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七日】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上午九點,錦州太和區法院對大法弟子劉立濤進行了非法開庭。大法弟子整體的正念對邪黨的非法開庭起到了震懾和解體邪惡的作用,劉立濤始終保持強大正念,對邪惡的非法提問不配合,最後表達了「法輪功不是×教,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的觀點。 針對過程中暴露出來的問題,在此與錦州同修交流。 1、在開庭過程中發正念要持之以恆 非法開庭的一開始,同修們正念很足,發正念精力集中,法庭內出現了大法弟子正念制約整個法庭的局面,法官語無倫次,法警表現荒唐(一法警突然摔在地上)。在強大的正念場之下,公訴人宣讀所謂「證據」時讀了大量的證實大法的材料,「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這句話說了兩三遍,旁觀者聽起來像是公訴人在講真相。 但隨著時間的拖長,同修們的正念放鬆了,出現了聊天、犯睏、注意力分散等現象。表現在法庭內,就是邪惡的場逐漸強盛,公訴人甚至開始誹謗大法,法官表現的歇斯底里,甚至打斷劉立濤最後陳述中證實大法的話。還出現了法警把想要發言的同修帶走的干擾局面。 2、擺正營救的基點 我們首先要明確,就是要以營救這件事情為契機,去救度一切相關眾生,正念清除操控公檢法等人員對大法犯罪的一切邪惡因素,同時給他們講清真相,讓他們有自己選擇未來的機會。如果基點真正明確了,才會注重過程中把真相講到位,而不看重結果。 而這套妄圖非法審判大法弟子的法律程序本身是邪惡強加迫害的一部份,我們要從根本上徹底否定它,不應該有一點依賴它、指望它的想法,過程每推進一步,都用法理來指導,大法弟子起主導作用。我們也應該把這個法庭變成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場合。 因此,我們不該被邪惡牽著走──不該是他們通知我們請律師我們就請律師、查案卷、寫辯護詞,按部就班的配合他們的非法審判程序,他們唱主角,缺甚麼配角我們就補充甚麼,這是不對的。我們不應該只陷入按部就班的請律師、查案卷、準備辯護材料的事情本身,而是應該把一思一念都落在如何向法官、公訴人、法警、聽眾等相關人員講清真相、證實大法上;家屬的辯護材料也應該跳出逐條駁斥邪惡的指控的法律角度的辯護,而是寫成完全從正面證實大法的文章。 而且我們要明確請律師為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只是通過這種表現形式達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目地。如果律師不能到位,也不會影響到講清真相的效果,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才是主導。 在對大法弟子劉立濤進行非法開庭前,原來主動願意站出來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並承諾給劉立濤做無罪辯護的律師最後在壓力下做了「有罪辯護」,在法庭上沒能為大法說話,配合了邪黨法院的非法審判。 《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師父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 原來律師願為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是我們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啟發了他的善念;而後來出現的表現,是不是我們有在法理上不清被邪惡鑽了空子呢? 我們應該在法中認識到,大法弟子根本無罪,邪惡根本不配審判大法弟子。我們營救的目地並不是達到法庭 「判無罪」的結果。更不應該認為只有「判無罪」的結果,大法弟子才能被無條件釋放。我們是在把所有環節的真相講到位、最大限度救度一切相關眾生,在過程中符合了大法對我們的要求,證實了大法的慈悲與威嚴,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最好的。 還有一點,我們心中知道不能配合邪惡的非法法律程序,但也不能把做這件事情的重心定在解體邪惡法律程序本身上,這樣還是把破除邪惡當作了一個主要目標。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其實我們在發正念時,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過程中自然就在解體一切邪靈惡黨因素,當然也包括邪黨法律制度和程序存在的因素。 師父《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講過「你有你的千條妙計,我有我的一定之規」的法,我們的中心思路就是圍繞我們怎樣能使我們的思想符合法,圍繞證實法、救度眾生、解體邪惡的基點。而不必太在意過程中的表象。不管出現了甚麼,我們都不被帶動,堅定正念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 3、整體配合中,協調一致法力才會展現出來 在整體配合中,互相間出現意見不一、悟法不同的現象是很正常的。因為做任何一個證實法項目都容貫著放下自我的修煉過程、也是整體配合逐漸成熟的過程,營救也一樣,需要大家在各自悟法不同時,互相補充、都放下自我,如果因意見不合、觀點不同就放棄配合,或者說三道四,就沒達到互相圓容補充等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師父說:「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們還體會到,一件事究竟用誰的辦法做並不最重要,每個人的心態能多大成度的符合法、能多大成度的放下自我、互相包容才是最重要的。整體配合的成功與否,並不取決於採用的辦法是否是「最高明的」,而取決於整體中的每個粒子多大成度的一思一念符合法。