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近來,每日可聽到布谷鳥的聲聲啼叫,我的思緒不由的回到七年前的今天。當時我們一行二十一位因證實大法而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被警車押送到新建的團河調遣處,雖然覺的有點迷茫,但有法在有師在,心中始終充滿希望。 當時我們是較早走出來護法、第一批被送到這裏來的大法弟子,期間還有三五個其他勞教人員,偌大的新院子只住了二十幾個人,人煙稀少,空曠荒蕪。 第一週,我們連坐的東西都沒有,每天大家都被迫低頭抱拳衝著門口站成一排,誰要抬頭往外看被小哨(勞教人員充當)或隊長(警察)發現,定會遭到呵斥,若超過兩三次就會被叫出列單獨罰站。一天下來大家的腿都腫得一摁就是坑,一週的時間各種滋味其苦不堪言,記得一次一大法弟子因站得太久,雙腿雙手抽筋,最後還是我要求讓她盤會腿才緩轉過來。 那年雖只是六月,卻是出奇的熱,飲用水一天按量只供應兩次,從早飯後每個班必須反覆的朗讀《勞教人員守則》和各種非法條令(因自己刻意想忘記那段非人的日子,有些細節已記不太清楚),每天口乾舌燥等小哨送水,身上都發臭了也不讓洗澡,直等到第9天才盼到每人15分鐘的洗浴,還只是涼水,每個人都像得到特赦似的特別高興。 邪惡再瘋狂,也擋不住我們學法煉功的強烈願望,我們會利用朗讀條令的時候輪流背《洪吟》、《精進要旨》等,進行交流,因平時不讓隨便說話。同時大家還會在站隊的時候做結印或疊扣小腹(備註﹕最早勞教所對女性的站姿要求是:右手在下左手在上放在小腹抱拳,後因發現我們趁此做疊扣小腹而修改成左手在下右手在上抱拳,以後來的人都不知此細節,由此也可見邪惡對大法的驚恐)。 我通常還會放鬆雙腿做腹前抱輪,甚至在監視不嚴時,斷斷續續將動功煉一遍。一週後每人發了一隻小馬札,我和幾個同修竟然還能坐在馬札上盤腿煉靜功,當然眼睛不敢閉,雖有其他同修的掩護,但還是要警惕小哨和隊長的突然出現,那時真有一種不能學法,不能煉功,毋寧死的痛苦。 就連被迫包筷子,疊紙盒時,我也會將雙腿盤放在馬札上,雖說不能代替煉功,但卻出現許多奇異現象,蚊子從不叮我,晚上夢見採摘又紅又大的仙桃,美麗的景象,尤其經常在夢裏看到第二天將要發生的事。 期間有驚有喜,一次我煉動功時,被一個邪惡的小哨發現,報告給隊長,罰我蹲了2個小時,但同時,也有兩個被我們感化的小哨,為我們做掩護,還替我們傳遞師尊的新經文。 後來又來了許多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電擊和遭毆打,淒慘的叫聲時常劃破夜空,將我們驚醒。 每天我們在布谷鳥的啼叫聲中入睡,又在她的啼叫聲中醒來,在不為外人知道的偏郊野地,那一聲聲「布谷、布谷」鳴叫聲,顯得格外悲壯和淒厲,同時又充滿憧憬和希望。「布谷、布谷」被我詮釋為:不苦,不苦,不哭,不哭!用以鼓勵其他同修(雖然行文至此我已是淚流滿面,可在當時那種非人的環境下,自己卻沒有流過一滴眼淚),而布谷鳥飛來的時候也正是播種的農忙季節(芒種,今年的芒種是六月六日),有耕耘就會有收穫。敬愛的師尊已經將大法傳給我們並為每一個弟子種下了修煉圓滿的機能、機制,和上天的階梯。而我們每一位真修弟子又該為眾生播種些甚麼呢?那就是利用一切機會,不遺餘力的講真相,揭露和解體一切干擾正法的邪惡亂神。 我不知道自己寫的這篇文章能否發表,也不知道當初和自己一起經過磨礪的同修幾人能讀到,並想起當時的精進不已。總之,今借明慧一角,謹向曾經受非法勞教、判刑和正身陷囹圄的同修致意,並期望大家在正法過程中無論多麼艱辛都要記住:「不苦,不苦,不哭,不哭!」 當然,除了「不苦、不哭」之外,我們還應該正念反迫害,清除邪惡,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踏踏實實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播種季節已經來臨,秋收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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