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九日】我是九八年下半年開始學法的,剛開始看書時非常慢,帶學不學幾個月下來也沒有看完一遍《轉法輪》,7.20以後我才開始認真學法煉功了。煉功不到半年的時間,一身疾病都沒有了,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也消失了(症狀)。是師父把我這個滿身污濁非常骯髒的一個生命從地獄裏撈了出來,在這裏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感謝師尊的救命之恩。 下面是我去北京上訪的一段小經歷。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我和另外兩名同修走到了天安門,我拿出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喊出了千百年來壓在心底的呼喚。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從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宇宙中來到了這裏,那一瞬間腦子裏一片空白,心裏從沒有過的一種輕鬆感。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警察在我眼前站了多長時間才搶下了橫幅,然後我被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由於我當時沒有報姓名,一進裏面,他們就把我推進了鐵籠子裏,當時很多同修通宿也都被關押在裏面。當時天安門派出所上層樓和下層樓都有鐵籠子,鐵籠子是用粗的圓鋼筋焊接的,上下大約有三至四米多高,能容納上百人左右。 鐵籠子外面都是便衣警察和一些打手,他們手裏都拿著電棍,鋼磁棒還有警棍。他們換班走來走去,看誰不順眼,進籠子裏面就是一頓毒打。有時進來三、五個人,有時進來七、八個,進裏挨個打,不論大人、孩子,還是老頭老太太。有一次進來很多惡人,拿著警棍往法輪功學員的頭上挨個砸去,頓時慘叫聲一片。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被砸得滿頭流血,斜靠在牆邊,牆上地上都是血。這時進來幾個打手,把這個小伙子拖了出去,不知整到哪裏去了。 我們在籠子裏關了一夜,第二天一幫便衣,把法輪功學員叫出去。六人分為一組,用警車拉到一個地方,非法提審。然後把我們關進了一所監獄的小號裏,本來一共六個人,這下只關進四個人,其中那兩個人不知道被整到哪去了。我們四人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四面黑,只有從鐵門縫裏透過點亮光。 這時我順著鐵門縫往外看,看到外邊一間和我們挨著的監號裏擺滿了刑具,因當時是白天,那屋靠外邊比較近,比我們呆的這邊亮多了,看的比較清楚。有一層擺滿了皮帶,還有一層擺的是電棍,警棍,再往那邊看有點看不清楚了。過會進來一個挺高挺胖的男子,個頭大約有一米七八左右,說著北京話的口音:「告訴你們在這老實點,不許煉功!」接著指著那些刑具威脅說:「你看這都是些甚麼!」 又過了一天,警車把我們又拉到了另一個地方,一進門口就讓照相,強迫我們用十個指頭摁手印,然後把我們帶到裏邊,一看,裏面一個監號挨一個監號的,等到進裏面之後,才看到很多穿著號服上面寫的是「北京崇文區看守所」。 我在崇文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警察讓我在拘留票上簽字,我拒絕簽,惡警就強迫拘留,獄警還指使犯人看著我們。不讓我們煉功,煉功就打我們。這裏大部份犯人都是賣淫,吸毒的。 我被拘留的十天當中換了三個監號,在第一個監號裏,有一天送進來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因不報姓名,被惡警用電棍電得前後都是紫黑一片,老太太在這監號呆不到一天時間不知又被惡警整到哪裏去了。 換第二個監號時,我看見一位大連的同修,也因不報姓名,腿被惡警用電棍電黑一片,有的地方肉皮都燒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