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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淶水縣吳殿華控訴邪黨八年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我叫吳殿華,河北省淶水縣東南租人,今年四十四歲。我於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的身體一團糟:經常頭昏頭疼,胃疼,還患了眼角炎,鼻膜炎;從小就得了風濕性關節炎,每到陰天下雨,生不如死,甚至嚴重時幾天下不了地,兩隻腳總是冰涼;結婚後又得了婦科病,還經常休克,抽風等,每天都承受著病魔的痛苦。

就在我不能起床時,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親戚到我家來,我看到她,當時真的不敢相信,因為她原得了腦血栓,很嚴重,還有多種疾病,而現在看到她紅光滿面,走路生風,上台階比年輕人都快。原來是她修煉了法輪大法,是法輪大法救了她。

就這樣我走入了修煉大法的門。當我看完寶書《轉法輪》後,我真的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明白了為甚麼人生有苦難,真的是人生觀、世界觀都改變了,全身的病也不藥而癒,真正感覺到了沒病一身輕的狀態。在我的變化下,親人們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洗腦班遭暴力摧殘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和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大法弟子進行了血腥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六位同修騎自行車去北京上訪,走到房山時被當地派出所截住扣壓半宿又被淶水縣公安局接回,關在公安局二樓會議室一天,晚上又被淶水鎮接去,書記胡玉祥、鎮長劉振富、副書記張喜德強迫在他們寫好的紙上簽字後才放回。

七月二十四日,村幹部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到了淶水鎮鎮中洗腦班,先交一百元,在洗腦班強行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聽他們講誹謗大法的內容。縣長石海林、韓亞生、鎮書記胡玉祥、鎮長劉振富還經常半夜去恐嚇,威逼、強迫寫保證書,四天後寫了甚麼所謂的保證書才放回。七月二十九日,因我村有名同修去北京說公道話,又把我村所有煉過法輪功的都集中到村辦公室辦十天班,主要責任人村長、支書和鎮裏劉忠秋。當時「四二五」去過北京的罰款二百元,沒去的罰一百元。

十月一日,鎮裏的劉忠秋等六、七個人開著兩輛車,強行把我從地裏(當時正在秋收)綁架到淶水縣靶場洗腦班。這次班裏動用了三家執法部門和三家宣傳部門。在洗腦班頭三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三家宣傳部門人員輪番誣蔑大法。同時每天叫我們長時間跑、站、單腳站、跪、在強陽光下跪,早晚在陰涼處長跪。第四天晚上公安全副武裝,開始一個一個人往屋裏叫,把我叫屋裏時,屋裏人很多。有個人問我:「還煉功不?」我說:「煉!」滿屋人齊上,有的把我踢跪地上,有的踩我的腳,有的抻我胳膊,有的拽我的頭髮,有的拳頭打,有的腳踹,前面一個人打耳光,整個屋都打亂了(後來我才知道前面打耳光的人就是縣副書記孫桂傑),孫打的實在累了,就把雙手放到我的嘴裏,撕我的嘴,還不停的罵出不堪入耳極其下流的話,鎮長劉振富把孫桂傑抱開,並命令給我戴上手銬,跪在兩塊他們提前選好的帶灰疙瘩的磚上,然後公安惡警輪番的打。當時記不清打了多少次,多長時間,也不知道他們都叫甚麼,當時打的臉都變形了,一隻眼睛腫的睜不開,一隻眼睛充血。半個月後我丈夫看我時都認不出來了,就這樣淶水鎮胡玉祥、劉振富還勒索五百元和生活費共計九百九十六元,關押了三十七天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惡徒拿著大棒子連頭亂打,威脅把我倒上汽油點天燈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副鎮長劉相玉、包片劉忠秋和派出所人員開車到我家問還煉功不,並說書記胡玉祥叫到鎮上談一分鐘就送回。因為過於相信他們就去了,當時丈夫在外地打工,家中就兩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無人照顧。結果他們把我扣押在鎮三樓會議室長達一個月,在這期間也不給吃,也不叫回家,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後又把我們送到了縣裏在黨校辦的洗腦班。這次洗腦班又是三家所謂的執法部門暴力折磨,大約七十多人,把這七十多人分成三組,我在公安局管的那組裏,那天夜裏他們準備了繩子、木棒、皮鞭等刑具。又是一個一個人往屋叫,先踢跪在地上,然後五花大綁。當時把我捆上後,兩個公安警察說,你只要說不煉,我們立刻把你送回家,回家後愛怎麼煉怎麼煉。當時只想能煉功就行,根本不知道邪黨就是騙寫了不煉,結果不但沒有送回家,反而還罰了二千三百三十元錢,十三天後結束才放回家。