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說:「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 從這次配合中,我們也看到了錦州同修整體協調的昇華,非法開庭的時間是我們在前一天晚上八點才得知的,邪惡企圖不給我們互相通知、整體到位的時間,但因為大家都能以法為大,雖然通知的時間短,該到位的也都到位了。 以下是兩個同修對此事的體會。 一、在法庭發正念的一點感受 今天,太和區法院非法審判大法弟子劉立濤,當得知律師要為劉立濤做有罪辯護時,我的心就動了,對同修說:「那要她來幹甚麼?」 說完後就意識到這一念不正,我立刻否定它,發出一念:「絕對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當時我看到律師手扶著太陽穴,樣子好可憐,彷彿看到了她的良知在與邪惡的壓力鬥爭,我堅定的發出一念:「你一定要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在非法審判過程中,自己的常人心在不斷的往外返,當時聽到邪惡利用法官與公訴人侮蔑大法時,我發出一念:「立刻讓惡人遭報。」這帶著爭鬥心的不純的一念,怎麼可能起到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呢?當聽到劉立濤說的法官啞口無言時,感覺心理好痛快、很解氣,這其中有惡黨文化中的以惡制惡和治人的因素,這時邪惡看的清楚,我這不善的一念對應到法官那裏就是對大法弟子歇斯底里的大吵大嚷。師父說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立刻調整自己,純淨自己,發正念清除邪惡不讓眾生被利用犯罪。 當法官以恐嚇的口氣說「再說話讓你出去」時,我想到的是如果我跟他僵持下去,會促成他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更惡劣,對大法犯罪更重,所以我當時說了一句「對不起」,這不是因為怕,而是為了這個生命著想。 整個過程,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也希望錦州所有大法弟子都能向內找一找自己,找出自己的漏洞,更好的圓容整體,全體錦州大法弟子都達到法要求的標準、真正的形成一個整體,解體邪惡,救度更多眾生,圓容師父所要的。 二、純淨心態才能救度眾生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錦州市太和區法院臨時通知大法弟子劉立濤的妻子,欲於次日早九點對劉立濤進行非法庭審,十一日晨,大法弟子到太和區法院四周,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作為其中一員,講一下在此過程中的點滴感悟與不足。 一早與家屬找到辯護律師,因為家屬初期委託律師時要求做無罪辯護,幾天後,律師態度有改變。同修切磋,是有外因介入造成的。為了這位眾生負責,不讓她對大法犯罪,我們向她闡明基點:我們親人煉法輪功是好人,請您做辯護,就是請您幫助我們澄清不白、證明家人無罪,如果您改作有罪辯護,這樣既違背了我們當初的協議,完全失去了委託您庭辯的意義,如果您繼續堅持做有罪辯護,我們決定委託關係終止。律師敷衍著說「不趕趟」,徑自走進了法庭坐在律師席上,叫也不出來了。開庭後,二十幾個同修進去了。 我與幾個同修在外面發正念,門外站著四五個便衣守候,向他們講真相,從大法好、祛病健身,到中共對好人的迫害,從大法洪傳到中共的專制殘暴,談到天滅中共、《九評》、三退保命……循序漸進,幾個警察很敏感的說了些中共灌輸的說辭,但我們本著完全要眾生明白真相,能得救的信,氣氛始終波瀾不驚,很平和。我感到一個生命無論他幹甚麼職業,本性的一面都是要明白真相、盼望得救的。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尤其是中共的公檢法司人員,直接被邪黨利用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是中共最直接的受害者,天滅中共在即,他們的處境最危險。有的同修與他們講真相時有顧慮,有怕心,也加重了他們處境的危機。其實如果有這個機緣,救度他們是責無旁貸的。 又有一個旁聽的同修被帶出法庭,我與幾名同修跟了過去問明情況,這時看到同修劉立濤也被帶出法庭,人已被折磨的消瘦、臉色青黃、戴著手銬、腳鐐,心裏有些發酸。同修被押上囚車,這時看到許多便衣警察如釋重負般露出了笑容,與法院裏的熟人熱情的打招呼握手。我不由說了句:「別看現在這樣,你們怎麼抓的就得怎麼放。」一個便衣冷笑,回頭對其他警察說:你們回頭都去找找那個女的,她說咋抓的就得咋放,話中明顯透著爭鬥和挑釁的味道。我忙想:不能讓警察動惡念,是我的甚麼問題,又讓邪惡鑽了空子?哦,是自己的心不對了,見到同修遭迫害動了人心了,因為分別心對眼前的警察眾生動氣了。馬上清理掉不純的因素,笑著對他們說:因為他們都是好人啊!警察的心態也緩和下來了。(在此之前,警察說以前沒有人這麼坦誠的正面給他們講過真相) 臨走時,我又對剛才講過真相的那幾個便衣語重心長的說:要好好想想啊,一定要對自己負責啊。一個警察也笑著與我說回首再見,這時我看到他們的雙眼中完全沒有了最初時的迷惑與敵意,目光變的透明。 回來的路上體會到,眾生能否得救明真相,很大成度取決於大法弟子的正念,師父講過:「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甚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的流淚。」(《新加坡法會講法》) 大法弟子純淨、純正的一念就能解體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自己雖然沒有完全達到法要求的標準,在講真相中,真的體會到,包括對公檢法司部門的人講真相也是一樣,真正純淨的一念,眾生就在改變。 願眾生都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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