天。那人打電話給110,一會兒來了警車,把我拉到四平路派出所扣押一天一夜,然後到奎文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15天後,單位把我送到昌樂勞教所洗腦班,對我洗腦迫害18天,6天6夜不讓睡覺。因我不「轉化」,又把我送到奎文區洗腦班,40天後,我仍不「轉化」,單位直接把我拉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我被關在嚴管室,24小時不讓睡覺,勞教所長、惡警、邪悟的輪番上陣,軟硬兼施,這種連續的、長時間的精神摧殘與折磨使我違心妥協,寫了「保證書」。後來出現了高血壓、心臟病症狀,於2002年9月所外就醫。

五、綁在「十字架」上的七天七夜

2003年4月13日因發真相材料被舉報抓到開發區公安局,被惡警綁在椅子上。一邊問:「你還煉不煉?」我說:「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麼能不煉呢?」一個胖大的惡警對我拳打腳踢,累得滿頭大汗,襯衣濕透了。我對他們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近60歲的老太太,你們也有父母姐妹,我沒做壞事,警察打人是執法犯法。」惡警更惱火了:「你還犟嘴,今天我就要看看你還煉不煉!」說著用皮鞋狠狠的猛踢我的腿,踢得一片青紫紅腫,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煉!煉!」他瘋狂的打我,折磨兩個多小時放下來後,我跑到一個辦公室挽起褲子給一個當官的公安看:「這是你們警察打得我,」他一邊看著我的腿,一邊狡詐的說:「誰打你啦?誰看見啦?你的腿是皮膚病」。我頓時看清了它們那醜惡、卑鄙的嘴臉。

因為惡人們想知道我的姓名和單位,找邪悟的人來認我,沒認出來。又拉我到濰城、奎文公安讓他們辨認,都說不認識,它們就給我起了一個假名(馬秀麗),把我押送到寒亭區看守所刑事拘留。我已絕食6天,給我強行灌食後,採用了一種特殊的酷刑折磨,將我固定在約十公分寬、一米半長的兩根豎木板、一根橫木板交叉固定的「十字架」上,木板上釘著四個套手腳的鐵環,把我的手腳套在四個鐵環裏邊,再用手銬腳鐐緊緊銬住,這樣我的四肢呈十字型緊緊綁在「十字架」上,躺在走廊的水泥地上一動不能動了。一動手銬腳鐐就往肉裏煞,木板在身底下硌著,時間一長,渾身疼痛酸麻,難以忍受。我一分鐘一分鐘、一小時一小時的忍受著,堅持著……。姓唐的警醫走過來說:「快告饒吧,沒有靠下來的,說不煉了,快吃飯,馬上就放下來。」這已是第三天了,也是我感到最痛苦難熬的時候,當時心一動:是堅持還是下來?這念一動,我立即看到牆上暖氣管的鉤子在晃動,我馬上悟到:心不能動,決不向邪惡妥協!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這時師父的《正念正行》反覆展現在我眼前:「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我頓時感到剛提起來的心一下子落到了丹田處,一種踏實平靜金剛不動的感覺。

一天,我要小便,看守我的犯人就是不讓,說:「尿在褲子裏吧。」我實在憋不住了,心想:師父幫幫我,我不能尿褲子裏。這時過來一個警察,我說:「我要上廁所,他不讓」。這人立即向看守我的人說:「趕快放開,讓她上廁所」。惡人們把管子一直插在我的食管裏每天給我強行灌食,我不斷的噁心嘔吐。就這樣在「十字架」上的七天七夜,我闖過來了……惡人們拿我沒辦法,第8天把我放下來了,撤去了手銬腳鐐。這時我全身的骨頭像散了一樣,四肢腫大,疼痛、麻木、酸軟……不知啥滋味!已15天不吃不喝。

惡人們見我不「轉化」,又不放我,於是就把我拉到濰坊市洗腦班,繼續「轉化」迫害。在洗腦班上,我反覆默念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堅持天天背法、煉功。開始,惡人們不准我煉,一煉功,4、5個人一齊上來抓住胳膊不讓動。一盤腿,惡人們就把我的腿拖下來,只要惡人們一鬆手,我就煉功。一天我照舊到院子裏準備煉抱輪,一個姓郭的(市經委的科長)氣洶洶朝我來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別人,今天你要煉功,我就收拾你!」我沒理會它那一套,舉起手開始煉功。它向我撲來,雙手抓住我拖進屋裏,一個猛勁把我狠狠摔在桌子腿上。當時,我差點昏死過去,半天沒喘上氣來……足足20多分鐘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我慢慢緩過來,從地上爬起來,到院子裏,雙手慢慢抬起,頭頂抱輪……邪惡們面面相覷,無奈的苦笑:神經病。20多天後,洗腦班對我無能為力,又一次把我送到勞教所。查體結果:心臟病、高血壓,不能勞教。一天,洗腦班頭子付進賓把我拉到王村勞教所,經過交涉以後,從車的後背箱拿出幾箱禮品(好像是香油之類的食品盒)送給勞教所。這樣,勞教所把我收下了,我第二次進了王村勞教所。