七月四日,淶水縣副書記李大偉、劉忠秋等幾人開車又到我家中,欺騙說怕上北京,要求去鎮上幾天。我知道這是騙局,不跟他們走。結果他們幾人一齊上把我從家中拖出來,頂著大雨又把我們拉到鎮上長期關押。一起關押十人,每個人都不同程度遭到胡玉祥、劉振富的毒打。有一次中午十二點多鐘,胡玉祥、劉振富、李學良三人把我們三人叫到二樓會議室。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三人就開始連罵帶打,把我頭髮扯下了好多,拿著大棒子不管頭和身亂打,穿著皮鞋踢頭部,踢到太陽穴上,當時昏倒在地;胡玉祥、劉振富不但沒有放手,還說要把我拖出去倒上汽油點天燈。

等我醒來後同修把我扶到關押我們的屋裏,全身的傷疼痛難忍,頭腦有時清醒,有時不清醒,那天夜裏我在巨痛中掙扎著總算活了過來。在那裏鎮計生辦職工長期輪番看管,有時讓出來,有時把我們鎖在屋裏,連大小便都得經過他們允許,把關押我們的屋都安上鐵窗。

就這樣非法關押長達六個月,後把我和四名同修於十二月二十六日關入了拘留所。第二天又把我們二十八名同修遊街,在文化廣場公判。以我「不轉化」為罪,判為行政扣留,送回拘留所長期非法關押三個多月,連過年都是在拘留所裏過的。

二零零一年:兩孩子看到爸媽被抓走,哭喊著攔住警車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我又被轉到縣在黨校辦的洗腦班,連拘留所和看守所共三十多人。我們集體絕食、集體煉功、背法,李老鐵、張海麗(寫明他倆的職稱)、孫桂傑怕不好轉化,就把我們三十多人有的轉到各鄉、鎮,淶水鎮書記賈永保等人怕我們四人不好轉化,還影響鎮裏一直關押的幾名同修,所以就在黨校裏另找一間房把我們四人關在裏面,由鎮計生辦職工看管。剩下縣裏十個人,孫、張伙同法院執法人員把幾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毆打,其中有三個孩子,有個二十來歲的被打折兩根肋骨,有一個被用繩子把身上的皮勒掉,十六、七的孩子也不能倖免,哪怕有一點良知的人都看不下去,當時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們四人離開了洗腦班,開始流離失所。

中共邪黨惡毒,利用免官、免職來恐嚇這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員。縣、鎮又開始對我們四人大抓捕,把我們幾個人的親戚家查個遍,甚至恐嚇、威逼親戚如何如何。淶水縣公安局還伙同我娘家縣公安局,到我娘家抓捕我,恐嚇、威逼讓我哥、姐交出我,甚至讓豐寧縣上電視通緝我。就這樣一直流離失所半年,在秋收之時,我實在不忍心兩個孩子無人看管,又是秋收的時候,我回到了家,到家不多天鎮裏劉相玉等人就到我家騷擾。

