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九日】我是97年3月得法,到現在已9年多了。記的曾有學員問師父「我學法近兩年,心性也在提高中,但卻未在身體方面消甚麼大難,師父還管不管我?」師父回答說:「你都修了兩年了,大家想想,我要不管你,你早就離開這個門了。」(《新西蘭法會講法》)在這一點上,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有很深刻的感受。因為我們所想到的、所碰到的、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常人中的事。 單位環境的變化 99年7.20一開始,我就走上了證實大法之路,去北京。當時心裏很清楚: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所以頭沒回,就去了北京。走到天津被公安截送回當地公安局。當非法詢問我時,我斬釘截鐵回答:煉!後來家屬去接我,順利的回家了。這也由於我當時的念很正。 由於家庭變遷,當年10月份,我去了另一個城市。我和兒子同時被非法抓捕,非法拘留十五天,又被當地公安局接回。當時的認識還是去派出所想說明一下情況,也就沒事了,可到派出所惡警不由分說,強行以擾亂社會秩序罪拘留十五天。我們說坐在家裏怎麼叫擾亂社會,惡警沒理,說「現在就這樣」。因為邪黨就是邪,就是惡,就是流氓。但回想起來自己還是有人心在,坐在家裏不想出去,這種想法本身就不對,走出來證實法這一念始終應該存在,證實法的腳步不能停。 由於長期在人中、在黨文化中養成的思維方式、做事習慣,回到當地公安局讓寫「保證」就寫了,自己覺的玩了文字遊戲,可以蒙混過去。修煉應該是嚴肅的,特別在宇宙大法中修煉,更是來不得半點含糊。這一次,我在當地「出了名」。單位去接我的人是保護我的,但單位領導還是堅持要把我送進監獄,怕給他們惹事。由於我是一個有一定影響的人物,是押、是放,當時全市頭頭們召開緊急會議,有關單位人員都參加了。我當時心裏很平靜。 當時去接我的同事和公安局一個人,對我也很好,我也不斷的和他們講法輪大法是甚麼,是怎麼回事。我祥和的心態對周圍的人影響很大,他們都認為我這個人真好。有一個同事和我說:我就看你對單位領導的態度那麼善意,我相信你說的,我支持你,贊成你。這個人直到現在也沒反對過法輪功,單位搞批判那一套,這個教師從不參加,現在她已順利評上了正教授,而且工作環境越變越好,各方面都很順。這也是明白真相得了福報了。 其中還有我原來的一個學生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公開在會上為我辯護說,沒有理由送進去。在僵持的情況下,他還說我們以法律行事,弄得我們單位參加會議的領導很尷尬。這個副局長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因為他保護了一個大法弟子。當然這只是我們修煉人明白。我心裏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的安排,在師尊的呵護下回家了。 回到單位不讓我講課了,領導班子成員輪番對我洗腦,我心裏非常清楚我是不會離開這個法的,讓我去電視台所謂甚麼現身說法,我堅決拒絕,讓我看惡黨報紙我拒看,讓我幹這幹那我索性回家呆著。由於不寫「保證」單位扣押我身份證、扣發工資近兩年。在這近兩年當中,我不斷的向單位領導講真相。我說哪條法律規定無故扣發工資,斷絕生活來源,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把真相資料不斷的給單位郵去,直到《九評》和《江澤民其人》出來後,我都給他們送去了。後來單位突然也沒說出甚麼理由把我的工資全部補發了,並且不該扣我的單位和公安局接人所花的費用全部退回。錢給不給我,我並沒有多想,讓他們知道真相是第一位的。扣發我工資,我借此機會理直氣壯的和他們說真相。從2002年以來單位從未找過我麻煩,、祝願明白真相的他們能有個美好的未來。 再次到天安門證實大法 在2001年11月份我再次去了北京。當我有一念要去北京時,我和同修說我要去北京證實法,同修說,知道你要去,大法的條幅都給你做出來了,準備好了。要說我有沒有怕心呢?我也有,可有些事情不由我多想。只要我發出的是正念,就有人幫我,推著我往前走。 我正念去了北京。半夜12點多,我自己從家走,黑黑的路自己走了半個多小時,根本沒有害怕的感覺。在火車上查身份證,我正念闖過了,直奔天安門。我就感到有一種勢不可擋的力量推著我,到了天安門是下午1點,由於沒有經驗,想的不周,帶的條幅沒有拴帶子沒法掛,開始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鋪在了金水橋上,由於風一刮往下掉。不由分說,我在一剎那間,把條幅的兩個角往金水橋的柱子上一圍繫上了,回身往天安門門洞走去,就在武警身邊走過。