六、正念闖出勞教所

在勞教所的嚴管室裏與外邊隔絕,24小時不讓睡覺。邪悟者喋喋不休的講著歪理邪說,惡警惡毒的攻擊著大法、師父,我不斷的向他們講真相,講道理。它們就罵我、打我的嘴。曲××(大隊長)、副大隊長張翠雲、張××(副隊長)、於××等人用膠帶封住我的嘴,撕著頭髮打轉,從床上拖到地下。由於我大聲背法,膠帶封不住嘴了,一動一動掉下來了。它們扒開我的嘴用抹布硬往裏塞,最後用毛巾堵住我的嘴綁在床腿上。我親眼看到大法弟子劉桂蘭被銬在兩床之間,兩個胳膊成一字形,從早到晚整整一天;我還看到大法弟子身上被毒打和電擊的傷痕;還有被迫害逼瘋的大法弟子那悲涼的慘狀;我也經常聽到半夜三更邪悟者狂呼亂喊。這就是610、勞教所說的「春風化雨的教育轉化」。

這次進勞教所後,我抱定一個信念: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我們所做的事情是天下最正最好的事情,絕不能向邪惡妥協、「轉化」。因此,無論它們怎麼對待我、折磨我,就是不配合邪惡。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裏,我時常默念著「論語」,背誦著《洪吟》鼓勵自己。師父的一段講法在腦海裏出現:「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還存在讓你轉化嗎?還存在讓你這樣那樣嗎?……那裏是很難,但是不管怎麼難,你們想到你們的未來是甚麼嗎?你想到將來的果位是需要偉大的威德為基礎嗎?你想到你要得到的是證實過法的神、佛正果嗎?真的是因此把人都放下了嗎?!真的金剛不動的無執無漏了嗎?!真是這樣,你們再看看那環境是甚麼樣?」(《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每當想起師父的話,從內心發出一種無窮的力量!看到勞教所那些小魔爛鬼,都是可憐蟲!

到勞教所兩個月後的一天,我決定按過去的習慣每天早晚煉功。一天早上,心裏默念:我要煉功,不准邪魔干擾。然後我坐在床上,盤上腿開始打坐。值班的邪悟者立即上來阻止,把腿拖下來。我又搬上,它又給我拽下來,我再搬上。它立即去彙報,叫來幾個人把我拖到嚴管室,訓斥著。我一聲不吭,繼續煉功。舉手抱輪,它們一齊上來抓住我的手不讓動。僵持一段時間,它們一鬆手,我立即抱輪。一會兒我的手黑了,臉發青、嘴發紫,它們緊張了,吵吵著要我坐下,我就是不坐,就是煉功。它們不敢動我,又去彙報了。不一會兒隊長和醫生來了,說:「你這樣太危險了,你這是嚴重缺氧,趕快檢查治療。」我說:「煉功人沒有病,你們不能阻止我煉功。」它們沒辦法。後來我堅決拒絕去嚴管室,一天早上我死死抓住床頭,它們沒有拖動我,我就在床上打坐煉功。這樣白天背法,早晨打坐。它們每天拖著、摁著我不讓煉,推倒在床上,我掙脫開爬起來再煉,天天這樣折騰。一天,隊長過來看見後,吃驚的問:「這些日子天天這樣嗎?」它們回答:「天天這樣,一個多月了。」隊長像傻了一樣,半天才說:「這樣就好,這樣堅持就好」,一邊說一邊走開了。它們好像也沒勁了。我這樣一天天堅持背法煉功,其它甚麼也不想。9月4日這一天,隊長告訴我:放你回家,你女兒來接你。

七、天天講真相

師父講:「除了大法弟子們在這場迫害中鍛煉的成熟了,清醒了、冷靜了,你們越來越理智了,正念越來越多越強了、歸位的時日越近了,除此還有甚麼呢?不就是這樣嗎?」 「不管怎麼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心很正、正念很足,能夠清醒、冷靜的認識這一切,就會避免很多損失。」(《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從王村勞教所正念闖出來之後,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從未間斷過。12月份的一天,我路過一所中學,給正在放學的學生發真相材料,不知甚麼時候警車停在我面前,把我拉到開發區公安局,又送進市洗腦班。它們見到「老熟人」又來了,不以為然。我與以往一樣絕食抗議,不配合、照舊煉功。幾次灌食灌不進去,洗腦班主管付進賓等人對我沒有新招,自己也感到厭倦了,6天後便放我回家了。

今年3月的一天,我領著小外孫在大街上發真相材料,發完後剛回到家,就看到一輛警車開到宿舍大門詢問值班人員,當時值班的正是我女兒。後來女兒告訴我,它們來抓發材料的法輪功,被女兒支走了。

還有一次我在馬路上掛橫幅,剛掛在樹上,一個人跑過來,厲聲問:「你掛的是甚麼」?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命令我:「你給我拿下來!」我給他講真相,並告訴他我為甚麼要這樣做,見我認真、堅決的態度,他就像撒了氣的皮球一樣沒勁了,轉身走開了。

一天,我出來講真相,在街上看到一個人,我走上前去,給他一份真相材料,跟他講法輪功的事。他突然停下來問我:「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不管你幹甚麼,你也應當知道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政府迫害法輪功是錯的,『天安門自焚』是惡人編造的,現在法輪功在世界80多個國家傳播弘揚。」最後他說:「你快走吧,別說了,我是警察。」說著,他趕緊拐彎走了,看得出來,他已經知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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