又在農曆十月初三晚九點多鐘,我剛洗完腳拿起大法書沒等看,副鎮長劉相玉、副書記孫秀英、蘇生、劉新建還有一名女的闖入我家,看我正在看大法書,劉相玉就奪過我手中的大法書就給撕了,還給我兩個嘴巴,強行把我從坑上拖下來,五人齊上把我拖出二百多米遠他們的車上,我不上車,他們五人就往車上拖,在拖拉中把我的外衣脫掉了。我想走開,可是當時光著腳,連襪子都沒有穿,沒走幾步就讓他們追上了。劉相玉和蘇生當下就打了一頓。這時我丈夫出來了,和他們說好的,讓我回屋穿衣服和鞋,在我丈夫的說合下我回了屋,我不配合他們的非法行為,我不穿鞋、襪和衣服。劉新建再一次把我從坑上拖倒在地,當時他用勁太大一下子就把我摔在地上,當時昏死過去了。就這樣還要強行抓人。這時家人和街坊四鄰來了不少人,紛紛譴責這一行為。他們一看人多就打了「一一零」,說我村人把我家包圍了,「一一零」來了很多人包圍了我家,家人和鄰居都說:「人都這樣了還帶走,等把人救過來,好了你們再帶走還不行嗎?」他們說這是孫、張的命令,活著要人,死了要屍,「一一零」頭戴鋼盔,手持槍,把我家人和鄰居從屋中拖出去,就在我昏迷中,四人入屋將我抬走。不是修煉人的丈夫上前攔擋,說,人命關天,不能這樣把人帶走。他們上前把我丈夫按倒在地,給他戴上手銬拖到車裏,兩個孩子看到爸爸、媽媽都被抓走了,哭喊著攔住車不讓走,可是沒有人性的惡徒們根本不管這些,把兩個孩子拖開。深夜孩子淒涼的哭喊聲、惡徒們的吼叫聲、警車的鳴叫聲混雜在一起,當時把一個村民嚇的沒有了理智,當夜喝了鹹水,割斷了靜脈,連夜被送入醫院搶救。

我當天夜裏被送入醫院,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迫害我,一宿甚麼也不知道,等醒來時天已亮,當時不會說話,兩腳行走吃力,右胳膊不會動,都是血,胳膊上還有大團血衛生紙,滿嘴裏外都是泡,頭髮散亂,全身衣服被他們扯破,光著腳。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把我拉到了公安局門口,等大車到時,我再一次昏倒,結果公安局不收,縣裏也不要。

十月的天氣很冷,我在公安局門口躺了一天,到晚上夜裏又被劉相玉、蘇生等人送回到婦幼醫院,醫生又開始給我輸液,也不知道輸的甚麼藥,輸的胳膊和手都腫了,手腫的分不出手指頭來,就這樣醫生不叫輸了,鎮裏又連夜拉回鎮上。我當時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把我一人關在一間屋裏。家人一天找不到我,向鎮裏問也不告訴,等找到我時我已經關押在鎮裏了。家人看我有生命危險,天天要人,書記賈永保怕死在鎮裏承擔責任,叫我的一個哥哥和三個嫂子給他們簽字才把我放回家。

我的丈夫當夜被劫持到淶水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十四個小時,然後被關入拘留所四天,又轉到了看守所四十八天,惡徒敲詐二千元才放回。

二零零七年:被迫離家

二零零三年禽流感期間,有一個副鎮長叫李振水和一個派出所姓郭的,還有兩個不知姓名的人,闖入我家非法抄家,當時沒有翻出東西,就威脅我不許出門,不許去北京。

二零零七年五月某日晚上七點多鐘,淶水縣「六一零」王福才、公安局戴春傑還有兩人闖入我家,不報姓名,沒出示任何證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連我的所有衣服兜兒都翻到了,連MP3的充電器都拿走了,我丈夫的手機號他們都記下了,我兒子看不過他們的行為說了他們兩句,他們就威脅我兒子說:「不想上學了,」連我家東西鄰居都翻了。鄰居找我幹活,他們以為是我,就要強行抓鄰居,在鄰居的力爭反抗下才倖免被迫害。等不到我,就要帶我丈夫走,丈夫堅決不跟走,才離開了我家。丈夫和兒子怕我再遭迫害,讓我離家出走。我這完好的家又一次被惡黨的惡徒王福才、戴春傑破壞了。

惡黨五十多年來對我中華民族的破壞是史無前例的,每一次運動、每一次暴政都是對中華民族文化的毀滅。肅反、三反、五反、大躍進、文革使八千多萬民眾喪生,「六四」大學生,我們中華的精英血染天安門;鎮壓法輪功,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幾十萬人被勞教、判刑,多少個法輪功修煉者被活體摘取器官,牟取暴利,然後焚屍滅跡,又有多少修煉者家庭破碎,多少人妻離子散……老子說,人之初,性本善。我真心奉勸那還有人性善念的黨徒們不要再做惡黨和惡魔江氏集團的陪葬品,替罪羊,打人的棍子;眼前的權力只是煙雲,人生的永遠才是永存的美好。真心希望還沒有覺醒的人們,覺醒吧!你們已經走到懸崖,再不勒馬,等的就是萬丈深淵。回頭是岸,趕快退出惡黨組織,那是永恆的光明。天滅中共就在眼前,時間就是金子,請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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