過了天安門門洞,買了一張上天安門城樓的票,上去往下一看,我繫在柱子上的條幅不見了,心裏想這麼快就不見了。當天乘坐下午四點的火車返回了。同修問我時,我說不理想。 有一次,我把「法輪大法好」橫幅掛在市委的大門口,此事轟動很大。惡人到我家找我時,我沒有想甚麼就是念正法口訣。後來我想我應該有功能啊,就想:用我的功能把門堵上,不讓惡警靠近。還真是出出進進,幾天無事。後來覺的應該離開了,往哪去呢?走投無路時,我的親屬,也是同修,突然來出差,把我接走了,接到另一座城市又投入到證實法救度眾生中去了。心裏想這又是師尊的慈悲呵護安排的。 學做資料 兒子也是修煉人。幾年來,兒子多次被非法抓捕,最後被邪惡迫害的還是先走了。我當時也很痛苦,但轉念又一想:我是修煉的人,不能和常人一樣陷入到失去親人的痛苦之中。再說我是法中的生命,有救度眾生的使命在身,只能聽師尊的安排,做好三件事,歸正自己。發出了又一正念:我自己成立一個資料點,學電腦,學上網。正念一出馬上就有人幫助,有的同修幫助買電腦筆記本,有的幫我找上網線具,有的利用自己休息時間教我學電腦。說起來很神奇,在買電腦筆記本時同修說這部電腦筆記本好像就給你準備的3000元買個新的筆記本,內部職工這個價都買不到。 電腦對我來說,盲!但我有正念,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法中的生命,是超常的,這和不識字能讀《轉法輪》是一個道理。我對自己很自信,這自信來自於大法,甚麼事能難住大法弟子?人世間的事怎麼能把神難住呢,另外看《明慧週刊》介紹拿鋤頭的手都能拿鼠標,七十歲的老人都能學會電腦,況且我還沒那麼嚴重,六十歲不到,還有文化。正念一出,神跡就出現了:有人送我免費機票,飛到南方的一座城市,沒有多長時間全套技術都掌握了,智慧源源不斷,上網下載、打印、做書、刻錄、塑封護身符等。有人介紹有一帶四USB接口,我想我也買一個,到商店直接就走到賣一帶四USB的櫃台,就像有人領路一樣。買的還很便宜。 就這樣,一個小筆記本帶四台打印機。也許這個城市的同修需要我,有的同修好長時間沒有看到《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了,好大一部份同修看的大法書字都沒有改過來,我就開始幫同修改書,打印資料,把一本一本師父的新經文送到同修手裏。有的同修知道我的情況,拿著書感動的哭了。我知道這是對我的鼓勵,我悟到這是法中安排的,是我應該做的事。 由於同修能及時的看到師尊的講法和《明慧週刊》,同修們提高著,快速昇華著,都跟上了正法進程,我心裏感到欣慰。當然在做的過程中還體現整體力量,同修們都盡自己所能,發揮自己的特長。有一個年輕同修利用星期天從另一個城市跑來,教我電腦技術,來回路費每個月要花去五、六百元的薪水。 做的過程中也有不順利的地方,有好幾次灌墨時,墨像噴泉噴的滿屋子、滿手、滿臉全是,洗不掉,收拾大半夜。有一次,愛普生R210打印時,怎麼也不動,按一下動一下,我就開始怨它,後來發現我自己把紙放倒了。在做的過程有好多神奇故事。 後來,我覺的我一個人做不過來,正法進程要求資料必須遍地開花。我和幾個年輕的大法弟子幫大家買電腦,教大家上網,估計很快資料點就遍地開花了,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著、做著。 我們每個修煉的人,若沒有師尊管著,我們一個常人的身體、常人之手能做成甚麼?將一事無成。因為這場超人想像的迫害,根本就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從高層下來的,而且是從上到下縱橫交錯的聚焦。沒有師尊的精心呵護,沒有大法的威力作用,沒有同修的整體配合,怎麼能走到今天?所以信師信法第一重要,離開法才是真正的危險。 證實法的事情,我覺的是我應該去做的,不能因為有怕心就不去做,想做不想做,都要必須去做。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修煉人,因為我們的修煉和宇宙正法同在,因為我們是宇宙大法中的生命。從我走過的修煉之路,我不但去做,而且就像有人推著我去做,沒有我退縮的餘地,沒有我不去做的理由,結果甚麼事都沒發生過,關鍵時刻總是得到師尊的保護。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根據正法進程的要求做。資料點遍地開花是證實法的需要,我悟到上網直接看明慧網是有很大好處的,所以幫助不能上網的同修上網,是當務之急,目前我正在學裝系統、裝上網必備的軟件。 師尊曾告訴過我們「不是工作是修煉」,師尊講的這一法理有很深的內涵,我理解我們所想所做的事,雖然看起來是技術的升級,實質上是修煉的需要,修煉的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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